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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儿媳妇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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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儿媳妇过河作者:christina78

    “咔嚓”闪电的光,窗外的树和远处的楼跟着亮一下,屋里的墙上,有人的影子。前面的雷把电劈了,那影子是我,我的影子压着床上的水菱。她睡着。长长的腿看着爹。“爹,吃饭。”

    水菱在勾引我。嫁给儿子前,她是模特,常常就习惯着在家里扭模特才扭的腰。她腿长,腰胯在桌边触手可及。“扬子什么时候回来?爹你知道不?”

    “不知道。你是他老婆,你问。”那腰远了点,桌子挡住的腿露出来“保姆家有事,明天也不来了,早上爹吃什么?我去买。”“随便”吃饭的声音。我jī巴翘着。

    手淫的时候我都在卫生间。床上每天都有人收拾,为了不让我再抽烟,每天垃圾袋也要检查。

    操,我被软禁了,从窗户看出去,外面是一条街,街上每天都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尽头,是一家姐妹开的鱼丸店。我经常过去吃。从那里拐进去,是条幽深的巷子,左边数第六家,有个很破的铁门,门口放着一块灯箱。

    里面有几个女人,我都很熟,但是现在我很少有机会去了。所以最近我爱发脾气。

    “爹,吃了药再看电视吧”一股凛冽的香,尖尖的手指掐着水杯挡在我和电视之间。红的指甲,软的手腕,套了串翡翠手链。我盯着这手,燥热起来,我见过这手撸儿子jī巴,皮管一样的jī巴从手心里被挤压出来,半软不硬。手上下晃动的时候手链也跟着抖,闪着森森的光。我觉得儿子早晚得带绿帽了。

    “爹爹”“嗯?哦”扬起头的时候,透过玻璃杯,能看到模糊的乳房,一闪即逝,睡衣也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搭在乳房上面。乳房很大,撑起来的衣服下面就空着,隐藏了一向纤细的腰,在髋骨两边绕了个弧线,垂下去。

    大腿全裸着,随时从衣摆下面往外涌,像剥皮的柳条。“我先睡了你也早点歇着,别太晚了。”扭动着走了,她在勾引我。那间房里有个皮肤很白的女人,几乎像水菱。要价很高,不过只要她有空我还是会操她。

    她的屄毛很稠密,像我种过的庄稼,我在她身上能闻到草味儿,和着纸篓子里呛鼻的气味,好像刚割下来的草。操到最后的时候,她会像鱼一样跳跃,然后叫:“爹唉,我的爹”“咔嚓”雪白的皮肤在黑暗里突然的一亮又消失了。

    刚才进来的时候门没反锁,不知道是从来不锁还是凑巧今天没锁。黑暗里,我一动不动,床上的水菱,也一动不动。空气潮湿而清凉,哗哗的雨声传进耳朵里变得嘈杂却遥远,一下子把人甩进禽兽的世界。今天我要上儿媳妇!

    我是个禽兽。睡衣的质地很柔软,像滑嫩的皮肤,手的下面,就是山一样的乳房,胸前白色的肉正一点儿一点儿在黑夜里扩大。

    扯开腰带的时候,她动了一下,嘴里呢喃了一声。把衣服向两边分开,缎子一样的身体水银一样泻出来,流满眼睛。

    “爹唉”我的耳朵里似乎听到了那样一声叫。jī巴被唤醒,硬邦邦地挺起来,我分开那两条在裙子下面隐藏了很多年的腿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

    手指拨开内裤边缘,润湿的气味扑面过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蓬松的阴毛分散在周围,簇拥着狭长紧闭的门,荧光罩在屄上面,像一朵蓝色的花。

    我咽了口唾液,忍住扑上去的冲动。我必须冷静,因为我年纪大了,力气不如以前了,所以没把握一定可以顺利地瓦解儿媳妇的反抗。

    在她醒来之前,我一定要把jī巴插进去腿肉有些冰凉,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豆腐,我把头埋在两腿之间,去品尝那丰盛的美餐。粉红色的阴唇被抵开在两边,里面细滑粉嫩的肉壁花一样娇艳欲滴。

    我无比贪婪地用舌头往里面探索这是儿媳妇的饱满身体,如果不是我这个禽兽的公公,也许永远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有机会看到和品尝她!

    而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应该得到这一切的那个人。大概是感觉到有什么异样,她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一条腿曲了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小腹抓了几下。我被吓了一跳,马上停止了动作,屏息凝神注意着她的反应。

    还好,她只是自然反应而已,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调整了一下姿势,又接着睡了,用手指把两片阴唇向两边大大地分开,露出最顶端的阴蒂,小心翼翼地轻轻舔了一下,水菱的小腹几乎同时马上跟着收缩了一下,可以清楚地看到牵动着会阴部的微小抽搐。

    多么敏感的身体!我几乎无法自制,有种性发欲狂的激动,心剧烈地跳动着,好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

    现在整个阴部看上去都是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我的口水还是她分泌的汁液,因为刺激而勃起的阴蒂变得膨胀坚硬,要发芽的豌豆般矗立在空气中。

    睡梦中的水菱身体仍旧忠实,不可抑止地对触犯产生着反应。跪在她双腿之间,用手扶着自己的jī巴凑近了她的下体。我看了一眼她熟睡的脸庞,美丽而恬静,丝毫不知道危险正一步一步逼近。

    我把guī头抵在了阴唇中间,用拇指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按下去,动作很缓慢但没有丝毫的停顿。内裤还勒在腿根部,加上正慢慢挤进去的guī头,让本来就鼓囊囊的阴阜看上去更加饱满。

    这一步进行得很艰难,里面很紧很窄小崎岖,有种自然的排斥。如果放开按着guī头的手指,guī头甚至有被挤出去的可能!

