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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小伙子军姿不错!”
干净利索的敬礼,让在座的五个军人,戴上了一层特殊的滤镜。
“小伙子哪里人啊?听口音,像是京市的?”乔立新放下手中的筷子,正色提问。
“报告首长,我是京市的,家住黄寺大街,今年二十,自小就崇敬军人,以后我想从军,报效祖国!”张建国站姿标准,回答的声音十分洪亮,就像是一个士兵在面对首长的检阅一样。
“嗯,很好!”乔立新满意的点头,对于想要报效祖国的每一个人,他都带着欣赏的眼光。
华夏大好男儿,自是应该为祖国建设,发光发热,方可不辜负这大好年华!
“报告首长,我叫方国庆,和乔婉婉同志也是同一批的下乡知青,目前正在和苏茉莉同志处对象,我们先回去做饭,不打扰各位首长用餐了!首长再见!”
方国庆“啪!”的一下,同样一个标准的军礼。
铿锵有力的声音,响彻整个知青院,说完便急急忙忙的拉着张建国往自己的屋里走。
“我说你真傻假傻啊!你没事凑什么热闹啊,你这不是挖丁岩峰同志的墙角吗?”方国庆压着声音,一脚踹在这个夯货屁股上。
张建国嬉笑着含糊了过去,他快速的洗漱,像往常一样,一头扎进张爱国屋里的锅灶前头。
有了张建国带头,一群老知青个个喊了一声首长好以后,快速的回到了自己屋里。
“完了,她乔婉婉怎么靠山越来越多了?”上次一起找乔婉婉麻烦的女知青,扒着窗口哀叹着。
闻婷不屑一笑,心道:乔婉婉靠山再多,和我又有什么关系?真以为我还会被你们推出去挡枪?
“还看?今天不是轮到你做饭?再不去,那几个男知青吵吵起来,你自己去解决!”闻婷端着脸盆去厨房水缸里打水去了,她今天特意没有去水井里打水。
那口井离乔婉婉的屋子太近,万一乔婉婉和她军官的爸告状,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饭桌上,乔婉婉和苏茉莉,兴奋的讲着在红旗大队的所见所闻,还有发生在身边的趣事。
乔立新他们五个,心满意足的吃饱喝足,抬手看看时间,手表上的时针已经指向12点整。
再不走,就赶不上下一班去往京市的火车了。
“婉婉,爸爸该走了,你在这里要照顾好自己,等下一次,下一次爸爸再来看你。”乔立新心里也没有底,他第一次做出可能完不成的承诺,只为了想让女儿安心。
五个人站起身,戴好军帽,整理着装,一起朝知青院外面走去。
“我知道,爸爸,叔叔们,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们也要多保重,一定要安全回来。”乔婉婉跟在他们后面走出门,硬生生的挤在他们中间。
她一手挽着乔立新的胳膊,一手挽住张龙海的胳膊,“爸爸,叔叔们,我只送你们到村口,我在这里等着你们胜利归来,你们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回来。”
村口,乔婉婉挥手眺望军绿色的吉普车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到,她有些落寞的转身,一抬头,就对上了苏茉莉甜甜的笑容。
“傻茉茉,你在这里站了多久了?是不是一直跟着我们的?怪不得我爸他们几个走的那么利索呢,原来是看到你在这等着我一起回去呀!”乔婉婉郁气一扫而空。
两个女孩子,手挽手,亲亲热热的往家走去。
下午,乔婉婉和苏茉莉,没有像以往时候,窝在家里面写作学习,反而拿着布口袋和背篓,来到了后山。
正值八月,后山上的榛子开始陆续的成熟了,她们两个今天就是来摘榛子的。
后山上野生的榛子树,长势都有些高,很少一部分可以伸手够到,果实最饱满的还是上面枝桠上的榛子。
“茉茉,你在下边摘,我爬去树上摘,但是你千万记得不要再往里面去,那里头有两只大老虎,凶的狠,有事没事就爱乱叫。”乔婉婉明面上在叮嘱苏茉莉,实际上是在吐槽那只长得算不上可爱的虎爸爸。
“好,我知道了,你爬树注意安全。”苏茉莉注视着乔婉婉安全爬上去,坐到枝桠上,才开始自己的采摘工作。
生榛子脂肪含量高达45%,主要以不饱和脂肪酸为主,还富含维生素E,具有抗氧化的作用,另外,生榛子的含钙量也很高。
一颗小小的榛子,长在不起眼的榛子树上,漫山遍野的野蛮生长,数量庞大,村民们每年都会上山采摘。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榛子的营养价值,但是不影响这些靠山吃山的百姓,利用大山里的丰盈物资,自给自足。
现在榛子刚刚初步成熟,又正值农忙季节,等到下个月,地里的玉米全部采收,这山里的蘑菇、榛子、木耳、山野菜,便全都会被村民们采摘回去。
忙活了两个小时,乔婉婉和苏茉莉的背篓全部装满了,带来的布袋子也装的鼓鼓囊囊的。
她们两个带着满足的笑容下山,回到知青点,又开始忙活着给榛子脱壳晾晒。
辛勤的汗水,随着她们劳动的双手,洒落在脚下的土地上。
采摘的工作相较于去壳晾晒的工作,真是小巫见大巫。苏茉莉狂甩酸痛的手指,果然没有任何东西是不需要付出就能获得的。
又过了三天,乔婉婉在红旗大队的生活可以用风平浪静形容,她和苏茉莉上午挖猪草,下午摘一个小时的榛子,回来以后认真的做收尾工作。
夜幕降临,两个人分别工作和学习,乔婉婉还没收到报社和书店的外文书,正好有时间为她的小说润润色,添一些细致的文笔进去。
七月的尾巴悄然将至,丁海大队长终于出院了,这天傍晚他是坐在板车上,被两个大儿子推着回来的。
才进村子,村口大树下的情报部门便风风火火的进行宣传去了,等他们慢悠悠的走到家门口,已经有不少村民围在那里等着了。
丁海面对大家的嘘寒问暖,难得的脸上带着笑容,他以前总喜欢板着一张脸,严肃的很,突然间对着大伙露出笑容,村民们还都很不适应。
“大队长,您这是就好了?可算是回来了!”张副队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丁海不在的这七八天,张树林就跟没有主心骨一样,虽然表面上,在按部就班的安排工作,实际上他心里慌得不得了。
昨天公社同志开会,商量今年秋收的事宜,这事情每年都是丁海去的,关系着他们大队今年交粮食的多少,交粮顺序的先后,这都是要据理力争的。
他张树林在大队里面还行,这要是到了公社,见到公社的领导,腿肚子就打转,到时候别说讨价还价了,就怕是要签丧权辱国的不公平条约了。
“你这是怎么了?遇上什么事了?别着急,慢慢说。”丁海扶着板车的边缘,稳稳的下了车。
“乡亲们,我挺好的,病都好全了,劳乡亲们担心了,大家伙都回去上工吧,马上就要秋收了,咱们再加把劲,胜利就在前方了!”
论画饼,丁海是专科院校毕业的水准。
“树林,你进屋来说,峰子川子,帮着你们妈,归置归置家里,这么久没人住,全都落了灰了。”丁海下意识的想掏腰间的烟杆子,结果摸了一个寂寞。
腰间空空如也,烟杆子被两个儿子没收了,现在不定在哪个垃圾桶里躺尸呢!
造孽啊!
两个冤家,老了,老了,还要受儿子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