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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斐婉君平时一向都是清高到极点,正如杨天佑所说,平常男人都难以入他法眼,又或许是因为她和前夫的感情极好,所以虽然事隔多年,依然没有心思理会那些趋之若鹜的男人。
而今天她的表现却是有些反常,居然主动调戏杨天佑,这要是让她身边的朋友看到,估计要大跌眼镜了。
有人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不一样的自己,平时不出来,就在你喝醉酒了,或是心情低落四顾茫然的时候出来作祟。
今天斐婉雪没有喝多,不过她心情的确有些不好,所以她内心的魔鬼便了来了,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心魔暗生?
但斐婉君到底还是过来人,比杨天佑大了一岁多,所以见杨天佑被吓着了,立即笑了起来,恢复正经。
“对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么?我的意思是说,准备在上海做点什么?”
杨天佑松了一口气,道:“还不知道,接下来先看看再说吧!”
“也对,多考察一下,总不是坏事儿!”
杨天佑笑了笑,点点头。
“你刚才说起你们永安镇的事儿还挺有趣,要不再给我讲些趣闻?”斐婉君没事找事。
杨天佑一愣,苦笑道:“你很喜欢听那些偷人的故事?咱们永安镇上好像就是偷人的事情特别多!”
“随便什么事儿都有兴趣,既然你都说了,你们永安镇就这种事儿多,有没有比较夸张的讲来听听。”斐婉君脸色如常,没有丝毫害羞的意思。
杨天佑便汗颜了。
这女人怎么这样啊!喜欢听偷人的故事?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要听的。
“话说我有一兄弟叫牛娃子,他们家两弟兄,他哥叫猪娃子,这两弟兄都爱偷人啊!”杨天佑眨眨眼,还真的讲了起来。
一边的斐婉君听得很认真啊,眼珠子还眨啊眨的,她的眼神格外的灵动,让杨天佑看过之后竟然有些心动,不敢再看第二眼,于是接着讲。
“当然,我要讲的事情不是牛娃子,主角儿是猪娃子,话说某次猪娃子去偷人,和别人婆娘做过那事儿之后一起躺在床上休息,正巧,那婆娘的男人从外面回来了,估计是听到风声所以回来捉-奸,这下好了,正好将两人逮了个正着!你猜怎么着?”
斐婉君白了杨天佑一眼,嗔道:“还能怎么样,肯定是被那——那婆娘的男人打一顿呗,这种事情难道还有理了不成,肯定会这样!”
“要是真这样,我就不讲这个故事了,那不太平淡了嘛,这种事儿估计天天都有发生。”杨天佑得意的道:“咱们的猪哥多英雄了得啊,怎么会被人打?”
“那会怎么样?”斐婉君又道:“难道是要赔钱?”
“还是太平淡。”杨天佑道:“那男人不敢打猪哥啊,于是就打他老婆,一边的猪哥不慌不忙的穿衣了,这下好了,两口子倒是在床上扭成一团,打了起来!”
斐婉君皱眉骂道:“这个男人也太不是东西了,也难怪他老婆会红杏出墙,打老婆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打奸-夫啊!”
汗,杨天佑擦了擦汗,道:“还是听我讲吧,我们的猪哥都穿好衣服要走了,结果一转头,见这男人太猛,把他老婆打得头破血流了,顿时就怒了,冲上前去把那男人就按在地上揍了一顿,猛吧?嘿嘿!”
“那后来呢?”
斐婉君居然听出兴趣来了,有些关心的问。
杨天佑撇撇嘴,道:“后来?后来两口子又好了,不过从那以后,猪娃子便经常去那家耍,而他一去,那男的便跑出去窜门,估计猪娃子走了,这才敢回去,而回去之后,也闭口不提猪娃子的事儿,听说每次猪娃子一走,那男的回去就兽性大发,隔壁邻里都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汗,杨天佑讲起永安镇的故事,顿时就兴高采烈啊,讲得是唾沫横飞。
斐婉君一脸BS的骂道:“你们男人果真都不是东西!”
