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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十里亭
不说静海名人匆忙赶往边境,却说景泰长老急忙赶回秋河谷向族长汇报比武的事情。
来到内宫,族长却又不在,宫里的玉石垂帘里却传来声音。
“长老,族长大人恐怕是无心料理诸多事情了,他现在一天除了炼丹还是炼丹!连自己的小舅子被人杀了都不关心,恐怕,他也不会多管你这个大舅子了吧!”这应该是万花夫人的声音。
景泰长老苦笑了一下,说:“夫人的事情景泰定然铭记在心,只要机会一到,景泰必然为天煦兄弟报仇!”
里面传来一声长叹,说:“还是长老心系部族啊!”
“哪里……哪里……景泰不过是尽力而已!既然族长大人不在宫内,那景泰先告退了!”说完景泰长老朝垂帘施了个礼,匆匆离去。
炼丹房外,景泰长老看着那丹房的屋顶升起的一缕缕青烟,不禁长叹。
丹师看着景泰长老,不禁想笑,说:“长老难道是准备在外面一直站着?”
景泰长老这才随丹师进了丹房。
看到族长那老态龙钟的样子,景泰真的是一点精神都打不起来,心想,算了,什么事情都不用说了,干脆请个安就走吧。
可景泰长老刚请完安,族长就发话了:“许久没看你来了啊,景泰!”
景泰长老回答道:“不是一直忙着比武的事情嘛,马上就到最后的比赛了,得好好安排啊!”
“真够忙的!”族长说道。
景泰长老勉强笑了下,说:“还算好!”
“是吗?”族长说着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把玩起茶杯来。
听那语气,景泰长老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他还在想怎么回答呢,族长突然把手中的茶杯摔到了地上,怒道:“你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能耐也越来越大了!”
这究竟是怎么了?
族长忽地站了起来,说:“边境上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一个字都不说,怎么,今天来又是忽悠一下本族长,然后继续隐瞒,继续忽悠?”
边境上的事情?族长每天都身处炼丹房里,怎么会知道了呢?景泰长老想,自己不是吩咐了谷烟和无相两个人不许随便露风声的吗?怎么回事?看来是另有其人告诉了族长。
“族长大人,边境上的事情并没有您想象中那么严重。”景泰长老分辩说。
族长不禁冷笑起来,说:“不严重?损失了好几千人了?还不算严重,你的意思是要我秋河部族的好几万军队都损失了,那才叫严重?!”
景泰长老顿时出了一身冷汗,看来自己一心想好的计划全都被破坏了。
“你赶紧给我去边境,对了,那些参加了比武的名人们都叫他们别参加了,都给我去边境!不要为了一个监护人的事情,连部族边境的大事都给丢了!明白吗?”族长说着坐了下来。
景泰长老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族长难道还不知道有人一直在暗地里争权夺位吗?本来景泰长老只想把彻骨名人调去,再加上静海名人的回归,这样的话并不怕边境上其他部族的五行师部队。这样以来,至少还有破天名人可以保护下族长。但是,这下族长居然下令要所有参加比武的名人们都去边境,那秋河谷最后的比武不是乱套了?!
“族长大人,这样恐怕不妥吧,抽调所有的名人走了,那其他参加的人会怎么想?是不是也应该留下一个啊!”景泰长老如此说,意思是希望族长点头留下一个,然后他可以把破天名人留下来。
族长点了点头,说:“也是,那这样吧,把清风留下来!”
什么?留他!景泰长老差点没喊出来,他万万没想到族长会选择留他!也不知道族长心里是怎么想的,大约他是真的怕边境上的事情闹大了,所以随便留了一个非当执的名人,仅仅是敷衍了事吧!
“还有,景泰,关于比武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你今天就起程,顺便向各门派发令,叫他们立刻去边境,并派人巡视各处边境要塞!这边比武的事情,本族长亲自安排!”族长说道。
景泰长老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他还没吐出一个字呢,族长就用凶巴巴的目光看着他,说:“怎么?是为我儿子选监护人,难道我这个做父亲的还没你有资格?”
这话说得真难听,景泰长老只好点了点头,说:“是,景泰这就去安排!”说完走出了丹房!
景泰长老是又急又气地回到了军部大厅,随即安排好了事情便星夜出发去边境。
再说族长既然说了亲自安排的话,自然是要安排的。只是他还得依靠军部的人去通知这些即将要进秋河谷的参赛人。
按说这些人大多都应该到秋河谷了,但是族长大人的意思却是,叫他们别进秋河谷城了,而是去秋河谷城外十里亭,那里食宿都方便,且对于比武有利——一大片空地!当然,食宿的费用都由部族支付!这可是件好事!
