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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依依看着夏长生像是一个老婆婆一样,一直说个不停,她明明已经回答过得问题,却还要再说遍。
她瞪着他:“夏长生,你有完没完?我现在要回家了。”
夏长生摊手,皱做一团的没有,终于舒展开了一些。
感觉自己被嫌弃了,他也很无奈。
“依依,我送你回去。”他其实想和她多说几句话。
林依依摆手:“你的心意,我心领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们现在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她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她的余光一直看见,站在宫门口的侍卫,时不时的会朝着这般投来好奇的目光。
为了避嫌,还是快快离开比较好。
“妈妈就是母亲的意思,我知道你会好奇,我真的走了啊。”林依依飞快的说完,然后大步离开。
夏长生撇嘴,自己最终沦落到被嫌弃的份上,亏他还在这里等了这么久。
谁叫他心甘情愿呢。
林依依走在大街上,想着自己好久没有去店铺里面看看了。
今天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前去看一眼。
进去之后,发现里面一阵灰尘,她接了水,仔细的打扫了一下。
累的气喘吁吁的时候,她坐在凳子上面休息。
门吱呀一声被关了起来。
她诧异的抬眸。
看见浑身冷冰冰的墨子渊朝着自己走来。
她看着他,难不成因为自己的报复,他还想报仇。
她伸手擦汗的姿势,维持原样,手还来不及放下,手腕就被他一把篡住。
动作有点粗鲁。
林依依的眉宇很自然的皱起。
“依依,你和墨子生什么关系,你穿的是他的衣裳?”墨子渊的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林依依听见。
林依依还以为他是为了自己点她穴道的事情找自己算账呢。
原来是看见自己和墨子生在一起。
她慵懒的看了他一眼:“普通朋友关系。”
墨子渊听着是普通朋友关心,高高悬起的心,那根紧绷的弦松懈了一分。
但是看着他们相处融洽的样子,他的心中还是不愉快的,紧盯着她的眼眸:“你们怎么认识的?认识的比我早吗?”
林依依掀眸,不禁觉得好笑:“墨子渊,你调差户口么?需要知道的这么仔细?”
墨子渊闻言心中委屈了,撇着嘴,嘟囔着:“看着你和其他男子相处愉快,我心里能高兴吗,高兴的起来吗,你也不想想。”
林依依轻松饿抽回自己的手,其实他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她无奈的摊手:“这样也怪我咯?”
墨子渊点头:“对,怪你怪你怪你,你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我伤心了。”
说完,他脸上的表情,一秒变得哀怨起来,眼皮子耸拉着,修长的手,拉着林依依的衣袖,时不时摇晃一下。
林依依侧头看着他,自己真的有种错觉,好像自己养了一个童养媳一般。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了,伸手推了一下墨子渊:“喂,你能不能正常一点,你这样,我害怕,感觉就像我虐待你了一样。”
墨子渊的头垂的更低了,依旧不说话。
林依依感觉周身的气息,都好像稀薄了一般。
她站起来,不行,自己必须要出去透透气才行啊。
站起来,她刚刚朝着前面走了两步,自己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这个人,不用想,自然是墨子渊。
他看着她身上的天蚕御寒衣,心中一阵不爽,这个不爽,不是看林依依不爽,是看自己那个很少谋面的四弟不爽。
居然敢勾搭自己的二嫂。
真是活腻歪了。
他圈着她的腰,脑袋轻轻地磕在她的肩膀上面。
声音温柔似水,还带着一股低沉的诱惑:“依依,你不可以不要我。”
林依依无语饿翻了一个白眼,她什么时候要过他?!
他抓住他的手臂,就要扒开,墨子渊箍得很紧。
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隔着衣裳,林依依便感觉到了一片炙热的触感。
肩膀也被弄得痒痒的,她十分无语了。
“墨子渊,你松开。”她低声呵斥,她承认,这男人的声音,有那么一丝悦耳。
但是,自己觉得不会被这美色和声音诱惑。
她拿出自己袖中还剩下的一根绣花针,在墨子渊的眼前晃悠了一下:“诺,看见没,这个东西很锋利的,你松手,不然我扎你了。”
墨子渊看着她对墨子生的态度,十分的不愉快,她和夏长生也能好好说话,对自己一点都不好。
林依依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自己向来是说到做到,没有多想,直接对着他的手扎去。
她并没有控制力道,就这样扎了下去。
扎了之后,搂着自己的男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股血源源不断的冒了出去。
林依依低头看着,自己好像扎到了血管。
她脸色一白,真的有这么倒霉吗?