“女人也都那样!”杨天佑不满意了,补了一句。
“喂,你可不准污蔑我们女人啊,像她那样的女人可不是多数,都是个案!”斐婉君瞪了杨天佑一眼。
杨天佑嘿嘿笑道:“咱们永安镇上的女人,就和她都差不多。”
两人就这件事情争论了半天,突然哈哈的一起笑了起来,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啊。
这都干啥?咋为了别人偷人的事情他们先吵了起来!?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在这里倒是畅快,可不远处却有不少人大为不满。
其中最不满意的,当然要数先前被斐婉君拒绝的那几名绅士,他们比杨天佑先来,也先发现斐婉君,结果却跑去碰了一鼻子灰,他们自认很绅士,而且来这种场合几乎就没有多少失败的纪录,可今晚倒好,不但触了斐婉君的霉头,还让杨天佑这个后来者抢了风头。
论气质,杨天佑不如他们中的某些人!
论长相,杨天佑不如他们中的某些人!
论钞票,杨天佑不如他们中的某些人!
论绅士,杨天佑不如他们中的某些人!
……
可凭什么好好的白菜便要被杨天佑这头猪给拱了?
不服啊,许多人都不服气啊!
可不服气也没用,杨天佑和斐婉君的确是很亲密啊,两人经常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然后又一起畅快的大笑,完全就将旁边所有的客人都直接无视了。
这让那些先前的失败者都一脸的郁闷,恨不得过去将杨天佑踩死在脚下。
可到底也没有人过来找麻烦,原因很简单,在这地方开酒吧的,谁没有背景?若是在酒吧生事,那可是大大的不理智,到时候说不定惹恼了酒吧方面,挨揍还要赔钱。
有私人恩怨没有关系,按惯例,可以等对方出了酒吧再报复。
当然,这些人没想过报复杨天佑,因为杨天佑的个头现在也不矮啊,一米八的个头,看起来还是很有气势的,一般的人不知他的深浅,也不敢和他较劲。
可很显然,杨天佑现在快成这酒吧最不受欢迎的人了。
只是杨天佑并没有这点自觉性,他现在正为难,因为斐婉君邀请他一起跳支舞。
老实说,杨天佑不会跳舞,以前和叶倩跳过,老是踩对方的脚,当时没少挨骂,现在斐婉君主动邀请,他便有些害怕了。
这女人娇滴滴的,踩了她的脚可不太好吧?
“我不会跳舞!”杨天佑讪讪一笑。
“你不会跳舞?”斐婉君可不相信,皱眉道:“你别装了,你不会是不想教我吧,老实说,我也跳得不太好。”
“我是真不会跳。”杨天佑苦笑道:“我要去跳舞,大半是踩你的脚,一会儿你估计都没法走路了。”
斐婉君还是五年前跳过舞的,不过她说跳得不好倒真是假话,五年没有跳舞,难得觅到一个舞伴,她现在便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跳一支,正好现在放的一支曲子就是她最爱听的《回家》,她记得以前和她前夫也最爱在家里跳这支舞子。
“不就是踩脚吗,我不怕。”斐婉君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站了起来。
杨天佑看了看四周的客人,大多有意无意的朝他发笑,心里马上便明白了。
你们这些家伙,这是在吃醋吧,那我还真就得让你们更酸溜一下才行了,不就是不会跳舞吗,舞池中都是群魔乱舞的又不是咱一个,怕个球,跳,跳,跳就跳呗!
