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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凡不置可否，亲自给老鸨子倒了一杯酒！
“张姐姐，弟弟觉得这里面的姑娘都是天姿国色！
可是呢，弟弟就是对姐姐情有独钟！姐姐，你就多陪弟弟一会吧！”
老鸨子干了杯中酒，眼前这小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姑奶奶什么阵仗没见过啊，就看你小子到底有什么目的！
悠扬动听的琴声充斥着房间里面！
小胖子闭目倾听，好不悠哉！
林小凡句句不离老鸨子，把老鸨子哄的是心花怒放。
“弟弟，姐姐已经在这里耽误很长时间了，不能再待了！
看在弟弟真心实意的份上，姐姐咬咬牙，待会陪弟弟一宿！
不过，弟弟你可得多等一会，姐姐现在可是没有时间！”
老鸨子此言一出，球球姑娘的琴声都乱了！
小胖子也被惊得睁开双眼！
林小凡就是牛逼，连老鸨子都逃不出他的手心！
林小凡看着那张笑起来胭脂直掉的脸庞，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张姐姐，你误会弟弟的意思了！弟弟是真的把张姐姐当成自己的亲人，怎么会做出如此缺德之事呢？”
老鸨子心里鄙视！来这里的有几个好东西啊，你小子难道是兜里没钱，打算白嫖？
不过，看在你年轻，长得又清秀，老娘就勉为其难陪你一宿吧！
还不等老鸨子说话，林小凡接着说道：
“张姐姐，你想不想飘香楼的生意更火一点？让这里的姑娘再多挣点银子？”
林小凡的话倒是让老鸨子心里一惊。建康城里，虽然自家的青楼最大，可是这城里的青楼太多了！
别看这几天生意这么火爆，那是吃了过年的红利！
过几天之后，就没有这么热闹了！
“那弟弟有什么好办法啊？如果弟弟真能让姐姐这里的生意更好一点，姐姐让这里的花魁姑娘免费陪你一宿！”
老鸨子似笑非笑的盯着林小凡。
“那倒不用！只要姐姐让弟弟见见这楼里最美的几个姑娘，弟弟就有办法让姐姐这里的生意更火！”
林小凡提出了自己的目的！
“那弟弟有足够的银子吗？只要你能拿出钱来，别说见了，就是你想睡，姐姐都能满足你的要求！”
老鸨子这会觉得这小子真是可恶，居然没有看上自己，把主意打到了红姑娘的身上！
“姐姐强人所难了，弟弟真的是为姐姐着想！
这样吧，姐姐坐下来稍等一会。”
林小凡按住老鸨子肩膀，不让她起身离开！
他迅速的从袖口里拿出一支木炭做的笔，在房间里拿过来一张白纸，铺在桌上！
“球球姑娘，还请不要动！在下给你作一幅画！”
球球姑娘眼波流转，果然坐在那里不动了！
林小凡的速度很快，在纸上刷刷几笔，球球姑娘的轮廓跃然纸上！
这个社会还没有素描，那些作画的还是传统画法！
就连人物肖像画，看起来和本人相差甚远！
素描就不一样了，和真人差不多少！
盏茶工夫，林小凡停笔！
他把手里的画递给老鸨子。
“张姐姐，你看这画怎么样啊？”
老鸨子接过画像，眼神惊异！她抬头看看球球姑娘，又看看林小凡！
“弟弟，姐姐真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大才子呢！
球球，你过来看看！”
球球姑娘也来了兴趣，莲步轻移，眼神直接落在了画上！
这张画，和以前的那些才子们画得截然不同！
寥寥几笔，就把自己的外貌跃然纸上！甚至单看画像，竟然比本人还美上几分！
球球的眼神落在林小凡身上，眼里的爱慕之情都要溢出来了！
“公子真是丹青圣手，这幅画送给球球如何呢？”
“球球姑娘尽管拿去！本来这幅画就是画得球球姑娘。”
林小凡大度一挥手，把这张素描送给了球球。
“张姐姐，觉得弟弟的画功如何？”
“别具一格，举世无双！不过，这和飘香楼生意更好有什么关系吗？”
“张姐姐，弟弟打算以这飘香楼的姑娘为蓝本，作出一份群芳谱！”
林小凡终于提出了自己的打算！
“群芳谱？这是什么东西啊？”
老鸨子理解不了林小凡的意思！
林小凡直接对着老鸨子解释起来！老鸨子越听眼神越亮，到后来忍不住开口称赞！
“弟弟真是心思细腻，姐姐服了！这样吧，你在球球这里休息一会！
姐姐看看这会哪个红姑娘没有客人，你就给她作一幅画吧！”
老鸨子兴冲冲的离开！
球球姑娘也不去弹琴了，坐在桌上痴痴的盯着林小凡。
小胖子也是满脸兴奋！
“林小凡，你这脑袋怎么长得啊！怎么什么都会啊？
要不，你教教我呗！”
这一刻，小胖子真的觉得自己怎么和林小凡差距这么大呢！
看来，以后得好好跟着林小凡学学了！
几个人边吃边聊，气氛好不热烈！对于青楼女子，林小凡倒是没有什么歧视，这些女子也是苦命之人！
林小凡妙语连珠，逗得球球姑娘和小胖子哈哈大笑！
没办法，后世的段子随便说上几个，就让两个人笑得肚子都疼了！
不大一会，老鸨子兴冲冲的进来，邀请林小凡去另一个红姑娘那里！
就这样，林小凡大半个晚上穿梭在飘香楼的红姑娘房间！
等他回到球球姑娘房里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十几张素描图纸！
球球是清倌人，根本就不会陪客人过夜！
林小凡和小胖子告辞离开，老鸨子和球球姑娘亲自把他们送出了门！老鸨子还把小胖子的五十两银子还给他们！
看着林小凡他们远去的背影，球球痴痴呆呆！
老鸨子轻轻的拍了拍球球肩膀！
“傻孩子，人都没影了，快进去吧！这个林小凡和咱们不是一路人！”
……
回家途中，小胖子不停的交口称赞林小凡！
“林小凡，真没想到，和你逛青楼都不用花银子！
唉，我要是早点认识你就好了，能省多少银子啊！”
这会已经是亥时，街道之上冷冷清清。
林小凡刚要说话，就听到身后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借着微弱的月光，十几个人把他们围在当中！
“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认错人了？”
林小凡强打精神说道！
没有人回答他，这些人手握尖刀，直接对着两个人动手！
“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