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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终于有了自己的骨肉,关于许大茂不能生育的谣言也不攻自破。许大茂怀抱着女儿,逢人便炫耀一番,这让傻柱看了直撇嘴。
眼看着连许大茂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傻柱年逾三十却依然单身未娶,这让他颇为焦躁。“哥,你也老大不小了,抓紧找个对象成家吧。”
今天何雨水回娘家去了,看到许大茂得意洋洋的样子,不由得嗔怪地对傻柱劝说道。
“我都这岁数了,也该展现实力了!”何雨柱无奈地嘀咕着。他的心头,不由得又浮现出秦淮茹的身影。
如今,尽管傻柱重新回到了食堂工作,但他与秦淮茹的关系并未因此得到改善。
特别是现在秦淮茹的月薪已涨至六十多元,与傻柱的收入相差无几。
家中生活开销全靠她,两人间的交谈更是越来越少,这让傻柱心中如何不苦闷。
“哥,你是不是还在挂念秦姐呢?”
看着傻柱失落的样子,何雨水不禁轻声叹息。“我惦记人家,却感觉自己配不上。”傻柱此刻对自己相当没信心。
“哥,别多想了。我看你就是缺了那股子死缠烂打的精神。”
何雨水又开始给傻柱出起了看似不靠谱的主意。
“哥,这次轧钢厂分房,可是大好机会!”
何雨水瞥了傻柱一眼,不知她在盘算什么。“我在车间和食堂两边忙活,哪能有那么高的评分啊!”对此,傻柱倒显得颇为释然。
“秦姐家也没分到房子。”何雨水的心思昭然若揭,一心想要促成傻柱与秦淮茹的事儿。
“哥,棒梗都长大成人了,再让他跟小当她们挤在一起睡肯定不合适。”
“要不,让棒梗跟你一起睡?”何雨水的目的显而易见。
秦淮茹家中的住房紧张,何雨水已经出嫁,她的房间早已另作他用。
倘若傻柱和秦淮茹能够住在一起,岂不是会有更多的相处机会?“你就别瞎出主意了。”傻柱瞪了何雨水一眼。
“你出嫁时我就跟秦淮茹提过这个事,她没答应。”说到这里,傻柱的脸色更加阴郁。“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何雨水依然不死心地坚持。
“你看,棒梗都快一米八了。”何雨水分析得在理。孩子们都长大了。
尤其是贾张氏健在,一家五口人挤在两间屋子里面,确实拥挤不堪。
现在为了给棒梗腾出一个房间,
秦淮茹、贾张氏以及小当和槐花四人不得不挤在同一间卧室里。
小当和槐花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内心也渴望拥有自己的独立空间。
“这事,容后再议。”
傻柱看到何雨水比他还急切,赶紧提醒了她一句。“哼。”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何雨水自己焦急万分,却也只能按捺心底。
次日,老李家的房子就空了出来。
老两口把所有家当搬到了新居,这边刚搬走,秦浩就迅速占据了房子。这速度,简直比棒梗还快。
目睹师爷的举动,动作如此迅速,让棒梗心中一阵窝火却又无可奈何。尽管他有心与秦浩较量一番,但他终究没那个胆量。
易大爷家因许大茂家中新添了婴儿而帮忙,搬家之事并不急于一时。直到许家孩子满三天宴请宾客之后,易大爷才终于把房子清空交出。
秦浩毫不迟疑地抓住了这个机会,携妻入住易大爷腾出来的房子。棒梗的眼中闪烁着不甘和无奈。
然而,当秦浩拿出厂子分配住房的正式条据时,整个四合院立刻陷入了一片寂静。毕竟,这四合院里的居民基本上都是轧钢厂职工家属,而这四合院也是厂里分配给员工的宿舍。秦浩手续齐全,无人能挑得出毛病来。
秦浩夫妇顺利占据了两套房子后,他径直前往居委会,将这两处房产的居住权过户到了自己名下,一切就此尘埃落定。
秦浩妥善处理完所有手续,随后找来自家工人,计划对四合院后院进行翻修。秦浩麾下自有工匠,自然无需外聘他人。
秦建设领着几个得力的手下,按照秦浩的指示开始着手装修四合院后部。后院原有七间房屋:聋老太太两间、老李家一间、秦家两间以及陈边的两间配房。
