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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三个僵尸,修行日久,各项灾劫也已渡完,再过三数年即可功行完满,到时便可变作飞天夜叉,尤其那只母妖尸,若论功行即使是在此时也已足够,只是从僵尸变为飞天夜叉有违天和,成功之时必遭天雷,这母僵尸怕自己到时难以渡过,特意放缓,只等她的两个臂膀一同功行完满,到时三尸聚在一起应劫,把握要大的多。本来这三尸在这水镜寺内修行,周围乡民都知道这里闹鬼早已无了人烟,哪知被东方文宇知道此地有这三个尸王,他贪那三尸的天灵盖可做玉板,剩下的骷髅头,在日常炼制丹药时又有大用。又仗着自己从师门得了一口裁云剑,便大胆相邀紫青二女一同降妖,紫青二女得知此事,想到日后三尸若变作飞天夜叉对人间危害太大,也未禀告师门便已幸然同意,行前沈绮霞行事稳重,便相邀二人在白日里就去水镜寺寻找妖尸藏身之所,相借正午纯正阳气轻松取了三尸的性命,但被东方文宇怕若是如此作为,到时会损了三尸骷髅的灵性,直挨到傍晚斜阳夕落之时行下手,那知那三尸竟不畏残阳,一被三人打开棺盖便已惊走,此时三人这知道妖尸厉害,只是局势已成不死不休的势态,妖尸也不惜损伤真元,用**力遮避天空,并召来百里之内所有僵尸协战。东方文宇三人想要暂时躲避也已不可能了,众人没想到自己被是前来除妖夺宝,却反被三尸看上,他三人都是根骨奇好的年轻修道之士,且三人又正好合了二阴一阳之数,恰好与妖尸阴阳相合,若被三尸取了沈绮霞三人的性命,嚼食了三人的精血,三尸不但所损真元能够恢复,功力还可大增,绝可躲避过天雷,只怕当即便可功行完满变为飞天夜叉。所以如此拚命与众人相斗。见沈绮霞等人逃走哪肯放过,虽是留下的还有金燕门数人,但内中除了香丘外,筋骨都甚平常,相较之下虽然逃走的众人厉害的多,但好处却又大的多,便纷纷起身,紧追不舍。东方文宇此番前来本为夺宝,但没想到三尸竟是如此厉害,若不是自己有刚取自,自己兄弟处的一件纯阳至宝,此刻怕已命送黄泉了。
张入云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的举动,他身无长物,没有一样可以制敌的法宝,却还是起身向众人落跑的方向追去。他只是执拗地觉得自己若是不这么做的话,那和众人的差距就像是永远无法逾越一样,自己一定要亲眼见证今晚的一场大战能甘心。当然他也不想成为众人地累赘,只想远远地跟着,哪知此时先走的众人因今夜恶战,都已全力施展轻功向前急驰,真个是飞驰电掣,转眼就已不见,好在张入云的轻功与众人相差不远,起身之时又已瞧好方向,前方还有三个白毛怪物做标记,起先跟了半日,也未跟丢,只是到了后来众人行的实在太,终于将张入云抛开。张入云一下失了众人标记,顿时眼前一片漆黑,他又往前跟了一阵,到底无有众人的踪迹,只得停下了脚步。此时的他只觉得身前周围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之中,显得自己是那么地无尽渺小,若是此刻妖尸从黑暗中无声地来犯,他连一丝抵御的措施也没有,剧列的心跳告诉他此时的自己是多么害怕,无法调整正常的呼吸,显示着自己是多少地弱小。伫立在黑暗之中的自己,此时只觉得周围的黑暗沉重地已可将自己压死一样,少年人在这一刻是这么深切的了解到自己是多么的孤独和无助。
过了良久恐惧感也丝毫未退,少年人单手抚胸,想将就要从胸膛中跳出的心脏压回去。可就在这一瞬,剧烈的心跳又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我练武七年绝不是为了一人特意跑到这里来害怕的,我日常每日往返鸡宝山时,心跳也是如此迅,却从未有过迟疑,自己此时身体绝对可以支持,武学上的修为不仅只有身体上的锻炼而已,精神意志也是极奇重要的,此刻眼前只是一片黑暗不能视物而已,人的五感不至于此,只要自己仔细留意,总有机会。”想到此张入云慢慢平静了下来,身也单腿跪地,一手触地,闭上眼睛全身聆听起周遭的一切,手中触到的冰冷的大地,让他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内心的意志又坚强了几分。
