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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封印?”
白欲曾从尽目口中听过类似的言论,但尽目擅长炼器,并不是权威,现在山里山也这样怀疑,事情就不一样了。
“不是封印,那是什么?”
山里山没有去看白欲的神情,她上前一步,霸道地将白欲拽向自己,直至与视线平齐。
纤纤玉手抬起,朝白欲前胸探去,她不断点划,抚摸,并以贪婪的目光注视着那个印记,“暂时不清楚,但它的纹路构成,并不像封印,它看起来……真的……好棒啊!”
山里山将脑袋凑得更近了,也许是太过兴奋,呼吸节奏凌乱不堪,那骤热的鼻息打在白欲胸前,使白欲有些不适。
白欲下意识退去一步,调侃起来,“山里山,麻烦你控制一下情绪,你现在的模样就像个痴女。”
听闻白欲的调笑,山里山退去一步,面颊一红,生起一份娇俏的怒意,“白欲柒,你这几年和尽目寺生活在一起吗?”
“差不多吧。尽目寺是来找我,就赖在我家隔壁不走了。”
“难怪你现在的性格和那家伙一样,恶劣到了极点!”
“有吗?”
“有!”山里山笃定道,“我还是认为过去那勤奋练剑的傻子比较可爱!”
“傻子可不是什么夸人的话语。不过,如果我的性格真和尽目寺相似,那的确挺糟糕的。我去一边反省一下吧。”
白欲捡起上衣,准备穿上。
山里山却马上喝止,“等等!”
“怎么?你给我看了这么棒的东西,还这么一会儿,你就遮掩起来,这合适吗?”
“我总不能光着膀子在你面前耍流氓吧?”
山里山微微一笑,“我不介意,你尽情耍吧,我都可以。”
她那畅快的笑意令白欲愕然。
山里山的个性确比多数同伴正常,不过一旦牵扯到阵法,这家伙就会比谁都疯狂。
现在,这阵法所残留的印记烙在了他的身上,让他生起了极为不妙的预感。
“山里山,我了解你的想法,但我们一直这样,不合适吧。”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小时候,我们大家都一样,生活在一起,偶然也会坦诚相见呢。”
“你也知道那是小时候,那时我们根本不清楚男女的概念……”
“我不管啦,你给我坐下,让我好好观察!”
“你就不能将这印记拓印下来自己研究吗?”
“老师所布阵法留下的印记若那么容易被拓印,还有研究的价值吗?就因为我拓印不了,这才有趣啊!”
“有趣?”
山里山轻咳了下,“不,我是说……白欲柒,我是真心想帮助你,麻烦你配合一点,别让我为难好吗?”
“你这样,我也很为难。”
白欲感觉被山里山一直盯着,怪难受的。
这下山里山彻底不耐烦了,大声咆哮起来,“干什么呀!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扭捏那么久!反正这次你不被我榨干,就休想离开!”
“你胡说些什么!”
白欲惊了,他不介意山里山胡说八道,但外边有个八卦的王子夏,不怎么能管得住嘴。
“放心,姐是阵法师,别看着屋子简陋,这里可是设有隔音与障目的。我们在里边干了什么,他们都无法知道,所以……白欲柒,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见鬼!”
白欲暗骂,他没想到山里山发起疯来会是这模样。
……
白欲开始在小屋中配合山里山做研究,起初他难以适应。
渐渐的……
他还是不适应,但他麻木。
这样的生活真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山里山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想盯着他,就连睡觉的时候,他也能隐约感受到一道饥渴难耐的视线。
他没去劝说山里山,因为他清楚,这女人不听劝。
山里山小时候就这样了,一旦专注,经常废寝忘食。
为了不受人打扰,她经常往小黑屋中钻。
好多次都是他去将山里山给拖出来喂食的。
但这家伙明明好多天都没吃东西了,还因为研究被打断发脾气。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当初饮食作息混乱,影响到了生长发育,山里山才那么的娇小。
不过现在似乎好点了。
苏贝贝送些野果来时,山里山都有正常用餐。
白欲说要休息时,她也没阻拦,只不过表情幽怨极了。
可一到研究的时候,她就会非常兴奋,趴在草席上,一边观察白欲身上的印记,一边在地面写写画画。
就这样过了一周,山里山看向他的频率已没之前那么高了,随着研究进行,她似乎有了一点儿眉目。
“情况怎样了?”
白欲非常在意目前的进度。
“通过研究,我感觉自己提升了很多,不愧是老师!”
山里山兴奋回道。
“我想问的不是你怎样了?而是你可以帮我解开这东西了吗?”
“抱歉,白欲柒,我目前……还办不到。”
“那你推测还需要多久?”
“我不清楚。”
“什么?!”
山里山急忙辩解起来,“我也没办法,这是老师的手段,如果那么容易解开,他就不会专门用来对付你了!”
“也是……”
白欲叹了口气。
这一周,他一直都在山里山身边,清楚山里山有多么尽力,并不像尽目那样整天摸鱼。
现在山里山还是说不行,只能说许缺太厉害了。
“白欲柒,你也不必失落,虽说我仍旧搞不明白这阵法,但我对它的用途,有了猜测……”
“猜测?”
“对!”
山里山应道,并得意洋洋地卖起了关子,“之前我不是说它不像封印吗?通过这一周的研究,我好像知道老师在你身上设了个什么东西了……”
“什么东西?”
“我猜它是个辅助修行的印记!”
“啥?!”
“给你举个简单的例子吧。为了增强体能,不是有负重训练吗?这个印记,就像阻碍人们行动的负重一样,可以帮助人们提升训练的难度,从而让人们在锻炼后获得更大的成果。”
“你这例子一点儿也不贴切。”
白欲怀疑山里山这么说是不是受了个人感情的影响,也就是对许缺的怀念。
因为作为承受者,他的体验并不像负重训练那么简单,灵力无法向外释放,比起负重训练,更像砍掉四肢把你掉到海中,让你游泳。
“真的,我不骗你。比起封印,你身上的印记更像是某种修行辅助,只是……”
山里山忽的一顿。
“只是?”
“只是我们暂时还没有掌握它正确的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