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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老爷子出事了!”
许明没等他们回应就先喊了起来,语气还非常着急。
傅砚礼闻言脸色沉了沉,立刻起身打开门问他:“怎么回事?”
阮梨和乔景屿也都起身看向门外,眉头紧紧皱起。
他们关心傅老爷子的安危,但不是因为担心他,而是因为傅老爷子身上还有一些秘密没解开。
在这些秘密解开之前,傅老爷子必须活着!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只听负责盯着老爷子的人说,老爷子今天突然在看守所吐血晕倒,现在正在送往医院!”
许明将自己知道的情况说完后,傅砚礼和阮梨对视一眼,立刻决定去医院看看。
“我就不去了。”乔景屿扬了扬手上的那叠资料:“我回去再看看这些。”
“嗯,有进展我们再沟通。”阮梨点点头,随后和傅砚礼一起去了医院。
傅老爷子吐血晕倒的事被压下去了,所以现在医院里除了傅砚礼和阮梨,并没有其他傅家人在。
但没想到老爷子的手术还没做完,傅承煜一家竟然就急匆匆赶了过来。
“爷爷呢!”
傅承煜一过来就直接冲到傅砚礼面前,表情狰狞地瞪着他:“你把爷爷怎么了!”
他们的出现在傅砚礼的意料之外,但傅砚礼只短暂地惊讶了一下,就冷静下来。
“谁告诉你们的?”傅砚礼沉着脸,锐利的目光在他们几人身上扫过,语气冰冷。
“你不用知道这些!”傅承煜见傅砚礼这个态度,情绪更加激动起来。
“傅砚礼我警告你,别以为背地里做的那些小动作会没人知道,爷爷这次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傅砚礼没有搭理他,直接看向许明,紧皱的眉头说明了他此刻非常不悦。
按理说这件事应该瞒的很好,可现在傅承煜他们知道了,那就说明很有可能是傅砚礼这边的人出了问题。
许明也意识到这点,正打算开口,傅承煜的母亲彭建梅注意到了一旁的阮梨。
“她怎么会在这里!”彭建梅本来还很平静,但一看到阮梨瞬间就激动起来。
“傅砚礼,你明知道她是最想要老爷子死的人,现在你竟然把她带到这里来,你果然是想害死老爷子!”
眼看着他们还想要继续闹事,许明赶紧喊来保镖将他们都赶下去。
傅承煜一家来得匆忙,走得也很匆忙。
“老板,我们的人一定没问题。”
他们一走,许明立刻一脸认真地看着傅砚礼:“这个消息不是从我们这边传出去的。”
派去盯着傅老爷子的人都是傅砚礼的心腹,绝对不可能出问题。
问题不是出在他们这边,那就是在傅承煜那边了。
“这件事不着急,先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傅砚礼点点头,随后和阮梨一起看向紧闭的手术室。
他们现在就等着医生出来,才能好好了解傅老爷子的情况。
与此同时,傅承煜一家五口又一次被狼狈地赶出医院,每个人都非常生气。
唯独沈凝妍神情淡然,好像什么也不在意。
“嫂子,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傅承煜和彭建梅还在抱怨着傅砚礼时,傅青颖主动找上沈凝妍。
“你问她有什么,她懂个屁!”傅承煜听到这话,直接不屑地冷嗤一声。
“是啊。”彭建梅跟着附和:“她就是个废物,一点用都没有!”
傅青颖是骄纵,但比起愚蠢的父母和哥哥,她还算是聪明的。
“可如果不是嫂子告诉我们爷爷生病住院了,我们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事啊。”
傅青颖皱着眉,很不赞同他们这话:“你们自己拿不出主意,还不允许我问问嫂子了?”
沈凝妍听完傅青颖说的,终于看了她一眼。
这个小姑子好像还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蠢。
“嫂子,你已经嫁给我哥,肯定也想要继续过以前那样的好日子。”
傅青颖见沈凝妍的表情变了,立刻接着追问:“如果我们不能掰倒傅砚礼,那一切就都完了。”
“你这么聪明,能够得到傅砚礼瞒着的消息,应该也能想到办法对付他吧?”
“没有。”沈凝妍摇摇头:“妈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废物,让你失望了。”
沈凝妍当然留有后手,但她已经有了合作对象,才不会来帮傅承煜他们。
“嫂子……”傅青颖不信沈凝妍说的,还想要再开口,结果彭建梅直接将她拉走。
“小颖,这次的事只是个巧合,你以后少跟她接触,小心她把自己的霉运传给你了。”
彭建梅一边说一边瞪着沈凝妍:“你看我们家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她的错!”
“自从你哥娶了她,我们家就一直倒霉,没遇到过一件好事!”
彭建梅越说越起劲,甚至又想要动手打沈凝妍。
但这一次,她扬起的胳膊在半空就被沈凝妍一把抓住。
“妈,打我小心脏了你的手。”沈凝妍依旧一副淡然的模样,眼底却渗出一股寒意。
彭建梅有些被她这个样子震住,还没反应弄过来,沈凝妍就甩开她的手走了。
“装什么装!”傅承煜对着她的背影“呸”了一声:“就是个贱人!”
“哥,你在这里骂她有什么用?”傅青颖白了傅承煜一眼:“赶紧想办法啊!”
一直没说话的傅文峥这会儿终于开口:“现在重要的是先弄清楚你爷爷到底是怎么病了。”
只要搞清楚这个,他们才能进行下一步。
“我想想办法。”傅承煜一脸为难地点点头。
另一边,傅砚礼和阮梨在手术室外等了两三个小时,门才终于打开。
傅老爷子被送进病房,门外有傅砚礼的人和警察一起看守着。
傅砚礼和阮梨找到了给傅老爷子做手术的主治医生,询问老爷子的病情。
“老爷子每年都有体检,除了上次从楼梯上摔跤伤得比较重以外,没有受过其他伤,身体也一直很好。”
主治医生皱着眉看向傅砚礼和阮梨:“但他这次病得太蹊跷。”
“与其说他是生病了,不如说他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