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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晚上的登陆,另个军的陆军全部在基隆港登陆完毕,舰队后面的运输舰也把物资给养全部卸载。(.)
此时的基隆港和昨天已经完全不一样,本来十分空旷的码头,现在已经被各种物资堆满,就连旁边的几个大的仓库也一样。
西南军的进攻步伐并没有停下,采取轮流进攻策略,减缓部队的疲劳。
两个军的陆军和海军陆战队以团级为进攻单位,实行车轮战,天亮时,部队已经集结到台北城外。
一个晚上的战斗,rì军和武装侨民皆具伤亡惨重,跑得快的还能跑回台北,再次看到妻儿。跑得慢的要不是成了西南军的枪下之魂,要不就是在西南军那里享受俘虏待遇。
面对步兵紧逼的西南军,台北的守城rì军根本不敢再次主动出击。之前负责守城的一个旅团长调集了一个联队的rì军和几千个武装侨民,妄想在西南军还没有汇合时,借着人数的优势,击溃西南军。想法是很好,事实却很残酷。那** 些出城攻击西南军的rì军和侨民,能跑回台北的,连三成都不到。反击的失利,让原本就笼罩在驻台rì军上空的yīn霾,越发的浓厚起来。
台北里的rì军要不是武士道jīng神支配着他们,现在已经军心丧失。士兵好点,但是那些武装侨民就没有那么浓厚的武士道jīng神,一个晚上,rì军已经处决了几十个要逃跑的武装侨民。鲜血,让那些武装侨民无可奈何,只能默默的接受军队的命令。
等西南军对台北形成完全包围时,时间已经到了早上九点。
借着rì军修建的一条通往基隆的马路,火炮和坦克快速的往台北城外集结。等候进攻命令的到来。
台北城墙上的rì军看着远处正在准备进攻的西南军,许多的rì军心里都在打鼓。他们已经预见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虽然他们没有参加过昨天的战斗,属于有生力量。但是从那些幸存者的口中和早上出击的战况,他们的心里已经没有打胜这场战争的信心,就连能不能守住台北都说不准。就是守住了,能守多久,台湾对rì军来说,已经被隔绝了,西南军就是不进攻,光靠台北里的粮食面对几十万的rì军和rì本侨民,又能坚持多久。(.)
中村靠在城垛上。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队长从自己面前走过。直至他的队长走远,中村都没有立正行礼。不单单是中村,其他的士兵也一样。要是以前,他们碰到长官都很有礼貌的行礼。战争的压力,此时守城的rì军根本没有心思去想那些。
中村看着拐过墙角消失的队长。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张微黄的照片。每次看到照片上那些熟悉的面孔,中村的心里一直在给自己打气,一定要活下去。他不想是自己的骨灰送往rì本,或者就是连骨灰都没有。看着照片上妻子甜美的笑容,怀里熟睡的婴孩,此时中村的心里只要无尽的沉重。什么武士道、什么天皇陛下、什么大东亚共荣,这些对此时的中村来说,完全就是一句可悲的笑话。现在还有什么比回家和家人团聚更重要的吗?他不懂什么政治、军事,他现在只知道要是自己回不去。那自己家就会无以为继。
就在中村看着照片出神的时候,他身边的一个战友往他靠近了一点说道:“中村君,又在思念家人啊!”
“咳!你知道吗?山竹君,我不怕死,但是我要为家人负责,要是我有个意外。那她们孤儿寡母,可怎么生存下去。”被战友打断了思绪,中村并没有恼怒。在他的小队中,就数他们两人的感情最好的,他们两个是同乡,又是同一时间入伍。
“你还好,有照片可以看,我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家人怎么样了。寄回去的钱也不知道有没有收到。”山竹抬头望着天空,呢喃道。
“山竹君,我有个请求!”中村看着手里的照片,又看了下身边的山竹一脸诚恳的说:“要是我有个意外,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我的妻儿!”
“我答应你,要是你能活下去,我也希望你答应我,照顾我的家人。”山竹点了点头,有些伤感的说道:“要是我们两都不幸阵亡,那也只能看他们的命了!”