终于远处传来了几声凄厉的啸声,这叫声如若巨雷一般地落在少年人的耳中,这一刻他已牢牢地记住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夜下,少年人睁开了自己的双眼,他却不知自己的双目此时却如一泓清泉一样,在黑夜之中流动。
张入云没料到此时的他竟可在这黑夜之中视物,本来他炼就的夜眼,必需的在黑暗之中至少有一丝光亮可使用,但此时在这没有一丝光源的情况下,自己也还是勉力能够辨认眼前事物的轮廓,他知道自己的目力又进了一步,心下略慰。少年人再不停留,展开身形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全赶去。向前行了一会儿,脚下的路却是渐行渐高越来越陡峭难走,待上行了约有半里路程,砍杀声音越变越近,终于在爬上一座小山丘之后,张入云现了众人,只是此时各人的情况加危险,原来沈绮霞四人此时行至一处狭窄的山道上,妖尸仗着自己会飞,已将山道两头都给堵上,四人再无路可逃,妖尸复又重施故计,又用白雾将众人裹住,东方文宇也取出那件护心镜与母妖尸对持,沈绮霞等人此时故然是精力憔悴,但众妖尸也因受了伤凶焰也有所减弱,妖雾内丹此时也不如先前厉害,众人一时间还能支持,但人力终就有限,如此对持下去,势必难逃一劫。张入云看了知道自己上前也难帮的上忙,就只那妖雾,自己撞上去许就有生命之忧。有心暗器相助,便苦离众人太远,山路又窄,只一上去必被众尸现,到时不但帮不了人,自己还有性命之忧。只好看了半日地势,瞧定方向,花了大力气,绕至众人交战山道的上方,且喜双方交战甚酣,自己又穿了一身灰色衣裳,众人并未现自己已攀至众人的交战上方十余丈处。
叶秋儿见久战不下,心里不由着急,她是个火爆的性情,凡事喜欢行险图个痛,可偏一旁的沈绮霞处处挟制她,要她沉着应战,二人双剑合壁又不能持久,不然气息若相同,要受很重的内伤。又见东方文宇越来越支持不住,众人内要是少了他,怕难持久,不由心中一急,忘了计较,故意卖个破绽,假作自己青霜剑被妖雾克制一时竟不能举起,一妖尸见此大喜,当头飞落,鸟爪便抓向她的头脸,叶秋儿正等它这一着,当时衣皆扬,轰的一声,周身青光大盛,使出当时与张入云相头之时的所使的“龙斗劲”这是她体内本命神火,一经催动,端地是威力至大,那妖尸不料叶秋儿有此绝艺,虽它飞行迅也来不及避让,身体就已被真气撞上当时受了重创,叶秋儿此时又不顾受伤,跟着青霜剑反手一撩,竟轻轻松松的将妖尸斩作两段,但她妄动真气,又在力后动真气,肺腹之内已受内伤,身体登时萎顿,人一下不支便已栽倒。被另一妖尸看见,痛恨之下,不顾性命从空中向她扑来,连姚花影和沈绮霞前来救援的剑光也不怎么顾及,只是略为避让,剑光在它身上顿时擦出一阵火星,虽受了伤,但它仍要把叶秋儿抓死。
张入云见情势危急,再也不能等待,忙从上至下,先了一枚金燕镖,跟着又打出两枚。
那妖雾果然厉害,金燕镖一入内度便就放缓,但此时张入云在此情急之下,已是用了十成功劲,威力极大宛如一朵金花在白雾中穿行,煞是好看,好在妖尸是在众人头上飞行,那里的妖雾要薄的多,两厢凑合之下,还是被镖打中,正中颈骨妖尸附痛之处,妖尸受痛,当时脸向上一抬,正合了张入云的心思,跟着的两枚金燕镖也已飞向它的双眼。就听那尸惨叫一声,一枚镖正中在它的头骨上,另一镖却已将它左眼打瞎,当场打的它在空中连翻筋斗。但它凶顽狠恶,竟不避痛,身形一展,舍了叶秋儿,就往张入云处飞来。
