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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彻夜的照顾
林默言的这句话,以及吐在他身上的秽物,让方宇放弃了和他较劲的念头,他松开环紧对方的手臂,拿过床头柜上原本覆在林默言头上的毛巾,先是将自己赤裸胸膛上的秽物擦干净,然后将林默言唇边以及脸颊上的污渍清理了一下。
本想换张床单,但他今天也累的够呛,实在不想再干这些琐碎的事情,于是方宇抱起浑身依旧赤裸的林默言直接进了自己的主卧。
方宇将冷的直缩身子的林默言放在床铺上,拉过被子盖严实,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新被子,拍打两下之后扔在床上,把大灯关上,床头灯打开,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上了床,这一次他没有再搂着林默言,而是两个人各睡各的。
林默言的状况并不好,虽然吃了药,但是温度降下的并不快,在他身边睡着的方宇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炽热,不得已隔一段时间就试探一下对方额头上的温度,当温度下降的趋势极为明显的时候,林默言开始冒虚汗,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时不时的被踢到一旁,将满是汗水的身体暴露于空气当中。
方宇不知道自己到底起了几次夜,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敢睡觉,林默言的被子总是被踢开,他不想对方的病情再严重,白白浪费他半宿的照顾。
当林默言的温度完全降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方宇捏按着发酸的鼻梁,叹着气从床上爬起来,找出一条干爽的浴巾,先把林默言浑身的汗水迅速擦干,然后把他转移到原本自己睡的那一侧。
方宇直愣愣的看着原本林默言睡的那一侧,床单已经完全湿透,湿漉漉的痕迹呈现出林默言的身形,被子也满是汗渍,方宇有些混沌,一夜没睡的脑子开始发懵,本来是报复惩罚这个人的,谁想竟然给自己惹了这么一大滩的麻烦事。
方宇甩甩头,他脑袋上的血管正在突突的跳着,脑子不太清醒。他突然想起昨夜林默言说出的那句梦话,方宇皱紧眉头,那个李叔到底是谁?为什么林默言如此厌恶他?
看看外面已经开始明亮起来的天,方宇也不打算继续睡下去,先是去浴室冲了个澡,将一夜的疲累冲刷干净,接着收拾起客房,从地板上的各式情趣用品,到扔的随意的衣物,再到那些脏了的床单浴巾,再加上床头的杯碗。
待房间全部整理好,已经快到八点钟,方宇把昨晚剩下的米粥插上电热着,又到楼下的小饭店里买了两屉包子,顺便拿了些开胃的小咸菜。
当林默言迷糊着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手里端着餐盘正往床头柜上放的方宇。
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昨天发生的一切似乎根本就没进入他的脑海,不过这也仅仅是片刻,身上裸露着与软绵的被子接触的感觉,令他快速的清醒,他清楚的记起昨天发生的事,自己的秘密被那个人发现,那个人威胁他,扬言要报复他,给他下药,折磨他,侮辱他,最后深深的进入了他。
可怕的回忆就像潮水一般涌入他先前还一片空白的大脑,狠狠地冲击着他的精神,那些不堪的,想掩埋却难以忘记的回忆,让他本就苍白的脸色又添上一抹虚弱。
方宇本是随意的一瞥,却正好对上林默言带着恐惧、痛苦与迷茫的眼睛,方宇有那么一瞬间有些心软,但却立刻被一个强烈的念头击碎,这个人他还没玩弄够,他曾说过要让对方付出代价,而现在他觉得还不够。
方宇弯起一边唇角,坐在床边,笑看着林默言,像情人般温和的说道:“你昨天一天没吃东西,晚上又发了高烧,我可是照顾了你一夜,现在你算是欠了我一份情,一份仇加上一份情,你什么时候还的起呢?”
