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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稀罕!
更不会接受你的施舍!
我与你,如同娘亲和你一样,再无来生!
哪怕是再同在苍穹之下,也不复相见!!!
“想必少君也不喜欢女孩子的玩意儿,不如丢给恶犬吧?”
愠殇少君见她不喜这只娃娃,“好,就依你。”
敢将主神的东西弃如敝履的,也只有她一人而已。
汐颜仰望星空:“母神,女儿有人怜爱?再也…不要他了…”
前天把布娃娃扔给恶犬,今日布娃娃就出现在了主神的寝殿中。
漂亮的布娃娃已经被恶犬撕碎,不像样子了。
白发苍苍,一脸惨白病容的主神,双眼已被泪水掩埋。
“你就这么恨父神吗?父神…知错了……”
拿起针线,一针一针的亲自动手缝补着布娃娃。
“知道月儿绑走了你,可我不能阻止,怕她识破你的身份,对你更不利,所以只能暗中通知了他们…”
娃娃虽然补好了,但已经布满了线条子,丑陋不堪。
他以为,把这些缺失的东西补给她,女儿就会重新回来。
毕竟,血浓于水。
亲父女之间,没有隔夜的仇。
汐月不同,她没有了父母,需要更多的爱来抚平失去父母的痛,所以,对她很是宠溺纵容。
“颜儿,父神知道你只是再闹脾气,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回到为父身边。”
主神以为,女儿耍够了性子,就会回来…
……
“吱吱…”小狐被人强摁在水塘里洗澡。灌了一肚子的水。
汐颜坐在岸边,使劲揉搓着粉色的毛毛,“不掉色?竟然真有粉色的狐?”
“哗啦…”从水里拎出来,小狐委屈的俩眼泪汪汪。
“嘿嘿!让我看看你公的还是母的?”伸手向小狐抓去。
“吱吱…”小狐顾不上喘气儿,挣扎起身就跑,却还是没能逃出魔爪。
“吱吱…”小爪爪下意识的捂住下方,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样子!
“别当哦?你挡不住滴,嘿嘿…”被提溜起来,拿开小爪爪,拨开肚皮下的粉色毛毛。
“哈哈!”忍不住笑出声来。
“公的?粉色的小狐竟然是公的?”真好比男生穿粉色的裙子一样。
“哈哈……”
笑的正开心,感到一股杀意。
“你!!”长相与愠殇有几分相似的十几岁女孩,气哄哄的走过来。
“你就是哥哥从外面带回来的野孩子?”
汐颜抬头看着她,哥哥?原来他有妹妹?
“我可不是野孩子?”
她气的直跳脚,咬着牙:“我就知道,就知道他在外面有人了?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孩子?紫禾姐姐怎么办?”
汐颜满头问号??
“我不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甩了一巴掌。
“你干嘛打我?”我脸刚好?
狐族仙姬冷哼一声:“贱蹄子!我告诉别想山鸡变凤凰?我哥哥的身份只有紫禾仙姬才有资格生孩子!你这个贱种最好滚出狐族!”
汐颜看在愠殇为自己疗伤的份上不与她计较,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
飘起来,脚不沾地的悬着:“你有病吧?我不是你哥哥的孩子!”转身就走。
“你竟敢骂我?我阿父哥哥都不曾骂过我?”抬起手一掌拍了出去。
“嘭!”愠殇敢来挡下了这一掌,“如烟!休得胡闹!”
小粉狐站在愠殇身边,不用说,小狐把愠殇少君引来的。
如烟使劲儿跺脚,夹子音说道:“哥哥~是她先骂我的?”
汐颜皱着眉:“是你先打我的?怎么恶人先告状?有哥哥了不起啊?我有好几个师兄呢?”
愠殇:“向她道歉!”
如烟涨红着脸:“哥哥?你怎么胳膊腿向外拐?难道你为了一个贱种就不喜欢我这个妹妹?”
“你才是孽种!”汐颜立马回怼道。
“放肆!你竟敢骂我?你和你那没命没份的娘一样下贱!”如烟用着最恶毒的骂着。
竟敢骂我娘,撸起袖子就想干架。
“啪!”愠殇少君出手了,重重的打了她一巴掌,洁白如玉的脸上,顿时出现五指血印。
狐族少君大怒, “去祠堂跪着!没有我的令不准起来!”
如烟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愤恨的离去了!
“为什么不还手?”愠殇少君给她上着药问道。
汐颜:“寄人篱下,总得收敛点。”
愠殇少君:“可以把这儿当做自己的家,有我在,没人再敢欺负你?”
低下头不语,在她心里,没有家…
一个孤魂野鬼罢了!
愠殇少君解释道:“她和我不是一个母亲生的,是父亲在外惹得债,她母亲因得了宠,害死我生母,”抬起眼帘紧盯着她眸子,生怕会误会什么?
“我从未把她当妹妹,而是仇人的女儿?”
我的妹妹,只有一个…
汐颜:“哦!”
水神的小仙姬将要被除去仙籍打入凡尘了,待功德圆满后再返回天界。
原因很简单,汐月把责任全都推在了她身上,让仙姬当了替罪羊。
尽管大家心知肚明,也不敢说什么?
她父母跪在狐族殿外,“求见幽梦小姐?”
愠殇本来不愿意相见,如此恶毒的心机,活该被剔除仙籍。
汐颜也是这么想的。
然而,见到小仙姬母亲的那一刻,改变了主意。
两人跪在她脚下俯首叩头。
她母亲: “求姑娘饶了小女一命?”
她父亲: “只要肯饶了小女,小神就算是倾家荡产也愿意?”
汐颜坐在椅子上,“水神先下去吧?我单独跟你夫人谈?”
水神看了妻子一眼,退下了。
“抬起头。”
水神夫人缓缓把头抬起,只觉得眼前的小丫头面熟的很。
汐颜周身淡淡浮光溢出,冷面肃然,不怒自威的肃杀之气震慑着她:“夏菊,万年不见,倒是竟显老态?”
记忆中的夏菊长相可人,可眼前的,纯粹是一个大妈!
夏菊看着这熟悉的面孔,这熟悉的杀气,这熟悉的威严,让夏菊惶恐不安。
脸色骤变,“战…战…战……”那个字终究是没勇气说出来。
“砰砰砰!”惊恐的使劲儿叩头,额头都瞌出了血。
汐颜淡淡的道:“够了!我问,你答?”
夏菊这才抬起血淋淋的额头:“是!”
汐颜:“春堂呢?为何我寻不到一星半点关于她的消息?”这个人,好像凭空消失似的。
春堂和夏菊都是她救下的小仙子,后来收做了仙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