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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伤,骆夜痕也并不一定适合你,他也绝非能放下所有一切的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心因为夏伤的一番话话,彻底地慌乱失措了。
似乎他并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去诋毁他的情敌。这做法,有点小人。可是,他也不想看她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再受到伤害了。
“他需要承担的责任,远比你想象中的多。他的家族,不不会接受你的!”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心是沉重的。
夏伤身上的污点,大半是他造成的。虽然他想给予她他所有能力范围内,所能给予的。但是最后,他仍是将她推入了绝境。一个孩子,足以让夏伤的人生留下一个大污点。正常人家都会嫌弃,更不用说是自以为门第高的骆家了。
“我信他!”她平静地看着顾泽曜,轻轻地又说道:“虽然总觉得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愚蠢,但是我真的信他!”
曾经在一个男人身上,她吃尽了苦头。这一次,她又一头热栽进了一个叫爱情的陷阱中。不知道,在同一个地方栽两次的话,算不算愚蠢?
她不想去考虑这样的问题,她只想再相信一次。相信那个男人,相信他能将好运重新带回到自己的身边。
“夏伤”当她的痴傻给予另外一个男人的时候,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他闭上眼睛,徒劳地想要挣扎着。可是他很快发现,其实他并没有资格去评判她的感情,评判他的情敌
她想要的幸福,他也没有给她。这一回,他又有什么资格,对她的幸福指手画脚呢!
他没有再说话,神情黯淡地坐在椅子上。最后,实在是天色太晚了,他才不得不站起身离开如同室外灰暗的天色一样,他感觉自己在她的世界里黯然退场了——
这部名为诱爱的电影,是夏伤拍过的所有电影中,最费劲的一次。第一次拍戏,都没有像这一次这么费劲。并不是剧情有多大的难度,而是她真的忘词忘的有点夸张了。
不过,虽然忘词的影响很大,但她还是如愿在规定的时间内,拍完了自己的那些部分。与剧组的工作人员一起吃了最后的一顿盒饭之后,便回酒店收拾行李。
将行李收拾的差不多了,她闲来无事。站在阳光明媚的窗口,给骆夜痕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骆夜痕”想着明天就能跟他见面,她连声音都变得轻快无比。唤他名字的时候,她故意将他最后一个字拖久了一些。
“恩?”话筒中,他清雅磁性的声音中,蕴含着几分清浅的笑意。
“京都暖和了吗?”她同样满面笑容,想着明日的归去。唇角一直,禁不住地往上扬起。做非似夏。
“恩,很暖和!”他轻笑着应和着。
“骆夜痕,回去后你陪我去桃源郡吧!”她转身,背靠着窗台,斜倚着坐下。
“怎么想去那了?”他声线上扬了几分,看样子也好奇了。
“双*飞燕子几时回,夹岸桃花蘸水开。春雨断桥人不渡,小舟撑出绿阴来。你看,多美!”她轻笑一声,青光烂漫,正是出外踏青时节。她现在,好想跟他去最为古色古香的地方踏青。
“夏伤,你比我更像是骆家人!”听完她的这首诗后,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平日里,这丫头很自卑自己的学历,自卑自己没有上过大学。不过,在他眼中,她的才情跟他两个姐姐完全是不相上下的。所以,她根本不需要自卑。
夏伤听到此,轻轻地笑了起来。
“那好,回来我就带你去!”听到她的笑声,他的心里充满了幸福。握着手机,他安静地又跟她闲聊了几句。
直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唤声。
“小夜,你准备好了没有!”骆颜夕的声音突然间从身后穿来,骆夜痕吃了一惊。连忙跟电话里的夏伤道了一声别,然后,挂上电话转身面向骆颜夕。
“赶紧准备好吧,爷爷身体不好,你不能让他等太久!”骆颜夕抬起手,帮骆夜痕将衣领理顺。
一身笔挺西装,穿在骆夜痕如衣架子一般的身上。看上去,潇洒又风流。也难怪,苏乐珊会迷他迷的完全不计前嫌。就算他做再多的错事,都能低声下气的挽留。
“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妥协了吗?”用外公的身体健康当借口,以孝顺来要挟他不能轻举妄动。现在,还要他忍气吞声地跟老头子跑去苏家商量结婚的事情。她以为,这样就能比他妥协了吗?