除了让参赛的人都去十里亭外,这位很久没管事的族长还改了一下最后比赛的流程——让所有参赛的人一场比武结束!也就是说要想得到监护人的位置,不是一对一一场一场打了,而是一个人出场接受其他人的挑战!赢了的继续接受挑战,输了就此退场!话说,族长大人也有他的道理,说这是为了考验一下这个未来的监护人在轮番作战的时候是否能顶得住!
他这一改不要紧,参加比武的人可就得修改一下原先的准备了。
却说破天名人已经到了秋河谷了,听到这命令后,觉得又点左右为难。眼看就要到决赛了,军部却又下个命令要去边境。想了许久,破天名人心想自己好歹是当执,这样吧,发道命令给门派里,让那些常侍们先去边境巡视就是了,自己再等几天,且在十里亭呆上几天!其实,这也是有他的道理的,他一直还在等另一个人!
其他的人似乎就没有破天名人这么为难,去哪里还不都一样!况且这十里亭听说是秋河部族食宿最好的地方,整个部族有名的厨子啊,乐师啊,三教九流……凡是有点儿名堂的人都习惯在这里,因为这里离秋河谷近,哪天一不小心被族长大人召见了,那就不愁吃穿了。所以,很多人把这些人统称为漂流族!
这十里亭如此有名,所以很多人还是比较乐观的,好歹可以好好享受几天。
如此还是免费地享受,怎么能不去享受呢!不过,有比这更高兴的人!在族长大人发出命令后,流海名人的嘴角露出了笑容,放飞了两只鸽子,上面都写着——计划顺利,就这么四个字。
再说一恒,等了几天都没见彻骨名人回来,心里直想这军部到底搞什么呢?怎么彻骨名人去开个会一开就没个回音了呢?不过,很快族长的命令一来,加上小雨和若水都回到了驿站把彻骨名人去了边境的事情告诉了一恒,一恒的心里自然也就不那么担心了。
“那这么说,其他的名人都去边境了,没人参加最后的比武了?”一恒说道。
小雨回答:“现在只听说号召名人们去边境,听说边境上熔岩和雪沙两族的人都囤积了好几万人呢!”
“听说清风名人没有调去,还有,我听白虎门的弟子说,破天名人他们几个也还没动身。”若水插嘴说。
一恒撇了一下嘴,说:“那这么说最后几场比武不是少了两位名人了?”
小雨说:“最后的比武流程不知道少侠看了没有?”
“怎么了?”
“族长大人把原本分成一对一的形式改了,原来可能要几天才打到最后的两个人对决,如今,就一个下午,全部打完!”小雨说。
一恒心想,这样的话,谁将第一个出来接受挑战?第一个出来的肯定是比较吃亏的,没有绝对强劲的实力是绝对会被淘汰的!看来,族长大人这招高啊!如今不再是单一地研究一个对手,而是要研究所有参加比武的人!这样在比试武功和五行术的同时,还对心计有了更高的要求。当然还有豫判能力,判断谁最有可能进入到最后!这样就可以少算几个对手!
不过,一恒心想,自己肯定不属于善于算计那种,到时候随机应变吧。
收拾好之后,一恒几个人都赶往十里亭。
十里亭果然是热闹啊,只在第一个亭就能闻到飘散而来的香味,谗得一恒的肚子直闹声音!心想,咱不是有令牌嘛,找个地方吃去!
三个人尽点好的吃,饱饱地吃了一顿,小雨和若水两人都说乏了,得去休息。一恒呢,他才不想休息呢,这么好的地方怎么着也得玩一下,转一下,找个茶馆喝点好茶也行!
就这么着,一恒一直逛到天黑。第二天太阳都挂在天空正中央了,他还没醒,小雨和若水也不想吵他,于是都出去自个逛了,留着一恒一人在房间里打呼噜。
小雨二人走了不久,一恒还在睡梦中,突然他猛地起身,两眼直盯着门口。
“谁?哪里来的朋友,有事就进来!?”
65杀人名人
房门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着绿色布袍的人,他那个长得像橄榄的头,除了头发外,其他地方都是绿色的,真是一副吓人的长相啊!
