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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衡从小与元清、元悟一同长大,虽然痴长几岁,也算同辈师兄弟,自是会更多关照的。
但这香草般的三师弟注视的方向却永远没有自己,他的眼光总是随着元悟转移。
元衡不是愚钝的人,那深深扎进骨肉中的依恋,他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所以,他选择远远的离开,淡漠在元清与元悟的世界之外。
师父让自己去寻合欢蛊,就像天降奇迹一般,给了他新的生机和期望,他不介意分享,原本就无望采撷的香草,如今只要能让他亲吻一下娇柔的叶片,也是一种奢侈的幸福!
苗疆之行凶险万分,一路坎坷只要想着元清淡然的笑容,元衡心中就有那充沛的勇气去克服一切困难,斩杀任何挡路的妖魔!可是没有合欢蛊寻遍苗疆都没有师父所求的合欢蛊!希望在眼前幻灭,那以为近在咫尺的香草刹时间消失在天边
自己在绝望间一时疏忽,沾染了苗疆瘴毒,瘴毒让元衡产生严重幻觉,不知不觉中来到绝壁悬崖,纵身跳下也许是命不该绝,也许是天神保佑,这纵身一跃,竟然让他跳入一个隐匿已久的巫毒族圣地中。
原来,随着儒学传入苗疆,汉文化统一四方,巫毒被视为妖邪屡遭打压。
这只巫毒族的先师是几个本领非凡的巫毒师,不愿抛弃祖宗留下的巫毒之蛊,退隐到着山涧之中,被元衡无意撞破。
解了元衡身上的瘴毒,元衡以自身血肉喂养合欢蛊,以助它茁壮成长,真是费劲千难万险,终将合欢蛊带回天元殿却得知师父已经与元清合修了
抚摸着自己还未愈合的伤口,元衡咬牙忍住心痛,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自己不求独占,只祈求分到那一小片草叶就好可师父拿着合欢蛊,却再没了消息。
苦闷中,元衡爬上天元殿的后山,那溶洞是元清儿时的秘密基地,有任何喜欢的心疼的东西,都会藏到里面,他总以为除了他和元悟,谁都不知道那个溶洞,其实元衡一直知道,但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们在溶洞中嬉闹欢笑,却不敢靠近。
那日在后山看到的一幕让自己嫉妒得失了心智,粗莽的举动竟然把元清推入那危险的境地手指迷恋地抚摸着元清脸上柔滑的肌肤,多亏他没事多亏没事
“大师兄,能不能给我颗得春丹?”元清低垂的眼帘,在元衡的手指的抚弄下轻颤着。
刚才的万般怜惜,在听到‘得春丹’三个字后,霎时化为乌有元衡暗恨自己多情,自己心心念念捧在手心里爱着的宝贝师弟,自己用命用血肉换来的这一微小的叶片,居然需要用春药才能忍受与自己的床第交欢?!自己难道就这样卑贱得入不了他眼?!
一阵阵的心痛转化为道道恨意,元衡咬牙道:“不能!道家双修,定要保证神智清明才好!断不能辅佐扰人心智的催情之物!”
抬眼惊恐地看了一眼满脸阴狠的大师兄,元清死心地垂下头,继续不言不语。
既然已被元清当做难以忍受之人,元衡满腔的温柔立时变得刚硬似铁:“既然今日师弟已经要求与我等双修,那我们就不要再拖沓了,这衣服是师弟自己脱,还是愚兄我帮师弟脱?”
元衡的每句话都像小刀尖儿似的挑着元清的心,原本想借着春药度过这难熬的一夜却被坚定拒绝,看来元衡定不会轻易饶了他。
“我自己来”颤抖的手指抚上前襟的衣扣,久久不能解开一颗。元衡倒也不着急,坐在床榻旁的条案边,慢慢呷着茶,眼神贪婪地盯着元清渐渐敞开的衣襟。
半晌,元清勉强把道袍脱下来,里面的亵衣亵裤依然纹丝未动。看着每个系扣都栓得紧致的衣裤,元衡从心底暗恨一哼,即使元清再不愿意,这株香草他今夜也摘定了!日后更要天天赏玩,直到他再也无法抗拒也不会罢休!
即使不抬头,也能感受到元衡紧盯着自己的侵占目光,那感觉像是迫不及待要将自己吞噬一样,元清的手指越来越迟疑,以为自己已经想的透彻,以为已经和师父及大师兄有过肌肤之亲,日后即使共修也无难堪看来他还是高估自己了。
“师兄能不能先熄了灯?”颤微微地提出请求,元清死咬住嘴唇,让自己不至发出哭泣般的尾音来。
“不能!”元衡这次是铁死了心要跟元清对着干,此次若不彻底打消他羞耻忍耐的念头,日后更是麻烦无比,难道要天天看他用一个时辰脱衣不成?“与合欢蛊共修,要时刻注意雌虫状态,清儿腹内元阳充足时,会有一丝红线从鼠蹊部直升肚脐,若红线不达肚脐,就要补足元阳才可修炼,清儿若是熄了灯火,让愚兄怎么查看清儿身体是否适合修习呢?”
短短几句话,让元清几欲崩溃,颤抖的手指掩上微张的嘴唇,眼睛如受伤的小鹿惊恐地盯着眼前的元衡。
看着元清乖顺地坐在床沿边宽衣解带,已让元衡欲火难抑,此时见元清如受惊被欺凌般的样貌,更是让元衡想要狠狠揉碎般的占有侵犯。
二话不说,几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元清推向床内,不客气地撕扯起他的亵衣亵裤来。
“双修时间如此之短,全让师弟花在这劳什子的衣扣上,这让愚兄何日才能功德圆满?师弟若是不会脱衣服,那还是让师兄来帮忙就好了”
根本不耐烦那一排排的系扣绳结,元衡两把便把元清的亵裤扯个稀烂,光滑修长的白腿刚刚展现在元衡面前,就惊恐羞涩地收缩起来,趁着元衡一愣神的功夫,元清一个骨碌便躲到了床角内侧。
床铺虽大,毕竟地方有限,四周还有围板挡着,元清毫无地方可躲。元衡也不着急追赶,而是大大咧咧地坐在床边,挡住唯一的去路,开始慢悠悠地解起自己的衣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