她用肘子戳了一下墨子渊:“你没感觉吗?”
墨子渊并不在乎这点疼痛,他说:“只要你高兴,要是这样,你才对我好一点,尽情扎。”
林依依回头像是看一个傻逼一样的看着他:“你确定你真没毛病?”
“你的血溅到我受伤了!”林依依和他说话,他完全没有反应,她一脸无奈的说到。
听到这句,墨子渊终于松开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愣是没有看自己的手一眼。
林依依对于这样的无奈,你说打他一顿,他又是一副可伶巴巴的模样。
她掏出自己的帕子,将他的包了起来。
看了看屋中已经打扫干净,她说:“没事的话,你可以在这里待着这,记得走的时候,把门关上。”
林依依说着便朝外面走去。
她想着,父亲和母亲回来这么久了,还没有办一个接风洗尘的宴席。
就这样回来,待在家中,她总感觉缺了一点什么。
俗话说,择日不如撞日。
今天自己买点好酒好菜,将村中关系好一点的接过来,大家正好在一起吃吃饭,聚一下。
墨子渊有点气愤走过去拦住了她走的方向。
“就这样?”
“那还要怎么样?”
“心痛。”
墨子渊说着,眼神里面洋溢着淡淡的伤心,就这样看着她,将自己所有的心情,暴露在她的前面。
林依依心中没有什么异样,只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好,有的搬用工,不用白不用,给这姐走,有肉吃。”林依依看着自己现在和墨子渊的关系。
想要一下子理清楚,真的很难呢。
这样暧昧的关系,她想想就觉得头痛,她的心比较随性,既然想不通,那就先搁置在一旁。
总有一天可以解决的。
墨子渊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可以因为她的一句话伤心,也可以因为她的一句话,开心的像个孩子。
显然,她注意到了这点变化。她不禁在心中想着,自己的真的有这样的魅力么。
不想出语伤人,纯属属于礼貌。
她找着各种借口,安慰着自己。
墨子渊上前一步,像是小孩一样,勾起林依依的一根手指:“好,我的人生你说了算,要我干什么都可以。不过有一点,我疑惑,什么是搬用工。”
林依依扬了一下眼尾,瘪着嘴:“墨子渊你和夏长生不愧是好兄弟,怎么竟喜欢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呢,搬用工,顾名思义,就是给我搬东西的工人,明白?说的通俗一点,就是干苦力。”
墨子渊听着林依依竟然将自己和夏长生作比较,他又不高兴了,只听见他轻哼:“夏长生那样的智障,能和我这样英明神武的人相比,真是开玩笑,依依你说,这样有可比性吗?”
“噗,…你还真会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觉得夏长生挺好的,为人中规中矩,长相也是中等偏上。”林依依说着说着,发现周身变得冷冷的,某男阴郁的眼神,似乎是要将自己的面前,盯出一个窟窿不可。
墨子渊第一次发现,夏长生在她的心中,居然有如此高的评价。
林依依耸肩:“看,看,我就说夏长生比你好,至少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会释放这样的低气压,还好我不害怕,要是我的胆子在小一点,那不是直接被你吓死了。”
“我不高兴了。”墨子渊跺脚,哈哈哈,小宝宝有小情绪了。
林依依无奈的摇头:“你什么时候高兴过?还要不要一起…。”
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墨子渊只觉得一阵恼火,居然当着他的面,夸赞其它的男子。
就算是自己的好兄弟,也不行。
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只能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任何不和谐的声音。
这一刻,他吻的有点用力。
所有不好的情绪,全部发泄到了这个吻中。
林依依的双手被他紧紧的箍住,动弹不得,她眼睛瞪的圆鼓鼓的。
舌头都微微有些发麻。
这个该死的男人,倒是是在发什么羊癫疯哦。
墨子渊变吻,边暗暗在想,可能自己平时太过于温柔,让她没有紧迫感,以后他改变战术了。
既然撒娇没用,他只能将自己隐藏起来的霸道,发掘出来。
墨子渊的大掌直接将她的小手篡住,一只手护着她的后脑勺,一点点倾诉者自己的情谊。
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
墨子渊终于松开对她的桎梏,看着宛若樱桃的红唇,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隐隐还有种,要继续的感觉。
林依依真的很想一脚喘过去,发现自己居然浑身无力,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她的眼眸满满的都是不高兴。