张入云见它朝自己存身之处飞来,也不甚惊慌,反抽出自己腰间短刀,举刀相迎,姚花影见了知他此刀难挡妖尸的爪牙,惊呼一声:“不可。”但其时妖尸已扑上前去,只一接触,虽是精钢百炼的钢刀,也是一触即碎,张入云见自己的兵刃果然不能相敌,好在他先前已将四周地形查看清楚,借着一刀挡搁的空隙便已闪开妖尸的进范,他此刻没有向后逃跑,却反向下白雾之中落去,姚花影见他这时眼看就要落入白雾之中,心里一阵紧张,哪知张入云已一脚踏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顿住身形,他知道自己若往后退,无论如何也难逃妖尸的进击,若往下走,进入众人仙剑攻击范围,到时候反得活命,果然刚站定在岩石之上,妖尸就已翻身下击,被姚花影一剑挥去,剑光过处就见一阵火星飞舞已将妖尸右爪斩落,痛的妖尸大叫,却还是不舍张入云,一意要将他除之而后,姚花影剑光虽,但终究距离过远,扑救不够及时,一时间闹的张入云在岩壁之上,上下躲避再不敢向前,而先前被斩作两段一尸,虽未身死,却落在地上再不能飞行,只落的地上远远的不停口内喷着妖雾再也无法进逼,凶焰大敛。无奈沈绮霞要抱起已受了内伤的叶秋儿,否则地话,再不过几个回合就可将妖尸制死。此刻却是苦了张入云,只见他如猿猴一样在岩壁上躲闪那妖尸,他此时已手无寸铁,再不能稍作抵挡,全凭姚花影从旁救助,但只这样也是凶险万分。就在这当儿,张入云忽听山道下传来一声娇喝:“张入云接剑。”匆忙之中,只见一抹绿光向自己飞来,忙举手抄在掌内。定睛一看,正是叶秋儿的青霜剑,登时精神大振,原来沈绮霞见张入云此时身处险境,又是为了自己师妹受妖尸追击,叶秋儿此刻又因受伤不轻业已昏迷过去,手中的宝剑既然一时无法运用何不借与张入云防身?虽然于理有点不合,师妹醒来后难免尴尬,但此刻救人要紧,便不再男女之歉,提起宝仙向张入云。却说张入云接过宝剑,心中大喜,转手一抖就将长剑在手腕中挽了一个大剑花,只见夜空中顿时出现一个极大的绿色光幕将自己全身护住,那妖尸便再不能近他的身,张入云接过仙剑后精神抖擞将将宝剑挥舞,一剑连着一剑向妖尸攻去,至此场上情势已出现了重大逆转,虽然叶秋儿受伤倒地,但二妖尸也已是相继受了重创,自己这面还添了个生力军张入云,他虽然不擅长使剑,但所处地势极好,不受妖雾限制,可尽展宝剑的威力。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两妖尸就已被先后被戮,残尸碎骨落了一地。待二妖尸一破,姚花影便与沈绮霞手舞宝剑,扫荡妖尸遗留下来的妖雾,张入云因自己身处上方,不好施为,自己又对仙剑控制的不够好,不便参与,只得留在岩壁上,趁此就便细观自己手中宝剑,只觉那剑和上一次所见炯然不同,甩手就是四五丈长的剑茫,剑身好如流水,挥动时产生的剑光犹如一面明镜,甚至可以清楚的照见自己的身影,握在手中,长短轻重无不合适到了极点。心里又羡又妒,不意此剑竟是这样的好法。稍待,二女已将妖雾扫荡干净,此时的叶秋儿也已苏醒过来。张入云见此,忙从高处落下,顺手就将青霜剑还给叶秋儿。叶秋儿见张入云竟拿了自己的宝剑,本因受伤而变地十分苍白俏脸竟一下了变的通红。张入云第一次见她露出小儿女的形态,虽知她是个小性高傲的小姐,但此时满面通红,颜带羞涩的她,却显的楚楚动人,让人见了怦然心动。
可一旁的沈,姚二人可没他二人这般兴致,原来二人将二妖尸除死之后,本想救援东方文宇,心道现下只剩一只妖尸,大势可定,可哪知那母尸见自己同伴被杀,惨叫之下,竟变了气势,一动如水似油的乌,竟皆飘起,满头乌丝在空中如孔雀开屏一样撒开,虽她是个骷髅丑恶异常,但在夜下众多宝光的照耀下,竟显出一股诡异莫名的美,张入云抬头望去,在他的眼中却觉得这母妖尸筋骨奇秀,想来在世时也是一个练武奇材。就听那妖尸口中尖叫一声,那绿珠竟然一下暴涨了十倍,东方文宇手中的护心镜当时就支持不住,幸有沈、姚二女抢上全力运剑相护,方未被绿光吞没,好在那绿光只一乍起,跟着就已慢慢缩小,威力顿减。众人方舒了一口气,可就在此时,先前已死的二妖尸的枯骨竟然抖动起来,飘到空中分立在母妖尸的身旁。姚花影是崆峒门下高弟,见多识广,见妖尸如此,尖叫道:“想不到妖尸竟然炼成‘阴魔解体**’并‘月下搜神术’,不惜拚损本命真元也要施法,将两个同伴的残魂炼成神魔,如此一来可怎生是好。”说完与沈绮霞对视,好似盼望从对方眼中看到希望,哪知沈绮霞此时却是一脸迷茫,一点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反惊道:“姚姐姐,那妖尸行的是什么法术能有如此厉害吗?”
