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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这位大哥的催眠曲如果真的能有安眠效果,那么本?拉登估计也能做联合国总统了。 在伴随着鬼鸣一样的歌声中,我不自觉地倦起绵被,然后又缩缩身体,还是冷,那再缩,再缩终于缩剩墙角的一团缩无可缩几乎要哭泣出来的时候,大哥以为我已经安然(?)地睡着了,于是停止了安眠曲,悄悄离开我房间,还体贴地帮我关灯锁上房门。 我终于从北极旅游归来,回到了温度的祖国怀抱。刚才那一游简直比十级暴风雪还寒冷,搞不好差点儿就要驾鹤西游了。 哦绵被真是温暖啊!尽管现在是夏天!最热的七月暑假!我还是将整张绵被倦得严严实实在身上,不留半点儿空隙。 大家可能以为我今天又要渡过一个失眠的夜晚,但让大家失望了,这个夜晚我睡得比猪还烂熟。我开始渐渐明白到,在这个家,想要死忌晚点儿到来,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要想了!我究竟为什么要来来回回,跟大哥回了家连晚饭都没吃饿着肚子又不辞辛苦地跑回去找玉哥?!我根本不该心软,该让那个哥哥冻死在后巷才对!也许世界联合组织还会给我发放一面除害锦旗,但恐怕我还没拿到旗帜就被美少女们以“残害这世上已快绝种的帅哥”为由而将我人道毁灭。(或者奸杀了!但被美少女们奸杀实在比被哥哥们奸杀幸福一千万倍,我有些心动也) 我已经不敢想象明天了。明天我还要见到玉哥。 现在我唯一的梦想就是睡死算了! 我是很想就这么睡死一了百了,但是第二天早上我还是七点就醒了。就算我想死,可是我还要为哥哥们做早餐,我还要去打工,我还要教雅素做汉堡对了,今天是星期三,超市六点前应该有折扣,下班后要记得去买菜,去晚了就会被那些家庭主妇们一扫而空了 我痛苦但非常熟练地做好早餐,然后等待我家的黑暗魔王起床到来,可我等啊等啊,等啊等啊,大哥下来吃早餐了,沁哥下来吃早餐了,连三哥四哥都下来了,就没见到玉哥的黑色身影。 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如果说我以前见到玉哥是心惊胆颤,那么现在是一想到玉哥就恐惧到呼吸困难,一见到他大人出现就恨不得自己懂得忍者的招数拿起块布贴在墙壁上cos墙壁的花纹,还要反复念咒“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你从来就看不到我” 最羞愧的是,其实玉哥根本没对我做什么。除了对我三次强暴未遂,抓过我一次小辫子,将我扔在路边一次(不过我也放过他一次飞机,该扯平了),以外,也没做什么太出阁的事儿。(不过光这些已经够惊人了吧) 但我还是怕他,本能地怕,没来由的。(其实还是有理由的,像严重影响市容的视觉恐惧和恐怖暴喝造成的听觉恐惧) 超级幸运地是,沁哥告诉我,玉哥还在睡觉,而且似乎完全没有要起床的痕迹。 “降玉最会睡了,除非他自己从关机状态转入启动状态,否则谁去叫他都要有被强暴的觉悟。唉,不然人家早趁这机会去袭击他了,谁叫他一睡着了就会变得非常可爱,实在叫人家按捺不住啊!” 难过到黯然欲泣的沁哥提起纸巾拭擦眼角,如果没听到他所说的话,那真是一幅梨花带雨的动人景色,能让所有男人狂喷鼻血变身为豺狼的美色。 到了这地步如果我还会被沁哥的外表所蒙骗,那我就不是太迟钝,而是真的智商有问题了。可即使知道事实的真相,我的鼻腔内还是有种热度想不顾主人的面子照样喷射而出。不行!死也要忍住!早餐的蕃茄浆已经足够了,不需要我再私人添加调味料了。 刚准备踏出家门,却想起玉哥昨晚在后巷睡在机车上的表情,我心里突然“噔”地顿了顿。回头看看楼梯上,三楼房间的门口关得死死。心里奇异的念头没有消逝,我扭过头,强迫自己赶快去打工。 别再想了!不想白不想,想了也白想! 我去打工了,还和雅素一起学做汉堡,大家似乎都忘记了昨天那个恐怖的经历,玩得不亦乐乎。我也随着时间慢慢忘记了玉哥的问题,而我个人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进步。 今天下班比较早,我送了雅素回去后再回到家时,大哥和三哥四哥都还没回来。