“林依依,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墨子渊的!”墨子渊像是魔咒一般,在她的耳边一遍又一遍低语着。
喘息过后的林依依,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我命由己不由人,你就死了这条心。”
墨子渊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的愿意,他也不懊恼,就这样安静如斯的看着她。
许久之后,他的声音信心满满的响起:“林依依和我做个交易。”
说起交易,林依依倒是想起了,自己曾经和他说过交易的事情。
“你能答应我的交易,我便答应你的。”林依依耸拉着眼皮子,一直看着地上,没有抬头看墨子渊。
因为,现在她看见他这张脸,下意识的就想凑人。
“好,你说。”墨子渊十分爽快的应声。
林依依届时抬眸:“扯掉我御史的身份,从此我们两清。”
她正了正神色,一脸清明的看着他,她并不觉得自己的要求很过分。
本就是麻雀和凤凰的比较,如果可以,她自然不想有交集。
这一次,墨子渊很愉快的答应了:“好,我依你。”
林依依有些诧异,他居然不禁思考的就答应了自己,她不禁在想,这个人,不会出尔反尔。
些许是感受到了她眼眸的中释放的意思,墨子渊一脸笃定的点头:“你说的,我答应。”
林依依的心情释怀,脸上露出了笑意,这样自然是极好的。
她清了清嗓子:“墨先生,可以松开我的手吗?”
眼中的疏离和浑身散发出的陌生感,是那么的浓烈。
墨子渊并没有拒绝,松开她的桎梏,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握住她的手,声音清脆:“林依依摄政王妃的宝座欢迎你,余生,请多多指教。”
林依依当即就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
“墨子渊,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墨子渊收起所有的纨绔表情,平时的嬉皮笑脸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的认真。
他说:“欢迎你走进我的世界。”
说着,他拉着林依依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位置。
林依依心中有一根弦狠狠的,用力的跳动了一下。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跪在自己面前,给自己这般承诺。
有一颗叫心动的种子,悄然发芽。
林依依居然觉得这房间有点呼吸难受,她顺了顺气,根本还没有理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她微懵。
墨子渊并没有急切的想要得到答案,他富有磁性的声音,低低响起:“你说的,我无条件答应你的条件,你便同意我的交易,嗯…我是答应了哦。”
“其实,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对你真的没有任何好感,面黄肌瘦,就像是从草原来的难民,浑身也没几两肉。”
说到这里,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住了。
林依依不知道为何,居然有点好奇他下面说的话,出奇的没有将他打断。
墨子渊的脸,红了一下:“依依,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亲吻的时候吗,其实在你之前,我在皇宫,是十分讨厌女性的靠近,几乎…靠近我的宫女还有哪些官家小姐,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林依依被提起以前的囧事,一朵红晕从耳际升起,脸上的略带一点不自然。
墨子渊似乎一下子被打开了话夹子,他握着她得手紧了紧,继续说道:“我现在还记的,你的唇是温热的,我居然因为一个亲吻,在心中升起一抹异样。
我从小失去了母妃,做什么事情,不喜欢束手束脚,一般都是随心所欲,肆意的,我看着你的模样,实在是像厨房里面的豆芽菜,再加上,你还未发育的…”
说着,他扫了一眼她的胸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林依依的脸一下子爆红起来,缩回自己的手,一巴掌劈在他的手腕上面。
不言不语。
墨子渊嗤笑,看着她害羞的模样,其实她不知道,自己就是爱惨了她这个模样。
他不容她拒接,强势的拉着她的手,继续开口:“自从在你家住下之后,我虽然表面上冷冰冰的,其实一直都有关注你,看见你坚强,倔强的撑起这个贫困的家,是我在其他女子身上看不到的光芒。
