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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楼:【闵小弟弟这么快就要有媳妇儿,楼主表示真是惊呆了!一想到两个高中还没毕业的小朋友就这么定婚了,明天就结婚,这两还没满十八周岁吧?残害未成年啊!还好楼主成年了,不对!为什么要说已经成年了?
扯远了,说说楼主自己吧,楼主总觉得这些学生看楼主的眼神怪怪的,也许是心里说楼主是个SB吧,给他们开思想品德课神马的。算了,楼主不想知道他们想什么,还是跟范姜柏逛个街去吧。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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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行这么快就订了婚,真是让范姜柏各种羡慕嫉妒恨,都是拣来的媳妇儿,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虽然他媳妇儿也是闵行给拣来的,但是吧,他认识老婆已经很久了啊!于是,虽然做了个中间(不是媒),被闵长捷与孟蒙重礼感谢,范姜柏还是开心不起来。好他就长着这么一张不像好的脸,摆什么表情大家也都觉得不像好,也就不用计较了。
正式请的媒,男方这里蓟总捕头,他老家虽然已经退休,然而余威犹。女方的媒理所当然是个黑社会,乃是南宫乾他爹南宫义。南宫家京城没有房子,孟蒙既然邀请家做媒了,自然请南宫义到自家来住。南宫乾向姚妮请假,暂时住孟蒙那里陪他爹。
姚妮准了假,她自己也有事情要做,做为闵家唯一的一个闺女,虽然是山寨版的,闵行的事情上,她还是要发挥一点作用的。就是跟着周氏忙前忙后——主要是充当布景板,原谅她根本没见过本地定婚、结婚礼,也帮不上啥帮,就是听周氏安排——就不好戴着帷帽了。
照姚妮的想法,这个时候的主角那必须是闵、孟两家家长和闵行、孟允书,这个时候跟准新娘抢风头的要么是二货傻X,要么是心存恶意。时间进入了秋天,她也应景地穿了一身浅绿色绣菊花的衣裳,梳个分肖髻,插了几支金簪子。看上去也算郑重,也不抢准新娘的风头,这才是有眼色的该做的。
她一来,带着她的“学生”也跟着来了,闵自终于得到了短暂的自由,疯天疯地,叽叽哇哇。他爹和他爷爷都,他闹腾也不曾出格,也就由着他去了——热闹嘛。
姚妮不想出风头,却还是吸引了许多的目光。这一条街上住的,大多是捕头,也都听说过她老家的光辉事迹。神马收了许多家世厉害的学生啦,神马闹得江湖不得安宁啦,又是神马神乎其技啦,又是神马能通阴阳把犯揪地府里审判。最近的新闻是她把刑部最新通缉犯给弄得不像、鬼不像鬼,亲妈来了都认不出来。尚书大都没法判犯秋后问斩——怕推到菜市口吓死围观群众!
据可靠消息,斜对门的王捕头尚去大牢里看了一回鲁德飞,回来之后做了半个月的恶梦,不得不抓了好几剂药吃了。等他吃好了,听说鲁德飞已经死大牢里了,又给吓撅过去一回。
真是传奇物啊!大家先前见过她的,戴个帷帽,笑也是羞涩的、话也不多、看着也不像有武功的,咋出手这么凶残呢?
以前因为她搬到京郊,不好特意围观,现就来围观来了。一看,还是那么张可爱苹果脸,还是带着点羞涩的笑,说话也不高声,动作也不粗鲁,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心狠手辣的“鬼母”啊!
姚妮笑得脸都要僵了,还要四下打招呼:“婶子好、阿姨好、伯母好……”可怜闵行定亲,闵家的六家姻亲都来撑个场子,他家坐不开了都。于是这一条街的同事们都友情出借了自己家来招待客,江湖到得也不少。真是倒霉催的,虽然已经有很多下海了,地上的还有许多。武林盟主嫁女儿,白道的当然都过去了。所以公安部长娶儿媳妇儿,来的全特么是黑社会里的黑道!
