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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转身边往回走边轻声地嘱咐儿子:“麻利点,锅里有粥,地里田里好多活要干呢!”水生想着下午要送闺女回学校,便拼了命地在地里鼓捣,一天的活半天就收拾完了。
等把闺女送上回城的班车回到家时已是四点一刻了,刚进家门水生忽然想起要找永强奶奶理论的事来,现在两个孩子都走了,刚好可以去说说了。
小翠昨晚和孙子闹了一回,今天永强临走前又缠着要了一回,这大孙子也不知在哪学的,就那点事还整出不少花样,一会儿要自己像狗一样趴着在后面被他操,一会儿坐在床上把自己搂起来操,还总是喜欢吃自己的老舌头。
小翠对这事看得很无所谓,不过她昨晚和今早硬是铁着心不让孙子操。这事舒服是舒服,尤其是孙子那又粗又大的jī巴,一弄进去里面的屄肉那个舒坦劲简直说不出来。
不过这男人弄这事挺耗阳气的,永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她可不想让孙子在自己这把老骨头身上把身子弄坏了!“婶子,婶子在家吗?”水生进了院门,看小翠房门关着便喊了两声。
小翠下午和孙子大弄了一回,天又热,此时正脱了上衣睡得正香。水生自言自语地说道:“院门没关,人应该在家啊!”说着便轻轻把门推了推。
陈旧的木门应声而开,入眼是只穿着一件裤衩的余小翠正四仰八叉地在床上睡觉,那白花花的肚皮和底下白白微皱的大腿以及胸前那软软的两个瘦奶子全部扫入了水生眼底,看得水生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小翠这时也醒了。
一看是水生,老脸先红了半边,忙缩身坐起来匆忙地往身上套着汗衫:“是水生啊,进来咋不出个声,得亏你婶我上岁数了,这要是年轻个二十岁被你看到咋出去见人?”
水生憨笑着说:“我喊了两声,可能你睡着了没听见!”金娥穿好衣服边下床找鞋边问道:“你这平常一般不登我这门啊,今天是有啥事不?”
水生自己找了个矮竹椅坐了下来,清了清嗓子说:“是这,我今天来找您是为了永强的事,这长栓两口子长年在外打工,我就只能跟您说道说道了。”
小翠奇怪地问道:“我家永强在县上上学上得好好的,再说他和你差了一辈呢,他怎么有事惹着你了?”水生于是把昨天天黑前去接月仙碰到的事原原本本地和小翠说了一遍。小翠一听呵呵笑了。
她是无所谓,这种事小伙子反正吃不着亏:“水生啊,这姑娘小伙大了自己搞对象的事很正常啊,这你家月仙和我家永强都十七了,就算是处个对象也没啥说道的,说不定咱两家将来还是亲家呢!”
水生一听火大了,把手上的烟袋往地上重重一磕“她婶,你说得倒轻松,你家永强是男的当然不怕,可我家月仙是个大姑娘呀!再说你家永强这高中都是花钱买的,现在也不过是混个毕业证,反正你家长栓有路子,将来不愁没饭吃。
我家那条件你也知道,就指着这闺女能考上大学,将来有点出息能帮帮家里。“你家永强和月仙又在一个学校,要是他总找机会就粘乎月仙,这岁数的姑娘小伙整天粘在一起,谁能保证不整出点啥事来?
那天我撞见的时候,永强那手都伸到我姑娘裤裆里去了,这要是晚去一会儿还不、还不还不那啥!我可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我家月仙的身子和学业两样有一样被永强毁了,我都轻饶不了他!少则打断他一条腿!”说完水生气呼呼地坐在那眼睛望着屋顶等小翠回话。小翠一听吓坏了,这永强正是血气方刚想那事的时候,他连他奶奶都敢弄。
何况那打小一起长大花骨朵一般的月仙,这要是真的给他坏了月仙的身子,这水生的犟脾气还不把永强打个半死?这永强要是在家出点啥事,长栓他爹回来还不把她吊起来打。
这老东西出门前就嘱咐她了:要是永强在家出点啥事就有她好果子吃!长栓爹年轻时起就是个暴脾气,在家里只要自己稍有过失就会被他轻则痛骂重则暴打一顿,这脾气到老了也还没改。
这可咋办呢?孙子那头她真是一点把握都没有,一来现在哪个十七八大小伙子能听爷爷奶奶的话,二来这山高皇帝远,祖孙俩一个在农村一个在县上读书,她就是想管也管不着啊!永强那头是不成了,看来只能巴结巴结水生了。
先跟他把关系搞好,这将来万一被那浑小子弄出点啥事来也好垫个底不是?小翠这脑子飞快地转着,打好主意后她从抽屉里找出两盒留着招待重要客人的红塔山,笑吟吟地往水生手里塞:“水生啊,这是长栓在家时抽剩下的,我家现在这一老一少也没人抽烟,放时间长了放坏了就可惜了。不如你拿回去抽吧!”
