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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粗暴的吻上她,霸道的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
望着他眼底熊熊燃烧的火焰,慕染染绝望的闭上眼。
谁来告诉她,她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怎样才能摆脱掉这个可怕的男人?
她的漠然却丝毫没有削减他的热情。
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全身心的投入,有的是办法让她跟他一起在里翻滚和沉沦。
她越是这样越是让他有些想要征服她的想法,让他不惜一切代价去消磨掉她内心的抗拒。
他趁着她意识涣散的时候,在她耳边暧昧低语,
“如果很缺钱的话,不如考虑下跟了我!”
虽然两人现在是夫妻,用不着说跟不跟他的话,但他们心里彼此都清楚,他指的不是这个,他要的是每一次她的心甘情愿。
她本就头痛欲裂,再加上刚刚又被他这样折磨,她疲惫地连眼睛都睁不开,不过她还是用尽全力摇了摇头,算是拒绝,不可能的!这样纠缠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虽然跟了他就不用为那两个孩子的医药费这么奔波了,虽然她也很累很累,累到想要放声大哭一场,可是心底还是排斥他的建议。
直觉告诉她,不能与这个男人走得太近,这样的男人是毒,这样的男人绝对不会为一个女人停留驻足,她不想到最后赔了自己的青春,赔了自己的身体,还要赔上自己的心。
顾陌城被她倔强的拒绝气得牙痒痒。
该死的!她竟然敢拒绝他?
他想要的东西,不管是女人,还是财富,还是权势,从来都没有失手过,她竟然连考虑都没考虑的就拒绝,搞得他好像什么洪水猛兽似地!
不顾她宿醉刚醒,他一次又一次地索取着她,直到她抵不过头痛的眩晕和身体上的疲惫,再次沉沉睡去。
等慕染染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酸痛无力的身体,让她明白了他说的那话的意思:做过和没做过身体的感觉确实不一样。
她想着他的话就觉得来气,她那时是因为一时气愤忘了细想自己身上有没有不适,所以才会那样说的,他有必要亲自行动来证明吗?
一个人静静窝在大床上,心里却是怎样都无法安静下来,她跟他,再次有了纠缠,他到底想要怎样?
当初他说要娶她的时候,她也是看准了他只是利用她的心态,所以才会答应,可是为什么走到现在,有些事情开始慢慢变得不同了呢?
还容不得她细想,手机的闹钟响起,她看了下时间发现打工已经快要来不及了,只好强忍着快要散架的身体起身去洗刷。
浴室里再次多了那些男士用品,想必是白天的时候他让人再次送来的吧。她没有心情理会,匆匆收拾好了自己便出门。
刚走到楼下,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两个黑衣人,黑色的西装,黑色的墨镜遮住脸只能看到他们漠然的唇角,两人一左一右伸出胳膊拦住了她,面无表情地说,
“慕小姐,二少让你今天在家里休息!”
慕染染不可置信地抬眼望着那两人,他们说什么?她是不是听错了?其中一人似是看出了她的疑问再次面无表情的开口,
“二少的意思是,以后您不能再去那种地方打工!”
这下她总算是听清楚了,也听明白了,不准再去那种地方打工?他这是要干涉她?为什么?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
越这样想着心底越是火大,她冷冷对那两人说,
“回去告诉一下你们家二少,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他无关,请他不要多管闲事!”
说完便抬手想要挥开眼前那两只碍事的胳膊,却没想到那胳膊竟然纹丝不动跟一堵铜墙铁壁似的,她有些挫败,转了身便欲从两人旁边过去,那两人又鬼魅般地移到了她面前挡住了她。
她不悦地皱眉,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我要告你们妨碍我的人身自由!”
那两人依旧沉默,对她的话也丝毫不在意,兀自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眼见着自己今天想要从这两人手里脱身已经无望了,她只好拿出手机拨通能够控制这两人的那人的电话。
她压着心头的那股火,极力让自己看起来冷静,
“顾陌城,请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淡淡从话筒里传来,
“我的意思就是: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那种场合,如此而已!”
她冷冷地笑,
“顾先生,我做什么工作是我自己的事情吧?请问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呢?”
她听到那边有什么东西被摔到地上的声音,伴随着的是他的低吼,
“慕染染,你是我女人,你说我有什么资格管你!”
她愣了一秒,为他那极其霸道而又占有味十足的话语,她承认这话让她的心头蓦地一跳,但那短暂的战栗过去她再次回到了现实,
“顾先生,你不用觉得碰了我就要对我负责,请放心我不会赖着你的!另外,你也不要觉得娶了我就有资格管我,我们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他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她不以为意地对着手机笑了笑,那两人其中一人的电话响起,那人看了她一眼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慕小姐,你可以走了!”
她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便背着包匆匆离去,想必他又恼羞成怒了,想想就觉得心情很好。
到了酒吧,换衣服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她今天确实挺适合在家里休息的,身上那大片大片的吻痕,还有脖子上靠近耳后的那里,到处都有。
她要是这样出去,那群男人岂不是要疯了?看到她这样他们肯定会以为她是那种女人,所以那些的动作会更加放肆了吧!
怎么办怎么办?她急得有些乱了阵脚,使劲将身上的礼服往上提了提,勉强能遮住胸前的那些,可是脖子上的呢?
外面已经有人在叫她了,她跟别的吧女借了跟丝巾系在脖子上,虽然不伦不类但是好歹遮住了那些暧昧的痕迹,然后就这样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别的吧女告诉她,今天有人特意点了她推销的酒水去包厢。她也没有多想端着酒水去去了,她们这些吧女每个人都负责不同种类的酒水,有些是推销普通的,有些则是推销名酒的,她负责的是轩尼诗和人头马,经常会有有钱的客人指名要这些。
站在包厢门前,她又使劲提了提身上的衣服,但愿里面的人不要将注意力专注到她身上来,唉,只是这年头,到这种地方来的男人,又有几个是正经的?
抬手敲了敲门,一道熟悉而又清冽的声音响起,
“进来!”
她顿时愣住,这声音……怎么会是他?
“请进!”
那声音再次响起催促着她。
她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只见偌大的包厢里就他一个人,修长的腿交叠着随意倚在座位上,打理得利落有型的短发看起来无比精神,因为天气渐热,他已经换上短袖的衬衣。
银灰色的丝质衬衣,熨帖地裹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劲瘦完美的胸肌线条,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白天他强壮有力的身躯,面上有些微红。
见她进来,顾陌城眼神飞快地扫过她脖子上的那块丝巾,状似不经意地随口问道,
“脖子怎么了?”
她站在那里抿着唇不说话,沉默是对他的挑衅最好的办法,他不悦地声音传来,
“你是来站军姿的,还是来推销酒水的?”
她闻言迈步走过去将瓶子里的酒水端出来放在他面前,站在那里也不看他兀自盯着脚下流光溢彩的大理石地面淡淡说道,
“顾先生想喝哪种?”
顾陌城看着她这副冷淡淡的样子就来气,
“怎么?对那些男人就能笑脸相迎,对我就摆这么个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