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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吧。"许慕白拍了拍身上的雪,站起来说,"快到中午了。"
"行,嘿嘿。"季遇礼从地上爬了起来,"你背我。"
"还怕我耍赖啊?"许慕白半蹲着,"上来吧。"
"哇塞,你怎么这么重?多少斤啊你。"等季遇礼爬上来,许慕白惊呼了一声,不过还好,这里离家并不远,不然许慕白可没办法把季遇礼背回去。
"一百六十斤左右吧,我这浑身腱子肉,能不重吗?"季遇礼回答,"要不你放我下来?不用你背着了。"
"不行,我说到做到。"
…………
"季遇礼!你又欺负人家是不?"季母过来把季遇礼扯了下来,"快下来!"
"没事,妈。我让遇礼爬上来的。"许慕白拦着季母,没让季母打到季遇礼,"我和遇礼在闹着玩呢。"
"真的?慕白你别怕!和妈说实话!"季母在得知许慕白的身世后格外地疼爱许慕白。
"妈!我哪能欺负慕白啊!怎么老是觉得我欺负慕白啊?"季遇礼为自己辩解。
"妈,您就别担心了。要是我受欺负了,我肯定告诉您。"许慕白现在叫起妈来还是有些拗口。不过这种被长辈关心的感觉许慕白觉得非常不错。
看着许慕白那真诚的眼神,季母暂时相信了许慕白的说辞,"行吧。快进来吃饭吧。"
…………
"儿啊,你啥时候走啊?"季母问。
"明天吧。"季遇礼回答,"明天早上。"
"唉……又是一年见不到你啰。"季母有些落寞,她能够和儿子呆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妈,您要是无聊的话,以后我和遇礼经常回来找您。"许慕白说。
"还是慕白好啊。"季母笑了笑,只当是许慕白哄她的话。
"那我呢?我好不好?"季遇礼凑了过来,他感到了一丝危机感,自己的爸爸妈妈好像要变成慕白的了。
"你……过年都不知道买点礼物给我和你爸!一年到头也不着家!你好意思问!"季母说话毫不留情,但话锋一转,"不过把许慕白拐我们家来了,这倒还行。"
"嘿嘿。"季遇礼没听到季母前面的话,只听到了后面的一部分。他把头转向了许慕白,"慕白你听到没,我把你拐来喽。"
"嗯……"许慕白的脸又红了。
……大年初八早上……
季母和季父送许慕白和季遇礼到了车站,季母站在车站台,"以后记得常回来看看我和你爸啊。"
"知道了,妈你快回去吧,我和慕白走了。"季遇礼朝窗外挥手,"车要开了,妈你别等着了,外面冷。"
"注意安全啊,回城了记得打个电话给我,听到没?"
"知道了,妈。"
轰隆隆,大巴发动了,估计新年已经过完了,这辆车上的人不少,都是要回城里去的。
还好许慕白和季遇礼来的早,在后排找了位置坐下了。
这个年过的并不完美,至少许慕白是这么觉得的。明年再陪季遇礼好好过个年吧。许慕白决定了。
"慕白。"
"嗯?怎么了?"
"今年是我的本命年,你要对我好点哦。"
"嗯,我会的。我以前对你不好吗?怎么突然说这话。"
"以前是对我蛮好的,但我觉得不够,想要你对我更好一点。"季遇礼似乎少了一丝安全感,他怕未来的许慕白又不要他了。
"行。"许慕白似乎看出了季遇礼的担忧,用手轻轻揉了揉犬兽的脸,犬兽顺着许慕白的劲,依偎在许慕白的手心。
"你快要过生日了吧?我记得你生日在四月十二号。想要什么?"许慕白问。
"不知道,你看着送吧,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季遇礼握着许慕白的手,用脸轻蹭着,时不时还落下一吻。
"行吧。"许慕白觉得季遇礼的脸有些发烫,"你又发烧了吗?你的脸好烫,好红。"
"没……我只是……想要了。"季遇礼靠在许慕白肩上,"好久没和你那个了……"
"啊?现在还剩半小时的路程了。你再忍忍。"许慕白捏了捏季遇礼的手,安抚着季遇礼的欲望。
"嗯……"季遇礼闭上了眼,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嗅觉上,许慕白的身上……好香。
下了车,许慕白拉着季遇礼快步朝家里走去。
…………
"慕……慕白……"
"嗯……我在……哈……我一直都在。"
"哼,我喜欢你……慕白……"季遇礼止不住地喘息,他抓住了许慕白的腰肢,不断在许慕白身上落下一吻又一吻。
"嗯哼……我也……喜欢你……"许慕白闷哼一声,双手抓紧了床单。
…………
做完一次下来,许慕白觉得浑身的骨架都要散开了,这还是在季遇礼克制的情况下,要是季遇礼完全放开了,许慕白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去。
不过许慕白挺喜欢和季遇礼做的,在欲望中无意识地呢喃出他的名字,猛烈却又克制的吻,在过程中轻抚的安慰,一次又一次的互诉心肠……这一切比欲望本身更令许慕白着迷。
"慕白……"
"嗯……?"外面已经天黑了,但许慕白却能够从黑暗一眼看见季遇礼望向他的脸。
"我……还想要……"季遇礼说话声有点低,"……行吗?"
