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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住的裴寒玉,全身僵硬,好吧,认怂,上一世活了二十几岁,却没有谈过男朋友,更别说是被人这般抱着了,况且大夏天的被这么热乎乎的一个人抱着,裴寒玉不知所措。
“嗳……那什么,咱们能不能不要抱抱睡?”裴寒玉一个人习惯了,不太适应被这么抱着,心脏跳的太快,在这么下去,真心担心自己会暴毙而亡。
沧越泽没有回应,手还是环住裴寒玉,这身子太瘦小了,得想点办法补补。
“嗳……能松开一点么?我有点喘不上气儿了。”裴寒玉红着小脸,将要求降低,央求道,身体不安分地扭动着。
而此时正埋首在裴寒玉清香发间的沧越泽从头顶传来一句话:“你这么不安分,是在抗议本太子没对你做点什么么?”
沉默太久,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裴寒玉吓得不敢懂,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着,生怕这个男人兽性大发,对这个接近是幼童的十六岁身子,产生那么一点龌蹉念头。
沧越泽感受到怀中人儿的僵硬,有些不舍的松开了一点,裴寒玉像是得到大赦,深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这才是舒服了些。
只是身上的婚服还没有除尽,旁边又躺着一个奇怪的太子,裴寒玉说不出的难受。
“为何还不睡?”沧越泽说这话时,似乎十分眷恋裴寒玉身上的味道,手上不自觉又加重了几分,裴寒玉叫苦连天。
“太子殿下……”裴寒玉真的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嗯?”沧越泽嗓音有些迷蒙,似乎就要睡着。
“我能不能睡地板上?”
“湿气重。”一句话拒绝了。
裴寒玉忍了一会儿,可身上已经汗津津,加上那蜡烛明晃晃地在那燃着,裴寒玉及时身心俱疲,但还是无法入睡。
“太子殿下……”
“说!”沧越泽有点不耐烦了……
“能不能将蜡烛灭掉?”裴寒玉自知今晚是没有办法逃离了,既然这个太子没有动自己的念头,那便好好歇着便是,只是在上一世在睡觉前必须将灯全部关上,窗帘拉上,这样才能睡的舒服。
听到裴寒玉这么说,沧越泽楞了一会儿,翻了一个身,手往那蜡烛方向劈去,屋子瞬间陷入安静之中,只是蜡烛灭掉之后,外面便传来了一个女人的问候声:“殿下,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沧越泽说完,转过来继续将想要逃离远一点的裴寒玉抓住,按在自己怀里。
这个看起来瘦弱的太子,此刻却显得孔武有力,几次挣扎都没有效果,原本想着这个太子睡着了再趁机开溜,却没有想到被钳制的十分牢固,裴寒玉放弃挣扎,既然已经跑不掉,那就先养足精神吧。
身上的衣服头饰太不舒服,裴寒玉小心翼翼将头上的那些玩意儿取下来丢在一旁,因为旁边还躺着一个太子,所以喜服是肯定不会脱掉的,虽然难受了点,但还能忍受,所以在沧越泽的怀抱中,裴寒玉热乎乎地睡了过去。
当怀中的人呼吸平稳之后,沧越泽才是睁开眼,望着漆黑的四周,内心那种恐惧快要喷薄而出,但手臂上感受到重量,鼻端闻得到清香,让心里稍微安定了许多,所以更加靠近裴寒玉,直接将头埋在了裴寒玉的发间,似乎这样就能够抵挡外面的黑暗。
裴寒玉梦中,自己被人丢进了一大锅开水中,无论自己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从那口大锅中逃生,眼睁睁地看着水越来越热,脸上全都被汗水浸湿了。
挣扎了好大一会儿,突然便感觉舒服了些,没有那么热了,脸上的汗也才是慢慢消失,裴寒玉这才是继续睡熟过去。
而沧越泽将裴寒玉那大红的喜服直接给丢在地上了,这样抱起来,更加显得瘦弱,一个护国侯府的小姐,竟然能被虐待至此,那个护国侯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沧越泽冷哼一声,紧紧贴着裴寒玉,忘记了黑夜,与裴寒玉一同熟睡了过去。
次日,裴寒玉悠悠转醒,看到一屋子大红色,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但转身看向旁边,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昨晚那人貌似是一个幽灵一般。
就在裴寒玉发愣的时候,之雅进来了,“小姐,您醒了?”
“之雅?”
“是我。”之雅放下手中的洗漱器具,上前扶裴寒玉。
“你昨天没事吧?”裴寒玉想起昨天的事情已经败露,着急地四处查看之雅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只是梦煜姑娘被关了起来,现下也不知道被关押在何处,这里的妙菡姑姑不让我随意走动。”
“昨天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被发现了呢?”裴寒玉比较关心这个问题,怎么也想不通,沧越泽是怎样知道自己的计划的。
之雅听到裴寒玉这么一问,也是十分不解地说道:“之雅也是不明白,一路上都好好的,到了东宫也没有任何差错,进了这东宫便一路上被带到了一处院子,后来妙菡姑姑便将我带了出来,让我在这屋子外头候着,等您醒来。”
“一路上都没有任何异常?”裴寒玉真的不信这太子还能有通天的本领了,自己这么周密的计划,竟然被看破了。
之雅努力回想,最后还是摇摇头:“没有。”
这就奇怪了,除了安定王,应国侯府,就是自己跟之雅了,无论是哪一方,都不可能出卖裴寒玉的,安定王帮助自己夺取自己的皇嫂,这罪证要是坐实了,也够他周转的了,应国侯府是十分疼爱自己也是不可能,之雅也是自己最信任的心腹,也是不可能,到底,在哪里出现了纰漏呢?裴寒玉百思不得其解。
“那昨日与太子拜堂成亲的是谁?”这个可是重点,梦煜被关押,自己又已经晕了过去,谁与那个太子完成了这个仪式呢?
“之雅被关起来了,并不知情。”
“唉,算了,这个太子现在估计是玩心儿大,咱们先顺着他的脾气来,然后想办法通知安定王才是,因为我,让他置于危险的处境,那以后我就真的还不清了。”安定王好心帮助自己,怎么也不能让他被这个太子抓住了把柄才是,这个梦煜得想办法救出去。
“小姐,太子既然已经知道了,但并没有怪罪,之雅又些想不明白。”
不止之雅搞不懂,裴寒玉现在也是一头雾水,若是说只是感觉自己与其他女子不同,那昨晚的种种又怎么解释?若是说那人心中有自己......裴寒玉想到这里,忍不住打住,这个人怎么可能会对还没见过几次面的自己有兴趣呢?应当还有一个什么理由吧?裴寒玉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