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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门口下车,铃铛一个人往里走,她的身体未彻底康复,需要定期复检换药,依然是去南宫意那里。
“几天没见,有想我么?”南宫意温热的气息喷在铃铛耳侧,骨科的治疗室里,两人维持着暧昧的距离,门已经反锁,南宫意的手不安分地探到了铃铛裙下。
“看来南宫医生今天很闲呢。”铃铛没有躲开对方的手。“呵呵,”南宫意轻笑“那是当然,知道今天你要来,我推了几个病人,还把工作提前做好了,所以现在我们有很多时间。
“你都考虑得这么周全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将铃铛抱到治疗床边缘坐着,南宫意调整了床的高度,挤在铃铛叉开的两腿中间,让自己下身的勃发和温暖的密地正好在同一高度。修长的手指挑开铃铛胸前的细带,把胸衣往上推,小巧精致的双乳失去了束缚在微凉的空气里轻颤。
“真是漂亮的小东西。”南宫意低头含住一边的乳头,吸吮打转,很快,柔软的红樱挺立变硬,像等着人采撷的成熟果实,南宫意的手抚慰被冷落的另一边,让它同样有了反应。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乳尖散开,即便只刺激上面,身体也开始发热,尤其是下面的小穴,空虚得厉害,急切地渴望有东西去填满,但南宫意仿佛故意不去碰那边,专心把玩着双乳,舔完一边舔另一边,手把它们揉捏成不同的形状,么指指腹按压摩擦顶端的突起,加强刺激。
“啊快一点,不要就弄上面。”铃铛低喘,她扭了扭身体,有些受不了。“不要这么心急,才刚刚开始,不是吗?”南宫意松开铃铛的乳头,上面沾了一层透明的唾液,闪着粉嫩的色泽,异样的淫乱。
铃铛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由于刚才的刺激,她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粉色的小穴内部分泌出湿滑的液体,已经从穴口溢了出来。
“真是淫荡的身体,不过是刺激胸部,已经饥渴成这个样子了呢。”南宫意的手指沾了点穴口的粘液,很容易就探进了铃铛的身体,温暖湿热,紧紧地包裹住细长的手指。“说,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就满足你。”“我要你进入我的身体,干我。”
铃铛毫不羞耻地吐出淫荡的话语,没有受伤的手探到南宫意腿间摸索,解开他的裤头。“很好,我就喜欢你的诚实。”南宫意抽出手指,换成勃发的巨物,一挺身进入铃铛的身体。“唔。”满足的叹息。
“看,全部都进去了呢,你那里紧紧地咬着我。”酸胀的感觉适应后是更大的空虚“快一点,狠狠地动。”
“既然你都邀请了,我就满足你。”南宫意邪笑着按住铃铛的膝盖往两旁拉开,挺动起腰部,让自己的巨物在铃铛身体里进出。
“唔不要停,再快些”低低的呻吟夹杂着破碎的话语。铃铛的身体随着一次次的撞击而晃动,暴露在外的双乳也跟着颤动,诱惑的波浪。
“啊!”铃铛很快达到了高潮,一手紧抓着床沿,头往后仰,下巴与脖子绷成一条弧线,汗涔涔。南宫意的眸色更深,将铃铛推倒,边继续撞击边吸吮乳房,更深一步的掠夺。
未能从高潮中缓过气来,一波波的快感又席卷而来,铃铛无力地躺在床上,承受对方毫不间断的撞击。进入,抽出,再进入,再抽出。重复单调的律动有了上万年的历史,却依然让人沉迷沦陷。
----“奇雅真是笨蛋,每天看着你却都不吃,如果是我,可不会白白浪费那么多接近你的机会。”南宫意放慢速度,得以喘息的空档。
“这个时候提他做什么?”铃铛轻哼了一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这个时候连喘息都觉得费力。
“前两天你们在校门口的那件事真是弄得人尽皆知啊。”见铃铛没反应,南宫意继续道:“年轻男教师和女学生有染,鉴于平日的表现,几乎都认为是女学生勾引男教师,未婚妻在校门口大吃飞醋,上演了一场闹剧。
虽然因为男教师是校长的儿子,学校里的人不敢公开谈论,但背地里多难听的话都有。”“那又如何?”
铃铛的话里夹杂着喘息,迷离的眼神里剩下不多的清明,冷冷道:“结局无非是女学生被劝退以保住男教师的名声。”“或许。奇雅因此重获了自由身,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勇气要你。”“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看来你对奇雅的事情一点也不关心嘛。”南宫意有些意外“潘婉儿的父母不顾女儿反对,取消了婚约,把女儿送到了国外,他们有政治背景的人,最怕有这种丑事渲染。没了未婚妻,奇雅的道德束缚减了不少,无非是师生关系,现在还有多少人在意这个?老师和学生结婚的不少呢。
不知道他以后再见你会是什么反应?”“在这种时候谈论别的男人,你不觉得煞风景么?”铃铛半眯着眼,双腿无力地搭在南宫意腰上,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
“呵呵,也是。”南宫意邪邪一笑“那我们就专心一点。”话音刚落,南宫意腰部动作的幅度更大,每一下都想要进到铃铛身体最深处。
“啊”铃铛叫出声来,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神经,柔软的内壁在火杵的摩擦下发热痉挛,不断分泌出粘滑的液体,随着抽出的动作被带了出来,结合处附近的地方沾染了粘腻的白浊之物。
“虽然我很喜欢听你的叫声,可这个时间地点似乎不太合适呢。”南宫意皱了皱眉,墙壁是不隔音的,外面就是病区走廊,偶尔的叫几声可以解释为患者忍受不了伤口的疼痛而发出的,但叫声太大太暧昧可就容易让人怀疑了。
“这个地点可是你选的。”“抱歉,看来要委屈你了。”南宫意随手拿过边上的一块治疗巾塞到铃铛口中,活生生像一场强暴。
不喜欢被这样对待,可一只手打了石膏不能动,另一只手被南宫意抓着按在头顶,铃铛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只会让我更兴奋哦!”南宫意低头咬住铃铛的乳头,略为用力的啃咬,另一只手伸到铃铛的下身,轻轻拉扯她的耻毛。疼痛与快感交织,铃铛绷直了身体,再次感受到神经的战栗抽搐。
“这么快又高潮了?”南宫意凑到铃铛耳边“等等,我马上和你一起。”南宫意说着深吸一口气,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伏在铃铛身上做最后的冲刺,高潮时收缩的穴口不断刺激着男性最敏感的部位。
“嗯。”一声闷哼,南宫意的身体也绷直了,腰用力地往前挺,热流进入铃铛体内,数秒之后才软下来。
铃铛无力地承受着,望着天花板的眼神迷离而没有焦距,房间里只剩下短促的呼吸,直到南宫意抽出离开她的身体,铃铛依旧维持着高潮时的姿势,任过多的体液流出自己的穴口。
整理好衣物,白大褂遮掩住恶劣的本性,南宫意又恢复温和无害的表象,拉出铃铛口中的治疗巾,随意为她下面擦拭了几下就开始熟练地消毒伤口、更换敷料。
铃铛微微侧头看了南宫意一眼,没有挣扎,任他摆弄自己的身体,像一个人偶,只有把自己当成人偶,才能有这样平静的心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