秦家老大秦大风住在老太太内室,老二秦海住在外室;老三秦宝居于老李家的房间;老四秦雪则住在原本是廓壁匪的房间;老五秦雨在东厢房外间安顿下来,老六秦风则在东厢房内室落户。原先秦浩夫妇所住的外间被改造成了公共区域。而在院子西侧,秦浩新建了一间厕所,并在院内挖掘了一个渗水井,使得厕所变为冲水式,既可作厕所又可供洗澡之用。为了方便众多子女使用,他还贴心地将厕所分为了男女两间。
尽管老二秦海和老五秦雨对于住外间不太满意,但至少他们各自有了独立的空间,比起挤在一起要强多了。
“你们俩也别急,早晚有一天,这整个四合院都会是咱们的!”秦浩安慰着两个小家伙。
“到那时候,你们想住哪间就住哪间。”他的笑声缓和了孩子们的情绪。
“爸,我听说许大茂家买了新房,他们是不是也要搬走?”老五秦雨机灵地问道。
“许家的房子是自家购置的,那处房产,稳稳压过能店一头。”秦浩心里明白,现在占有它并不合理,还需等待恰当时机。
一举将所有人都迁走,这事儿容易引发风波。“行了,你别再琢磨这个了,早晚的事儿罢了。”
“你们当前要考虑的,是你们的成绩,能否压制住正陉的雄厚实力。”秦浩直接把话题引向核心。
自从有了孩子后,许大茂在为孩子举办满月酒时显得格外豪爽。
他邀请了四合院所有的老邻居们参加。
最让人称道的是,他没向任何人收礼,这让整个四合院的人对他刮目相看,赞不绝口。
“你就知道大方,怎么就不想想我们还有几千块的债务呢!”秦京茹一听许大茂没收礼金,嘴上立刻显出不满。“就算收礼,又能收来几个钱?”
许大茂的话倒也不无道理。这次酒席他就花费了好几百块大洋。
若每家只收一两块钱,最多也就几十块,连成本都回不来,不如索性大方些,博个邻里间的好口碑。
“我这是给咱孩子积攒福气呢,别总盯着钱,铜臭味十足。”许大茂难得地对秦京茹使了个眼色。
自打秦京茹怀孕以来,许大茂仿佛变了个人,对秦京茹体贴入微,百依百顺。
办完孩子的满月酒,许大茂一家子迫不及待地搬进了新居。
棒梗这次表现得特别积极,许大茂刚离开,他就抱着被褥冲进了许大茂的房间。
甭提什么锁不锁的!
这个时代,哪把锁能硬得过砖头?
再者说,什么样的锁能把棒梗难住?“嘿嘿。”
棒梗放下被褥,得意地傻笑起来:“师爷这次的行动,真是迅疾如风啊!”
看着棒梗那副傻笑的模样,秦浩真想上去踹他两脚。这小子,怎么瞅着这么欠揍呢!占许大茂家便宜那么容易吗?到时候别哭鼻子就行!
秦浩鄙夷地瞥了棒梗一眼,心中盘算着是否要提醒巨压康汇随。
然而想起秦淮茹家现在的状况,秦浩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万一沾上了麻烦,说不定自家的房子都要腾出两间来。他才不会当那个冤大头,这种冤大头谁爱当谁当去。
“棒梗,有新屋子住,是不是很开心呐?”冤大头果不其然及时现身。
只见傻柱满脸堆笑地走向棒梗,走到跟前还打算摸摸棒梗的脑袋。棒梗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哪里还会让人随便摸脑袋,一闪身躲到了一边。
“我开心个啥!”棒梗哼了一声,一脸不屑地说:“这又不是楼房,有什么好开心的。”
言毕,棒梗径直踅回了许大茂的屋内,砰然一声将门关紧。
“真是热脸贴冷臀部。”傻柱的脸色有些难堪,自语道。
“他还是个孩子,哪懂得使什么坏心眼!”
傻柱尴尬地嘟囔一句,随后转身回到了自家屋里。“棒梗,你这是闹什么!还反了你不成?”
刚过一宿,一大早棒梗就被许大茂堵在了房中。这间屋子,原本是钢厂分配给许家的。
当初许大茂的双亲为了给他筹备婚事,才搬离此处。不然,你以为就凭许大茂能分得两间房?简直是异想天开!
“许大茂,你早都搬出去了,这房子又不是你的,你瞎嚷嚷什么?”棒梗挺直腰板,毫不示弱地回应。
“呸!”许大茂啐了一口唾沫。
“我告诉你,棒梗,这屋子可是厂里分给我家的。”许大茂稳了稳气息,接着高声喊道,“你这是擅闯民宅,知道不?”
许大茂这一通叫嚣,早已惊动了四合院里的邻居们。
四合院里平日难得这般热闹。“你既然走了,这房子就该归还给厂子。”棒梗瞪圆双眼,大声反驳。
别人家的房子怎不见这样,为何单盯着许大茂家的房?