摔!这不坑爹呢吗?
所以,姚妮不但被七大姑八大姨街坊邻居围观了,还被许多黑道女眷围观了一回。必须说,有许多江湖士,是专为了看她而来的。本来嘛,鲁德飞做事不地道,要是被六扇门捉了去,大家顶多跟闵总捕头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可是这回简直就是“虐杀”,这就相当刺激了,大家都要找个理由来看一看这位“鬼母”,回去画个画像,以后离她远一点。
姚妮还不知道呢,她是个近视眼儿,本来看就有点吃力,眼下又多、场面又热闹,她更分不清东西南北,熟还能搭两句话,不熟的简直转眼就忘了家姓啥叫啥。她却有个办法,反正是喜事,她就负责面带微笑就好了。别说话,她就微笑地听着。女嘛,她跟说话,也不一定要赞成,只要别反对就行了,拿点耐心来听,她就觉得是好了。
周氏忙了一个上午,好容易把都招呼住了,把场面交给儿媳妇们,带着姚妮进屋来,偷个空儿问姚妮:“丫头,累坏了罢?”她知道姚妮没有武功,平日里又养得娇惯怕她累着了。
姚妮揉一把脸,扶着周氏的胳膊道:“义母,撑得住的。”
周氏不免感叹,虽然养得娇贵了一点,但还是识礼数的,也不讹,挺好。她自然而然地鲁德飞毁容事件上进行了选择性失忆处理。
却不知道姚妮是真不大累,她近来随孟允书习拳,虽然练不到虎虎生风,却也似模似样。范姜柏看她练得有点样子了,就把她拎过来,教她一套“分筋错骨手”,这却与江湖上常见的“分筋错骨手”不同,虽也是拿关节,却又掺了一点小技巧,没事捏麻筋啥的。
姚妮这回却是下了决心去练的,除了画画就是练功,内功一丝也无,这拳脚也让她练出了一些来。练了拳脚之后,连失眠多梦的课题都解了,基本上沾枕头就睡,糙得要命,离女汉子这个光荣而神圣的称号也近得不能再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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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妮被围观了一整天,第二天就躲自己家里又煮了一大锅肥皂,往范姜家的店里一放,打算先逛个街,第三天再回伴山居。
伴山居里,学生们基本上都不,各的长辈都来京道贺来了,连老师都走了,大家都放了假,各寻亲,告知许多信里写不周详的事情。总之,成年都详细描述了鲁某的惨状,并且作证,那必须是姚鬼母的手笔。还告状:让咱们画骷髅头,骷髅头啊!那货画得超标准,还画骨头架子,她平常一定没少画!#的老师是变态#
弄得连学生带家长,都不寒而栗。本来嘛,姚妮那个下马威,还是让大家相当不爽的。有本事又怎么样?大家也不是吓大的!尤其是聚义门的大当家,从那以后,看着蓝天白云都觉得恐高症要犯!就是这样,如果对方只有那么一点可怕之处呢,有本事的是不会服气的。如果这个的凶残值超出大家的预超,这种不服气就会转化成一定程度的恐惧,轻易不敢再惹事。
“鬼母”同志自己还不知道的时候,荣获了一个听起来不怎么美好的绰号,外加一群黑社会的敬畏。真是无心插柳插成荫!
范姜柏听了,且气愤且快意。气愤于这群混蛋给他老婆起的外号实太难听,又快意于老婆绰号不太好听,可以减少许多追求者。当然,追求者没了,追随者可能会有那么两个,原来,这江湖上也有些马仔,自己本事不高,又不能安静下来当个普通百姓自食其力,就想跟个老大混一混。亏得姚妮深居简出、家有恶犬、外有捕快,不然以她现的名气,搞不好已经有上门来游说她开宗立派,占山为王了!
