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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期间太忙,没给大家拜年,现在补上...我手冻的十分严重,影响码字..所以才暂时压了压更新,同时写到第六卷越来越感觉有点吃力,人物太多,情节也太复杂,为了能尽量写的精彩,所以,慢工出细活,相信读者朋友们能理解。)
生活太安逸了,就容易养成人的惰性,奥斯科本来是牢牢的记挂着第二天决斗的事,可是,他一躺在那张柔软的床上,几乎就睡过了头,而跟班庇卡底人也是如此。
幸好,一位先生锲而不舍的敲门声惊醒了熟睡的一主一仆,当奥斯科与兰斯杰一起草草穿戴好衣服,走出卧室时,他们第一眼是先看挂在客厅的钟表,七点三十五分!奥斯科一下就急了,几步冲到客厅的大门前,一把拽开了门,然后,他就看见来人正是他在皇家剑士卫队里唯一的一位朋友,卡利德先生。
“来不及了,先生,快跟我走!”
奥斯科虽有千言万语,但现在时不等人,只凝聚成了这一句话。
说毕,奥斯科扯上卡利德就准备飞奔下楼。
“哎,我的冲动小伙儿,你总得告诉我是什么事让您这么慌张啊!”
卡利德被奥斯科的举动弄的迷糊了。
“决斗!我在八点钟要教训一位先生,可不能迟到,您跟我来,路上我跟您详说。”
奥斯科大致解释了一下,就扯着卡利德下楼。
在临跨下楼梯之前,也就是卡利德转身之前,他突然瞧见有位女士,哦,不,准确的说应是位少女,正从一间卧室里揉着蓬松的头发走出来?
这样一来,卡利德不由得更惊诧了!他本来一大早上来,就是来给他朋友一个惊喜的,可是,惊喜还没给成,接二连三的惊奇就开始让这位先生迷茫的摸不到头脑——首先,他去了阁楼的顶层,敲门敲了五分钟,无人应答,他就下楼找奥斯科的房东,从房东那里,他了解到他这位朋友已经乔迁新居,于是,他就再敲二楼的房门,而奥斯科一开门,就扯着他去决斗,最后,他屋子里那位少女又是谁?
卡利德的心中存有这诸多的疑问,但他也不得不和他的朋友一起飞驰在掘墓人大街上。昨夜开始下起的大雪,将习惯早起闲逛的人扫荡回了屋子里的火炉旁,冷风刮的人脸孔生疼,特别是对于跑的飞快的人来说。
“哎,先生,您告诉我了时间,总得告诉我地点吧?我是说,我必须了解是在哪里决斗,才能知道,我们跑这么快到底有用没用。”
卡利德在奔跑中止不住的发了问,他的贝蕾帽好几次都差点被风吹掉。
“圣培林修道院东侧小广场。”
奥斯科回答了这么一句,还是一股劲的往前冲。
“等等,先生,慢下来,请慢下来。既然决斗地点是这里,我敢保证,我们只需走的快点,就绝不会迟到,另外,您既然是跟人决斗,就别把力气都消耗在赶路上。”
卡利德一听奥斯科说出地点,当先的就放慢了脚步。
“您肯定,先生?”奥斯科顿点在原地,做出一副随时可能再冲刺的姿势,不放心的开口问到。
“万分肯定。”
卡利德做了如此的保证,奥斯科才终于相信了,两人一起快步疾行。
“现在,既然时间不是那么紧迫,您就告诉我,这场决斗究竟是怎么回事,您又要跟哪位先生决斗?”卡利德问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
“我还不知道到底是要跟哪位先生决斗,不过,我不管他是谁,我都非得教训他不可。”奥斯科就将庇卡底人怎么挨了顿揍,又怎么替自己约战对方的事情讲了出来。
“这样一说,您还非得教训这位先生了,在整个耿纳,我还没发现哪位先生敢如此猖狂的连皇家剑士卫队也不放在眼里。”卡利德听完之后也是十分认同这一点,末了,他又补充了这么一句,又夸奖奥斯科的跟班,又宽奖了自己。
“看来,我还是给你找了个好跟班。”
“是的,先生,但您也别放慢脚步啊,快走,快走!”
