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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所有情节都顺着水流的方向飘走了
你蛰伏下游，你日夜辛劳，你退而结网
那时流水越来越纯净。我还在岸边
细数你嘴角的枯槁和笑意
过尽千帆皆不是
黑夜继续播种有缺陷的种子
半月昏暗，把植物照旧
吹拂来了可风没来
风还在窗外凌乱十月
我来了可你没来
你正在落花和流水之间往返轮回
还能挽救一株木麻黄吗
泥土和春天一样繁荣，还从春天的概念里
揽来一把雨水，把眼睛里的黑化去
越来越模糊的不是我们的面目
不是那些松针般的软茎
我不知道原来爱情是应该被忽略的
我才知道原来秋天真的不适合发芽一颗种子
我在千里之外联系失眠的夜
等候所有的锦衣夜行厌倦离索
等候秋霜在你的城墙上开出血色
等候你消瘦的背影撑不破一片灯影
等候你的梦里不再有人进进出出
那么，当我倒退的时候
你至少不会感应到痛
镜子里的如画江山描眉，补妆
不是午夜，不是今夜
今夜我只能想象木麻黄萧萧的肋骨
想不起谁应该被爱情击中
在植物苏醒之前，我打开朝南的窗户
指尖轻颤，音乐凝绝，舞者踽踽
更远的人不说话，更远的风
吹疼存放在眼里五百年的砂
2005-1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