我简单得打扫了大厅的卫生(我基本上就是这个家的全职保姆了),让我疑惑地,却是三楼的房门依然是紧紧关着,留给玉哥的早餐他也没吃,鞋子全在鞋架上,说明也没出门。玉哥也太能睡了吧?他是猪转世吗?(我以前一直以为是暴龙转世) 我悄悄走到三楼房门前,把耳朵贴到门上,里面一片寂静无声。算了!算了!玉哥不就是在睡觉嘛!睡上一整天也没什么出奇的,有些人不还在地底下睡了几个世纪甚至几千年嘛!(不过那种好像叫做与世长辞) 而且玉哥说过的,骚扰他睡眠者一律强暴无赦,就算我长得一张小受脸也不需要这么殷勤地自动送上门吧!(这只是站在那些想强暴我的人的角度来看的,事实上我只觉得自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18岁男生,虽然个子是矮了点儿,但完全绝对肯定没有任何像“受”的地方) 我决定不管了,继续打扫楼梯和走廊。可三楼的房门好像有种吸引力,我总忍不住望过去不行不行,要专心打扫还是忍不住又看不行不行,说了别看了,你这孩子怎这么不听话 当第三百六十二次扭伤了脖子后,我决定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世上有种词专门形容那种明知道是龙潭虎穴还要迈步进去的人,那叫英勇,但像我这种明知道会被强暴还要开门进去探望强暴犯的,那除了白痴,也没别的更恰当的形容词了。(或者智障?或者低能?或者吃饱了撑着?但我还没吃晚饭啊) 玉哥居然没锁房门。(废话,除了苦命的我谁会有这种贞操危机啊)我轻轻推开门,里面的黑暗气息顿时涌出来,果然是魔王的寝室啊! “玉哥?” 奇怪,怎么没反应?我明明听到呼吸声的。难道睡得太沉?我疑惑地走进去,每一步都像踏在沼泽上那么轻盈,搞不好一脚踏错就是我人生的最后一步了。我也不敢带上房门,因为我时刻准备着逃跑的。 床上躺着一个身影,我走过去,玉哥居然真的毫无反应。看来似乎有古怪了?(不过这个哥哥何时有正常过呢)从门外透过来的微薄光线照在这个没任何光明的房间里(玉哥连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整一个就黑暗地带),我看到床上的玉哥面色有些发红,明明睡梦中,俊秀的眉头却是微颦着。他甚至没有换衣服,居然就穿着昨天那件湿湿的衣服睡觉的?!而且连妆都没有卸!(虽然昨天暴雨已经把他脸上的妆洗掉八九成了) 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上前,伸出手放在玉哥额头上妈妈呀!烤鸡爪呢!这么烫的温度! 后悔与愧疚顿时包围住我,将我压得透不过气。难道玉哥昨晚回来就一直没起床过?他一直在发高烧? “玉哥?玉哥?”我轻拍拍玉哥的脸,玉哥却没有睁开眼,只是伸手揉了揉眼睛,眉头皱得更紧了。柔细的发丝盖在腥红的面色上,竟有些楚楚可怜的错觉。 我真是全宇宙最混蛋的白痴! 玉哥为了等我淋着这么一场大雨(而我这没良心的居然因为恐惧感而没叫玉哥一起回家,虽说这恐惧也是玉哥施加给我的),回来后连澡都没洗饭也没吃就倒在了床上,说明他应该昨晚回来时就开始不舒服了。而我竟然为了那些无谓的念头,一直没来看玉哥,任由他一个人发高烧没人理睬,烧了整整一夜加一个白天! 我赶忙去找来退烧药,又搬来水盆。打开灯,扶起玉哥,将退烧药和水杯送到他嘴边:“玉哥,吃药吧。” 我一直唤了好几声,玉哥才不甘愿地睁开眼。即使是发高烧,他的眼神依然透露着可怕的煞气,有些无可奈何地瞪了我一眼,极不甘愿的表情。我以为玉哥会又骂一轮粗口,没想到玉哥却什么都没说,反而乖乖地吃了药,还让我帮他换了衣服。 帮玉哥换衣服时,我终于第一次看到了玉哥完美无缺的身材,以及以前一直没机会参拜的某个部位。(如果以前有参拜的机会,我的贞操还能保到今天吗)那个尺寸啊,那个大小啊,那个长度啊,那个呸呸,人家生病呢,我居然还在考虑如果真被玉哥的那个强暴了会不会死人这种问题,我还是人吗?! (好吧,我承认,我其实真的不是人) 我煮了白粥,喂玉哥吃下了一些,然后守在他床边照顾他。虽然我并不是什么很有道德的人,但这点儿基本良知我还是有的。这就像你强奸了别人害人家怀孕了,好歹也要给点儿堕胎费给人家吧!(这个例子其实很糟糕,请大家千万不要学习,这是很不负责的做法) 守护玉哥这责任其实一点儿也不轻松,因为玉哥看起来真的很难受,我只好不断想尽办法服侍魔王殿下,尽可能让他舒服些。