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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父!”一脸仓皇的元衡抱着一个衣衫不整的青年,飞奔进了元真子的跨院,一路闯进寝房内“师父,求您快救救清儿”
元真子惊讶地看着元衡怀中气息奄奄的元清:“这是怎么回事?”元衡‘咕!’一声跪在地上:“师父,您快救救清儿他,他经脉逆流已经气淤至膻中了”
看到元清头上身上沾满了泥土枯叶,道袍亵裤也是碎裂凌乱,元真子心下了然,气得扬手给了元衡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
“孽畜!看你做的好事!”急忙把元清放到宽绰的榻上躺好,元真子回头对着还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的元衡吩咐道“赶快去把那东西取来!再拿几包银针来,快去!”
元衡不敢怠慢,赶快起身向外跑去。元真子这厢赶忙从床头暗盒中,拿出一颗乳白色的固本丹丸,捏开元清牙关将丹药塞了进去,随后口对口给元清度了几口真气。
几下将已是破烂的道袍撕开,急点灵墟、中府、神庭几大穴位,阻止逆流的气脉继续上涌。
这时元衡已急奔而回,手里拿着一红一绿两个圆盒和几包银针。元真子将元清已是瘫软昏迷的身子扶起来让元衡撑住,在元清周身穴道急扎了三十几针,而后盘坐在元清身后,手抵元清背后的神堂、天池两穴度气运功,压制逆流的气血。
过了约有盏茶的功夫,元清迷蒙间张嘴喷出一口黑血,这口气总算喘了上来。
取下银针,将元清扶回榻上躺好,轻柔地分开他的双腿,只见臀瓣间柔嫩的娇处竟被蹂躏得惨不忍睹!
转头恶狠狠地瞪着跪在地上不停发抖的元衡,元真子愤恨道:“好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下此毒手,你凭得狠下心做这等龌龊事,如今这步田地,倒看你如何交代?!”
元衡见元清气息奄奄地瘫在床上,心痛不已,又被师父一骂,脑袋‘咕咚’一声磕在地上:“元衡知道自己对不起三师弟,元衡知错了求师父念在元衡真心喜欢三师弟的份上,救救三师弟,只要三师弟能活下来,元衡当牛做马都甘愿!”
“孽缘啊”元真子叹了口气“这也是清儿命中的劫数你还不快去把玉露丸和鹿蛇丹拿来?再去汤池烧些热水!”
“哎!”元衡几下擦干眼中不自知掉落的泪水,答应一声,赶快跑了出去。
吐出胸中的淤血,元清悠悠醒转过来,睁眼看到一脸关切的元真子,不由得满腹委屈,呜咽起来:“师父”
“清儿莫要说话有师父在,自会佑你平安!”不顾血污肮脏,元真子低头含住元清的小舌,又是几口真气度进去,让元清痛闷的胸口稍稍舒服了些“一会儿性事绵长,清儿要守住心神,莫要激动狂躁,待这关熬过去,自会没事的”
元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着师父英俊的面庞,只觉得心中踏实不少。元真子从一旁盛放脂膏的盒中抠出大块,慢慢将手指伸进元清血污不堪的穴口。
“痛”不堪肆虐的羞处又被逆向进入,元清痛得倒吸一口气,双手紧抓住元真子的道袍。
即使破瓜时也温柔细心地没让元清落红,如今见自己细腻呵护的人儿竟然被那粗鲁人不懂怜惜的凌辱一番,元真子心中窝火不已,但心知元清早晚要有这样一天,如此被元衡占了去,到也让他松了一口气。
“清儿忍忍,一会儿就不痛了!”打开元衡拿来的朱红色小盒,从里面取出一只如同蝉蛹的黑色肉虫“这是苗疆的稀世绝蛊‘合欢’事到如今,只有这只蛊虫才能救清儿。”合欢蛊?!元清瞪大眼睛,想起元衡说过的话难道难道师父真的要将他变成日日只知与人交媾的淫具不成?!
“不师父弟子不愿中蛊”元清满眼含泪“弟子情愿一死,也不愿种下此等淫秽之物!还请师父废了元清修为,让元清留个脸面吧”
“清儿怎能说出此等混话?!”听着元清喊死,元真子甚是烦恼“清儿千万莫要有守身护洁的刻板念头,道家修行讲究的是顺应天地,云雨交合何来淫秽之说?何况你如今已经经脉逆流,此时废去修为不但不能救你,反而会让你气血崩溃而死,为师怎能眼睁睁看你命赴黄泉?”
说到寻死,只是元清一时冲动,蝼蚁且偷生,何况与二师兄正是两情相悦你侬我侬之时,元清怎会舍得去死?但这合欢蛊
元真子继续道:“清儿知道,天元神功双修之人断不可与他人相交,但这苗疆邪蛊‘合欢’却可助人共修,只因那雌虫能吸纳百种元阳,只要是雄虫宿主,都能与雌瓮──即雌虫宿主交合,更能拓展雌瓮的元阳吸纳能力能寻得这绝世蛊毒,也算天助清儿修仙得道,清儿莫要一味纠结于小节,失了成仙的机会!”
“师父,元清不求成仙只求平淡生活求师父放过元清吧”元真子心下纠缠,知道元清定不愿中蛊合修,所以‘合欢蛊’即使到手数日,也一直未与元清种下,没想到这次元衡的鲁莽,倒是让这‘合欢蛊’成了救命仙丹,也将元清和元真子都逼到了不得不接受的绝境上。
“清儿,师父知道你不愿,但这是唯一能救你的办法,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为师为父的话,清儿再为难也定要从了师父这次!”
说罢,不顾元清反对,硬是将核桃般大小的肉虫塞入元清已经撕裂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撕裂的疼痛让元清忍不住惨叫起来,再想锁紧后穴拒绝进入,已是徒劳无功。
进入穴口的雌虫闻到从小穴深处流出的精液味道,甚是兴奋,紧黏住元清的肉壁狠命往花穴内钻去!
“不!师父救我!它它在咬我!”元清看不到后穴的情况,只觉得一个蠕动的软肉使劲往自己体内钻,尖尖的小口上好像有个吸盘,不停地嘬噬着粘附在肉壁上的淫液,让元清又痛又痒,双腿不住地想踢动,却都被元真子按住。
“清儿乖,放松让它进去它不会伤害你”元真子按住元清挣扎的身子,轻柔地安慰着“此虫会宿住在你阳心之内,助你气海荣阔,聚阳之力倍增!”
肉虫一点点往体内拱,被柔软蠕动的异物扩张的感觉,让元清恶心得想吐,所有的挣扎反抗都被元真子制住,元清只能呆愣愣地仰望床顶,感受着雌虫一点点进占自己的身体。
雌虫终于爬到肉穴深处的阳心,一口吸住阳心敏感的软肉,再也不松口
“啊啊!”突然而来的刺痛,让元清不由自主地尖叫了起来,只觉得那只雌虫咬破阳心,直往丹田钻进!雌虫尖锐的口器撕咬着元清体内的嫩肉,同时又吐出一种透明的粘液,粘液所到之处,如百蚁啃噬,又痛又痒!
“师父好痛师父好痒!元清受不了了!”元清脸色时而惨白,时而潮红,汗水沿着鬓角而下,全身不由自主地震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