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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铃铛走出房间已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她走到楼梯一半就看到下面客厅里拿着遥控器不停按的云莺,卓冥辰不在。
客厅里的超大液晶电视机是在云莺的强烈要求下买的,说是无聊的时候可以打发时间,铃铛是不爱看电视的,所以那台东西也成了她独享的,平日里很爱惜,今天不知为什么声音开得震天响,摇台速度快得连显示屏上的画面都来不及看清楚。
铃铛下楼梯的声音传到了云莺耳朵里,她微一侧首,看了眼铃铛回过头去继续摇台。直到铃铛走到云莺边上了,她也没开口说一句话,视线一直盯着前面的屏幕。
沉默了许久,铃铛想恐怕她不先开口,这尴尬的气氛是要持续下去了,而且她基本上猜到了云莺这么奇怪的原因“什么时候来的?”
“一个小时前。”云莺停下手里的动作,把遥控器往沙发另一头一扔,就靠着沙发背的姿势直直盯着铃铛“不该看到的东西我都看到了。”“哦。”铃铛应一声。“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你不是都看到了?”
“铃铛,你和卓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你义父吗?你们怎么”云莺说不下去了,即便她和那两人都没有暧昧关系,但总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或者说她最信任的两人都不信任她,那种难受的滋味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名义上的父女,实际上一直有肉体关系。”铃铛说得风轻云淡,语气甚至使有些冷的,快一年时间相处下来,铃铛对云莺这个人还是很有好感的,有时候也会在她面前表现出毫无防备的一面,可这个时候她重新披上了冷漠的外衣。
云莺站起来,扣住铃铛的肩膀“铃铛,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我会去找卓大哥理论的,他不能这么对你。”之前她拦住了卓冥辰想问个清楚,但那个男人的反应很冷淡,就丢下一句“她是我捡来的东西”就离开了。
“没有苦衷,我和他一开始就是这种关系,不过是互相满足对方的生理需要,没什么不好的。”“没什么不好?你们这是乱伦。”云莺脱口而出,才觉得说得有点过分。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我知道你们实质的血缘关系,但你们这么做让人”“我不想和你谈伦理道德观念,”
铃铛突然扯了个笑,有些惨然“你知道吗?在遇到卓冥辰之前我是个妓女,只要有钱,谁都可以和我上床,什么伦理道德全是狗屁,至少我现在不用每天伺候不同的男人。”
“铃铛,你”云莺呆了,这个内幕太劲爆了,她怎么也想不到铃铛会有这种身世。“是不是觉得我很脏?连你的卓大哥也配不上?”铃铛紧盯着云莺,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想看到对方什么反应,是厌恶远离,又或是宽容理解,但绝不是同情怜悯。
“不!铃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有些意外。”云莺垂着眼沉默片刻,随后的话语带着迟疑“宝宝是卓大哥的孩子吗?”考虑到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事,云莺没问过铃铛宝宝父亲的事,此刻却忍不住问了。
“应该不是。”“”“你不要露出这么惊讶的表情,如果我告诉你,除了卓冥辰,我还和其他几个男人有肉体关系呢?其中还包括了卓烈。”
在铃铛的预料之中,云莺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云莺和卓冥辰走得近,自然是知道卓烈是卓冥辰的儿子的,虽然因为那两人的关系不好她没怎么和卓烈接触过。父亲,儿子,义女。这关系真的是乱,还好云莺也算是见过场面的,不至于太过失态“你就一直这么糟蹋自己吗?”
铃铛冷笑一声“云大小姐,不是每个人都能掌控自己命运的,如果你看不惯我,现在就可以离开。”
“我会去找卓大哥问清楚这件事的。”云莺一咬牙转身就走。只剩铃铛一个人的时候,冯嫂把宝宝抱了出来交到铃铛手里。两个多月的婴儿很大了,抱在手里有些沉,宝宝比刚生下来那会白了些,也好看了些,但依然看不出来像谁。
宝宝刚被喂饱又睡着了,看着他铃铛的表情稍有柔和,只有什么都不懂的时候人才是无忧无虑的,可惜,人不可能一直什么都不懂。
----云莺刚离开,大厅里的电话就响了,很少有人会打这个电话,平时放在这里几乎是个摆设,因为知道这个号码的人很少。铃铛接起来没开口,对方也没有说话,就这么沉默了半晌。
“铃铛?”正当铃铛要搁掉听筒时,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出来是南宫意,铃铛变色变冷,以为隔了这么久,他已经不再对她有兴趣了,何况他连孩子都没来看过,他不是一直很笃定孩子是他的么?“要我出去?”
“这么久没见,你就没有一点想我吗?”“说你的目的。”“真冷淡。是的,我想见你了。”
见?是想上床吧?铃铛心里不屑,她是不想出去的,但她没忘记南宫意手里有她的软肋,越是被威胁,她就越厌恶那个男人,即便每次同他做ài时,身体总会背叛内心的想法轻松地被对方俘虏。
“明天我会去你的医院。”“好,我等你。”很简短的电话,上床的邀请,又恢复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女,铃铛自嘲一笑,原本以为她早已没了可以在乎的东西,可惜,她错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卓冥辰没有再来,可能是云莺的关系,铃铛少了压力,轻松不少,也有时间和精力去见南宫意。
“有没有想我?”一进值班室,南宫意就把铃铛压在了墙上,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话,一手环着铃铛的腰摩挲“恢复得不错,再过不久就能和以前一样了。”
南宫意和以前比基本没什么两样,而铃铛自认是变了的。铃铛不喜欢南宫意情人似的语调,尤其是在受到威胁之后“要做就去床上,我现在的体力没那么好。”
“好,难得你也有示弱的时候。”南宫意果然很配合地把铃铛抱到了床上,慢慢脱去她全身的衣物,直到一丝不挂。
“我就是喜欢你平时冷冷的,在做ài时却火辣的样子。”微凉的指尖在赤裸的娇躯上游移,从头到脚,造访每一个细微之处,碰到敏感的地方时,铃铛的身体会轻轻的战栗,毛孔都收缩起来。
南宫意无疑是铃铛遇到的所有男人中最有耐心的一个,尤其是指在床上,他常常会在进入主题之前慢慢地把铃铛撩拨得欲火焚身,然后带着胜利的表情进入,或者说这是他的恶趣味。
“我不准备和你浪费时间。”铃铛极力克制住到口的呻吟,体内的欲望已经被唤醒,她喜欢身体沉沦堕落的滋味,但并不代表她喜欢被人控制感官,她宁可自己主动、放荡,所以她选择言语上的刺激“还是说你早已在其他女人身上满足过了,找我来不过是打发时间?”
“你这张嘴从来说不出我爱听的话来。”南宫意恶劣地将食指和中指伸进铃铛口中搅了几下,随后抽出来将被唾液润湿的手指转移到铃铛腿根处,缓慢地插入“我还是更喜欢你下面这张嘴,它可诚实多了。看,它含得多紧。”
铃铛低吟一声,两腿本能的在酸痛下收紧了些。“宝贝,放松些,我可还没进去呢。”南宫意另一手徘徊在铃铛饱胀的乳房上,因为还是哺乳期,原本就小巧圆润的果实比以前丰满得多,轻轻挤压甚至有乳汁出来。南宫意眼睛一亮,低头含住铃铛的乳头,舔了一圈后用力一吸。
“啊!”铃铛惊呼一声,上半身弓了起来,酥麻感传遍全身。南宫意意犹未尽的舔弄着乳头,身子卡进铃铛腿间,饱胀的硬物在抵在入口住却不进去“我把主动权让给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