只因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房子本就是许大茂家的产权。
轧钢厂虽没给许家分新楼房,但这房子的居住权仍在许家手里。
再者说,即便许家搬走,这房子还有许大茂的父亲居住,并轮不到外人来占。
但这些事情,棒梗却浑然不知。
他只是见秦浩占了老李和易大爷的房子,便认为自己也能如此行事。
遗憾的是,他忽略了秦浩拿出的那份钢厂出具的批文。
秦淮茹心中也清楚这些,但她抱着侥幸心理:反正许大茂不住了,暂且住着再说。
日后去厂里补个批文便是。然而,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若真那么简单,秦淮茹家何须抢占他人房屋,早就分到房子了。
“许大茂,咱可都是讲理的人!”傻柱这时挤出人群,插话进来。
“讲理?两间房子,怎么不见你们让出两间给棒梗住?”
傻柱被问得一时语塞,心头嘀咕:
“我倒想让,可人家不愿意来啊!”
这话自然不能明说,傻柱只好换个说法:
“许大茂,我要是能让出两间房,你能做到吗?”
傻柱这句话,差点让许大茂气得翻白眼!“你傻柱想巴结讨好,倒贴都行,可我许大茂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尽管许大茂心中怒火中烧,但他还是忍住了没把话挑明,毕竟他清楚,一旦撕破脸皮,秦淮茹是不会轻饶他的。
毕竟,秦京茹和秦淮茹是堂姐妹,两家也沾亲带故。“嘁,不就是借住两天嘛,许大茂你咋变得这么抠门儿了!”傻柱见许大茂不上当,便迅速转移了话题。“我许大茂还没你傻柱那么大方呢。”
许大茂眼珠一转,很快又心生一计。
“住我家的房子就得交房租,不然麻溜儿搬出去!”许大茂这番话虽然直接,却也在情理之中。
谁家的房子能随便让人白住?
“你们还是亲戚呢,就借住几天,能有多大个事儿?”傻柱反驳得毫不含糊。
这次,他傻柱铁了心要帮棒梗一把,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亲戚、亲戚的房子就能白占便宜?”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我们当初买房的时候,也没见哪个亲戚多借一分钱。”
许大茂的话虽硬,但道理却是实实在在。只是大家都知道,秦淮茹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若不是实在困难,哪会不想自己买房?
“许大茂,你就直说吧,到底怎样才能让棒梗住进你家房子?”
傻柱看许大茂怎么也不上套,索性转换策略问道。
“两千块!”许大茂伸出两根手指头。
“只要给两千块,这房子他就安心住着。”许大茂并非漫天要价,他的新房可是花了一万多块钱,这两千块也能解燃眉之急。
“两千?”
傻柱撇嘴嗤笑道:“两千,你怎么不去抢啊!”
“少啰嗦,没有两千块,趁早给我从这儿搬出去!”
许大茂也不客气,他家的房子绝不允许别人白住。本来今天回来他是打算收拾一下把房子租出去,谁知棒梗竟捷足先登,直接搬进来了。两千块钱,确实不是小数目。
棒梗紧皱眉头,他已经长大懂事,明白两千块钱意味着什么。
长叹一口气后,棒梗准备收拾行李离开。“棒梗,等一下。”傻柱见状,赶紧拦下他。
“许大茂,如果棒梗出两千块钱,那这房子他就有权永远住下去。”
“就算到将来,这房子就算是他们家的,可以传给儿子、孙子住!”
傻柱说得掷地有声,两千块钱对他而言,即便靠工资攒,也得好几年功夫。
“傻柱,你这不是开玩笑吗!”
许大茂心里跟明镜似的。
才两千块钱,还想长久住下去?简直是白日做梦!“这房子可是轧钢厂的。”许大茂清了喉咙,继续他的言论。
“甭管啥时候,只要轧钢厂要收回,那两千块就只够住到收房那天。”许大茂这番话,倒也合乎情理。
就像那聋老太太所住的房子,那是政府分的。政府若想何时收回,那就随时能收回。
大伙儿其实并不知晓,秦浩早有预谋,已为棒梗安排好了栖身之所。“照你这样说,假若明日轧钢厂就把房子收走,棒梗岂不是只能住一天?”
傻柱虽名中带“傻”,却直戳要害:“一晚上两千块,是不是有点贵了?”
“哼,傻柱,你别乱说,这房子现在还是我家的呢。厂子怎会随意收回!”
“那你得保证,这屋子能让棒梗安稳住下!”“你想得美!”
