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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杀人案6

作者:烧卖豆沙包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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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至下午两点多,调查工作暂告一段落,许昭阳、孙文斌和江淮三人在村子附近的一家简陋却热闹的饭馆里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尽管周围的食客们都在热络地谈论着家长里短,他们三人却笼罩在沉重的工作氛围中,各自心里揣着苗苗案件的未解之谜。

    许昭阳一边拿起筷子搅拌碗里的面条,一边向对面的孙文斌发问:“孙警官,你刚才提到了并案调查,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

    孙文斌咽下口中的饭菜,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在查看近期周边地区的类似案件时注意到,今年1月份、3月份以及5月份分别有几起女性受害者被侵害的案件,这些案件有个共同点——尸体在被发现时都有部分器官缺失。”

    他继续分析道:“虽然起初这些案子由于地域分散并未引起足够重视,但现在看来,作案手法上的相似性不得不让人怀疑是否同一凶手所为。尤其是考虑到苗苗案中的残忍程度和特定痕迹,我觉得有必要将这些案件联系起来进行深入调查,或许能够找到那个连环杀手的蛛丝马迹。”

    江淮也在一旁补充说:“如果真是同一名罪犯,那么这可能是一个极为危险且狡猾的连环杀人犯,我们必须加快脚步,以免有更多的无辜者受害。”

    就这样,在紧张而凝重的气氛中,他们边吃边讨论,试图从零散的信息中找出关联,拼凑出一张通向真相的地图。

    在饭馆昏黄的灯光下,三人一边品尝着简单的餐食,一边继续探讨苗苗案件的相关线索。

    孙文斌突然放下手中的筷子,转而看向江淮,他的眼神中带着关切与怀念:“哎,江淮,今天听见你的名字,我都不敢认你了。我记得你出国进修后就很少和我们联系了,到底在国外忙什么呢?”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私人问题,江淮微微一愣,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然后轻描淡写地回应道:“嗯,确实是工作学习都很繁忙,加上时差问题,渐渐就疏于联络了。后来,想联系也联系不上了。”尽管言语中透露出些许无奈,但他还是尽量保持了平静。

    孙文斌听罢,爽朗地笑了笑,拍了拍江淮的肩膀,带着几分热情地说:“那可不行啊,咱们老同学一场,怎么能说断就断了联系呢。这样吧,我把你拉进我们大学同学群里,最近正计划组织一次聚会,到时候记得一定要参加啊!大家伙儿都挺想念你的。”

    江淮微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五味杂陈。虽然表面上他对这份友情表现得若无其事,但内心深处,他确实对那些失去联系的日子感到遗憾。

    许昭阳见气氛从紧张的案情讨论转向了轻松的同学聚会话题,也加入了进来,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感慨道:“是啊,江淮,你在国外一定是忙得不可开交,这次好不容易见到老同学,可得多跟他们聚聚,弥补一下这些年的空白。”

    江淮听后,点点头,但并没有接话。

    孙文斌接着问:“对了,江淮,你现在的工作主要涉及哪方面?在国外有没有接触到一些先进的侦查技术或者理念,或许对我们现在的案件调查有所帮助呢?”

    江淮略作思考,然后回答:“我在国外主要从事犯罪心理分析与证据科学的研究,确实接触到了不少前沿技术和理论。如果有需要,我很乐意将所学应用到咱们当前的案件中,也许能找到一些新的破案思路。”

    三人边吃边聊,时而沉重、时而轻松的话题交织在一起,既有对罪恶的痛恨与追击的决心,也有对友情的珍惜与怀念。

    许昭阳放下手中的筷子,对孙文斌和江淮之间的往事饶有兴趣,他用一种怀旧的语气问道:“你们大学时候是室友么?那肯定有不少故事吧!说来听听,我还挺好奇地!”

    孙文斌听后露出怀念的笑容,回应道:“没错,我和江淮当年不仅是室友,还是上下铺的兄弟。我们一起学习、一起训练,经常讨论案例分析到深夜。本以为我们会携手毕业,然后争取分派到同一个警局工作,没想到大三那年,江淮得到了出国深造的机会,一走就是好几年,我们也就失去了联系。今天能在这里碰到,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而江淮,在听到孙文斌讲述过去时,眼中闪过一丝回忆,但他很快将思绪拉回现实,似乎不愿过多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

    他适时地岔开了话题,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确实很巧,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解决苗苗的案件。我想说的是,根据我在国外接触的一些案例分析方法,也许可以对我们目前调查的方向有所启示。比如,我们可以尝试从犯罪现场的行为痕迹分析凶手的心理特征,或者利用更先进的法医技术来比对物证,这样或许能更快找到真凶。”

    许昭阳和孙文斌听到此话,顿时又觉得心情愤懑,点点头,于是继续讨论案情。

    江淮放下筷子,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对凶手心理状态的深度揣摩。

    “假如我是凶手,我为什么要杀死受害者,割走她们的部分肢体或者器官呢?”他眯着眼睛,似乎在自言自语。

    “根据案发现场的情况来看,我认为凶手可能对女性有着极深的仇恨,或者曾经遭受过某种由女性带来的严重伤害。”许昭阳回应道。

    孙文斌接着分析道,“这种恨意足以驱使他采取如此残暴的手段对待无辜的苗苗。每一次切割和虐待都反映出他对受害者的深深恶意,以及对自己所受痛苦的报复心理。”

    江淮揉了揉太阳穴,接着描述:“我憎恨女性,甚至恨一个八岁的小姑娘,她们拥有让人羡慕的青春,美丽的容貌,而我只想毁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