我就在想,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居然可以。如此优秀,看着保护弟妹像是护犊子一样,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我走进了你的心里,我是不是会和林晗一样幸福呢。
当然,我并不是想要做一个蛀虫,让你一个操心,我看中的是,你们中间流露出来的那股亲情,那是外人不能插足的。
每每一个人回到房间,我发现我会嫉妒,所以明知道你不喜欢我叫你豆芽菜,我偏偏要叫,你的一点一滴已经映入了我脑海,挥之不去。
后来皇兄出了事,我一走就是好久,直到后来遇见你,我感觉你整个人都变了,脸上虽然恢复了健康的颜色,心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以前截然不同。
似乎这样更能吸引人一般,我心中的喜欢更甚,我害怕遇到嘲讽和冷漠,便将自己变得嬉皮笑脸,各种无下限。
其实,依依,我只想吸引你的注意,你的心中,可不可以有一丝我的位置,我的要求并不高,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是放弃位高权重的势力。
那些东西,我都是不在乎的,每天清晨,我的脑海里会自动回放,你或笑,或动,或静的模样。
看见你和墨子生同行,气氛融洽的模样,我心中的嫉妒,就像是疯狂蔓延的藤蔓,无休止的发芽生根。
我想要对你说一句狠话,我却害怕看见你伤心的模样,因为我知道,我会心疼。
依依,你嫌弃我的,讨厌我的,我可以为了改变,我心甘情愿守在你的身边。
余生,陪我一起度过好吗?”
恍然,林依依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脸上,似乎被什么湿哒哒的东西打湿了。
她咬着自己的唇,默默地没有说话。
墨子渊站起来,指腹轻柔的,生怕弄痛了她一般,一点一点将她的泪佛干。
林依依哽咽了一下:“墨子渊,你这个坏人,我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样对着我深情告白呢。”
“对,我是坏人,打骂你随意,咱们不哭了好吗?”墨子渊其实很害怕将自己心尖儿上的人弄哭。
结果,她还是哭了。
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捏着她的下巴,想要逗她开心:“看看,哭的鼻头红红,一点都不可爱。”
林依依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直接扑到在他的怀中,不说话。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依依,不要伤心好吗?我反思,我改正。”墨子渊的声音布满歉意。
皇兄说,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一定不要畏手畏脚,心中有情谊,一定要倾诉出来。
爱就要大声说出来,不要等错过了,才来后悔,好比他和睨柔烟。
曾经,他不以为然。
直到有了危机感,他便不在淡定,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感情太过于猛烈,居然将依依吓哭了,墨子渊想,早知道,刚刚就少说几句了。
“不要哭鼻子了,我看看,眼睛有没有肿?”墨子渊伸手顺着她的背,看着她的身子一直在抽搐,他十分担心。
“都是你将人家惹哭的。”林依依眼眶红的厉害,盈盈的水珠在里面滑动了一下,就流了出来。
墨子渊手足无措起来:“依依,我赔罪,你心中不舒服,打我好不好?”
林依依噘着嘴不说话。
墨子渊烦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懊恼在她的面前来来回回走着。
这该如何是好?
每次和皇兄喝酒,喝醉之后,皇兄会说很多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墨子渊仔细的想了想,好像没有听闻,将心爱的人,弄哭之后的办法。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满腹兵书毫无用意。
他想了想,双手搂着她的肩膀:“依依,你不要哭啊,我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
林依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墨子渊咬了咬唇:“嗯…从前有个人上山打猎,居然被狗要死了,哈哈哈哈,依依,你觉得是不是很搞笑?”
他觉得这个太笨了,自己是猎人,居然被狗咬死了,真是愚蠢之极。
他笑的眉眼弯弯,半晌之后,他脸上的笑意僵住,因为他发现,这个笑话,依依并没有笑,一张脸反倒更加委屈了。
“依依,你这是怎么了?”