“好,那我可先说好,一会儿要是踩了你的脚,我可不管!”杨天佑嘿嘿笑道。
斐婉君有些信了杨天佑的话了,不禁吞了吞口水,看了看杨天佑那双穿着皮鞋的大脚,打了个冷颤,不过还是硬着头皮点点头。
先将包存了起来,斐婉君这才和杨天佑一起步入舞池,随着曲子慢慢的舞动。
杨天佑虽然不会跳舞,可到底还是看得出斐婉君跳舞的水准,顿时心有兮兮然,愈加的小心翼翼,可跳舞这种事情,不是他小心就不会出错的,毕竟需要经验。
他长这么大,跳舞的次数不超过三次,当然,读幼儿园时候不算,哪来什么经验,于是愈是小心,愈是容易出差,刚开始踩上斐婉君的脚,她面不改色,给杨天佑鼓励。
杨天佑踩得多了,她便再也难以保持平静,开始教授杨天佑,只是杨天佑在这一方面的确是没有天赋,不教还好,他自由发挥得还行,一教,这下就惨了,频频踩她的脚啊。
最后斐婉在便真的受不了了,原先想要在他身上找到曾经恋爱的感觉,现在倒好,一双脚都痛得直哆嗦,想跳也没办法再坚持下去了啊,只好主动提出离场。
两人这一番跳舞,自然是郎才女貌,让无数男女侧目啊,杨天佑这一出丑,不少男人便兴奋莫名,最后见两人坐了回去,斐婉君的秀眉更是紧皱,一脸的郁闷,有些胆大的便准备出动了。
“怎么样,没事吧?”杨天佑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斐婉君咬牙道。
“那就好,其实我到底还是跳过一次了,这一次是第二次,所以有些经验的,呵呵。”
汗,杨天佑居然认为自己跳得还不错。
斐婉君便受不了了,一脸的冷汗,盯着杨天佑,继续咬牙切齿的道:“你觉得你跳得还不错?”
“啊?”杨天佑一愣:“当然,和你比起来还差得远,你跳得还可以嘛。”
噗,斐婉君想吐血了,气极反笑。
她跳得还可以?她曾经可是专门学过跳舞,要不是因为嫁人,她甚至可能会是一名专业的舞蹈演员,在杨天佑看来,似乎还仅仅是及格?
而且他还觉得他跳得也不错?
我晕,太无耻了,怎么可以这样?
难道不知道我这是给你面子?
“我实在忍不住了,恕我杰说直话了。”斐婉君盯着杨天佑,笑眯眯的道:“你跳得实在是太烂太烂,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比你跳得更差的人。”
汗,杨天佑苦笑道:“你不用这么直接吧?”
斐婉君见杨天佑一脸的苦相,心里稍稍舒服了一点,竟然有点小女儿心态作祟,嘴角微微上扬,居然得意起来:“谁叫你老是踩我脚!更加可恼的是你根本就没有一点自觉性,居然还说你跳得不错,你这是活该!”
“小姐,能请你跳支舞吗?”
杨天佑正郁闷呢,一抬头,见刚才被斐婉君骂走的那位男人又过来了,的确很绅士,一身的名牌,大概三十多岁,正是勾搭女人的黄金年龄啊,长得也还不错,梭角分明,此时正弯着腰风度翩翩的朝斐婉君做了个请的手势。
“对不起,不能!”杨天佑翻了翻白眼,瞪了那男人一眼。
一边的斐婉君见杨天佑替她出头了,也就不吭声,索性看热闹。
“我是请问这位小姐,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那男人皱了皱眉头,也有些不爽了,回击了一句。
杨天佑瞪眼道:“我看你脸皮真厚,胆子也不小,不懂规矩啊,按咱们老家的说法,讨口的占石洞,也要讲究个先来后到吧,没看到我先来,你后来?你这是在我手上抢人了?”
斐婉君狠狠的瞪了杨天佑一眼。
这话说得实在有些难听,什么叫在你手上抢?我是你什么人了?
不过,斐婉君并没有反驳杨天佑的话,只是心里有些好笑。
好吧,在外人面前,还是给你留点面子时,看在你下午帮过我忙的份儿上!
她如此对自己道。
“你什么意思?”那男人冷笑道:“难道你们之前还认识不成?我看你好像也不认识这位小姐吧?或者说你也是刚刚才认识的吧?”
“我下午就认识了,不好意思,比你早一点点。”杨天佑嘿嘿笑道。
那男人不理会杨天佑,转过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斐婉君,希望她来作主。
斐婉君终于说话了,居然还朝那男人笑了笑,笑得那男人的心都开始荡漾开来。
“基本上,我和他的意见一样,所以,你可以从我面前消失了!”
斐婉君笑眯眯的说出一句话。
那男人转身便走,面红耳赤啊,附近几个男人忍不住发笑,那男人估计是没脸再呆下去了,匆匆的离开了酒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