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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洐之恢复视力,一开始还有点不习惯地闭了闭眼,眼前是一片白皙坚韧的胸膛。
乔可南面对他,跪在沙发上,挺翘的屁股蹭着男人重新勃发的性器,他亲了亲陆洐之的嘴,看见自己在他眼里的样子,那般地淫秽放浪,男人眼神很热,几乎像着了火。
“你这妖精”乔可南一笑,臀肉使劲把男人的yīn茎夹住,陆洐之低吟了声,呼吸一下子粗重。
乔可南行为放浪,脸却红红地遮掩不住涩意,陆洐之爱极了他这般反差,下身像荡妇,上身却好似处女,堪称男人的梦想。他哑声问:“我能不能动了?”乔可南想了想。
“可以啊!”话一落,陆洐之的双手便立即绕到青年身后,一下子掰开他的臀瓣,手指往穴里插了进去。
乔可南浑身一颤,一股刺麻的舒爽感从尾椎处一路攀爬至脑门,他双眸睁大,那儿像是等待已久,不需要太仔细开拓,就贪婪地吞进了陆洐之左右两根指节,吸附不放。
男人太熟悉他的身体,在青年前列腺上使劲按压,乔可南腰在瞬间麻痹,挺起的肉根蹭在男人漂亮的腹肌上,滑下一道淫靡的水迹。
陆洐之手指在里头戳刺,将他的穴口一点一点撑开,肠壁逐渐变得湿滑柔腻,咕啾咕啾地,彷佛嘴嚼一般吞食着他的指头。
乔可南太清楚自己的身体反应,他脸埋在陆洐之颈间,羞耻得连耳根都发烫,这么快就能准备好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好像他多想要一般呃,这也是事实。
刚刚在帮陆洐之咬的时候,他心里很难不联想到平时男人的性具是怎样插入,在他体内这样那样,舒服得教人濒临疯狂。
“不不行了”好想要,好想被填满。乔可南淫乱地扭动着腰肢,脸颊讨好地在陆洐之肩膀上蹭,不时带点小咬。
“哥插我插我”“你”妖精,真的是妖精。陆洐之自诩在这方面自控能力强烈,一遇乔可南,却每每得辛勤地按捺住狠干他的念头,实在是不舍让这人受伤。
好在这次乔可南的肉体也配合,很快湿润。陆洐之见状,抽出手指,扶着肉根,将之干了进去。
他原先还想慢点,无奈乔可南猴急得很,自己一屁股往下坐,两个男人同时艰辛地“噢”了一声,各自疼了一把。男人的肉茎还是太大了,乔可南穴口被撑到极致,外加骑乘位,感觉陆洐之的yīn茎头都快抵到胃上。
他眼眶渗出泪,被男人心疼地吮去,陆洐之稍稍把肉根抽离,抚着他的背,想换个让青年舒服点的姿势。乔可南却摇摇头,扶着陆洐之的肩膀,挺直了腰,又再度把男人的性器一吞到底。
乔可南的穴口极有弹性地箍住陆洐之的根部,男人差点就射了,好险忍住,显然青年这次打算自己来,陆洐之虽然忍得很辛苦,却也随他。
他手扶着眼前人的胸膛,拇指在他两边乳头上按压、磨蹭,乔可南哼哼啊地动起了腰,一下上一下下、一下左一下右,胡乱又毫无章法,最可恨的是,动几下,腰酸了,休息一下,然后再来。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真是佛也发火。陆洐之实在忍不住,他一手按住乔可南的腰,往后一躺,换了个姿势,让乔可南趴卧在他身上,然后自行由下往上,狠力捣干。
“啊!”那一下一下,力道都用得很巧,撞击在青年前列腺处。
乔可南爽得眼角通红,嘴唇无意识微张,溢出喘息。陆洐之抬头,一边干一边吻,舌头模拟xìng交方式,淫荡地在那人嘴里进出。
乔可南小穴一阵酸麻,屁股翘起,却一下子被按了回去,肉根捅得更深。
“啊──”他的肉茎被夹在男人和自己的小腹间,伴随身后的顶动,拚命被蹭。他下肢酥软到不行,精口处的液体越泌越多,打湿了体毛。
“嗯”陆洐之一直吻他,不断不断地吻,嘴里跟下半身都各自传来淫靡的水声,乔可南整个脑子快烧成了灰,神志彻底迷乱,也不知是不是太舒服了,或者其他缘故,他又低低地哭了起来。
陆洐之宠爱地亲着他的脸,舔去那些泪水。
“是不是想射了?”“嗯”乔可南耻于承认,但历经上回被插射,身体好像自行明白了那种感觉,食髓知味地拚命晃动着腰,将男人炙硬的阳柱往最刺激的地方吸引。
“很舒服对不对?我也很舒服”和乔可南肉体相合,是陆洐之这辈子最能感知到被人需要的时候。
他爱煞青年这般全心全意投入的姿态,那是仅属于他一人的宝藏。陆洐之紧紧抱着他,即便心知不会得到回应,还是开口说:“我爱你真的相信我,不要离开我”