姚花影见她也不知晓,知道对方也无法可施,此时危急,她反倒沉稳下来,思忖一会儿沉声道:“沈师姐,你座下的马儿此时可能唤来,如若可以,还请马上召唤。”说完自己已抿嘴吹出哨声,其声悠扬,远远地飘了出去。沈绮霞见她如此,知道事必不小,忙也作啸声唤马。事完便问姚花影,所为何事,当直如此非如此不可。姚花影先是口中不答,反而舍了绿珠,挥剑向妖尸而去,果然妖尸身前有一道无形的障幕护体,但姚花影的青鸾剑也确实厉害,直震的妖尸手捏的法诀乱颤,一下已聚拢地枯骨又复分开,但那母司变地乖觉,只受了姚花影一剑,便身向上飞起,直升到姚花影剑光够不到的地方,方止住。
至此姚花影见能做的事已全部做完,便回头对众人说道:“万没想到这妖尸能神通至此,待会儿她炼完神魔,必定要将我众人血肉食尽方肯罢休,那神魔厉害无比,飞行神,你我五人之中无一人会使剑术,无论如何也无法抵挡,我真后悔不该大意将琉璃盏留在那寺院之中,唯今之计,只有你我众人回到寺院,用神灯破她的神魔,只是现在路途遥远,那神魔只一会儿就可施为,方叫沈姐姐唤来跨下的神驹,尽量尽点赶回,早一时到达,我众人就性命就多一分周全,现在你我人再不可犹豫,往来路赶去,也好早一点迎上马儿,这妖尸此时的内丹只做护身之用,我们弃了它也不会追赶过来,随我上路吧。”
众人见她如此说话,忙都舍了那绿珠,果不曾追赶。只叶秋儿受了内伤,不能行,沈绮霞当即将她背起,叶秋儿和她亲厚也就没推辞。四人一行向水镜寺赶去,一路上尽显各人轻功高下,当先的姚花影如流星,时不时还要回稍待一下众人,沈绮霞平时做人沉稳向来不露声色,从未在人前显露过,在此时危急之时方显了真本事,虽负了一人,却仍是度不减,竟排在了第二,张入云和东方文宇却是在伯仲之间,差的只是两人起脚的差距,行了半日也没见变化,张入云见自己此时连掏心窝的本事也拿了出来,也排了个不三不四,心里一阵感叹,此时他已无心沮丧,反是由衷的佩服二女的轻功。
再行了一会儿,就听远处马蹄声翻滚,倾刻间就有一白两红三马先后行至众人面前,姚花影见只有三匹马,心中暗骂一声该死,刚一时惊慌忘了兑人数,只将自己的赤虎唤来,却忘了召唤香丘的银螭,此时人是五个,马只有三匹,可如何分配。可时间却不容她仔细考虑,眨眼间,马已至五人身旁,沈绮霞知道自己师妹的千里要比自己的马儿还要神骏,此时马儿不够分配,便当先抱着叶秋儿跳上千里的马背,东方文宇见了,也跳上沈绮霞的逐月马儿,张入云见众人都有马,独自己无马,一时愣在当场,不知所措。却在此时,已身在马上的姚花影忽然对着张入云素手一招道:“上来!”她这话声虽不大,听在张入云耳里却如雷鸣一般,原来姚花影见三匹马儿是分先后到的,已知沈绮霞的红马要比自己的赤虎与叶秋儿的千里稍逊,此时峨嵋门下三人已上了马,算来也只有让张入云坐上自己的马儿。虽然此举大违其时男女礼教,但好在她对张入云颇有好感,说来也不是十分的不情愿。张入云见她如此,心里先是一震,复又一阵心动,知道她此时为了救人方不顾男女之嫌。感激之下,再不敢耽搁,握住她的纤纤玉手,翻身上马,只觉对方玉掌温暖润滑,握在自己手里如若无骨,心神不由一荡。