方宇的言语虽然温和,但眼底的偏执却让人无法忽视。林默言动了动嘴唇,方宇没有听清,于是向林默言凑近了些许,耳朵几乎贴在林默言的唇上,距离近的像是恋人之间正在耳语,但林默言说出的话,却完全没有温情:“你、放、屁。”方宇唇边笑意更深,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方宇轻笑出声,再一次开口:“先吃饭,亏待自己是最不明智的选择。”林默言垂下眼睑,将情绪压下,双肘支撑着起身,虽然有些费力,但并不是做不到。
方宇也不过去帮忙,只是笑看着林默言,直到他完全的坐起身,露出赤裸着的上半身,他才转身到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扔到林默言盖着被子的腿上。
林默言心理抗拒了几秒,简单思量一番,觉得穿上不喜欢的衣服总比什么都不穿要来的好,于是抓过睡衣,解开扣子,穿在自己的身上。
方宇看着林默言的动作,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穿上自己曾穿过的睡衣的林默言,出乎意料的让他心情愉悦,这种占有似的行为,让方宇产生了让林默言只穿他的衣服的念头。
连衣服都穿了,食物自然也没必要拒绝,林默言伸出手拿过盛着米粥的碗,舀起一匙就往嘴里送,或许是昨天折腾的太过严重,林默言的胃口还不错,米粥喝完之后,又连着吃了两个包子,这一个清晨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十六章:白色的药膏
当吃饱喝足之后,林默言浑身的疼痛越发的清晰,不仅腰间酸疼,就连双腿与手臂也因为昨天的束缚而疼痛着。
而让林莫言最为难忍的是肿起来的下体,本就娇嫩的下体,在除了毛之后更加敏感,就算是柔嫩的皮肤之间,一经摩擦也让他的下体传来阵阵刺痛,似乎已经破了皮,疼的他头皮发麻。
林默言趁着方宇进厨房收拾碗筷的空隙,掀起被子查看下体的情况,没有一丝毛发遮羞的阳jù软趴趴的卧伏在腿间,林默言面上泛起红晕,从心底里升起的羞耻感在他的脸上呈现。
但瞬间脸色又变得苍白,昨天被剃除耻毛的不堪回忆就像高清录像带一样在他的脑海中回放,他不知道自己竟然有如此高强的记忆力,本来最应该忘记的记忆,却像最深刻的烙印一样无法抹去。
林默言吸着气,勉强自己压下从心底涌上的一股悲哀,他尽力将沉重的双腿向两边张开,伸出一只手拨开软着的性器,花穴就这样半丝遮掩也没有的展露在他的眼前。
林默言一时无法接受,昨天的冲击太多,让他一时之间还反映不过来,今天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看见自己原本还有着耻毛掩饰的女性特征变得光秃裸露,这让他难以接受。
他伸出颤抖的手抚摸上红肿的花穴,细嫩光滑的触感,令他不得不相信这一切,略微炽热的皮肤温度让他了解自己的花穴肿的有多么严重,他无力的将手搭在穴间,深深地低着头,腰背弯曲,仿佛正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
当方宇回到主卧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本应该覆盖着被子的下体充分的暴露在空气中,而下体主人的一只手正轻放在上面,如果忽略这一只手是静止的话,方宇觉得这是一幕极度诱惑人心神的画面,自慰的姿势配上低垂着头模糊不清的表情,就像沉沦在性爱欲望中无力挣扎的淫兽一般。
方宇的体温霎时间热起来,如果不是他还有一丝理智提醒他林默言的两个洞都已经肿得无法使用,他一定会扑上去再把这个人啃食一番。
方宇深呼吸压下半硬起来的欲望,警告自己的小兄弟安分一点。在呼吸平稳之后,方宇开口询问道:“怎么?很疼吗?”
林默言原本弯曲着的腰背一僵,快速的将棉被扯过覆盖住下体,接着挺直腰板,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只当做没听见方宇的问话。
方宇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快,林默言早晨乖顺的穿着他的睡衣,吃着他做的早餐的样子,让他觉得愉悦,但是现在的这种无视般的冷漠,却让他想起了原先林默言对他的态度,以及在他背后使阴招的事,他再一次开口,声线略微低了一些,语气里多了抹讽意:“还是说昨天的那几场性爱还没满足你?”
林默言本就僵硬的身体又绷紧了几分,表情虽然仍旧没有什么变化,但他藏在被子下的双手,却紧紧地揪着柔软的床单,这夹带着愤恨的隐忍动作,表明了林默言并不如表面上的平静,任谁听了这种充满着侮辱的话,都没办法充耳不闻。
方宇往前走了两步,站在床边,相对于此时的林默言显得无比巨大的身影笼罩着他,空气凝结在此刻,林默言不言,方宇不语。
方宇拿过床头柜上摆着的消炎药膏,扔到林默言的身边,冷漠的说道:“涂在你下面,消炎的。”林默言没有动作,目光仍旧向前,也没看扔过来的东西,无言的抗议着。
方宇舔了下下唇的内侧,眯起眼睛掩饰不快,他接着说道:“二选一,你自己动手,或者我亲自来。”林默言本来僵硬着的身体一颤,比之刚才脆弱了一分。
他沉默了片刻,终于投降的伸出手,拿过有着冰凉软质包装的消炎药膏,握紧在手里,突出的尖角刺痛他的手心,他咬着牙开口:“出去。”方宇一挑眉,林默言想让他消失的语言,令他心中的不快又多了几分。
他弯下腰往前凑了几分,鼻尖几乎贴在林默言的侧脸,他轻声却又冷硬的说道:“林默言,别和我提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林默言只觉得一股夹着令人战栗的冷空气轻拂过他的皮肤,引得他全身都窜过一阵冷意。
