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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沧海邀请罗天浩道:“大哥,我们兄弟自从上次别后,一个多月都没见上面。今晚何不到我们新头商行,去暂住一宵?正好我的表哥表姐也在摩迦城中,我们一起把酒言欢,共叙友情,岂不是好?”
上官天涯兄妹也极力邀请罗天浩,他高兴地接受了邀请,众人打扫完战场,浩浩荡荡地回新头商行去了。
当晚,年轻的人们在一起觥筹交错,把酒言欢,经过一次共同的生死之战后,素有“上官三杰”之称的上官天涯三兄弟,与罗天浩也成了好朋友。
当然,上官婷与伍采薇这两个姑娘,同样也付出了自己的好意,收获了众人的友情。
众人都搞不明白,这次伽罗门出手,究竟是针对谁来的?是针对罗天浩,还是他身后的王室?是针对上官三杰,还是针对他们身后的新头宗?还是纯粹发现上官婷的美貌而临时起意,并不是事前有所预谋?
分析来分析去,还是不得要领,似乎都有可能。
谈沧海道:“不管他了,无论他们出于什么目的,我们都会毫不留手的将之一网打尽。对于伽罗门,这仇反正已经结下了,来多少杀多少,没有转圜的余地。”
“像这般荼毒生灵,鱼肉百姓,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渣滓,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双,我罗天浩只恨自己能力浅薄,一旦有了实力,一定直捣伽罗门老巢,将我们净光国这颗毒瘤彻底剪除!”
谈沧海激赏道:“大哥,你这番话真有点帝王的气概,真不亏是一位拥有转轮圣王相的王子。”
“谈沧海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为兄我对帝王的权力不感兴趣。”
谈沧海肃容道:“大哥,小弟有一句忠告,你要知道,拥有转轮圣王相,可是千万年来唯你一人。这种异相可并非阿猫阿狗任何人都能获得,一定是你无穷宿世中,积累下深厚福缘,才会在今生今世天生成转轮圣王相。何况你为百姓众生悲天悯人,正是转轮圣王最显著的品质。”
上官天涯赞同道:“对啊,恐怕只有不想当帝王的人,才能真正当好帝王;没有权力欲的人,才能真正用好大权!”
“是啊,天浩大哥,我看从今往后,你再也不要只想到自己修炼,独善其身了,而要多想想为了百姓的疾苦,如何当一个真正的转轮圣王。”上官婷道。
罗天浩陷入深深的思索中,良久,他才抬起头对众人道:“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要重新思考,自己应当担负起怎样的责任。”
席上,谈沧海了解到,天浩大哥的父亲,也就是净光国国王罗世杰,患了一种神思恍惚之症。
这种疾病对于一个国王而言,是极其可怕的病症。使得他在行使权力,评判是非,作出决断的过程中,都可能因为神思恍惚而犯错,从而影响执政,甚至极可能导致大权旁落。
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想到《百世药典》中,有一种名为“调神理心丹”的,正是治疗此病的最佳良药。
他悄悄问坐在身边的伍采薇道:“你会炼制调神理心丹吗?”
伍采薇大为惊讶地笑道:“我正在想着,用这副药或可替天浩兄弟的父亲治病,你这小家伙居然一语中的?也想到了“调神理心丹”,难道你也很精通药理吗?”
“叫声你大姐,你也太门缝里看人了吧?”谈沧海咋咋呼呼道。
“你说我门缝里看人?那好,我考考你,这调神理心丹需得多少种药物方能配制?”
“你不会是要我把这药方背出来吧?”谈沧海心里很有底气,却故意问道。
“是啊。”
“也就是说,如果我能把药方背出来,你就能把这调神理心丹炼出来喽?”谈沧海坏坏一笑,无比阴险道。
“炼就炼,这有何难?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伍采薇没心没肺道。
“那好,我可就背了。”谈沧海将《百世药典》中的那副药方,从头至尾,一字不拉地背了一遍,听得众人都是惊讶莫名,佩服莫名。
上官家老二上官天星惊叹道:“海弟弟,我就搞不懂了,你这小小的脑瓜子中怎么装得下这么多东西?”