只是上了马后,张入云忽然现自己的双手无处可放甚是尴尬,心内想道:“总不能抓住马尾巴吧?”一念及此张入云忽然警醒,自己刚一方心思与日常迵异,自己越是这番做作,越是显得自己是好色之徒,大敌当前,自己却在这里胡思乱想,岂不是辜负了对方对自己的一番信任,想到此不由身上一阵冷汗,忙用双臂圈抱在姚花影的细腰上,只是对方纤腰温软,心头还是忍不住一浮。耳中却只听见姚花影冰冷声音传来:“我这马,抱紧些!”张入云听了,忙手里紧了紧,他却不知道此时的姚花影已是羞的满面通红,脸上热的连耳根也烫了起来,只好借着自己冰冷的语气,来稍饰心头鹿撞。待张入云手里抱紧了些姚花影后,却又听姚花影又道:“还不够,再紧些。”说到后三个字,连声音都已颤了。张入云没奈何,只好手下加劲,牢牢地抱住了姚花影,这一抱之下真个是软香温玉抱满怀,张入云只觉得对方身体娇若无骨,抱在怀中如同化在了自己身体里,眼中看着对方白的吓人的脖颈,鼻间又闻着对方际传来的处甜香,一时间真是神仙也禁不住,胸膛一下变的滚热,心神荡漾起来。却又在此时感觉对方心脏也剧烈的跳动起来,虽是隔着两层衣裳,却还是跳动的那么明显。
姚花影一时情难自禁,虽知张入云此时一定知道自己心跳剧烈,但也顾不得了,忙将手中缰绳一抖,便催马向前行去。张入云坐在马上只觉猛地一颠,若不是自己抱的紧,当即就要落下马来,方知姚花影刚并未虚言,想到此不由又是一阵惭愧。那马实是神骏,只后腿轻轻一撑,身便已向前蹿出了十余丈,转瞬间便已赶上了先行的三人。黑夜里三匹马儿不断加劲,到了后来犹如两朵红云裹了一道闪电,向前流去。时间不长便已较出了三匹马的脚力,那逐月虽只驼了东方文宇一人,但行到后来,也被渐渐甩在了后头,姚花影的马儿和叶秋儿的千里却是不分上下,并驾齐驱。眼看马上就要到了水镜寺,可就在这时只听身后一阵鬼哭也似地呼啸,瞬间即至。
张入云回头一看,只见两个门板大小的骷髅头已追了上来,周身围着火焰,虽是漆黑的深夜,也被它照了个通明,口中不断出哭声,并着两只黑泂也似的眼眶,其状骇人之极。东方文宇落在后面,第一个就要遇上,他又从怀中取出了护心镜,想借镜中红光稍作抵挡,可此时却已无用,那骷髅头只稍作避让,便又再上,况且骷髅有两个,他镜只一面,如何顾的过来。眼看就要无幸,张入云就听耳边姚花影说了声,“坐好”。便一提缰绳,那马当即人立起来,姚花影单手将马头拨回,另一手已从马腹下取出一张小弩,跟着双腿夹紧马腹,持缰绳的左手也松了开来,当即将手里早已捏好的两枚弹丸放入弩内,跟着指扳机括,只见两点火星便已射了出去。分别撞在那两个硕大的骷髅头上,当即震天价的爆开,将两个骷髅炸地在空中连翻了几个筋斗。可刚落定,便已翻身再上,浑上下除了周身的火焰略损了一些,竟然没有一丝损伤,且都暴跳如雷,竟都舍了东方文宇向张入云二人袭来。姚花影忙拨马再往前行,但那马终究有限,如何抵的过飞行神的神魔,只眨眼间两个恶鬼就已到了,张入云身后。
张入云这时心跳剧烈地要到了嗓眼儿,见了那恶鬼张着门一样大小的巨口,向自己咬来,当即血往上涌,自己眼睛也红了,一时间再不作计较,拿定主意将生死置之度外,也要尽自己一番心力,足下在马臀上一点,右拳拚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就向当先的一个骷髅砸去。神志不清之下,只听见众人一阵惊呼,跟着眼前便是红光万丈,随即自己便已昏死了过去。
待他醒了过来,却见自己已身在水镜寺之中,众人正围在自己身边,忙翻身起来,还好,自己身上并未受伤,只是自己心中一片迷茫,便问众人刚生了何事,自己为何竟一点事也没有?姚花影和沈绮霞反显诧异道:“怎么?你自己竟然不知?”张入云摇了摇头。众人几番追问之下,见他竟真的是不知道地样,由沈绮霞说道:“没料到你自己身上竟有着纯阳至宝,而且威力大的惊人,只一瞬就将那二妖重伤惊走,早知道你身有异宝,我众人也不用费这么大功夫虚惊一场了,你难道自己真的不知道吗?”张入云听了,仍是茫然不知,思索了良久,却手按腰腹之间醒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