他打了一个冷颤,沉默着将被子掀开,有些自虐的将双腿大力的掰开,露出肿胀的花穴,如果方宇想看,那就看个够吧,反正昨天已经被看得一丝不剩了,现在再来掩盖,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是毫无用处的行为。
他拧开消炎药膏,将乳白色的药膏挤在花穴旁边,然后伸出一根食指将其涂匀,食指打着圈儿的揉开那一小团的药膏,一开始还没有察觉,但当林默言又往花穴上挤了一坨的时候,他觉得这白色的药膏和方宇的精液极其相似。
乳白色的膏状物,黏在他红艳肿胀的花穴上,林默言喉间一阵不适,刚吃下去的东西像活过来一样,争先恐后的往上涌,林默言急忙拿手掩住嘴,但手指上的白色膏状物又让他一阵反胃,喉咙里的东西再也压制不住的尽数冒了出来,林默言一歪头,将还未完全消化的食物全部吐床单的另一侧。
胃里的东西像吐不干净似的,林默言一阵阵的干呕,直到吐的只剩下苦水,才将头扭转过来,眼睛因为剧烈的呕吐而积攒下来的泪水沾湿了睫毛,嘴唇上残留的污渍让他看起来无比脆弱。
第二十七章:复杂的情绪
方宇看向捂着胸口正中央的林默言,以及他脸上的脏东西,他拧紧了眉毛,伸出双臂将林默言抱起来,将只穿着上半身衣服的虚弱的人转移到浴室。
方宇将林默言放在浴缸中,脱下他的睡衣,让他全身赤裸着,接着打开热水器的阀门,令温热的水流淌进浴缸。
方才的一番折腾让林默言又一次虚软下来,全身无力的躺靠在浴缸上,他现在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不是还有方宇这个危险人物在这,他恐怕早就放松自己睡过去了。
方宇看着似乎睡过去的林默言,一种矛盾的情绪侵袭着他,冷漠的林默言让他愤怒,乖顺的林默言让他愉悦,而不经意流露出脆弱的林默言却让他有一丝几不可见的心疼。
方宇用力的按着眉心,当务之急还是要把林默言的病完全照顾好,剩下的事,以后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解决,反正林默言已经是他手心里的蚂蚁了,逃是逃不过了。
方宇撩起温热的水,将林默言未能浸入水中的肩膀打湿,又拿过一条毛巾浸湿,擦拭着林默言带着污渍的脸,方宇细致的照顾着水里的人,而林默言也因为虚弱而难以抗拒方宇的种种行为。
当林默言的全身都被洗净之后,方宇一把将他从水中捞起来,一手扶住林默言的腰,让林默言倚靠着他站立着,另一只手在墙壁的柜子里翻找着浴巾,然后用浴巾将林默言包裹住。
稍微擦干他湿漉漉的身体,接着连人带浴巾的抱起来放到客房的床上,又扯过被子帮他盖上,然后退出房间,顺便带上客房的门。
林默言的眼睛一直没有睁开,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身体的虚弱让他不得不依靠这个人,但是精神上又在不停地抗拒,只有闭着眼睛才能把对方想象成无关紧要的人,这样才能给他的心里带来一丝安慰。
林默言的脑子一阵眩晕,幸而他人已经躺在床上了,也不必坚持什么,就任身体和精神一同放松下去,片刻的功夫又沉沉的睡去。
刚才离去的方宇又折返回来,头发湿着,身上又换了一身衣服,显然是清洗了一番。
他来到林默言身边,对方平稳的呼吸让他了解到床上的人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他张开手心,那一管消炎药膏正静静的躺在他的手上。
他轻坐在床侧,掀开被子,将林默言的下半身露出来,轻慢着动作将他的双腿分开,拨开缩成一团的性器,把药膏往仍有着湿意的花穴挤上一些,然后伸出手指缓慢的揉着,让药渗进里面。
同时,他小心的观察着林默言的表情,一旦林默言的眉头轻皱起来,或者嘴角不安的向下撇着,他就停下动作,待对方的表情恢复平静再继续手下的动作。
就这样时不时的停上半刻,再小心翼翼的按揉几下,林默言整个花穴终于都被涂上了消炎药膏。
方宇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开始烦恼起后穴上的肿胀,林默言此时平躺的动作正好将整个后穴藏的严严实实,方宇试着将手指从臀缝中往前探,换来的却是林默言将臀部更加往下压的动作,或许是睡梦中察觉到了危险,林默言才下意识的做了这个动作。
方宇的手指被尴尬的压在林默言的臀下,但他本人却是丝毫没觉得有任何不妥,臀瓣间还有着微湿的触感,湿热的紧致感让方宇不禁有种他的手指正插在林默言后穴的错觉。
他情不自禁的又将手指往前送了半分,接着微往上抬起,正好触碰到林默言微肿的后穴,指尖像寻到了好东西似的,自主的向紧闭的穴口探去,方宇再也顾不上林默言的表情变化,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指尖,试图将穴口撑开,进去探索一番。
此时林默言的一个动作及时的制止了方宇指尖的行动,林默言的一条腿轻微的屈起,方宇快速的将手从林默言腿中间撤出,林默言顺势翻了个身,将整个臀部暴露在方宇的眼前。
同时被暴露出来的还有红肿着向外翻起的后穴,方宇这才想起来他的本意,于是合上眼压下将指尖捅进炙热后穴的欲望,再睁开眼时,眼底的欲望虽并未完全消退,但也小了不少。
林默言现在的姿势,正好方便方宇为他上药,方宇继续刚才的行为,将药膏挤出一些到指尖上,然后涂抹在红肿的后穴上。
处理完林默言下体的伤,方宇扯过被子轻覆在林默言的身上,接着转身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