“一恒大侠在吗?”来人问道。
一恒点了点头,说:“请问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来人不请自坐了,然后自我介绍起来。
“鄙人叫橄榄,原来是白虎门中的弟子!”
听听,真是人如其名啊!
“白虎门?白虎门的人找我有什么事啊?我可不是你们门派的人,不想搀和你们门派里那些闲事!”一恒说着伸手,示意对方出去。
橄榄笑了笑,说:“我听闻大侠五行术了得!不过在最后的比赛里,对手可都是很难对付的哦!”
去!去!去!一恒拉了一下橄榄,说:“难不难对付是我的事情,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等等,大侠,你难道就不想了解一下对手的能力吗?”橄榄说,“比如白虎门的破天名人!”
一恒“哼”了一声,冷笑说:“我说你这个人真有意思,你既然是白虎门的弟子,为什么到我这里来透露破天名人的情况呢?!我可是最讨厌叛徒了!”
“叛徒?!”橄榄摇头说,“我可没背叛白虎门,只是不敢再在白虎门里呆了!”
你不是叛徒,为什么不敢在白虎门呆啊?哦,对了,你一定是做了对不起白虎门的事情,那里的人都容不下你了!一恒“呵呵”一笑,说:“是不是啊?看你贼眉鼠眼、獐头鼠目的样子!真不像个好人!”
“哎哟,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我橄榄可从来没做对不起白虎门的事情啊!”
“那你来我这里说这些话是干什么?”一恒问道。
橄榄顿了顿,说:“实不相瞒,我是得罪了白虎门的贵人了,所以才……”
呵呵,原来如此啊!
“那你更别来了,我可不想和白虎门有什么瓜葛!”一恒说着就把橄榄往外推。
橄榄一边坚持着,一边说:“大侠,听我说完啊!”
没什么好说的!
橄榄忽地一转身,跪在了一恒面前,说:“大侠,求您了!求您让我说完好吗?”
一恒从来没有碰到这样的人,顿时慌了手脚。
“大侠,不瞒大侠,我和那破天名人有不共戴天之仇,这个杀人名人,他杀了我全家啊!上下四十多口人啊……”说着,橄榄大声地哭了起来。
哦?!杀人名人!这,这还真是第一次听到,看来这个破天名人还真是够残忍啊,杀人家四十多口人!听到这样的话,一恒忽地一下愣愣地坐到了凳子上。说:“这就是你为什么要透露破天名人情况的原因?是残忍了点,但是你们白虎门的事情……”
橄榄急急地说:“何止是残忍!简直就是惨绝人寰啊!当初我如果不是在外办事,恐怕也成了他的刀下鬼了!原以为白虎门里的那些元老、名人们会为我主持公道,谁知道他们居然落井下石!诶,家道不幸,世态炎凉啊!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找能为我家报仇的人!”
“起来,起来!虽然你和破天名人有深仇大恨,但是我……”一恒一边扶起橄榄,一边说道。
那橄榄就是赖着不起来,说:“大侠,我知道你曾经战胜过白虎门两位名人,可见你是有能力打败白虎门名人的人!所以,还请大侠为小的报仇,小的尽当肝脑涂地报效大侠!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大侠!”
但是,单凭橄榄这几句话,一恒还是犹豫着,说:“就这几句简单的话,我不相信,我连个事情的经过都没弄明白呢,怎么可能胡乱答应你呢?”
那好!橄榄起了身,说:“那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你听听!”
这事情还得从四年前说起!
当时的破天名人只是一个无门无派的少年,恰逢这年白虎门招收弟子的时候到了,于是破天名人便到白虎门弟子接引处,报名要参加白虎门!而当时管理招收弟子的常侍正式橄榄的父亲——昭仁。当时,昭仁一看到破天就立刻皱起了眉头,以他这种阅人无数的人来看,这个孩子,虽然只有十七、八岁,但是长相极凶,有好杀生的凶相!像这种人是绝对不能招进门派里的,否则将给门派带来不可估量的灾难!再一听他的名字,破天,破天破天,就是要把天都给捅破!这个名字真是一点都不吉利!再加上他那一脸的凶气,此人是绝对不能收入门派的!
于是,昭仁常侍断然拒绝了破天加入白虎门!
谁知道破天这小子不甘心,非要加入白虎门不可,于是,亲自登门拜见昭仁常侍,并带了不少礼物,还说他家世代都是白虎门的弟子,求昭仁常侍看在先辈们的颜面上,容他进入门派!