“你逗傻子呢,也是,你自己笑的都像个傻子。”
这个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甚至毫无笑点,林依依真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怎么笑的出来的。
墨子渊悄悄地打量了她一眼,被骂了他倒是一脸愉悦,因为他发现,依依终于止住了泪珠。
他欢快的伸手将她搂在怀中:“我是傻子,你就是我的小傻子,余生,请多多指教哟,小傻子。”
林依依一脸黑线,她在他哪里秒变小傻子,前面还叫自己豆芽菜。
这个男人,给人取外号,倒是络绎不绝。
“余生,我在上,你在下,不许拒绝,凡事听我的。”林依依被这样一番告白,本就柔软的心,更是化作了一滩柔池。
其实,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抗拒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现在,恍然回头,原来这个男子早已经见缝插针的挤进了自己心中。
墨子渊的耳垂红了起来,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居然有点发烫,他一脸娇羞的靠在她的肩膀上面:“好的,娘子在上,夫君在下。”
林依依看着他奇怪的动作,在听他说的话,总算是明白了。
原来,这个滚犊子在跟自己耍流氓呢,自己的意思不过是,凡事她最大。
她却曲解了自己的意思。
她用力的一脚踩在他的脚上,臭骂一声:“流氓,你离我远点。”
墨子渊看着她的表情,有点不确定她的心情,想想,也许这就是她的口是心非呢。
“依依,你刚刚不是说要出去买东西吗?想要买什么,我派人去买,我想要和你安静的待一会儿。”墨子渊看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到。
今天他是真的不敢将这个小祖宗惹生气了。
林依依回想起自己的正事,脸上闪过一抹懊恼:“哎呀,我将这事忘记了,这些东西,我想要亲手置办,不闲聊了。”
她揉了揉眼睛,没有理会墨子渊,朝着外面走去。
墨子渊看着像是忘记了什么大事一样,他跟了过去,肩并肩走在她的身旁,低头说到:“依依,你是想要置办嫁妆吗,其实不用这么着急的,等你极屛之日,我去提亲之后,在办也不迟。”
“墨子渊,难道你有妄想症,整天痴心妄想。”林依依白了他一眼,朝着菜市场走去。
墨子渊笑得一脸春风得意,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佳人在前,他觉得这里的风景都变得魅力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墨子渊他的暗卫手中提着大包小包出现在了街道门口。
林依依看着实在是过意不去:“喂,墨子渊,我就提一点,一点都不重啦。”
墨子渊的身子一侧,避开了她的靠近:“我可以的,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落下了,没有买的。”
林依依托腮,想了想自己好像忘记买辣椒了,她眼睛一亮:“嗯,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买点辣椒回来。”
墨子渊颔首:“路上小心点,我在这等你回来。”
林依依飞快的朝着那一边的店铺走去。
墨子渊虽然身强体壮,一直抱了一路,也是累的,他对着左歌使了一个眼色:“将东西放下,找一辆马车过来。”
左歌也是累的够呛,得到应允,第一次觉得如此的高兴,兴高采烈的去找马车。
林依依回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墨子渊的踪迹,倒是看见路中央多了一辆马车。
“奇怪,刚刚人还在这里的啊。”她低声嘀咕着。
突然耳边传来一道响亮的口哨声,她顺着声音抬头望去,发现墨子渊坐在马车里面,一只手撩开帘子,正一脸雅痞的盯着自己。
她无语的望了一眼天空,径自走了过去:“在那里弄得马车?”
“左歌去找的,我并不知晓。”墨子渊实话实话。
林依依朝着前面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左歌的身影,她好以瑕疵的摸着自己的下巴:“没看见他啊。”
“上来呀,这样说话,多没意思,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怎么也要带点见面礼去是,这事交给左歌最好不过了。”
墨子渊说的是那般的理所当然,话落,他还冲着林依依抛了一个媚眼。
林依依伸手捂住自己的脸,他这模样简直辣眼睛,她一把将帘子拉下来,从一旁上车。
刚刚探头进去,自己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哎哎哎,你干什么呀。”林依依只感觉一阵昏天地暗,自己就落了进去。
半晌之后,她的声音才想起。
“想要抱抱你。”
墨子渊怀中搂着佳人,那可以一脸的春风得意。
林依依摸着马车沿坐了起来,伸手揪住墨子渊的耳朵:“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突然搞突然袭击?”
