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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阮梨往后退了退,下意识反驳。
她身上怎么可能会有傅砚礼丢的东西?
傅砚礼看着她秀眉微蹙,满脸疑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丢的……”傅砚礼微微俯下身,手臂撑在她耳侧的墙壁上。
他凑近,两人的鼻尖相抵,声音暗哑:“是我的心。”
傅砚礼的这张脸杀伤力实在是太大,即使看了这么多年,阮梨也依旧有些招架不住。
心跳有些加快,阮梨感觉自己的脸也在发烫。
缓了一会儿后,她让自己冷静下来。
“傅砚礼,没人告诉你这个情话很土吗?”
阮梨看着傅砚礼,轻眨了眨眼,一副无辜的模样,说出的话却十分扎心。
活了二十六年,傅砚礼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嫌弃土。
“真的很土吗?”傅砚礼垂眸看着她,有些郁闷了。
阮梨看着他这样,不由得想到前天晚上他委屈巴巴的模样。
嗯,再次确定傅砚礼委屈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像只大狗狗,可怜兮兮的。
阮梨想了想,最后移开视线,敷衍地安慰了一句:“还行吧。”
傅砚礼闻言,轻笑了一声。
即使阮梨掩饰地很好,傅砚礼还是看到了她微微泛红的耳尖,心情瞬间大好。
土就土吧,有用就行了。
“阮阮……”
“要是没有其他事,傅总可以走了。”
阮梨打断了傅砚礼的话,顺便推开他的手,往旁边走了几步,离开两人的距离。
“我要休息了。”
她没忘记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什么,所以必须保持清醒,不能再沦陷了。
傅砚礼想要拉她的手停顿在半空,然后缓缓落下,轻声应道:“好。”
他当然不舍得就这么走,但担心纠缠不休会让阮梨讨厌自己。
他们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还是别惹她生气了。
傅砚礼又看了阮梨一眼后,终于转身离开。
等他走了以后,阮梨正准备去洗澡,突然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个三层的粉色饭盒。
阮梨一眼就认出,这是许妈之前去医院给她送饭用的饭盒。
这是傅砚礼拿来的?
她之前怎么没有注意到?
阮梨疑惑地走近,刚打开饭盒,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拿出一看,是傅砚礼发来的微信。
【知道你不爱吃晚餐,饭盒里是妈和许妈一起做的菜,记得吃。】
【早点休息,明天见。】
看到第一条消息,阮梨的心头立刻涌上一股暖流。
即使她有着血缘的亲人们已经去世,但这个世界上好像还是有人关心她的。
但是,下面这句“明天见”是什么意思?
阮梨觉得这句话很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她没回复傅砚礼的消息,不过最后还是将那份饭菜吃了。
还是不要辜负了苏婉卿和许妈的一番心意。
傅砚礼离开了阮梨的住处,但并没有离开公寓,而是坐在车里。
许明把车停在一个很隐蔽但又能观察到公寓大门的位置。
他们在车里等了许久,直到天都快要亮了,而公寓里还没有任何异常以后,傅砚礼才让人开车离开。
傅砚礼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傅老爷子对阮梨的好都是假象,所以一直小心提防着。
不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出对阮梨的特别,也是为了不让她被卷进傅家的斗争中,怕她受到伤害。
他隐忍了三年,努力了三年,现在终于彻底有能力保护好阮梨了,当然不愿意再装下去。
这段时间,傅老爷子那边的动静傅砚礼都知道,但有他的人在,他们一直没有得手。
直到今天,傅砚礼得知傅老爷子要彻底对阮梨下死手。
虽然他派了足够多的人保护阮梨,可还是担心她,所以今晚特意来公寓找她。
想见她是真的,想要好好保护她也是真的。
“老板,我们每天都要来吗?”许明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有些担心地问道。
他自己熬倒是没事,但傅砚礼最近工作压力本来就大,要是再天天这么熬着,许明担心他的身体会出事。
“来。”傅砚礼闭着眼睛养神,语气很是坚定。
“在彻底解除危险之前,每天晚上都来。”
许明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张了张嘴,但犹豫一会儿后还是应了声:“是。”
既然傅砚礼坚持,他们做手下的自然是无条件服从了。
阮梨并不知道这些,昨晚睡得还算不错。
第二天起床后,她照常坐林叔的车去公司,没想到车开着开车,突然发现今天走了条和平时不一样的路。
“林叔,您要送我去哪?”阮梨坐在后座,疑惑地问他。
“少爷没和您说吗?”林叔一愣:“少爷昨晚说,从今天开始,您从启航调到了傅氏。”
阮梨听到这个消息非常意外:“傅砚礼什么也没跟我说啊!”
“林叔,您把车靠路边停下,我给他打电话。”
阮梨边说边拿出手机,在打电话之前突然想到傅砚礼昨晚发的那条消息。
他说的“明天见”,就是指这个吗?
阮梨想不明白,干脆不想,直接拨打了傅砚礼的号码。
电话倒是很快接通,傅砚礼好像是在手机那头专门等着一样。
“阮阮……”
“你为什么要把我调到傅氏?”
阮梨也没铺垫其他的,电话一接通就立马问他。
傅砚礼不想她吓到,自然不会把真相告诉她,只能说出早就准备好的理由。
“因为你来傅氏给我做秘书,我才能天天见到你啊。”傅砚礼轻笑一声,说话很是直接。
阮梨再次被他这种打直球的情话给整不会了。
好像自从傅砚礼开始表明自己的心意以后,就变得越来越直接起来。
虽然不知道这些话是真是假,但总能让阮梨的心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不过,好在阮梨定力强,不管什么情况都能很快冷静下来。
“这话太假,傅总还是别拿我打趣了。”阮梨冷声开口。
“如果傅总不能给出一个说服我的合理理由,我是绝对不会去傅氏上班的。”
傅砚礼知道阮梨的倔性子,闻言,有些无奈地轻叹一声。
“好,那我就告诉你实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