范姜柏陪姚妮逛街的时候就被拦过,听他们说:“久仰鬼母大名,特来投奔。”的时候,姚妮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个绰号,范姜柏已经蛋疼了。抓起旁边摊子上的一把核桃,一捏,捏成粉了,沉着脸道:“滚!”他一张教主脸还是很能唬的,活活把给吓跑了。
然后姚妮就知道自己有了这样一个绰号,不由笑道:“这下好了,恶无欺呢。快付钱给老家吧,把核桃都捏碎了!老家,核桃是怎么卖的?”
卖核桃的是个老头儿,扛两只口袋,找个地方一蹲,把口袋打开,就是个摊子了。也不是按斤称,就是论个儿数,一陌钱卖五十个。老头儿也不知道范姜柏捏了几个,范姜柏要丢下一陌钱给他,他实不敢多要这坏的钱,抖着声音说:“没那么多,就当是拿了五个罢。”
范姜柏道:“那就是十文钱了。”
老头不识数儿,扳了半天指头没扳对。于是数了五十个核桃,又拆了那一陌钱的串绳儿,摆了一地,一个一个对着分,一个核桃对应两个铜板,然后再数五个核桃,取了十个铜板。擦了一把汗:“这样就对了。”再把核桃收起来,又把剩下的钱拢起来还给范姜柏。
范姜柏看傻了。
姚妮笑得直打跌,范姜柏呆呆接过钱——当然,从他的坏脸上,普通百姓是看不出呆来的——被姚妮的笑声拉回了神智,一头黑线地把姚妮拉到他家铺子里。闪到里屋,逮着姚妮的脑袋好一阵扑楞,姚妮一边躲一边笑道:“喂,喂,够了啊!再挠下去头发乱了真成鬼了!”
范姜柏才住手,帮她理头发。
掌柜的外面想进不敢进的,听到里面的声音歇了,才门帘外说一声:“少东家,家里来信了。”
范姜柏听了,猛然就想起他让他娘帮忙的事儿,连忙说:“信呢?”
接了信一看,登时就傻乐了。太后信里破口大骂,由于激动,平时就写得不咋地的字迹更丑了。太后曰:小兔崽子,该如愿了,老娘派下海,找着原来那船家,跑到海面上,P也没看到!他们还等到又起风暴,想看看是不是风暴里有奇迹,船都被风暴卷散架了,连根鸡毛也没看到,把船弄散了,差点被船老大闷海里淹死!个小王八蛋,消遣老娘呢吗?
姚妮虽然好奇,却不伸头去看,给范姜柏一定的*空间。范姜柏傻笑了一阵儿,忽然意识到老婆面前兴灾乐祸了,正一正脸色,犹豫了一下,才沉声道:“看看罢。”
姚妮一看,这一手破字她是头一回见着,先腹诽一下字写得丑,再看开头“小兔崽子”,结尾“老娘”,突然觉得,这一位才是真·女汉子。三条黑线滑下,姚妮对“他们没有找到穿越的路”这件事情的失望之情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范姜柏蹭前擦后地:“那啥,也别难过,明年他们该学得差不多了罢?差不多能画出个影儿来就成啦,看他们画死头画得挺好的。到明年,再陪出一趟海,找一找,行不?”
姚妮深吸一口气,对范姜柏笑笑:“没事,心里也算有数的,凡像这样穿越了的,大多数是回不去的。不过是不看一眼不死心罢了,明年,出海一回。就是……觉着对不起,说不乎,却不能不乎。回去了就离开了,不回去,又回家找,挺缺德的。”
范姜柏道:“又来了。”
姚妮对他一皱鼻子:“哎,就让一回又怎么样啊?这时候该安慰一下,不管唠叨了多少回,知道不?”
范姜柏眉开眼笑:“来来来,来看看咱家铺子,咱家有不少铺子,看着有‘祥瑞老铺’字号的,就是咱家的啦。这回出来,只许用它传递消息,除非要饿死,不许动用它里头的银钱,倒是能抽头,做些买卖,就是历练。”
姚妮:“=囗=!”【妈蛋!这神一般的名字!老子回不去家是不是就是因为遇到啊?#细思恐极#】#艰不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