许慕白也明白季遇礼正年轻着,这么多天没放纵过,一次当然满足不了他。许慕白翻了个身,背对着季遇礼。
"行,你来吧。"
季遇礼用手轻轻摩擦着许慕白背上的疤痕,俯下身亲在了疤痕上。
"嗯?"这个吻很长,让许慕白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了季遇礼的意思。
"慕白……你疼不疼啊?"
许慕白听不出季遇礼问的是什么,是刚才做的时候疼不疼,还是背上受伤的时候疼不疼?
"怎么了?遇礼?"许慕白感受到有两滴水滴落在了自己背上,是泪吗?
"怎么哭了?是我让你不满意吗?"许慕白又翻了个身,忍着疼坐了起来,用手抹去了季遇礼脸上的泪,"那我们多来几次,行不行?"
季遇礼摇了摇头,他并不是不满意,只是心疼。
"那怎么了,和我说说?"许慕白抱住了季遇礼。
"你背上的疤……好大一块。"季遇礼呜咽着,"每次和你做……我都能碰到……"
"是嫌我身上的疤碍事吗?那我去做祛疤手术,现在科技发达,再大的疤也能祛掉。"许慕白说,"没事的,啊。我明天就去预约手术。不哭不哭。"
"不是的……不是的!"季遇礼哭的更凶了,"我不是嫌你。慕白……"
"嗯嗯,我知道。你最喜欢我了是不是?"
"嗯……"很难想象季遇礼比许慕白高了一个头还能够趴许慕白怀里哭呢。
等哭了一会,季遇礼停止了抽泣,也终于能够把自己哭的原因说出来了。
"我心疼……看到你长了这么大一块疤比长在我自己身上还要疼。"季遇礼说,"每次和你抱抱,和你做,都会碰到它。"
"没事,这疤的事都过去好久了,我不疼。"许慕白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怎么会不疼!"
"就算疼也是以前的事了,你不用因为这个事哭的。"
"你的疤是怎么来的?你好像从来都没和我说过。"季遇礼抬起头问。
"这个……"许慕白有些犹豫,这好像又要提到他的前任了,"你真的想听?"
"嗯。告诉我吧。"
"呃……其实这事是因为苏虎醉酒,不小心摔我身上了,然后我又摔在鞋架上,然后就长了个疤。"许慕白说,"苏虎他当时也是喝醉了,所以不知道自己倒在了我身上。也都是我当时没仔细处理伤口的原因,所以才长了……"
"停,你还在为苏虎开脱吗?"季遇礼打断了许慕白那毫无意义的解释,"伤害了就是伤害了,他难道不知道你会给他开门吗?他难道不知道自己会倒在你身上吗?"
许慕白没有接话。对啊,苏虎怎么会不知道呢?正是因为开门的会是他,所以苏虎才敢肆无忌惮地倒下去。许慕白也明白这个道理,可他只有为自己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才能让心上的伤口不痛。
"我不会醉酒的,永远不会。"季遇礼作出了自己的保证,"我会拿出比苏虎给你的还要多的爱。"
"……嗯。"许慕白应了一声,"你对我最好了。"
"比苏虎对你还要好。"
"嗯,比苏虎对我还要好。"许慕白说,"我们继续吧?你不是还想要吗?不要因为我身上的疤坏了兴致。"
"什么叫作坏了我的兴致?我这是心疼你,你懂不懂?"季遇礼让许慕白躺下了,就这么面对着面,"我爱你,爱你的所有,连你身上的疤我也爱,明白吗?"
"嗯……"
"慕白……"
"嗯……?又……怎么了?"
"我想开灯……哈……呼。"季遇礼喘着粗气,"我想看着你……我想要你也看着我……"
"……不行……呃嗯……"
"就这一次……求你了……"
"那行……随你了……"
"我……好喜欢你的小表情……那让我欲罢不能……"
"闭……闭嘴……"
"慕白……你就让我说吧……我想让你……呃啊……知道我的……内心想法……"
"你……嗯……你说吧……"
"慕白……你真好看……慕白……你对我真好。"
"坏……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