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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大方承认,“有哪个男人,还嫌女人和钱多?”
白疏也坦诚,甚至还很大度,“钱,我真没有;但是以后你该怎么玩,还就怎么玩,我不管你。”
周时抬起右手,捏了捏白疏的后颈,“真就不会争风吃醋?”
白疏扭了下身体,从他手里挣脱,“你好好开车。”
而后。
她又低着头嘟囔,“我们就是单纯的睡觉关系,为什么要争风吃醋?”
周时趁着等红灯,偏头看了一眼,“如果我想看,你为了我争风吃醋呢?”
白疏抬眸看到,周时依旧放荡不羁的痞笑着。
她感觉心里怪怪的。
周时永远都是痞样,什么都没个正形,但是他面对白疏的时候,永远都是笑着的。
不管真笑还是假笑,也只有周时会给她一张笑脸。
他笑。
白疏也跟着笑,“那也要看我心情,哪天心情好了,说不定我愿意演给你看看。”
手机在白疏手里震动两下。
是秦偲发来的语音。
白疏想也没想,就直接点开了。
“11点半了,周时肾亏你悠着点,别一次把人榨干,咱们放长线钓大鱼。我和胡珞先到楼下等你吃午饭。”
白疏脚趾下意识抠紧,笑笑,“秦偲说话,你知道的。”
一回生二回熟。
反正秦偲也不是第一次怼周时了,白疏也就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
白疏给秦偲回了条信息。
【我和周时在城里,你们先吃,晚点联系】
随手还发了个发怒的表情,表达对秦偲卖她的不满。
周时却在车辆起步前,挑眉轻笑,“你是看了什么成人小电影,怎么我这样的还肾亏?”
周时想着昨晚表现得那么卖力,难道还没满足白疏?
“要不,我再吃点什么补补?不能让你受委屈不是。”
白疏闻言满头黑线,“少爷,您早晚得死在女人床上。”
就周时这只泰迪,白疏的腿到现在还有点肌无力。
他要是再补,就该是白疏死在床上了。
周时坏笑,音调婉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白疏剜了他一眼,“早死早投胎。”
随后周时也没再说什么,白疏也没有话聊,就彼此沉默着。
原本计划是先到白疏家,拿点她日常的东西到周时家。
车行到一半,白天云又打来电话,命令她今天必须回去一趟。
白疏很抵触,考虑到外公他们,她又不得不去面对。
到了单元楼下。
周时也跟着下了车。
白疏婉拒,“你就在车里等我吧,我们家的事,还是我去解决。”
周时抓住白疏的手,责备的看着她,“小孩儿,结婚证才拿到手,你就忘了,现在我们才是一家人。”
一家人。
这三个字,让白疏心颤了一下。
自从外公不记事之后,白疏很久没有听过这个有安全感的词了。
讲实话,白疏不想把周时牵扯进来。
她在白家的狼狈不堪,不想任何人看见。
明明白疏才是原配生的,但待遇比白琇这个私生女,差得天远地远。
白疏踌躇不前,“周时,我……”
周时索性直接搂住她的肩,“上去之后,我尽量不发火。但你也不能让我,看着他们欺负了你,只能在楼下干着急吧。”
白疏犹豫一瞬,“那你保证不和他们吵。”
周时愿意帮她,白疏很感激。
同样,白疏也不想让周时变得,和白天云一样上不得台面。
吵吵闹闹,污言秽语。
在白疏看来,并不符合周时的身份。
周时“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所以他家小孩儿,什么时候才能不把他当外人呢?
白疏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等人开门的时候。
周时扫了一圈,眉宇间的怒意藏都藏不住。
白天云这个狗杂碎,自己住着一梯一户的豪华小区大平层。居然让白疏住在,那种脏乱差的地方。
甚至还是白疏自己花钱买的。
“我们说好了的,你不发火。”白疏回头望着他,再次提醒。
周时不耐烦的甩甩手,“我啥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阴晴不定!
白疏小声嘟囔,“你在床上说的话,就不算话。”
周时愣了一下,勾起唇角,“下次一定,说是最后一次就肯定最后一次。”
白疏背过身,不再理他。
等待开门的时间越长,白疏就越紧张。
她第一次和男人一起过来,还是带着周时,还是和她领了结婚证的周时。
白疏咬着下唇,手也在挎包的链条上,攥得紧紧的。
大概过了两分钟,门铃一共按了三次。
“白琇闹得厉害,你怎么来得这么慢,要是白琇出事了……”
门总算是被打开了。
随着门推开的角度越大。
张萍那张有些没收住嫌弃的脸,也完完整整的展现在白疏和周时的面前。
“要是白琇出事……”
周时双手插进裤兜,高昂着头噙笑,“你准备让白疏,去给白琇坟头烧点纸?”
他的确没有发火,但是说的话……
白疏在背后,敲了他一下。
张萍嘴角抽搐,眼露凶狠,但还是没敢对着周时大骂。
“小少爷,你来我家是客人,可你也不能这样咒我们家白琇吧。”
“你是谁?”
周时推着白疏进屋,冷扫张萍一眼,“这里是白疏的家。”
都说周时嚣张,但张萍只在周家见过周时,周时也不屑于和她讲话。
所以周时的嚣张样,张萍之前也没见过。
看到周时进屋,挨个房间看着,像极了逛菜市场。
张萍这才知道周时有多嚣张。
“老白,老白……”
张萍拍着白琇的卧室门,“周家小少爷来了,你快出来。”
白疏坐在沙发上,只觉得张萍的声音很聒噪。
周时先白天云一步,走回到客厅。
他挨着白疏坐下,靠近她的耳朵,“我大致看了一下,这里没有你的卧室?”
白疏点点头,又瞪了他一眼。
“说好不闹的,你刚才那样干嘛呢。”
周时把手放在她的腿上,坏笑,“小孩儿,我只是说不发火,可没说不开口帮你哦。”
余光瞥见白天云走过来。
白疏蹙着眉,“你没必要这样帮我的。”
周时拍了拍装着结婚证的衣兜,贴在白疏耳边,低哑出声,“你现在是少爷我的人,他们欺负你,就是在打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