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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和罪神做交易?”
安芙尼顾不得公爵的问话,此时她的灵魂被火灼烧着,这是过度借用神的力量的惩罚,她命不久矣。
“因为我恨,我恨你,”安芙尼情绪激动,“反正我也无药可救,实话告诉你,我根本不是你的女儿,你的女儿早就被我吞噬掉了,你猜猜我是谁?亲爱的姐姐。”
“先皇后……”
公爵夫人难以置信,许三七察觉到安芙尼的情绪已经崩溃,公爵夫人乘胜追击:“你的嫉妒心就那么强吗?当初你执意嫁给皇帝,不顾我和父亲兄长的阻拦,现在你因为自己不幸福来破坏我的幸福,你实在可恶,安芙尼她是你的亲侄女,你怎么下得去手!”
“从小我就比你优秀,凭什么你更得父亲兄长的喜欢,甚至还有一个优秀的丈夫,凭什么!我就看不得你好,我过得不好,你也不能好过。”
“恩格莉莉,你真是无药可救。”
“所以杀了我吧,反正我也活不成了,不杀了我,等我出去,我就找机会杀了你。”
“大主教,净化吧,她的内心已经黑透了。”
公爵夫人本想念及姐妹一场,希望大主教能够放过她,不管会得到什么惩罚,总比死了强。
可是现在,她改变态度了,一个病入膏肓的人,最好的善待就是帮她掘一座坟墓。
“那我开始了。”
米兰迪将圣力注入恩格莉莉的身体,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好温暖……
最终她死在了米兰迪为她编织的美梦中。
安芙尼的身体倒了下去,公爵抱起她,公爵夫人伤心痛哭。
“等一下,她的手还会动。”
菲利普指着安芙尼的手指,公爵连忙叫来医生。
“公爵大人,小姐只是睡着了,其他并无大碍。”
“并无大碍……”
那她是真正的安芙尼还是恩格莉莉?
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能等她醒来才能知道。
……
“真没想到,安芙尼小姐的灵魂竟然是先皇后,怪不得感觉她很奇怪。”
肖忆昔从繁忙的工作中抽开身,躲在许三七这里摸鱼。
“奇怪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你身后的史莱姆为什么那么高?”
肖忆昔转身,发现她身后站着一个两人高的巨型史莱姆。
“天啊!”
“别害怕,它要是有恶意,你的头早就掉了。”
许三七跟她开玩笑,她十分不爽。
“不过你来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吗?”
肖忆昔轻声询问,巨型史莱姆将身体缩小,变成了13只普通史莱姆,这个样子让她想起来零号说漏嘴的超稀有史莱姆。
不过玩家认为这是个坑,毕竟史莱姆新开了蛇女,都把它们放生了。
史莱姆们蹦跳着想要说什么,无奈他俩都不看不懂。
于是小史莱姆又变成了巨型史莱姆,抱着他俩就往花园的方向跑。
“我去,我竟然在史莱姆身体里。”
这太酷炫了,她真想拿手机记录下这个精彩时刻。
巨型史莱姆跨过杂草,进入树林,在一棵树下停下。
“它的意思是这里有东西?”
史莱姆笨拙地点着头,许三七拿出刀指着树根:“是这里吗?”
史莱姆将许三七举到头顶,他仔细一看,树上面竟然有个空心的地方,里面放着一本书,他将书拿出来,下面压着一封信。
他回到地面,打开信封,里面竟是安芙尼的手写信。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写这封信的心情,也不知道谁会看到,但是还是写了下来。我是安芙尼·塔维斯,公爵家的四小姐,这是我第一次夺取身体的主动权拥有自我意识,恩格莉莉,是先皇后也是我的小姨,她利用黑魔法杀死了我的母亲,占据了我的身体,但是我们都是她的血脉至亲,我不理解她为什么这么做?权利?名誉?美貌?才华?这些她都有,为什么要使用黑魔法……”
“我从地下室中醒来,里面堆满了骨头,我很害怕,我逃了出来,在花园草丛里发现了母亲,只不过她已经不记得我了,还变成了蛇身的妖怪,她好可怕,她还是我的母亲吗?……我见到了父亲,他站在窗口默许我投喂母亲,是啊,我们都舍不得母亲……”
……
“这应该是我最后一封信了,不知会被谁看去,我不请求你帮我告发恩格莉莉,我只请求你帮我保护好母亲,照顾好那一群可爱的小家伙……恩格莉莉的人兽实验还在继续,她抓了一个鲛人,我把他的鳞片放在了卧室,不知道他的朋友会不会根据鳞片怀疑恩格莉莉,顺便撞破她的实验……”
许三七数了数,一共11张纸,每张纸记录了她清醒以后的见闻,他难以想象安芙尼承受着多大的精神压力。
恩格莉莉借用她的身体做一些肮脏的事情,她内心饱受骄傲,只是她不知道,蛇女不是她的母亲,她真正的母亲一直躺在冰棺里受苦。
他回到公爵府,将这封长长的信交给公爵和公爵夫人,他们看完信,公爵夫人更加伤心。
阿尼库库一言不发,他最近很安静,不闹事也不出去乱逛,他一直在思考为何这一次的人生发生这么多意料之外,明明前几次的人生,母亲从未出现,父亲也没有洗白,安芙尼没有被占有身体。
这是不是意味着,神在给他改变人生的机会?
一定是的,他想要改变人生,他不想要那个位置,他想要和家人幸福地在一起。
他花了几天时间才想明白,在看到安芙尼醒来的那一刻,终于露出了笑容。
没错,他最想要的是亲情和爱。
“父亲,母亲,她不会再回来了对吗?”
安芙尼掩面痛哭,她期待这一刻太久太久。
公爵将她抱在怀里:“是的,孩子,你解脱了。”
安芙尼的哭声止不住,库伦旗上前抱住她,艾伦因也凑上去。
“你们好肉麻啊。”
阿尼库库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诚实地抱住他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呜哇……”
“高昊阳,你哭什么!”
肖忆昔把手帕递给他,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不懂,我这是……感动,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