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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一声斩钉截铁,随即乔可南的内裤和西装裤,都被脱掉了。
青年一双坚实光滑的腿坦露在灯光下,乔可南天生毛发少,加之长年的慢跑习惯,小腿肚形状优美,肌理紧致,不像一般软趴趴地。
上回在tel,满室昏暗,陆洐之没注意到他这项“优点”如今他眸暗了暗,盯著他腿好一会儿,脑子里浮现了各种各样的“玩法”乔可南一无所知,但直觉告诉他,别问陆洐之在想什么比较好。
眼前青年全身仅剩一件衬衫、背心跟领带,简直是gv里小受任人操干的最佳状态。他射过一遍,但茎身仍旧发烫,他猜这次陆洐之不会让他太轻易就射,最好先有心理准备。
说实话,乔可南完全没料到今晚会变成这样子,他分明打算发愤图强,做个四好青年,为人生、理想好好奋斗,怎就被人压倒在沙发上,剥成了一只白斩鸡?此刻罪魁祸首的手指还在他屁股里进出,开拓新方向呢。
“嗯啊你”“嗯?”陆洐之专心致志,掰开乔可南两条腿,往人家穴里挤进润滑液。
有过一次经验,乔可南明显抓到了放松窍门,这次陆洐之扩张得很顺利,没一下就有三根手指在里头进出。
潮润的水声传至乔可南耳里,羞耻得都快蒸发成烟。与他近乎赤裸的情况不同,陆洐之身上西装始终一丝不苟,唯独裤扣打开,露出里头的布料来,人家好一点的内裤是ck的,他是prada。
prada啊!你个内裤穿prada,被抢的时候不怕连内裤都不剩?乔可南忿忿地想,抬手探进人家裤裆里,说道:“我先给你揉揉。”陆洐之低喘一声,随即笑了。
“真贴心。”我那是怕你憋不住,悍然叩关,我就死了。乔可南哼哼两声,手指隔著男人薄薄的内裤布料搓揉,描绘藏在里头的肉柱形状。
陆洐之显然硬到极致,乔可南故意在内裤外搓啊搓,磨蹭著人家顶部,很快地,那儿有了一片水迹。
他示意男人靠近一点,张嘴含了含,把陆洐之一块布料舔湿,恶趣味地想:哼,等下看你怎么穿这件内裤回家!男人很享受,隔著布料也是一种情趣,他没催促乔可南,只一手在他发顶上摸了摸,鼓吹他“继续”
乔可南哼了哼,还不知道你这东西干不干净呢,隔了布还好,要他实实在在地舔,心理上多少有障碍。不过,人家上回替他“服务”过一次乔可南叹了口气,把陆洐之的prada内裤拉下一半,怒张的性器一下子弹跳出来,撒了几滴水珠在他脸上。
这还是乔可南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看男人的性具,很粗、很硬,颜色略带紫黑,上头筋根密布,盘根错节,饱满滑润的三角形头部与其说是guī头,不如说像蛇头,而且是有毒的那种
眼下,陆洐之阳根硬挺,血管贲起,他的阳jù有点儿弧度,不是全直的那种,据说这形状的性器特别容易顶到人家敏感点,把人干得死去活来好吧,他不能否认。
乔可南脸烫了烫,开始给男人做手活,他一手握不住,得靠两手,一前一后,卖力服侍。
陆洐之舒爽地低叹,原先在他发里搔弄的手滑过他耳后,抚了抚青年的脸,带茧的拇指则抵在他唇边,在乔可南翘起湿润的嘴唇上磨了几次,暗示意味浓厚。
乔可南心下叹息,一报还一报。他说:“保险套。”
“嗯?”“我帮你带套口交。”乔可南说得很直接,先不论陆洐之的性生活有多乱,他在外奔波了一天,那根肯定是没洗过的,就像他上次愿意帮自己咬,这次就没做一样。
他没有洁癖,但陆洐之不是他的爱人,他不会牺牲到那一步。陆洐之沉默了会,懂了。
“没关系,不用了。”他拍拍他的脸,嘴角勾起,做了一个笑的表情,但乔可南直觉他压根儿没笑进心底。