可当沁哥看完电视跑下楼来时,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历尽磨难。 “降玉生病了?” 沁哥那张清新脱俗的美丽面孔探进门口,但与他的相貌完全不符合的狡诈笑容也浮现了。然后他满嘴笑意地靠近再靠近玉哥的床位,一幅“我等的就是今天啊”的表情,然后开始脱衣服。 “沁哥” 我黑着脸怒视着沁哥佯装无辜的面孔,手里举起装满水的洗脸盆。沁哥偷偷一笑,拉起玉哥的衣服(玉哥真的已经烧糊涂了,居然没有任何反抗,连理会都没有),在玉哥的脖子上胸口上亲吻了好几口,在我准备将水盆砸下的前0。01秒终于收起手,心满意足地跑出了房间。 真是的!一秒钟都放松不得! 我亲眼看着沁哥离开,才回过头,结果鼻血狂喷玉哥的衣服被拉开了,半遮欲掩的雪白肌肤上,是几点红星般的吻痕,配合玉哥过分偏红并轻喘着气的俊美面孔,简直那个充满情色味儿啊!(比全裸还诱人)这画面太香艳了!对于我这个还是处男之身的18岁少年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 不看!不看!不看!趁人病欺负人是不好的行为!不看!不看!不看!趁人病强暴人更是犯罪的行为! 可是玉哥此时的样子实在太吸引人了,和平时是完全不同!我这么近距离对着一张如此具诱惑力的面孔,实在是柳下惠都会动心啊!不行啦!别再对我喘息了!别再眼神迷朦得看着我了!别在面色红润露出暧昧的表情了!(不过脸色红应该只是发烧的原因吧)我我我我我实在忍不住了! 就一下!就亲一下!亲完了你可不能再这么诱惑我了啊! 我四处张望了一番(主要上次被玉哥偷看到大哥亲我的事情给我留下了极其可怕的阴影与后果),确定没人了,才偷偷在玉哥那细长白嫩的脖子上亲了一下。就一下,真的就一下!玉哥的身体和其他我所认识的男生不同,没有任何汗臭味儿,反而有股芳草一样的淡淡清香,像奶油一样香滑美味。(虽然他现在正在发高烧,不过完全不影响他的美味可口度) 我好像偷到糖的小孩,有点儿得意地抬起头。结果一抬头就看到玉哥那双有些模糊的眼睛居然盯着我!妈妈呀!这惊吓可不轻!难道玉哥看到了?! 不行!冷静点儿!玉哥烧到这种地步,肯定都神志不清了!他一定没看到我做了什么!对,我不要做贼心虚!没事的,没事的! 而且大家都是男人,占玉哥一点儿小便宜,他又没什么吃亏的!(我已经惊吓过度了,居然忘记了就因为大家都是男人,哥哥们才会袭击我)没事的!一定没事的!沁哥刚才不吃得更凶吗?!(我反复给自己做心理工作) 果然,玉哥很快就无力得闭上眼睛,没再看我了。我就说他没看到吧!他刚才一定只是迷迷糊糊地做了一下睁眼闭眼的眼部运动而已!脑子是完全休克的! 我一边思想挣扎着,一边起身去洗手间解决一下内存问题。(当然也是为了暂时逃避)走出房门时,恰好碰到大哥和三哥四哥他们刚从正门回来。我随口应了一声就进了洗手间,还思索着刚才的心虚,忽然某种大大不妙的预感涌上来。 糟糕了! 三哥四哥! 我忙冲回进玉哥的房间,果然沁哥和三哥四哥居然已经爬上了玉哥的床,还把玉哥的衣服都脱了,连裤子都褪下了一半。本来已经因为发高烧而难受的玉哥被这三个人一弄,顿时更不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这画面实在太诡异了,简直像三只吸血鬼围绕着猎物!画面是很唯美的,但也是很可怕的! 我立马冲上去,不顾他们三个的反对意见,将他们都扔了出房间,把房门从里面反锁了。 我拉起玉哥的身体,帮他穿好衣服,不小心触碰到他下身妈妈呀,他下面已经有反应了!冷静点儿!冷静点儿!病人又不能对我怎样可我一抬头,玉哥居然坐起身脸就贴在我面孔超近距离处,吓得我心脏砰地炸开来。 我一动不敢动,玉哥也没有动,只是喘息着,四目彼此瞪着。我刚准备向后慢慢挪出他的攻击范围,他大人就整个压了下来,再次将我压在他身下,压在这张熟悉的床上。 玉哥呼出的热气就在我脸上,那张俊美无双的面孔,盯着我,似乎思索着什么。然后他就吻了下来,触碰着我的唇,过热的舌头舔着我的唇瓣。我被这个场面吓呆了,不敢动,只能感受着他那惊人的热度。那双没戴隐形眼睛的黑色眼珠,似是而非地,啃食着我,一点一点,喘息着,然后终于体力不支,他又无力地倒在床上,倒在我身边。 