“夏伤怀过你姐夫的孩子,你真一点都不介意吗?”整理骆夜痕衣领的手,顿了顿。骆颜夕抬眸,眸光深深地看着他,低声问道。
“那又怎么样,我也不见得比她好多少。以前,我也玩过女人就是戴着套子没搞大别人的肚子过”他不屑,大声回道。
“那个人不是别人,是你的姐夫。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你真的能像你说的这么坦然吗?”骆颜夕面上依旧平静。
“我能!”他握着拳头,坚持着“为了夏伤,我什么都可以忍!”
“小夜,你太天真了。现在整个帝国的人都知道,她跟你姐夫有一腿。这样的女人,你娶回家只会让骆家成为一个笑话。人言可畏,小夜,你懂吗?”也许现在还不觉得怎么样,等日子久了,感情淡了。到时候恐怕他就要后悔了,她太了解骆夜痕的个性了。
骆夜痕小的时候,太过顺遂。什么都能轻而易举地得到,所以造成了他对任何一样物什都抱持着三分钟的热度。喜欢夏伤,是因为夏伤不像他以前喜欢的东西,想要就能拿到。一直以来,夏伤都在挑战骆夜痕所认知的极限。所以他才会对她感兴趣,才会动心,才会对她产生感情。但是,以他的性格,他能将这种感情保持多久的热度。
她现下所做的事情,不过是拉他一把。
“表姐,人言可畏总好过失之所爱,孤独终老来的强!”骆夜痕顿了顿,又说道:“更何况,日子是自己过得。又不是过给别人看的,我管别人做什么?”
“小夜”
骆夜痕没再理骆颜夕,转身走出了房间。
如果不曾出现夏伤,他并不会觉得这样的安排有什么不好。周遭所有的人,在择妻方面,都没有什么自由。家族联姻、政治联姻、商业联姻的比比皆是也不见得,这些人过得不幸福。反而,很多逾越这个规则的人,婚姻大半变成了悲剧。
不过,即使有这样的例子,他仍是坚持着他的执迷不悟。
未来是自己开创的,婚姻也是自己经营的。就好比夏伤上次给他唱的那首歌中的歌词“幸福没有捷径,只有经营”他也同样如此赞同这样的说法。所以,他认定自己会跟夏伤幸福的。
出了房门,一直候在屋外的苏乐珊听到开门声,连忙抬起头。瞧见从屋内走出来的骆夜痕后,她舒眉一笑,连忙迎上前。
“苏乐珊,你觉得扒着一个不喜欢你的男人,很有意思吗?”迎面,骆夜痕的一句话,将满脸喜色的苏乐珊给冻得,站在原地一动不能动弹。
“你早晚会知道,守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是最愚蠢的事情!”他没有再看她一眼,快步走向楼道的方向
“骆夜痕,我就是要赖着你。哪怕你不爱我,我也要赖着你。跟夏伤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
她站在他的身后,强忍着心中的酸涩,大声嚷道。吼完,她又快步追上骆夜痕。然后,霸道地抓住他的胳膊。死皮赖脸那又怎么样,她在追求她的真爱。她没错,没有错
谁知,骆夜痕一下子抽回了自己的胳膊。转过头,狠狠地瞪着她,警告道:“苏乐珊,我没多正人君子。你不要惹火我,我真的会动手打人的!”
“你”她愣了一下,随即狠狠地地跺了跺脚。
骆夜痕斜睨了一眼苏乐珊,便转过身,快步走下楼梯。
今天这破事,他一定要解决了。老爷子就算再用装晕,他也绝对不会再这么由着他们摆不下去——
楼下会客厅内,骆羌鑫正拄着拐杖站在大门口等着骆夜痕。今天他准备带骆夜痕去苏家商量婚事,眼下就等着这臭小子下来跟他一道走了。
直到,楼道内的脚步声从上往下传来,老爷子才松了一口气。看见骆夜痕那张英俊的面孔后,他低声说道:“走吧!”
骆夜痕没有说话,他压抑着情绪。他知道现下说什么,老爷子都不会听的。有什么话,还是等到了苏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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