“”乔可南菊花一紧,隐约有种不太美妙的预感。陆洐之的手指在他肠穴里抽动,指尖一弯,忽地戳上他前列腺处──“啊!”乔可南失声尖叫,随后掩住了嘴。这儿可是办公室!就算全事务所的人都走光了,不代表没人会回来取个文件什么的,被发现了被发现了好像不会怎样乔可南眨了眨眼,他们事务所对推动同志运动不遗余力,还有律师专开blog替同志发声,同时也做了不少社福团体的法顾。
相较其他地方,宇文的工作内容明显繁重,待遇普通,乔可南却心甘情愿留下卖命,一干数年,就是因为他喜欢这间事务所对同志友善的态度。
所以被发现了大抵就是遭人笑话,然后被宇文老大骂一顿,说办公室不是宾馆,其他好像还好。不过,这不代表他就想职场出柜。他猜陆洐之更不想。证明是陆洐之缓下了动作,不再朝他那点猛攻。
他手指在里头旋转了会,确认扩张情况良好,接著把乔可南平躺在沙发上的身体扶起,让他呈现坐的姿势。青年双腿大张,这下不管是挺立的性具还是泛著水光的入口,都在灯光底下,无所遁形。
乔可南脸红著,看见陆洐之转身在便利商店的塑胶袋里翻找了会,拿出一盒杜蕾丝来。乔可南:“”他拆开外层包装,把其中一个保险套递给他。
“给我套上。”乔可南默默接过,拆开塑胶套,正要给陆洐之阳jù“装备”却被阻止。“不是这样。”乔可南:“?”陆洐之捏了捏他的脸。
“用嘴。”乔可南:“”他发誓自己这一辈子,绝对不再和锱铢必较的律师发生性关系!他眸眼一抬,恨恨瞪了一眼,他给人咬过,就是没帮人用嘴戴过保险套(因为大家知道的,苏沛用不上)。
他脑子里只有大概的作法,却不算清晰,乔可南叹了口气:“你确定数量够吗?我我没做过。”陆洐之:“我买了三盒。”乔可南:“”他现在肯定陆洐之今晚对他所做的“恶行”全是有预谋的,但为什么?敢情是所谓的一试成主顾?算了,越想越歪,他不想了。
乔可南把套子取出,放在手里将润滑液抹去一点,放进嘴里,试图用嘴唇跟舌头撑住。
陆洐之笑笑看他动作,阳根全然一副兴致勃勃的迹象。乔可南努力将套子往他茎头上搁,可惜用上去却推不开,他想用手,陆洐之却不允。“你可以慢慢试,我们有一晚上。”
“啪”一声,保险套掉地。陆洐之并没惋惜,又给他拿了一个。这次很贴心,连塑胶套装都拆好了。乔可南接过。有了一回经验,他让套子稍微展开一点,再往陆洐之茎根上套。
套是套上了,偏偏陆洐之那根太大,尤其龟伞处,更是暴胀,保险套下摆的橡皮圈压根儿推不下去,乔可南用舌使了几回力,舌头都快断了,气喘吁吁,累得要死。
陆洐之恢复了往常的指导本色。
“用嘴唇的力量,然后头部使力,往下推”乔可南欲哭无泪。说得容易啊大哥!他索性用牙齿咬,想将套子往下拉,不料──保险套破了。
陆洐之痛哼一声,狠狠给了他屁股一下“啪”地一声,很响亮。“欠打是吧?”乔可南很委屈啊,谁叫你想出这变态的法子折腾人,我又不是故意。
其实到这程度,他干脆四肢一摊,您老爱做不做。偏偏他是个实心眼的,男人上回给他的一咬之恩他铭记在心,外加平日被人指导惯了,对陆洐之有种本能的顺服及敬畏。
当然,最重要一点是他人生的座右铭是茱利亚·罗伯兹的:never give up。抱著不服输的心理,事到如今已经不是他跟陆洐之较劲,而是在跟保险套对阵了。
青年眼底一派势在必得的光,陆洐之见了,心里一阵笑意涌上。“算了,这次不行,就别再试了。”他拆了第三个套子给他。
实在不是他好心,而是再蹭下去,他快爆了。乔可南将之当成背水一战,有了前两回经验,这次总算顺利些,他终于把套子推进了一半。
只是一半以后,橡皮圈又卡在陆洐之胀大的茎处,再动不了分毫。陆洐之憋得难受,索性一把将套子拉下,拉至根部,又在外头抹了一层润滑液,扳开对方臀穴,尽根没入──作家的话:每次都这么久才插,攻君很累我也很累。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