    我激动得全身都在不由自住的轻颤,头皮一阵阵地发麻,jī巴酸痒无比,几乎抑制不住射精的冲动!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丰盛的宴会才刚刚开始,我不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爹”我又听见一声叫,真切地就在耳边回响。我觉得自己的幻觉有些奇异,人老了,总是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jī巴正一点儿又一点儿地被挤压进屄里面,如同赤着的脚踩进泥潭。

    我也正像自己的jī巴一样走进泥潭中,很多年前,我也这么禽兽一样地走进去一次,后来我的女儿死了,她把自己挂在了院子里的树上。

    死之前还精心地给自己画了很漂亮的妆,穿了红色的棉袄。那天下了雪,她一身红挺立在雪里,像妖艳的妓女给冬天卖笑。

    她孝顺地给我做了最后一顿饭,不过盛在碗里的,是一丛草。干黄枯萎。jī巴终于完全插了进去,很舒服。儿媳妇的屄,是和妓女不同,起码不用带套来保证安全!

    我一点儿一点儿把jī巴抽出来,然后再慢慢慢慢插进去,看着jī巴上面开始渐渐湿润,沾满了儿媳妇的体液。很刺激,操自己不能操的女人,总是比家里的保姆和街边的妓女更过瘾。

    里面的水还不很多,jī巴往外拔的时候,会带着粉红色的嫩肉翻出来,肉上水淋淋油光光的,好像涂抹了一层蜡,这样子和很多年以前几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我女儿的屄是流了血的,红得更加鲜艳!

    我被那抹艳丽征服,从此魂牵梦绕,后来我让所有和我操屄的女人都叫我爹,我老婆叫了,王寡妇叫了,陈桂媳妇也叫了,保姆叫了,铁门里的女人们都叫了!儿媳妇经常叫,却都不在床上。我很希望她能在我操她的时候叫我一声爹,那样,就很满足了。

    因为我女儿在被我操了以后就没再叫过我一声,这是个遗憾,这样的遗憾我希望能在儿媳妇身上找回来。我已经老了,jī巴也远不如以前坚硬有力,再拖下去,我该操不动女人了!

    一个男人到了操不动屄的时候,就离死不远了,屄里面开始顺滑,抽chā开始顺利了,儿媳妇的身体正被我一点儿一点儿地唤醒,屄也开始像花朵一样绽放。

    女人的屄就是花,美丽而诱惑,这世界上所有的花都是生殖器,所有的花都是屄。牡丹是妓女,百合是怨妇,海棠是贞洁,玫瑰是处子。儿媳妇是女儿。

    唯一不同的是,女儿有过撒娇,有过赌气。儿媳妇总是彬彬有礼,亲近里带着敬畏,女儿的屄,是准备给外人操的,儿媳妇的屄,是准备给儿子操的。

    现在儿子已经很少操属于他的屄了,于是儿媳妇的屄开始荒废,好像花瓣满地的花园里狼藉一地,连老鼠也不愿意爬过。如果你爱花,就一定要去操它,不要让它们孤零零地凋谢。

    如果你爱花,操的时候就一定要满怀感激,因为这花现在只为了被你操而开放,容纳了你的jī巴以后,快乐就会从嘴里长出来,那样她就能为你口交了,很多年前,我因为爱花,杀死了我的女儿,就好像给花浇水太多了。

    花就因此而枯萎今天,我又开始浇花了,浇完花,我也就因此而枯萎了,腿弯曲着,淫荡而热情地张开,像随时等待风雪归来的人。屄上的草,旺盛的像秋天的荆棘,我在荆棘丛中跋涉,看这花园满目疮痍,零落得让人心碎。我不小心碰了那腿一下,也许我老了,做这种事没有以前的从容了吧!

    水菱就醒了,她睁开眼的样子很慵懒,惺忪地看,然后喊了我一声爹。声音好听得像林间的黄鹂,甜得化不开听不够。“我在操你呢你看,这里,我的jī巴正在你的屄里戳着呢。”“那爹该是畜生!”

    “人都是畜生爹不当畜生,爹就不是人了。”儿媳妇幽怨地看我,她挺起腰,让白白的奶晃了一下,一身白色的肉也跟着晃动,雪白的身子就像那年的雪花。

    这雪白的屁股,这雪白的胸脯,怎么能有人忍心抛弃?“爹这个老畜生。爹你怎么配做公公?你这畜生的jī巴,早该阳痿了。”

    “别说话,乖女儿,让爹慢慢操,再操几下,水就都出来了。”“你早晚被雷劈了”水菱把褪缠在我腰上,像藤。干净美丽的脸幻化着变成女儿。“儿媳妇,你动动,你动动。”我用手分开吞吃了jī巴的屄。

    看着它夹裹了jī巴贪婪地吞咽。“你动吧,你自己动吧!动完了,我们一起等雷来劈”“唉!”“咔嚓!”一声惊雷,照亮了房间,照亮了女儿的脸,雪白光滑的身子扭动如蛇。脸上,带着眼泪。

    挂在床头的黄历,被风吹过一页。七月十五。鬼节。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