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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路皱眉。“不良反应,那种药之前在萧印城身上使用过,当时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现象。”
张明路奇怪到。
“我,要回国。”张明路说。
“你要不要在留院观察今天。”
“来不及了。”张明路说。
“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张明路问。
“就是萧印城,之前失手开枪杀人,已经被警方指控为杀人罪了。”
张明路瞳孔放大。猛地站起身来。“这怎么可能,他杀了谁。”
“一个叫……叫什么我记不起了,是个中国人,周洛一的经纪人。”
“周洛一的经纪人,跟他有什么关系,等一下,周洛一现在还在国内。”
“他?一直和萧印城还有江雨涵关系很亲近吧。”
张明路捏紧拳心。“他就是绑架我和艾瑞的人。”他紧紧开口,换来对方的震惊。
飞机终于降落在S市国际机场。艾瑞早已经等在了出口。“老师,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张明路拍拍他得肩膀。“你做的很好,辛苦了。”
“不,我还是没有治愈好他们,只能继续拖着病情。那种药的副作用,我一直没找到方法解决。”艾瑞沮丧的低头。
“不要着急,会找到的,你已经迈出了重要的第一步,接下来,我会和你一起寻找答案。”张明路信心满满的鼓励他。
艾瑞顿时感到有了强大的支撑,心理上的重担被卸下来。有教授在,不会有问题吧,艾瑞想,他对张明路一向有着百分百的自信心和信任。
张明路坐上车中。“萧印城在哪里没带我去见他。”
“教授,你要去见他啊,萧总现在还被警方控制着呢,他卷入了一起杀人案,虽然我也相信不是他做的,但是种种证据似乎都对他很不利。”艾瑞说。
“我要去见他,周洛一没那么简单。”
“周洛一是什么人。”艾瑞问。
“之前绑架我们的男人,这次的杀人案发生在他家中。”
艾瑞大惊,把持方向盘的手险些握不住。“是他!我真是糊涂,我竟然不知道,这些天一直在医院里,早知道我早应该把绑架案的经过告诉警察,这么说,这次的杀人案,很有可能是他策划的。”
“我只是猜测,这太巧合了。”张明路说。
“可是,萧总自己向警方自首说人是他杀的呢。”
张明路转过头,眉心紧蹙。“你说什么?”
看守所里,张明路申请探望,立刻奔向探望室。
“印城!”
“明路?你醒了,太好了。”萧印城见他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很是开心。“这真是太好了,那些患者真的有救了。”
“你还有心情关心别人,你现在被指控故意杀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自首。”
萧印城叹了口气。“怎么你们每个人都会问我这个问题,我会自首,自然是因为我真的做了,那个人确实是我在与他争抢枪支的时候失手开枪射中身亡的。”
“你为什么要去周洛一家。”
“有些细节我记不清了。”萧印城说。
“细节记不清了,你连案件细节都记不清了就认罪?你疯了吗。印城,你仔细回想,这也太荒唐了,你不知道为什么去到他家,然后杀死了素不相识的他的经纪人,你不觉得可笑吗。”张明路问。
“我i……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的记忆这样告诉我,是真的,我确实经历了那些。”
“周洛一是绑架我和艾瑞的人你知道吗,他根本就没有恢复正常,他的反社会人格一直没有消失。”张明路激动地大声说。
萧印城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你不记得了?艾瑞没有告诉你吗。”张明路摇摇头“算了,艾瑞根本不认识他,怪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在船上的时候只顾着检测你的身体状况,全然忘了告诉你,绑架我们的不是江斐然,是周洛一!”
萧印城愣了愣。“我,想起来了,艾瑞似乎说过,我当时猜到是他的,我怎么会忘记,为什么,那么久,我会忘记。”
张明路看着他神情恍惚的样子。“你怎么了,印城看着我,告诉我,那天的事情为什么会不记得,这不符合常理,太可疑了,是否有人给你注射了什么奇怪药物。”张明路来自一名医生的直觉。
“我……不记得。”萧印城说。
“对了,我去找周洛一的原因,似乎是知道了他是绑架你们的主事者,后来,我和他的经纪人……不,不对,他去了哪里,那时他在哪。”萧印城感到头痛欲裂。“为什么我记不起当时的情况,只记得我与一个人厮打,然后响起的枪声。”
“放松,放松印城,你需要仔细想想,那时周洛一在哪里,他的家中,难道他不在吗。”
“他说他下去买东西了,”
“胡扯!既然你是去找他质问绑架一事的,他怎么可能离开。你说你与人厮打,与谁,与经纪人,还是他。”
张明路清醒的梳理着那天案件的整个过程,一声声的质问声敲打在萧印城耳朵旁也敲打在心中。
一记钟鸣般的巨响,萧印城感到一阵眩晕感袭来,脑中顿时像溺水者一样涌入无数的画面。枪响声,萧印城看着旁边那人惊恐的面容和缓缓滑落的身体,还有暗处站着的那张模糊的脸,渐渐走出阴影。
他跑向电话旁边准备报警,然后被身后的人击晕,朦胧间看到慌张的人拿出注射器向自己的身体里注射着不明药物。
“我……想起来了。”萧印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我与经纪人厮打是真的,枪声也是真的,可开枪却不是我,是,周洛一。”萧印城眼眶路滑下泪来,脑海中像快速播放的幻灯片一样一幕幕闪现,串联成一段完整地记忆。
“我为什么会记错,我的记忆像被人抽掉了一部分,无缝嫁接在另一部分上,没有半点痕迹,明路,我没有杀人,我想起来了。”
张明路松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