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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前世这东西是真不便宜,一二百克,就几十块钱,就算她家条件不错,也没办法放开了吃,这回好了,可以实现乌米自由了。
看到楚玥过来,沈玉英就给她挑了两个,最大最胖的高粱乌米递了过去。
指着旁边的黄豆秧 对着她道。
“一会儿还有烀毛豆…!”
楚玥又乐了,把乌米放到一边,要帮沈玉英一起摘毛豆,沈玉英不让,这点玩意儿,她一会儿就撸完了。
不让她摘毛豆,楚玥就坐在一边扒高粱乌米,一会儿炒着吃。
娘俩刚把这点活干完,打算起来收拾收拾,一会儿先把毛豆烀上,那东西热的不好吃,放一会儿,晾凉了入味了才有滋味儿。
就听到葫芦口外面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常山叔,我又来叨扰了!”
沈玉英和楚玥都听出来,是张统领的声音,娘俩对视一眼,这个人来了,是不是她们家陆浔,也回来了。
果然,两个人刚想到这里,陆常山已经领着人走了进来,正是张统领和陆浔,后面跟着樊大头。
张统领对着沈玉英拱手见礼。
“婶子…!前面团练使让人过来取药粉,我实在太馋婶子和大姑的手艺,就自动请命过来了…!”
沈玉英听到这里笑着对着他道。
“那你今天可有口福了,我正要做好东西…。”
府城军需这两天的确是要来取药粉,但沈玉英没想到来的会是张统领,也不知道前面战事怎么样了,今天正好问问。
张统领听沈玉英这么说,也哈哈笑。
沈玉英把人请到里面坐下,转身去张罗,楚玥刚才随着沈玉英回了礼,这会儿跟陆浔对视一眼,赶紧去找樊大娘,告诉她,她儿子回来了。
沈玉英一边往菜地走,心里一边琢磨今天做什么,烀毛豆,烀玉米,坛肉炖豆角,上面再蒸一层谢花面南瓜。
再让人赶紧去村里问问,看看谁家打到鱼了,再买两条鱼,做一个铁锅酱焖鱼,上面蒸花卷,再炒两个菜就齐活了。
别看沈玉英琢磨的,这桌菜里没有肉,这些东西做好了,比肉吃着都香。
鸡,鸭,鹅,这个季节都不好吃,猪肉,羊肉,一时也没空去买去,就算空间里有,她也没法拿出来,只能从地里想办法了。
沈玉英想着走进了菜地,陆银凤看到她过来,抬头看她道。
“你从地里回来不歇着,过来干啥?!这点活儿我一会儿就干完了!”
沈玉英连忙道。
“姐!陆浔他们回来了,还有那个张统领也来了,还得摘点别的菜…!”
听到陆浔回来了,陆银凤先是高兴,又听到张统领也来了,陆银凤又犯愁,问沈玉英。
“哎呀!他这突然来了,咱们啥也没准备,给他做啥吃啊?!”
沈玉英摆手。
“没事儿,菜有啥做啥!再烀一锅苞米,我在让人到村里买两条鱼…!用大酱一焖,保证他吃的一样香!”
陆银凤点头,这话说得对,她们家家常菜,放了酱都能把人香一溜跟头。
两个人忙活着摘菜,掰苞米,陆银凤摘菜,沈玉英掰苞米,一边掰一边往空间里收一些,留着以后吃。
今天人多,谁心里都没数。
两个人摘得差不多了,摘得太多拿不过来,招呼下面干活的铁头和大牛,跟着她们一起送回去。
一回到坡下,沈玉英就看到,楚玥指挥着两个小的在洗大骨头和猪下水,旁边还放着两条大鱼。
沈玉英纳闷,她刚才也没看到这些东西啊?!
楚玥赶紧道。
“娘,这是陆浔回来之前,让何伯去买的,就是去的晚了,没有多少肉了!”
“陆浔告诉何伯有啥买啥,何伯就把剩下的东西都买回来了,猪头和猪脚我爹拿去烤了!”
沈玉英点头,这儿子真是长大了,往家里领客人,还知道买菜了。
这功夫才上午,一会儿猪头拿回来,用热水泡一会,收拾干净,用大陶瓮烀,一两个时辰保证烂烂乎乎的。
那就先烧热水洗猪头,烀猪头,把肉都下锅了,再做其他的就赶趟。
水烧好了,猪头也烤好了,陆常山把猪头上下劈成两半,耳朵和舌头也卸下来了。
沈玉英把头蹄放在大木盆里,浇上热水泡了一会儿,收拾干净。
搬出两个大陶瓮,一个陶瓮酱猪头,猪蹄,猪头骨,一个陶瓮酱猪下水。
然后又开始烀毛豆和苞米。
不到一个时辰,陶瓮里的肉香,大锅里的苞米香,还有毛豆香,飘满整个葫芦口,一股子一股子往人鼻子里钻,把出去看地里庄稼的,陆浔和张统领都勾搭了回来。
两个人揉了揉肚子,本来不太饿的,这功夫却感觉有点饿的受不了了。
尤其是陆浔,闻到苞米的甜香味,和毛豆的咸香味,再联想到这两样东西的滋味,就更受不了了。
笑嘻嘻的开口问沈玉英。
“娘!有啥吃的没,先给我们拿点,有点饿的受不住了…!”
这儿子沈玉英养了二十多年,他一开口沈玉英就知道他想啥呢。
这哪是饿的受不了了,这是馋的受不了了。
不过说实话,她也馋了。
正好苞米和毛豆都烀好了,都先尝个鲜,顺便垫垫肚子。
沈玉英答应一声,先给他们捞了一盆苞米和毛豆,让杨柳和李翠儿给端过去,她们自己又捞了一盆,放在旁边晾着一会吃。
杨柳和李翠儿,把两盆东西一端上去,张统领就傻眼了,闻着这么香,他还以为是啥好东西呢!
这黄豆荚他认识,可是他可没这么吃过,还有这一个一个的是啥?!他咋没见过。
陆浔拿起来一个递给他,笑着道。
“张大哥,这个东西是我们去年秋天在这湾里发现的,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儿,反正挺好吃,我娘就留了一些种子,试着种了一些,长的还不错,你也尝尝…!”
陆浔说完,自己拿起来一个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可馋死他了。
至于这个东西的来历,反正他说完了,这个人爱信不信,不信他也找不到别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