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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坐在看台上,浓妆下的脸因失血而变得苍白:“我回头给你补回去不就行了。”
赵嘉兴拔高音量:“要是能补回来我至于当几十年的七尾狐?!”
皇后神秘一笑:“我得了好东西,肯定能给你补回来。”
赵嘉兴狐疑:“当真?”
皇后带上自己的姓氏承诺:“梅林·依瓦诺斯从来不骗人。”
赵嘉兴身上的衣服恢复正常,跟着一起坐在看台上:“成。”
此时江月已经开了三枪,第四枪是头,颤抖着手把枪口对准自己的眉心,摁下扳机。
咔哒——
江月瞬间脱力,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第五枪是地板,江月毫无压力的摁下扳机。
砰——!
幸运女神站在了江月这一边。
老式火枪的后坐力震的江月整条手臂发麻,但她觉得高兴极了,双刀直接将玻璃水缸砍裂,抱住昏迷中的郑坤。
江月抚摸着郑坤微凉的脸:“太好了,幸运眷顾了我们!”
又一组人离开,现在只剩下马擒仙和陈子坊。
马擒仙拿着枪,跪坐在地上,绝望无助。
他是幸运值为零的倒霉蛋,在这种游戏里没有丝毫胜算。
陈子坊对马擒仙说:“开枪,赈早见不会让自己死,所以你也不会死。”
马擒仙眼神空洞的盯着玻璃缸中的赈早见:“我、我……不行,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陈子坊皱眉,举起枪,瞄准马擒仙的头:“你不开枪我替你开,正好还能直接把那颗子弹用在你身上,反正谢昂也没规定子弹必须打在自己身上不是吗?”
马擒仙惊慌的拿起枪:“不、别!我开枪、别杀我!”他从来没用过枪,歪歪扭扭的攥着枪抵住自己的腿去摁扳机,摁了好几次才摁下去。
砰——!
枪声响起。
不幸也是万幸,子弹射穿马擒仙的大腿,也只是射穿了他的大腿。
贫穷的他没有钱买生命药水,只能就这样放任伤口流血,等待着它自愈。失血拉长了时间,降低了温度,马擒仙自嘲的笑了笑。
就算是没打到头他还是会死,这样也好,这可悲的一生早该结束了。
“喂,还活着没,我丢了一条腿都没有你这惨样。”
赈早见的声音从头顶响起,马擒仙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失去一条腿,拄着拐杖的赈早见站在自己面前。
怎么他都死了还能见到他。
赈早见扔下一个玻璃瓶和一个小瓷瓶,用拐杖拨了拨明显还没搞清楚情况的马擒仙的头:“东西知道到怎么用吧,知道就赶紧动,别在那躺着等死。”
马擒仙抓起玻璃瓶拔开塞子,把生命药水倒进自己的嘴,撑起身子把瓷瓶里的药粉洒在伤口上。
这一套流程他现在太熟悉了,自从跟在赈早见身边在之后他全靠生命药水和恢复药粉吊着,离开它们,他早就在赈早见手里死了十几次了。
游戏只剩下陈子坊一组,谢昂还有头和胳膊两个部位没有获得。谢昂站在盛放钱江山的缸前,那双眼睛不断在他的头上徘徊。
陈子坊举起枪,直接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摁下扳机。
咔哒——
是空枪。
咔哒、咔哒——
一连三枪空枪之后,枪口对准谢昂。
砰——!
谢昂歪头,子弹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射穿旁边的玻璃缸。密密麻麻的裂纹布满一整面玻璃,但里面的液体没流出一点。
谢昂指尖碰了一下刺痛的脸颊,语气阴森:“这位朋友,你不遵守游戏规则啊。”
陈子坊甩出长空,把脚上的镣铐砸断,语气嚣张气人:“那你弄死我?”
谢昂的眼睛变成通红一片,纵身一跃,跳进缸里,变成一条粉色尾巴的人鱼,只不过这条人鱼的原型是深海旗鱼,外貌并不怎么美观。他把钱江山虚搂进怀里:“我不会弄死你,但我会弄死他。”
“那你可真是找到了去阎王殿的速通通道。”陈子坊撕裂空间直接闪现出现在缸里。
此时的水缸被无限放大,宛如一片满是粘稠液体的大海。
陈子坊带着仿真鱼鳃,长棍变成一杆鱼叉,与谢昂相对而站。
谢昂见陈子坊跟着下水,脸上闪过得逞的笑:“不遵守规则的人就要被做成最低等的家具!”
说完,谢昂的身体如同箭一般窜了出去,留下一道残影,他手里的攥着一根一米多长的长刺,刺向陈子坊的心脏。
陈子坊撕裂空间,直接来到谢昂身后,抱住昏迷中的钱江山,快速给人带上仿真鱼鳃,喂了颗药:“比速度你还真是撞枪口上了。”
短距离移动,没有人能比他还快。
“你知道旗鱼群是怎么捕猎的吗?”谢昂身后出现一群巨大的粉色旗鱼,他们全速冲向钱江山和陈子坊,想要用细长尖锐的吻部将两人分开。
“真是烦死了,一群杂碎!”陈子坊直接把钱江山装到自己的活体收纳空间里,鱼叉换回长空,无视水下阻力,抡在那些如同导弹一样乱窜的旗鱼身上。
轰——!
长空打在鱼身上,瞬间炸开,七米多长的鱼瞬间被成炸鱼段。
旗鱼的速度比不上陈子坊撕裂空间来的快,经常会出现两条鱼一起冲向陈子坊,但最后长吻把同伴刺死的情况。像这种出鱼祸的场面,谢昂往往会指着鱼大骂没脑子。
打了几条鱼,陈子坊闪现到被鱼群保护着的谢昂身后,给他当头一棒:“傻·逼,阎王爷来接你了!”
轰——!
爆炸如同一场绚丽的水下烟花,让看台上的六人大饱眼福。
谢昂的莫西干头被打掉一半,焦黑一片:“你丫的搞偷袭!不知道两方交战不打军师吗!”
陈子坊抬眼,蔑视:“谁跟你讲道理了。”
赵嘉兴举着手机给尚野实时转播:“嚣张,简直是太嚣张了。”
赈早见端着一桶爆米花:“啧啧啧,这哪是大考官啊,这简直就一黑社会。”
真黑社会赵嘉兴:“别瞎说啊,我们黑社会还是很低调的,我出门连黑色衣服都不穿的。”
皇后喝着肥宅快乐水:“芜湖,我可怜的甜心教父被装进口袋里了,又错过一场游戏。”
江月依偎在郑坤怀里:“我们的婚礼在烟花下完成吧。”
郑坤点头:“好。”
赈早见把剩了一半的爆米花桶塞到马擒仙怀里,点了根烟:“恭喜啊,记得放蓝色烟花,那东西贵,我一年到头看不见几回。”
江月:“好啊。”
陈子坊感受到活体空间里的钱江山醒来,并对自己放在空间里的食材虎视眈眈,看了一眼谢昂那一条鳞片细腻有光泽的长鱼尾,神秘一笑:“冤有头,债有主,你这回你是不脱一层皮跑不了了。”说完把钱江山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