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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们先看着。”
“小栾留下,其它人散会!”
郭德港招招手,众师兄弟全部散去,只留下了栾云坪。
会议室的大门关上,郭德港和栾云坪在里面聊了一个多小时。
至于其他师兄弟,又聚到了一块儿。
秦霄宪看着这文件,点了点头。
“很有诚意嘛!”
小岳岳轻轻一笑,他从这份文件中,品出了一点不同的意味。
看样子,这份文件里是给他们让利,他们几个队长,已经获得了股份,但相应的,责任也会增加一些。
包括带新弟子演出,并且保证演出质量等等。
只不过,小岳岳还是看不出来,这样的政策到底有什么深意在里面。
他只感觉,这东西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没那么简单的。”
“只要师娘在,咱们不会有那么好过。”
小岳岳说的很明显,但这也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当时的漕云金,被汪慧一跪,等他走了之后,剩下的师兄弟们迎来了一段不错的时间。
但现在,汪慧又开始了。
从去年开始,他们的演出任务就不断减少,反而是一些新人一直上。
美其名曰是扶持新人,但实际上,上的都是汪慧的人,而且演的都不能算是相声。
说不好听点,就是几个人打着德运社的名号,在台上给下面的观众整活儿,时不时还得挑个好看点儿的来个演唱会。
所以。
也就是从去年开始,他们这些人参加综艺的频率越来越高。
没办法,活不下去啊。
那段好日子过去了,生活质量还在那待着呢,人被架起来,不赚钱不行啊。
如今又发生了那样的事儿,郭德港的观念太老,不一定能彻底想明白,但汪慧可是跟他们斗智斗勇十几年了。
想从她手里捞到好儿,纯属做梦。
小岳岳又看了会儿文件,发现还是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费脑子的事儿,让脑子好的干就好了。
诸位师兄弟,也都放下了文件,闲聊起来,搞不懂就不搞,就是这么简单个事儿。
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栾云坪悄悄摸摸的走了过来。
“好家伙,师父真是疯了,鬼迷了心窍了。”
“昨天都那样了还不松口,我算是服了。”
“怪不得师娘把我调东北去呢,要我也站在你们中间,他昨天就算暂时不让,今天也得有的谈。”
栾云坪一进来,就压着声音说道。
烧饼抬头,问了一句。
“那你昨天怎么不来呢?”
“我们当时都通知你了。”
栾云坪一脸无奈,压着声音说道。
“艹了,你们是不知道,师娘是真特娘聪明。”
“你们跟我说了那事儿,我机票都买好了,最早的一班。”
“临出发了,东北那边儿公司来了几个人把我拉走了,说是有个演员去送文件的时候,好好的脑血栓栓车上了,是他女朋友跟他开着视频才知道的,他还开着车呢,就在市政那条路上。”
“我说好家伙,这要是出了事儿,我都得完!”
“那我还能怎么办,赶紧去呗!”
“过去一看,好家伙,疲劳驾驶,还把我手机摸走扔下水道了。”
烧饼又补了一句,“那最后怎么办了?”
栾云坪苦笑一声。
“还能怎么办,扰乱社会秩序罚二百嘛,他特娘说逗她女朋友玩儿呢。”
“哪有那么寸的事儿,这后面没人操作我都不信。”
“处理完那回事,飞机就赶不上咯。”
说着,栾云坪看了眼手表。
“得。”
“我得撤了,师父上厕所去了我来跟你们说两句,你们什么都别动啊,大林跟你们说什么你就说我已经回来了,等我消息。”
“等我啊!”
说完,栾云坪着急忙慌的跑出去。
房间里的师兄弟们面面相觑,最后统一叹气,现在还能怎么着,等着呗!
他们这伙人,从昨天开始,就已经卷入了郭德港,汪慧,郭齐林三方的换乱斗争之中,偏偏他们的地位很重要又很尴尬。
所以,他们需要一个非常非常谨慎的选择。
现在,只能等着。
三方大局未定,谁也说不好事情到底会发展到哪一步。
师兄弟们正常干活,正常训练,转眼间一天时间过去。
而郭德港和栾云坪,竟然在郭德港的办公室里,和郭德港实打实的聊了一天。
期间郭德港数次拍桌,大骂一声什么之后才把声音沉下去,后面栾云坪竟然也拍桌,大声叫着师父,却是慢慢的威胁的意味。
只不过喊过之后,栾云坪的声音也低了下去。
两人就这样,此起彼伏直到晚上。
等整个德运社的小剧场演出开始,栾云坪才从郭德港的办公室出来。
郭德港站在他办公室门口,对着栾云坪说道。
“小栾,我得好好想想,给我一周的时间吧。”
栾云坪皱着眉头回头,低声吼道。
“没有时间了!”
“她要的就是这个,您要照着我的想法想,她现在就得提前准备起来!”
“您现在准备准备,总归是没错的!”
“三天,就三天!”
栾云坪像是上司给下属开会一样,给郭德港定下了截止日期。
在一边屋里,开着门缝偷听的烧饼,满脸的惊诧和疑惑。
这栾云坪栾副总什么情况,上一趟东北,回来都敢和郭德港叫板了?
关键是,郭德港好像还是一副虚心认错的样子,整个人站在门里,好像迟到了不敢进门的学生。
还有,什么事儿,三天?
这么着急的吗?
烧饼继续侧着耳朵偷听着,那边门里的郭德港长叹一声,直接说道。
“那就三天!”
说完,郭德港瞟了一眼旁边的房间,关上门进了办公室。
栾云坪点点头,离开了烧饼的视线范围。
烧饼稍微等了一会儿,才开门走出来。
刚出来,在他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你什么都没听到对吧?”
烧饼猛然回头,栾云坪皱着眉头,正看着他。
“没,没有!”
烧饼下意识的回答。
栾云坪拍拍他的肩膀,轻轻的说道。
“那就一切听我安排,不管谁问,你就说我和师父吵架了,吵了什么不清楚。”
“这关系到你,我,德运社将会怎么发展。”
“你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