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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确定您真干了这件事,您确定您绝不是在编造什么耸人听闻的话语?”
卡利德神色无比郑重的问了这么一句。
“以绅士的名义,以骑士的名义,我真这么干了。”
奥斯科无比严肃的起了个誓。
“您竟然干了这样的事?天啊,我的先生,您真让我…….这应该怎么形容来着,是钦佩!对了,就是钦佩,我原本就钦佩于您,现在,我对您简直就是仰慕了,您真是有非凡的魄力啊,什么样的人才能干出此等疯狂…噢,不,是此等伟大的事情…….”
奥斯科和卡利德聊着他克兰之行的经历,做为一个跟班,庇卡底人原本是没有权利成为听众的,因为艾许就被卡利德打发去街上买酒。而庇卡底人则实在是太好奇,看着奥斯科并没驱赶自己离开的意思,就凑在一旁听了起来。
他听了半天,倒是安静,但是,等奥斯科讲完他是怎样用一个**计划换来了他的平安归来,这件事简直就是太过骇人听闻!庇卡底人止不住就嚷了起来。
“闭嘴,兰斯杰,您再讲一句话,我就先揍您一顿,再把您扔到楼下去。”
奥斯科这么一讲话,就把庇卡底人吓了个寒战,慌不迭的捂上了自己的嘴巴,但是,他的眼睛骨碌碌乱转,投向奥斯科的眼神毫不做假,那真是一种无比仰慕的眼神吖!
“这么一说,您果真这样干了?我一贯认为您胆大妄为,但这一次,似乎这个词语已经足以形容您了,就如陛下所说,您是个灾难之星,是暴风之眼先生,走到哪,都得有人倒霉。”
卡利德感叹出声,这件事在他听来也完全称得上是耸人听闻了,什么人有胆量干出这事啊,但他的朋友就干出来了。
“您这是在称赞我吗?我怎么听不出一丁点的诚意?”
奥斯科撇了撇嘴巴。
“就算是称赞吧,先生。但现在,我必须得对您讲一句话,或者,这句话是完全多余,但我还是讲给您:您闯了大祸,从今往后,您就呆在艾而多,哪也别去,就算这样,您还得提防暗杀,您能想象到当巴克罗得知真相时会是怎样的愤怒?您会成为一个王国的公敌。”
卡利德神态无比郑重的讲着这段话。
“是啊。”奥斯科点了点头,“我确实十分清楚这个后果,所以,我才赶快逃回了艾而多,先生,这件事我讲给您听了,您就将它当成您一个人的秘密吧。”
“这是肯定,我可不会将这件事再讲给任何一个人,否则,厄运很可能就会降临到我的身上,您是传说中的武者,而我呢,我只是个普通的皇家卫队剑士,所以,我还是耍我的剑,喝我的酒。”
卡利德忙不迭的做了保证,其实,奥斯科根本不用特意提醒这一点,谁敢将这骇人听闻的事讲出来啊,这已经牵扯到了克兰王室的隐私。
“但不管如何,您还是平安回来了,这是最重要的,现在,让我们为你能再次赏脸坐在我的面前,干一杯。”
既然故事已经达到了彻底的**,卡利德就认为这话题已经不适合继续延续下去了。
“为您信守您对我的承诺,不辞辛苦的照顾一位魔法师。”
奥斯科举了杯,他同样不愿意将这话题继续下去了,既然他已经平安回来了,及时享乐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碰杯之后,将葡萄酒一饮而尽。
“现在,我倒是想问问,琳恩生病又是怎么一回事?”
奥斯科聊完自己的经历,就想问问琳恩生病又是怎么一回事,刚刚在楼下,他记得庇卡底人曾讲道琳恩生了一场病,竟差点要了她的命。
“您进城时,发现什么不对头的地方了吗?”