“两千块钱,只能保准棒梗住到轧钢厂收房为止。”许大茂寸步不让,心里盘算着:万一轧钢厂明天真把房子收走,他还得给棒梗找个住处?
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毕竟棒梗又不是他亲生的。谁管他有没有地方住!
“没钱趁早走人!”
许大茂不愿再和傻柱纠缠。
一个月十块租金,一年下来一百二十,这个价格,还算合理划算。
十年累计就是一千二百块,二十年,便是两千四百块。
许大茂心想,这两间房子,至少也能租出去二十年。
傻柱看不得棒梗受苦,小孩子哪懂得这些艰难。“不就是两千块钱嘛!”傻柱大步走向许大茂,“这钱我来出。”这话透着一股豪气。
“不过你得出个字据,证明这房子,确保棒梗能一直住到被厂子收回之时。”
“最多只能写十年。”
许大茂也不傻,三十年的事,哪能一口答应!
十年时间,对他而言已足够长。
按照眼下的发展速度,轧钢厂若再建新房、分配住房,用不了十年,许大茂就能分到一套新居。
十年为期,与轧钢厂约定。
傻柱略加思索,便注意到棒梗那满含期待的眼神。
一个小孩子,能有多少愿望啊!
难道我就不能满足棒梗一个小小的愿望吗?傻柱一狠心,当下应承下来,拿钱、立据。
很快,许大茂揣着两千块钱满意离开,这笔买卖他自认不吃亏。
有了这两千块钱,做生意两三年,他就能再赚出一套楼房的钱来。
“棒梗,你就安心住吧。”
傻柱走到棒梗跟前,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柱子叔。”
棒梗这句话,像暖流般涌入傻柱的心田,果然是个好孩子,还会懂得感恩。
秦浩面对傻柱的恳求,还能说什么呢?何况秦淮茹如今已成功考取了七级钳工证书,他这个师父的存在意义已经没那么显着了。
随她去吧!
“妈,我也想拥有自己的房间!”
一旁的小当看见棒梗如愿有了自己的房间后,便拽着秦淮茹的手臂,满脸不悦地嚷道。
“你这孩子!”
秦淮茹扬起手来,欲要责打小当。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棒梗能有自己屋子住,那是因为你柱子叔资助的钱。”秦淮茹丢下这句话后,转身走开了。这是什么道理?
“柱子叔,我也想要一个人住一间房。”
小当走到傻柱跟前,用清澈无邪的眼神看着他。“没问题。”
傻柱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此刻他发现小当越来越像年轻时的秦淮茹。
尽管还是小学生年纪,但她的模样、身段,颇有秦淮茹当年的风韵。
傻柱的目光中,总感觉小当带有秦淮茹的影子。“太好了!”
小当兴奋得几乎跳起来,但很快,她的脸上又浮现出失落。
她渴望有自己的独立空间,可四合院里,哪里还有闲置的简陋房间呢?
“这样吧,你就暂住在你雨水阿姨的房间吧。”
傻柱仿佛看穿了小当内心的忧虑。“可是,可是……”
小当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合适。
让一个大姑娘和单身的傻柱同住一屋,这合适吗?“放心吧,你雨水阿姨不会介意的。”傻柱误以为小当担心何雨水不同意,连忙解释了一句。
“好吧。”
虽然小当心中有所顾虑,但她为了拥有自己的房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当天,小当就带着行李搬进了何雨水的卧室。
这样一来,棒梗占据了许大茂家的两间房,槐花则继续住在原来的住所。
小当顺利入住何雨水的房间。
三个孩子都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天地,个个欢喜不已。
傻柱虽然为此付出了两千块钱,但他与棒梗之间的关系也因此加深了不少,他内心感到十分欣慰。
尤其是现在小当住进了他的家里,他与秦淮茹的关系岂不是更进一步了?
想到这些,傻柱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激动。
当晚,傻柱独自在食堂带回的饭菜陪伴下,小酌几杯。“小当,你吃饭了吗?”
“要不要和叔叔一起吃点呀?”
微醺中的傻柱见到小当进屋,便满脸笑容地询问。“谢谢傻柱叔,我已经吃过晚饭了。”
小当看到傻柱的眼神,总觉得有种异样的感觉。进屋之后,她立刻把门紧紧插上。
这一晚,小当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安心入睡。
一闭上眼,脑中便浮现出傻柱那狡黠而炽热的眼神,仿佛随时都能将人卷入其中。
次日清晨,小当返回自家时,第一时间向秦淮茹转述了此事。
“没事的,你就安心住下吧。”秦淮茹沉思片刻,坚定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