奥斯科实在心急,而卡利德虽还有些问题没问,也只能留等决斗之后了。
七点五十五分,奥斯科和卡利德就走到了圣培林修道院的矮墙旁。东侧的小广场隐约可见,他们也同时瞧见了,就在那空旷的雪地中央,两位先生正一边搓手跺脚,一边用闲聊打发等待的时间。
“唔…是禁军卫队的人,还有沙尔曼,我的朋友,这次你可能得小心点了。”卡利德突然低语了这么一句。
“怎么?难道我们会因对方的身份而必须有所顾及吗?在我看来,既然那位嘲笑了皇家卫队剑士、又打了我的跟班的先生敢来,就抱定了要受教训的决心,不是他教训我,就得是我教训他!”
奥斯科扬着眉毛反问了卡利德这么一句。
“不,我的朋友!”卡利德面色十分严肃,“我早就说过,管他是谁,这场决斗都势在必行!”
“那好,我们就快过去,免因迟到而落人话柄。”
说完这句话,奥斯科偕同卡利德急行了几步,就站定于对手的面前。
此时,闲聊的两个人中有一位先生慢条斯理的从怀中拿出了一块怀表,瞅了瞅,又塞进了怀里。
“差一分,先生,只差一分,就会让我认为我的对手——一名皇家卫队剑士是个胆小鬼!”
这位先生说话也是慢条斯理,但是,那轻蔑劲却一览无疑,尤其是他说话的时候撇着嘴角,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态,让人看了更加气恼。
“先生,就是您吗?就是您打了我的跟班,又嘲笑了皇家卫队剑士,是您吗?”
问着这句话的同时,奥斯科前跨了几步,拔剑在手。
“我必须说一句话——有其仆必有其主!所以,先生,您的品性也并不值得我如何看重,您带足钱了吗?也就是赎您性命的钱。”
这位瞧不起人的先生也跨前了几步,来到奥斯科的面前,一手扶着剑柄,却不拔剑,另一只手捻着唇上的胡须。
奥斯科拍了拍腰间的口袋,传出金币碰撞的悦耳声响。
“您呢?先生,拔剑吧,顺带抱上您的名号。”
奥斯科已经气恼到了一定程度,他也不打算和对方多做口舌之争,只想瞧瞧当自己的剑抽花了这位先生漂亮的脸蛋时,他还会不会是这样一副趾高气昂的劲头。
“沙尔曼,您叫什么?虽然我并不在乎您的名号。”
这位叫做沙尔曼的禁军卫士直到这时才慢吞吞的拔出了腰间的剑。
“杰克?达托尼,来吧,瞧不起人的沙尔曼先生,来让我教训教训您。”
奥斯科说完这句话,就猛的一跃,手中的细刺剑划着空气,“咻”的一声就抽向了对手的脸。
奥斯科瞅着他的对手极爱惜他的容貌,刚刚交谈的时候,隔着一段距离,奥斯科就闻到了香脂和杏仁膏的气味儿,所以,他的第一击就放在了他对手最珍视的部位。
只这第一击,就足够声势骇人了。
“我说过,有其仆必有其主,那么,现在我还要补充一句,出什么剑招,就是什么样的人!”
说着这句话的功夫,奥斯科的对手沙尔曼却不慌不忙的架开了奥斯科的第一击,随即,他手中的剑突然发了威,左刺右刺,一个刹那就完全占据了上风,将奥斯科逼的连连后退,几无还手之力。
看来,这位禁军卫士沙尔曼应有剑术名师指导,又刻苦修炼过,他的进攻如狂风暴雨般犀利,换上一般的对手,可能此时身上已经伤痕处处,幸好奥斯科躲闪的技巧极为高超,虽连连后退,却始终没让对方的剑扎在自己身上。
但这也只维持了一小会儿,片刻之后,奥斯科的左臂就不慎被剑扎伤。
“怎么样?先生,”沙尔曼口中的嘲笑意味变的更为明显了。
又一会儿,奥斯科的左肩再一次被负伤。
“怎么样?先生,您不是要教训教训我吗?”
在沙尔曼狂笑出声的时候,奥斯科也陷入了狂怒的状态,他在皇家学院里修炼了一个多月的剑术,虽极有天赋,但毕竟时日短暂,碰上真正的剑术好手的时候,他就难以在剑术上赢得对方,但是,这并不证明他没取胜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