这时候稍微有点儿理智的人,都该立即逃出这房间。即使玉哥被沁哥他们当晚餐吃了,我也坚决不能再出现在这个房间了! 他一个病人!居然还意图强暴悉心照顾他的我!虽然是我害他生病的,我也很内疚的在心里忏悔过自己的错误了,还体贴地照顾他(当然也顺便吃了他一点儿豆腐),可他居然恩将仇报想强暴这个照顾他的好弟弟! 这也实在太不应该了吧! 我立马冲出房间,冲出走廊,冲回自己房间然而也不知道是什么鬼使神差,我的小良心总是想到他在后巷淋着雨等我的画面。唉!平时不见你出现的这么旺盛,却在不该冒出来时冒出来!(我说我自己所剩无几的小良心)我我我我,结果我又回去了!谁叫他是我哥哥呢! 我帮他把零乱的衣服穿好了,重新盖好被子。至于下半身的问题,鉴于我是来照顾他的健康而不是来照顾他的性欲的,就当我没看见吧。拿被子盖起来盖起来!眼不见为净!(如果可以,我甚至是想拿土掩埋起来,那样更安全些) 我一直小心翼翼地照顾着玉哥,比照顾自己还用心。还要提防想尽各种方法来袭击的那三个哥哥们(幸好大哥跟他们不是一丘之貉),真是一个不简单的夜晚。虽然一再提醒自己不要睡,睡了就会被强暴,但到了半夜三四点左右,我终究还是闪避不过周老爷子的召唤,和他老人家打工去了。(我是做梦也忘不了打工的)不过没关系,我拜托了周老爷子,如果有人来强暴我要及时把我叫醒。(希望他会遵守诺言) 我是迷迷糊糊趴在床边睡着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当我醒来时,我居然是大咧咧平躺在玉哥舒服柔软的黑色大床上。玉哥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倒是地上扔了一堆他昨晚穿的睡衣裤。那说明他换了衣服?那玉哥已经退烧了?他换衣服是出门去了?是玉哥把睡着的我放到床上去的?这么大好的机会他居然没有强暴我?他是烧坏脑子了吗? 我脑海里一片糊涂,有点儿睡眠不足反应迟钝。可当我看到桌上的闹钟时,我顿时清醒了过来十一点?已经十一点了?!我的打工呢?! 迟大到了! 我忙跳下床,冲回自己房间,一边换衣服,一边拨打快餐店的电话。完了!打工第三天就迟到,我肯定会被辞退的!没想到接电话的领班不紧不慢的说:“梦降岚?你不是发烧了在家里休息吗?哈哈,大夏天还发烧,真有你的。好好休息一天吧,放心,我帮你串开排班了。” 发烧?休息?谁给我请的假? “你哥哥啊,他打电话来说你病了的。” 我已经彻底糊涂了。哥哥?哪个哥哥?我有五个哥哥也,谁打的电话帮我请假的? 不过无论是哪个都好,我总算不需要担心会被辞退了。我放下心来,又打了个电话向雅素道歉,然后洗澡换了件衣服,走出房间。沁哥在楼上,如果是沁哥打的,一问就可以知道了。我疑惑地开始打扫卫生,边想着边清洗浴室(反正我这人就是清闲不下来,没事儿也总要找点儿活儿干干才舒服)。 午饭是我和沁哥一起吃的,根据沁哥的证词,电话绝不是他打的。ok,排除了一个,还剩下四个嫌疑犯。 下午我继续打扫卫生,快傍晚时,我刚准备开始做晚餐,电话突然响了,楼上的沁哥接了电话。没一会儿,就见到沁哥走下楼:“岚,降玉晚上有个临时表演,他来不及回来拿吉他,叫你给他送过去。” 我答应下来。奇怪地是当我听到玉哥的名字,居然有种异常的感觉,不仅仅是以前的恐惧感,还有些别的古怪感觉,在心里缠绕不下。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来,这是酒吧的地址,这是他要的电吉他,还有插线” 沁哥将东西都扔给我。不过,其他的也就算了,电吉他这种东西当头砸下来,那绝对是会出人命的,沁哥到底明不明白这个常识呢?(我看他的样子是不太了解的,因为他砸完了就喜滋滋又上楼去了,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按照地址来到玉哥所在的酒吧。哇噻!不愧是敢请玉哥他们乐队来做表演的酒吧,看看人家门口聚集的客人就是不一样出入的每个客人不是嘴巴上镶了珠,就是眉毛上挂了环,鼻子上卡了颗钻石之类的,脑袋上只有半边头发的也有,连半边头发都没有的也有,个个手上铁环尖刺脚上镣拷铁链的。要不是悬挂了酒吧的名字,我还以为自己走到了残疾人救济中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