话音一落,两人都陷入了沉思,许久。中村看着握紧手里的照片,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低着脑袋对着山竹的耳旁轻声说道:“等下守城之时,找机会向对方投降。”
“这能行吗?兴许我们可以守住台北,而且战争一旦开始,我们怎么向对方投降”中村的话让山竹的心里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完全可以,我想了很久了,昨天已经有不少的皇军都投降西南,我们怎么不可以,投降的机会我们可以慢慢找,但是一定要保住我们自己的xìng命。为了能回去看看家人,当俘虏总比挨枪子强。”中村低头小声的说着,说完还看了看周围,生怕被人听到。
山竹并没有马上回答,一方是武士道jīng神,一方是家人。今天要不是中村开这个头,估计他到了最后一刻才会想到这些。看着身边的同乡兼战友一脸希翼的看着自己,山竹用力的点了点头。
也许是城外的西南军给rì军军官照成很大的压力,或者还有其他什么原因。本来一直强调纪律的rì军,今天确显得很散漫,至少在城墙上聊天声一直不断的情况,那些军曹也都没有来阻止。
此时台北城的总督府,也就是现在的rì军指挥部里已经乱成一团。
时间回到凌晨,今天一大早驻台师团的高级军官便赶到指挥部,商量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本来按照惯例,在这些军官到来之前,川村竹治就会在指挥部等他们。不过今天和往常不一样,等所有的军官都准时到达之后,也不见川村竹治出来。
川村竹治的助手加藤椅上本来还想等川村竹治自己出来,昨天晚上气氛不对,他可不想一大早起来就找抽。现在离开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可川村竹治还没有出来,会议室的那些军官虽然不敢说川村竹治什么。但是对于加藤椅上可没有好态度,一个劲的询问川村竹治起来了没有,加藤椅上也不敢说不知道,只能陪笑脸说‘快了’。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小时,加藤椅上捂着脸从会议室里走了出来。关上会议室的大门后,忍不住揉了揉发红的脸颊。一个小时,里面的军官已经失去的耐心,要不是等级制度放在那里,他们都想直接去叫川村竹治了。刚好加藤椅上进去添茶,驻台师团长又问了下,为什么总督还没有过来。对于加藤椅上千篇一律的回答,驻台师团长二话不说,直接给了加藤椅上几个大耳刮子,并且严令他马上把川村竹治叫来开会。
加藤椅上眼见无法躲过去,而且他的心里也有了一丝的不安。当了川村竹治助手好几年了,对川村竹治这人他算得上是十分的了解。川村竹治十分的守时,从来只有早到,没有晚到过。何况还是现今的这种场合,迟到一个小时,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加藤椅上走到川村竹治的卧房,敲了敲门,里面并没有答应。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人回应。加藤椅上的心里的那一丝不安便得更加的强烈了,川村竹治算得上是他的前途和希望。
加藤椅上站在门外又喊了几声,里面还是没有人作答。心里更为不安的他,想也没有想,直接拉开房门。
此时房间里十分的整洁,被褥之类的东西都整齐的叠在地上,不像是昨天晚上有人睡过的痕迹。
看到里面的情形,加藤椅上的心里稍稍的放心了一点。但是川村竹治去哪里了,而且门外的jǐng卫哪去了?此时他才想起,以前一直守在川村竹治身边的jǐng卫也没有看到。
加藤椅上顺着以前的思路,马上大步走出房间,直奔楼顶而去。他知道川村竹治的习惯,昨天晚上没有回来睡觉,那肯定是上楼顶了。
走上顶楼的时候,看到川村竹治的两个jǐng卫标枪似的站在楼梯口的铁门边,加藤椅上不安的心彻底的放下了。
加藤椅上慢慢的走了过去,敲了敲铁门喊道:“川村总督,川村总督…”
叫了半响,并没有人回答,这时候加藤椅上忍不住对两个jǐng卫问道:“总督在外面吗?”
“是的。”其中一个jǐng卫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奇怪,那怎么还不起来,现在已经快七点了。”加藤椅上看了看手表,认不出嘀咕道。
加藤椅上又敲了敲门,敲门时还加了点力气,本来就容易发出声响的铁门,“梆、梆”的声响更加的大声。可楼顶上还是一点声响都没有。
这下子加藤椅上无法淡定了,一颗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伸手拉开门阀,就走了出去。
两个jǐng卫也有些疑惑,对于加藤椅上的动作也没有阻止。
当三人走出铁门时,被眼前银靡的场面吓了一跳。
川村竹治和昨天的那个女人一丝不挂倒在桌子下面,地上满是碎衣。(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