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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开到这种程度,也算得上是一件奇事了,若不是裴寒玉没有心思嫁给这个太子,否则在自己的婚礼上出现这么一件事情,当真是要一辈子都要耿耿于怀了。
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安定王故意推迟离开,却不想沧越泽丝毫没有要先行离开的意思,安定王心里了然,于是走向裴寒玉身边,递给裴寒玉一件物品,说道:“这是本王给你准备的礼物。”
礼物?不是在刚才进门的时候就已经给了门房了么?现在又给自己一份礼物?尽管裴寒玉心里有些疑惑,但是目前自己能信任的人也就这几个人了,于是伸手接过礼物。
“谢谢。”
等到裴寒玉接过了安定王的礼物,他才是转身对太子拱手道:“父皇那边还需要照应,皇兄且好生修养,臣弟先行告退了。”说完便径直离开了。
若不是这个太子一直待在这里,裴寒玉一定会找他聊一聊的,现在事情好像已经十分复杂,想要全身而退似乎已经极为困难,真是头疼啊!
“回房。”沧越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冷地对身边的妙菡说道。
妙菡轻轻回应,吩咐小太监们抬起轿撵。
轿撵起步,却见裴寒玉还有跟上来的意向,沧越泽头都没有回,说道:“还不跟上?”
太子殿下释放的低气压,让那些抬轿撵的小太监们战战兢兢不敢动。
裴寒玉看到起身准备走的沧越泽,以为这尊大佛要走了,心里还暗自放松了会,还想着一会儿能不能追出去找下安定王,却不想,沧越泽停止不走了。
“太子殿下,您是在跟我说话?”裴寒玉小声地问道。
“你是本太子的太子妃,不同自己的夫君一同回去,难不成还有什么大事没办?”沧越泽阴测测地说道。
裴寒玉打消去找安定王的念头,赔笑道:“没什么事,我这便送太子殿下回屋。”
听到裴寒玉这么说,沧越泽摆摆手,宫人们明了,抬着轿撵就走了,留下裴寒玉忍不住翻白眼,这个叫一起回去?
尽管心中十分不爽,但谁让自己现在是在别人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呢,为了保住这条命,难不成真的要忍受九九八十一难才能脱离苦海嘛!好想哭!
东宫正殿。
太监们已经退出去了,妙菡给太子准备了洗漱的器具,正想像往常一样伺候太子的时,沧越泽却说话了:“你下去吧,让太子妃进来。”
“太子妃刚入门,恐怕服侍不周全,还是让妙菡来吧。”妙菡心中有些绞痛,这个女人出现之后,太子殿下现在连服侍都不让自己的着手了。
沧越泽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看着妙菡,而妙菡心中一惊,自己这是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敢忤逆了自己主子的意,纵然心中万千不愿,还是跪下:“妙菡知错,妙菡这就出去。”
裴寒玉刚进来,就碰见了一脸欲哭的妙菡,心想这是手了多大的委屈啊?在这东宫里面,能近的了沧越泽身的女子貌似就只有这妙菡一人吧,莫不是做了什么惹了里头那人不高兴?自己现在这样进去不是直接装在枪口上了?还是成趁机溜走为上策呀。
只不过妙菡及时叫住想要转身开溜的裴寒玉,“太子妃娘娘,殿下在等您。”
“这个时候不应当是你在伺候么?我还是一会儿再来吧。”裴寒玉讪讪开口道,双手强烈摆动,表示不愿意,却不想,里面的人突然就冒出了一句:
“进来。”
妙菡福了福,转身出去了,留下裴寒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那个什么,你先洗,我一会儿再来。”
“进来!”里面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了,裴寒玉有些害怕,不得不挨着门说道:
“殿下,我从来都没有伺候过别人洗澡,所以恐怕伺候的不到位,要不我给您唤妙菡来?”
这话刚说完,门就被用力推开,一股风袭来,裴寒玉回过神来时,沧越泽抱着自己,两人站在浴桶旁边。
“不会便从现在开始学起。”沧越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这明显是在挑逗呀,裴寒玉汗颜,今年是什么年,让自己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事!
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奈何对方手上一用力,两人贴得更紧。裴寒玉双手抵在沧越泽的胸口上,却不小心发觉这个看起来瘦弱的年轻人,身上的肉还十分紧致,手感还不错。
额!自己在想什么!裴寒玉回过神来,老脸一红。
“太子殿下不是要沐浴么?寒玉这就伺候你。”相比起被这样抱住,还不如伺候洗澡。
裴寒玉一边说话,一边想要挣脱沧越泽的禁锢,奈何双方悬殊太大,裴寒玉丝毫都没有挪动半分。而沧越泽看到怀里的人儿红到耳根的模样,心情似乎变得很好,忍不住凑近裴寒玉的耳旁,低声说道:“你这是在害羞?”
“我才没有害羞!这……这洗澡水要凉了,太子还快些洗吧。”裴寒玉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貌似在这个太子面前,很容易紧张,想到这点,裴寒玉就感到头疼。
沧越泽笑容更甚,不打算继续逗弄这个可爱的女子,便松开了手,然后张开双手站在那里看着裴寒玉。
裴寒玉看到沧越泽这个动作,稍微楞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厮是要自己给他更衣呢!啊!万恶的!洗个澡还要人帮着脱衣服!哪里继承来的风气。
“你这是打算瞧本太子到什么时候?”沧越泽提醒道。
裴寒玉脸上火辣辣的,该死,被这个小子调戏了!白费自己还是一个活了二十多年的现代人。
沧越泽继续张开手在那里等着,裴寒玉硬着头皮上前,十分小心地用手将沧越泽的腰带解开,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灰色的亵衣亵裤。
在里面应该就没有穿什么了吧,这个太子不是特别不喜欢别人触碰么?那到这一步应该已经是极限了,于是裴寒玉停下了手,装模作样地用手去试了试那浴桶中的水温。
“水温刚好合适,可以洗了。”
“你这是让本太子穿着衣物入这浴桶?”沧越泽指指自己,又指指浴桶说道。
裴寒玉尴尬的收回手,站在那里说道:“听人说太子不喜他人触碰,寒玉担心惹怒了您,所以……”主要是不想看到你赤身裸体地站在面前晃悠!
“你是太子妃,与他人自然是不一样。”
跟别人不一样,所以意思是要我扒光你的衣服,然后将你请进浴桶里面去,是这么个意思么?裴寒玉内心世界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