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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流寇已经处理完毕,沧越泽原本计划去北归的时候,顺便去看下弈国的情况,却没想到收到裴寒玉被人追杀,已经失踪的消息,听到消息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有点喘不上气,二话不说,带着风眠一路狂奔回去。后面的事情,交给安定王处理就可以了。
可是动用了整个皇城内的暗卫们找了一夜都没有找到,一路追踪下去到了王村便没有了痕迹,以为裴寒玉凶多吉少,一路上不敢耽搁。
当他知道裴寒玉还活着的时候,感觉自己活了过来,不管他们如何说她,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还站在自己面前,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可是她竟然为了一个奴婢与自己发如此大的脾气,难道自己堂堂沧夏国的太子,还比不上一个奴婢来的重要吗?
越想心情越是烦闷,沧越泽破天荒的想喝酒。
裴曼柔突然造访,让裴寒玉甚是惊讶,不过她这个妹妹倒是拿着探望伤重的姐姐这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拿着大大小小的补品,施施然地就来了。
裴寒玉躺在床上,听着那多白莲花自导自演,奈何现在身边伺候的都不是自己的人,又不好直接了当的拒绝这个妹妹的探望跟闲聊。
不过聊着聊着,话题倒是开始吸引了裴寒玉的注意力。
“姐姐,我可是听说,这次太子殿下南下剿匪,回来时带了一个女子,不知真假?”
裴寒玉有些尴尬地“嗯。”了一声。
那裴曼柔听到这,拿着丝帕捂住嘴,一副受惊不小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才是说道:“殿下与姐姐新婚未满一年,这就带了新人来,也不知道这女子是使了什么手段,能得到太子的青睐,不过要我说啊,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姐姐心底善良,还是要早些做好打算才是。”
裴寒玉听到这,不由冷笑了一下,说道:“妹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倒是对着宫闱之事了解甚多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妹妹经验丰富,阅人无数呢。”
“姐姐!你又取笑我了。”裴曼柔故意做恼怒状,脸上也是适时布满红霞,旁人看着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这个女人的白莲花功力可是很雄厚的,不管她怎么做,在裴寒玉眼中都觉得十分不顺眼。
卧槽!
不是!你说你自己有事没事到我面前晃悠,问这问那,不就是想知道这个沧越泽的新欢有没有超过我的架势呗!那一副想看我笑话的嘴脸,不知道很恶心吗?裴寒玉心里吐槽不已,真是受够了!
“姐姐啊,妹妹也是受了父亲母亲的嘱托,把这话说给你听。那女子现在虽然是没有多大威胁,但保不准哪天给殿下生个一儿半女,就算你是正牌太子妃,这没有儿子傍身,可是很遭罪的。”如果忽略掉裴曼柔眼里那一闪而过的笑意,裴寒玉差点就信了这个女人的话了。
但裴寒玉是谁,记仇功夫可是一流:“不劳烦妹妹操心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看着办。我身子乏了,就不留妹妹一块用膳了。送客。”直接安排人把裴曼柔给撵了出去。
“嗳?”裴曼柔一脸懵逼,但还需要装作大家小姐的矜持模样,脸上的笑容也显得尴尬不已。不过裴寒玉的这耳边才是清净了。
送走了裴曼柔,裴寒玉心绪不宁,因为那个女人。
“娘娘,您身子还未痊愈,快些躺下吧,要不然殿下又该心疼了。”那个被沧越泽新安排伺候自己的宫女说道。
裴寒玉像是想起什么,问道:“殿下这两天在何处歇息?”
宫女没有隐瞒地说道:“殿下都在娘娘屋里过夜的,但是近日似乎很忙,晚上很迟才回来,早晨很早便又出们去了,殿下每次来都会给娘娘您亲自换药,有时候会坐在床边瞧着您许久,殿下是真的十分在意娘娘。”
裴寒玉仔细地想了想沧越泽看自己的眼神,想想这件事情的始末,如果换做是自己,看到他半死不活,身边的护卫没有保护好他的时候,自己好像也会十分生气。
他也说了要跟自己解释的,那时候自己怒火攻心,根本没有听,也没有站在他的角度去想想,他可能别的原因,还有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子,这里面应该也是有什么误会。
想到这里,裴寒玉立马吩咐道:“过来给本宫梳洗。”
“是,娘娘。”
让伺候的奴婢将那惨白没有血色的脸稍微修饰了一番,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裴寒玉左右瞧瞧,这才是唤妙菡进来。
“殿下回来了吗?”
“会娘娘话,殿下现在在书房。”妙菡一板一眼地回答。
“我过去找他有事相商。”
妙菡自然是自导自己主子心里是谁的,这几日两个人闹别扭,整个东宫的气氛都感觉不流动了一样,让人心里烦闷的慌,今天太子妃既然主动示好,两人肯定会很快好起来的,于是退到一边,不加阻拦。
“妙菡随您过去。”
“谢谢你!”裴寒玉真心地感谢道。
“娘娘言重了。”妙菡说着,站在一边,等着裴寒玉出门。
书房平日里需要接见一些男宾,所以与这女眷居住的内院隔得还是有些远,裴寒玉只让妙菡一个人跟在自己身边,除了之雅,也就妙菡呆在身边伺候时间最久了,不是那么喜欢接受陌生的东西,特别是人。
沧越泽原本便不是十分喜欢人多的地方,在裴寒玉没有来之前,这东宫里面伺候的宫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后来裴寒玉嫁过来,给她配置了不少下人,供她一个人使唤。
裴寒玉心里着急想要解开萦绕在心头多日的愁绪,想要好好的,想要平气和地跟他把话说清楚,脚下步子不自觉加快起来,身后的妙菡低头笑了。
裴寒玉到了书房外头,示意妙菡在外面等着,她一个人进去就行,然后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小声地唤道:“殿下?”
屋里头没人回应,还以为是他出去了,屋里头还有酒味儿,难不成刚才跟谁喝酒了?裴寒玉刚想转身,却瞧见书房用作小憩的隔间里纱绸浮动。
原来他在这里休息呢!裴寒玉狡黠一笑,想要给他来一个恶作剧,于是放慢脚步,蹑手蹑脚地靠了过去。
“哈!”裴寒玉掀开纱绸,大叫一声。
“啊!”里面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