“我父亲是个讲原则的人,是什么就是什么,不是的就绝对不是!该收的是一定得收,不该收的人也是绝对不能收的!”橄榄说道。
因此,昭仁常侍将破天的礼物都上交给了门派里的名人,并写信告诉名人们,此人生性太凶,且爱玩弄手段,贿赂拉关系。像他这般的年纪,不好好学做人,却在这里玩弄世俗中那些丑陋的东西。所以,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进入门派的,若他进入了门派,将来必然危机门派的生死存亡。就算门派不被他败坏掉,但恐怕白虎门的声誉也会被这小子毁得个乱七八糟!
所以,门派里的名人们也都不同意破天进入门派!
“奇怪!既然门派里的名人们不同意。”一恒说,“那……那为什么后来破天又成了名人了呢?”
“大侠,您听我继续说嘛!”橄榄说道。
后来,谁承想这个破天竟然在心里暗暗记仇。也不知道他是在哪里学来的五行术,那天,昭仁常侍刚忙完门派里的事务回家。这时,家人说有人要拜访他,于是昭仁常侍便请那人进来。谁知道那破天却跟着混了进来,突然亮出武器。由于没有注意到这情况,因此,家里所有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破天偷袭,一家四十多口人都被破天全部杀害!还好,有个家人因为在后院喂马,见破天提着武器冲了过来,吓得他连忙上马,才逃了出来!
“那天还好我在外面办事,否则,我也成了他的刀下鬼了!”橄榄说道。
“那你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啊!”一恒说,“不过,如此说来你并没有看到破天杀你全家时的情景咯?”
橄榄点了点头,说:“是,我是因为家人告知才知道的!”
“你既然都没见过,那怎么就断定是破天杀了你全家呢?”
橄榄说:“家人是绝对不会骗我的,更何况这个事情如今白虎门的所有人都知道!”
一恒顿了顿,说:“既然是这样,那你应该去找白虎门的名人们为你主持公道啊!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这个,本来小的也希望名人们能帮我主持公道!可是,我刚才已经说了,家中出了祸事后,家势自然一败如山倒,世态炎凉,谁还肯帮我这个没有势力的人呢!所以,白虎门里的名人们根本就不理会我。尤其是断海名人和通天名人,他俩串通一气,一口否定了破天的罪行,不但不帮我主持公道,还想……还想杀我灭口!”
“有这等事?!于是,你就离开了白虎门?”一恒问道。
橄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那照这么说,你是叛离了白虎门咯?”一恒问道。
“算不上叛离,我并不恨白虎门那些兄弟们,我只是想讨个公道,至于那些名人们,他们……”橄榄说,“他们想怎么做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在乎的只是杀死破天,替全家人报仇!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找破天的一些情报,并一直在寻找能为小人报仇的人!天可怜见,今天终于让小人找到了大侠您啊!”说完,橄榄从身上拿出了一本书卷递给了一恒。
这书卷里写的都是关于破天名人的一些资料,比如他擅长用的五行术、手中用的什么武器等等。一恒稍微翻看了一下,沉默不语。
“大侠,你若能在最后的比武中杀死破天,为小人报仇,小人当以万金为酬谢!以表诚心!”橄榄说道,“这是宝玉一块,大侠先收下,权当定金!”橄榄说完从身上取出一个黄布包裹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一恒走近那桌子,打开黄布,看了看这块宝玉,心里不禁吃了一惊——虽然他并不懂玉,但是,这种玉他曾见过,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有关是雪沙一族所产的雪沙玉!这种玉质纯无暇,价值连城。看来这个橄榄为了杀死破天名人,是不惜血本的!
“怎么?大侠难道觉得少了?”
“不!不!不!如此重礼,一恒怕是有些担当不起啊!”一恒说道。
橄榄又跪了下来,说:“还请大侠一定收下,小人家的血海深仇就全仗大侠了!”
一恒忙把他扶起来,权且收下了这块玉,那橄榄见一恒把玉收下了,顿时脸上浮起了笑容,起了身,作揖告辞而去!
等那橄榄走了一会,一恒正对着那玉发愣的时候,只听得窗外“忽”的一声,从窗外飞进来一个东西!定睛一看,原来是把飞刀,不过,对方似乎并没有要中伤自己的意思!
“没想到,一恒少侠竟然如此爱财,为了财宝不惜做人奴隶,为人驱使!”
这从窗外传进来的声音好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恒顿时也顾不得那玉了,急忙起身冲了出去!
这人到底是谁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