水生一看是红塔山眼睛就亮了,他可是个爱烟如命的人,这红塔山要十块钱一包,村里都没的卖,要买得上镇上去。因为价格太高了,这村里人就算是办红白喜事顶多也就抽五块五一包的红梅。
他活了快四十年也才抽过一次,那还是送闺女去县上读高中,闺女班上的班主任李老师客气掌了一支给他,那好烟就是不一样,有劲又不呛,抽上一口结结实实的解乏。
水生站起来半推半收地说着客气话:“这怎么好意思呢?这好烟给我抽不是白瞎了!”小翠笑得像一朵喇叭花似的死命把烟往水生手里塞着:“瞧,你这打小是婶子我看着长大的,还跟我外道起来了,坐,坐啊!喝口凉茶解解乏。”
小翠边说着场面话脑子继续飞快地转着:这两包烟只是开个场,真要出了事他不会为这区区两包红塔山就放过永强的,送钱吧一来没理由,二来手上也没啥闲钱了。
总不能为这点事跑到镇上去打长途电话叫长栓往家汇钱吧?怎么办呢?小翠在动脑子的时候,水生也没有闲着,小翠今天穿的是一件纯白的短袖汗衫,这还是永强初中时穿的,后来永强不穿了小翠舍不得仍掉就自己穿。
穿了快五年的汗衫已经被洗得很薄很薄了,上面还有不少小小的洞眼,水生这一抬眼就能清晰地看到小翠衣服里面的瘪奶子。
甚至连那紫黑的奶头都可以看得很清楚。水生不敢死死盯着看,可一下不看他又舍不得这好机会,只好低头抽上两口烟抬头瞅上一眼。小翠何等精明,年轻时也是个到处招蜂引蝶的主,为这骚劲吃了长栓爹不少顿胖揍呢!
水生那眼神的方向她一瞅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开始她还不相信,毕竟水生比自己岁数小一截呢,长得也是五大三粗浓眉大眼的,怎么会对自己这老白菜有那歪心呢?
后来一想她就明白了:这水生他家里穷,负担重,还有个要等着花大钱的闺女,哪个婆姨愿意嫁过来受这苦啊?这四十岁的汉子婆娘是最想那骚事的时候,算来水生这一个人也过了好几年了,也亏他熬得过来!
要是自己主动一点和他弄上几回,将来就算永强把月仙给睡了,他不也不好意思下狠手吗?想到这灵机一动,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新的灯泡,然后搬了张高凳子放在房间灯炮的下面,自己边往上面站着边招呼水生说:“水生,来给婶搭把手在底下扶着点,这灯炮晚上老是一闪一闪的,我给换个新的!”
小翠故意把身子仰得很靠后,手在那灯炮的接口上扭来扭去装作转不下来。水生在底下一抬头,眼睛就直接钻进了掀起来的宽大汗衫里面,将小翠的奶子看了个通透。就这样,上面转灯炮的人不着急,底下扶的人更不着急。就这样大概弄了两三分钟,小翠估计水生也看得上火了。
就装作脚一滑人往水生方向摔了下来,水生赶紧一把搂住,由于这来势太过凶猛,水生的手竟直接插到小翠的衣服里面,从她的腰上紧紧地把她搂在了怀里。
小翠就势假装落地站不住脚地往身后的床上一倒,水生也随着惯性跟着小翠往床上扑去,变成紧紧地压在了小翠身上。水生一看这姿势像男女在操屄一样,忙脸红着挣扎着要爬起来。
小翠却反过来搂住了水生健壮的腰肢:“水生,你告诉婶子,刚才你是不是偷看婶的奶子来着?”水生和女人打交道本不在行,又说不来假话,只好点点头承认,脸红得都不敢看小翠。
小翠咯咯笑着把汗衫往上一掀,露出两个软软白白的奶子,一手扯着水生的大手按在上面说:“来,婶子今天让你看个够,啃个够。你这五大三粗一条汉子,身边也没个女人,婶子瞧着都心疼死了!你要是不嫌婶子老,就可劲造吧!”
说着闭上眼睛等着水生的动作。水生人一压在小翠身上,老女人身上那淡淡的雪花膏味就直冲鼻腔,两人的裆部双刚好倒下时贴在了一起。
这一扭两扭的底下那不听话的孽物仿佛找到了家一样就硬了起来拼命想往里拱。水生呆呆地看着小翠送上门的两只白奶子,过了几十秒他抬头一看,身下的女人眼睛已经闭起来了。
那意思是任由自己摆弄了,已经一千几百个日夜没沾着女人边的水生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强壮的胳膊将瘦小的小翠拎到床中间,两只手上下翻飞几下就将两人的衣服除了个干干净净。他喘着粗气打量着小翠婶的身子:那皮肤倒也还算白。
只是已经皱得很厉害,两个多少还剩点肉的奶子顶着个大紫黑色奶头吊在了胸前,皱皱的小腹从中间开始一下往下稀稀啦啦长了一些杂乱的屄毛,那毛长长的、硬硬的,黑的多白的少,再往下是两片发黑的阴唇,屄口那好像湿湿的还有些浆水,仿佛刚和人弄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