卡利德先问了奥斯科这么一句话。
“没,我走的太急,您知道我是多么想念…..等等,我记得…就在城门前,伯塞亚大道有一截似乎是新铺的地砖,还有,我总有一种感觉,似乎少了两栋房子的模样……”
奥斯科皱着眉头稍做回忆,然后,他瞧着卡利德脸上的表情,突然就有了一种猜测。
“是琳恩干的?天啊!等等,她不是生病了吗?她生病了又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
奥斯科更为疑惑了。
“这其间存在着一些蹊跷之处,我就准备等您回来再讲给您听,现在,兰斯杰先生,您先大致讲讲吧。”
卡利德示意兰斯杰做个概述,然后,兰斯杰先是小心的瞧了奥斯科一眼,就开始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从琳恩因何生病,到琳恩凶猛的冲出住所,毁了伯塞亚大道,又和裁决骑士交手,一直到琳恩平安回来为止。
“您说的蹊跷之处是什么?是裁决骑士为何放了琳恩吗?这我倒是能给您答案,琳恩是位魔法师,可不是异端的巫师。”
奥斯科听完之后,皱眉沉思了片刻,却始终不知道卡利德所说的蹊跷之处究竟是在哪里。
“这一点,不用您解释我也知道。我所说的蹊跷之处是,琳恩只是得了伤寒,虽然症状极重,但是,还不到会丧失神志,冲上街头,毁了伯塞亚大道的程度……”
卡利德这么一说,奥斯科就有点明白了,确实,他只听过有人发烧发的躺在床上讲胡话,却从没听过有人发烧发的梦游。
“可能是魔法师的体质特殊吧?”奥斯科试探的问道。
“不可能,魔法师也是人…算了,我就直接告诉您吧,对于这件事,我始终觉得有点不解,于是,我将琳恩用于治疗伤寒病的药剂拿给了达克托先生,这药剂原本就是他配制而成的,但我请他再做个鉴定,虽然这有点不太礼貌,但达克托先生还是照做了,然后,您猜猜,我得到了什么结果?”
卡利德讲到这里,看着奥斯科。
“是什么,先生,您什么时候喜欢吊人胃口了?”奥斯科急忙的追问了一句。
“那药剂里混进了其他的东西,而经过达克托先生的鉴定,那分明就是一种剧毒的药物。”
卡利德讲到这句话时,面色变的十分凝重。
“天啊!您说,是有人在药剂里投毒吗?是谁!是谁胆敢干出这样的事?”
奥斯科气愤的大叫大嚷。
“先生,您怎么从没告诉我这件事…您…”
庇卡底人也是一脸惊吓的神色,忍不住的就插了话。
他这一插话,两双眼睛就盯上他,尤其是奥斯科的那双,让庇卡底人觉得十分害怕。
“我明白了!卡利德先生,您不提早讲给我听,是因为提早讲给我听也没用,还只能让我惊慌失措。”
庇卡底人脑子十分灵活。
“是的,您知道,您知道就好,现在,就请您安静一点吧。”
卡利德对庇卡底人讲完了这句话,就又将目光转向了奥斯科。
“您认为是谁,您认为是谁敢于在药剂里投毒谋杀琳恩,您认为罪魁祸首会是谁?”
卡利德问出了这句话。
“沙尔曼…只能是该死的沙尔曼,这位先生丢弃了绅士的尊严,就如您所说,他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能干的出来。”
奥斯科稍一思考,就将目标定于了沙尔曼,他在耿纳的仇人不多,唯一可能干出这事的也只可能是沙尔曼。
“您有了答案,接下来,您就更清楚您得做点什么了,法官制裁不了他,但您能。”卡利德这样的讲道。
“是的,先生,您瞧着吧。”
奥斯科咬牙切齿的讲道,这一次,他是真的下了杀掉沙尔曼的决心。
“这件事还不忙,您要制裁沙尔曼,总得见着沙尔曼,我们的谈话已经进行了一定的阶段,虽然我还想挽留于您,但是,我还是建议您先去老鸽子棚公馆一趟,那里也有众多先生热切盼望着您的归来,另外,我听说陛下也分外牵挂他的骑士,所以,您还得去罗浮宫一趟,然后,剩下的时间假如您还愿意赏光,我就继续与您喝酒聊天。”
卡利德虽然想多和朋友相处那么一会儿,但他的绅士的品性却不允许自己这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