墨子渊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面:“谁叫你许久不回来,我想你了嘛。”
“纯属扯淡,我不吃这套,你死心。”林依依收回自己手,弓着身子起来,在马上上面稳稳当当的坐好。
“依依,你好无情,不过你这样,我愈发的喜欢了,依依,你今天十三了?”墨子渊掰着指头算着。
林依依对于他前面的话,直接忽视。仔细的想了一下,自己好像是十三了。
她的声音也不是很确定:“好像是。”
“还有一年呢,嗯…现在好好想想,极屛的时候想要什么礼物?要不然这样,我们先成亲。”墨子渊一脸期待的看着林依依。
林依依脸色黑了下来:“你想干什么?”
“想要和你在一起啊,想要将烙上我的标签。”墨子渊一脸不满足的看着这个小小的,时而温柔的,时而倔强的小女子。
“这些都等以后在说,现在主要是活在当下,你说买了这么多东西,是请全村人吃饭,还是请一些关系比较好的?”
这个问题,才是林依依现在比较关心的。
墨子渊没有的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也装作哑巴,不回答她的话。
林依依看了之后,只觉得幼稚,摇摇头,闭上眼睛假寐,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就当是对牛弹琴了。
不一会儿左歌拉着一个马车回来,他敲了敲马车的窗帘,墨子渊探头出去看了一眼。
马上马上开动起来,朝着家中走去。
看着正处于假寐的依依,他的心中升起一抹坏心思。
他将依依的一撮头发,轻轻地拿起来,在她的鼻翼下面扫了几下。
林依依本就没有睡意,只是闭上眼睛休息而已。
她动作利索的握住墨子渊的手,朝着外面一掰。
墨子渊毫无防备的吃痛:“嘶…。我的小祖宗,你下手怎么那么重啊?”
林依依冷冷的将他的手扔到一边。继续磕上眼眸,休息了起来。
左歌是墨子渊放在皇宫里面的暗卫,从前都没有启用,因为去年在祈州山,被暗算,一时损兵折将。
他被启用,他的听力是极好的,听着里面的动静,他握着缰绳的动作一僵。
曾经威风凛凛的主人,居然会如此…。真是开阔了他的眼界。
先前墨子渊告白的时候,左歌正在处理一点事情,要是听见了那些话,不知道他会不会一头撞死。
现在看来还是个未知数。
被小小教训了一下的墨子渊,终于安分了一点,乖乖的坐在马车上面,没有说话。
进入了祈州村,路有些不平,坐在马车里面的人,有些摇晃。
墨子渊虽然之前吃瘪了,他从来都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他坐了过来:“依依,我不想干嘛,就是外面的路不平,我扶着你。”
他想了想,自己还是解释一下,在靠近比较好,这个小妮子现在对自己没有那么多感情,下手重着呢。
林依依这次倒是没有动手,一个颠簸,两个人的身子靠在了一起,她干脆伸手抓住他的衣裳。
走着走着,一阵闲言杂语传了过来。
“哎,你们听说了吗?好像林家两口子回来了?”一道尖锐的嗓音在不远处响起。
“我看见了,那个李环儿今天好像去村口给人家洗衣服去了,林天竹运气就不好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似有若无的带着一抹惋惜。
旁边的人似乎是好奇,连声问:“林天竹好像被二狗子家的人打了?真的假的,秋大婶,莫不是大家在开玩笑?”
“碎花,这事你都听说了,也就八九不离十啦,都是苦命人啊,我们还是安安心心在家种田,林依依最近发明的那种大鹏,我天天去看,这两天好像有发芽的,今天我还要去看两眼,才放心啊。”秋大婶摆摆手,便急匆匆的朝着自家田地走去。
碎花也觉得没趣,无精打采的朝着自家走去,最近感染了风寒,将她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她也没有精力管其他人的事情。
墨子渊听力只有比林依依强的份儿,他只感觉自己怀抱里面的人儿,娇躯一震。
他将她搂住:“依依,咱们先回家看看情况,然后我陪你去二狗子家中,好不好?”
林依依的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我…”
一个字便哽咽不出声了。
墨子渊理解她的心情,心疼的吻了吻她的脸颊:“家父和家母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左歌前去看看情况。”
“是,爷。”左歌闻言,跳下马车,身子一遁,离开了这里。
林依依闻言,抬头感激的看着墨子渊:“谢谢你。”
“和我说谢谢?真是不高兴呢,要是真的感谢我,请对我温柔一点。”墨子渊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鼻翼,一脸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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