“嗯”乔可南也不知是在呻吟,抑或在回答。至少在这刻,他不会得到这人排拒的反应。于是陆洐之安下了心,彷佛自语一般,不断不断地说:“我爱你我爱你”“嗯啊!”陆洐之顶到了他最酸麻的地方,乔可南双腿不住夹紧,颤抖着俯首含住男人一直吐出蜜语甜言的嘴,实在没办法同时承受这么多刺激。
“你”陆洐之:“嗯?”“我我也是。”陆洐之瞠大了眼。乔可南哭笑不得。“如、如果不是,你这根嗯,现在就不会在我身体里。”
说罢,他便堵住男人的唇,不让他追问。自己从不是个能纯谈肉体的人,以前不是,如今依然不是。他已走出自暴自弃的一夜情时期,现在,没有爱,休想碰他一根汗毛。
既然决定搁下了,乔可南就不想男人再用这般近似讨好单恋的姿态,他们应当是平等的,陆洐之对他好,除了爱情以外的理由,他不需要,也不接受。他没那么可怜。事实上,他不是原谅了陆洐之,他们之间也无所谓原不原谅,纯粹就是在那片原有基础上,他重新种上了别的东西。
他还不清楚会长得如何,或许历经摧残的土地已没了养分,开不出花;或许土地产生了质变,帮助它成长得更好,一切都很难说。
不过看现状,陆洐之很辛勤在施加肥料,他应该能期待,总有一天,那块贫瘠的土壤,会长成一片美好森林。剩下的,则是时间问题了。陆洐之恍了一会,才领悟乔可南刚才的回答。
他心腔一阵猛烈震动,很想说些什么,嘴唇却被堵住。他所有的惊喜惊诧完全展现在下身的反应上,直截了当,勃发的性器整个胀大一圈,在青年甬道内猛力戳刺,激烈地来回贯穿。
体内的敏感点遭人不间歇地冲撞,乔可南凌乱地喘息,再遏止不住自己高昂的尖叫声。
“是不是,更舒服了?”陆洐之明白他内壁颤动得有多厉害。他用了不曾让身下人体验过的力度,一下一下地碾磨蹭动,双眼紧盯他脸上每一分反应。
乔可南双颊都是红的,包含脖颈、锁骨、胸膛、乳头,都泛着十足诱人的晕红,那对迷离的双目里蓄满了水气,模糊地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陆洐之快慰地想:这个人终于是他的了。他搂紧乔可南的腰,狠力挺动,嘴唇亲吻他的发:这是他的。
咬着他泛红的耳朵:这是他的。纤白的脖颈:这是他的。锁骨、胸口、乳首包含藏在这具躯壳下的血脉、骨骼、经络、脏器每一处每一分,还有那颗心,都是他的。那一切的一切,塑成了“乔可南”这个存在,成为他今生的依恋及追求。
陆洐之略缓下了动作,抚着乔可南的脸,与他对望。那一眼里,实在包含了太多东西,两人眼中互相是彼此的倒影。
陆洐之抬手摁在乔可南心口处,他曾以为自己要花一辈子,才能重新走回这里,如今却在这人的慈悲底下,那不再是一条陌路、末路。
他们定定地互望着,也不知是谁先开始了动作,原先暂歇的欲火被重新点燃,燃烧得更加炽烈。
男人悍然有力地重重捣入,青年配合他的频率,恰到好处地迎合,各种淫靡之音在两人之间传荡,包含了乔可南那声自然而然不造作的呻吟:“哥”他喊。浓浓腻腻,充满感情。陆洐之给他的回应,则是益发有力的冲撞。
“哥呀”乔可南声音拔高,猛烈的快感一下子从脚根底涌上,yīn茎抖动了两下,汩汩射出液体。
他全身浸淫在高潮带来的酥麻快慰中,不停痉挛,就连脚趾头都用力屈起,却还是没抵挡住那股失禁般的快意,精液连同前列腺液从酸麻的铃口溢出,在两人的肚腹间淌了一片。
“哈啊哈啊”乔可南仰头喘息,穴口阵阵挛动,黏膜贪婪地吸附着男人的粗根。
陆洐之迅疾抽chā,乔可南感觉下肢像着了火,不一会儿甬道内便感受到一阵鼓胀,男人紧抱着他酥软的腰肢,眉宇一拧,在乔可南身体里泄出了精。
这次射得浅些了,两人胸膛贴胸膛,各自都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心跳声如鼓鸣噪,乔可南揉着男人的发,亲了亲他俊美的眼角、高挺的鼻,最后吻在了男人的唇瓣上。
两人又柔又腻地相拥着亲吻,陆洐之的性器还插在他身体里,男人射过两次,这次花了一点儿时间恢复热度,他转而将乔可南的身体压在沙发上,就着刚泄出的液体,又徐徐地抽动起来。
青年舒服地叹息,揉着陆洐之的胸膛,两人好一段时间都没说话,只是专心做ài。
是的,做ài,不仅是单纯性与欲的发泄,而是用身体的温度、心跳的频率,表达着那份不想要别离的感情。
这次的爱,做得很绵很长。抵死缠绵,不过如此。恍惚间,想到陆洐之曾有的“封号”乔可南不禁一笑,心想:或许花开的日子,真的不远了。
问:魔术师最擅长什么?答曰──让花开出来罗!作家的话:下回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