谈沧海抓着伍采薇道:“好了,大姐!本小家伙已经把药方背出来了,这就看大姐你妙手回春,将调神理心丹炼制出来吧。”
“行,你什么时候把药材准备好,我就什么时候给你炼。”
罗天浩高兴万分,激动不已,他没想到自己这么无心一说,居然找到了为父亲治疗的有效方法。
他连忙道:“谈沧海兄弟,你把刚才的药方子誊录一张,我带进宫给父王看了,我想,这些药材,宫中的御药房中应该都会有吧。”
谈沧海道:“我就担心,你宫中那御药房是否可靠?为什么王上会莫名其妙得了这种怪病?这其中就很难说了,谁知道在王宫的暗影中,躲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诡计?”谈沧海可是听罗天浩说过,王宫内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重重黑幕的。
罗天浩闻言一惊道:“谈沧海兄弟,你的判断还真有点道理,那我就不把此药交给御药房去炼制了。还是请谈沧海兄弟你们新头宗帮助寻找吧,如果欠缺哪几种药材,请告诉为兄,我再想办法。”
说着,他抱拳郑重一躬:“我代表父王感谢各位兄弟姐妹了。”
上官天涯端起酒杯道:“我们期望调神理心丹能够炼制成功,预祝国王病体早日康复!”
“干杯!”众人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们在这里举杯祝酒,却让某个高人郁闷万分。此刻那人正趴在新头商行的屋顶上,揭掉了好几层瓦片,正饶有兴致地在那里偷听偷看。
听得他兴致盎然:“这个有异相的小子,居然交到了这么一批有义气的朋友,果然是长大了,有点能耐了。”他为昔日的弟子感到高兴。
可是看得他却异常郁闷,此人特别好酒,看到这些小家伙们喝得热火朝天,碰杯声叮叮当当,把他馋得馋虫满嘴溜达,垂涎挂了三尺长。
他把瓦片一片片抽掉,想仔细看看,那酒到底是什么好酒?他把身子向着瓦片的洞口探了下去,想闻闻那酒到底有多香?真恨不得干脆跳下去,将那酒壶端起来一口喝干。
正在他遐想着美酒佳味,怎一个馋字了得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哧溜”一声,竟从洞口掉了下去,正对着那把酒壶砸去。
他心中知道不好,慌忙伸出左手,看准了那把酒壶。手在酒壶上一撑,借着这股力向着窗外弹飞而出,手中犹自牢牢抓着那把酒壶不肯放手。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见一道人影朝着窗外飞去。
“谁?”“有刺客!”在座七人不约而同站起身向后疾退,一时间,都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个躲在房顶偷听的人有何目的?是敌是友?
只有目光敏锐的谈沧海,看清楚了全过程。其实他早已经发觉,屋顶上有人在偷看,甚至于那人三尺长的哈喇子,也没逃过他的眼睛。
起初,他还以为一定是伽罗门的杀手追踪而来,直到那人三尺长的垂涎滴下来的时候,他才否定了这个判断。
谈沧海正在好奇,这么一个高手跑到商会的屋顶来偷听偷看,难不成就为了垂涎这一桌好酒好菜吗?却怎么也没想到此人居然掉下屋顶,还顺手拿走了酒壶。
他连忙追到门口,只听得“吸溜!吸溜!”的响声连连。他循着响声侧头一看,在门边的暗影中,一个黑衣人正举着酒壶,仰天豪灌。
灌了一阵,居然意犹未尽地深深一叹:“好酒啊好酒!可惜只有一壶!”
这么豪爽的馋虫,谈沧海还是生平仅见:“你至于吗?身怀绝技,居然就用来偷酒喝?真是人生百态,无奇不有!”
他连忙把管家招到跟前,轻声吩咐道:“赶紧备一桌好酒好菜,放在西面尽头处的那间客房中。只需两副杯筷,备好了把门窗都给我大开着,不用你们进去伺候。”
管家麻利地应了一声,退下准备去了。
躲在暗影中的那人,将谈沧海的吩咐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得一愣,心道:“这小家伙难不成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桌好酒好菜啊!真是深得我心!”
谈沧海回进屋继续喝酒,众人都虚惊一场,议论纷纷。当晚酒阑席散,各自回自己的客房休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