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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国缘一对鬼杀队的成员倾囊相授,可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也没有人练会缘一的日之呼吸。
不过很快继国缘一就根据自己的日之呼吸推演出了炎风水雷岩五大基础呼吸法。继国岩胜也领悟出了适合自己的月之呼吸。
但鬼杀队中却没有一个人能达到与缘一相同的高度,无比想超过缘一的继国岩胜也只是仅次于缘一而已。
从那以后鬼杀队的实力大大提升,一时间杀死了不少的鬼,让他们信心大增。不过缘一知道没有被一时的胜利冲昏头脑,他知道这些鬼对于无惨来说只是不痛不痒的炮灰而已。只要无惨不死,这些鬼他很快就能再造一批。可是问题就在于没有人知道无惨在哪儿。
因为他上次没有杀死无惨,以无惨的小心谨慎,他觉得他这辈子都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为了以后长期跟鬼斗争做准备,缘一向主公建议把呼吸法练得最强的几人称为柱。他的建议很快就得到了采纳,并且把所有鬼杀队成员都做了等级的划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随着呼吸法的不断练习,鬼杀队中陆续有剑士的额头上出现了斑纹,这使得他们的实力到达了一种新的高度。岩胜也和其他剑士一样出现了斑纹,并且与缘一的几乎一模一样。
“缘一,没有人能学会你的日之呼吸,你就不怕它失传吗?”
有一天,继国岩胜向缘一提出了这个问题。
“不会呀,而且也没有什么传下去的必要吧?即便是我这个创始者也没能杀死鬼王,或许对方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能单打独斗杀死的吧。我相信后世一定会出现一支实力强大的队伍的,他们会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情!”
继国缘一露出一丝微笑,洒脱的说道。但是他没有察觉到自己哥哥的表情已经发生了变化。
继国岩胜的表情微微扭曲,心中升起不解和愤怒。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想法?为什么他会觉得后世的人能超过他?他这样的家伙凭什么一直比我强?!
继国岩胜在内心深处不断的咆哮着。他只觉得对方的笑容在他眼里是如此的令人作呕。
果然,缘一,我跟你不是一路人!
继国岩胜就这样一直盯着那道走在自己身前的背影。他坚信只要自己不断练习,终有一日会超过他的。
但是继国岩胜的计划还没有实现就落空了,鬼杀队里那些出现斑纹的剑士开始死亡,平均寿命不超过25岁。
这让鬼杀队一时间人心惶惶,还是主公出面才安抚下来。经过调查后,他们才知道开启斑纹并不是没有代价的,代价就是透支他们的生命。
听到这个消息以后,继国岩胜只感觉自己浑身冰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他继国岩胜……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超过缘一了……
一想到这里,他心如死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几天几夜都不出来。
“喂,怎么了?你是在不甘心吧?”
如同枯木一般坐在地上的继国岩胜瞬间反应过来,拔出腰间的长刀,摆出战斗姿势看着来人。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别激动嘛,你可打不赢我,毕竟就连你的弟弟也杀不死我!”
无惨微微笑了笑,一脸平静的说。在对方看他的同时,他也在观察着这个留着黑色长鬓发高马尾、身着紫色蛇纹长衣的男人。
“你是鬼王!”
继国岩胜的眼睛猛的睁大,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
“恭喜你答对了,那么……你愿不愿意成为鬼呢?继国岩胜。”
“你觉得我会背叛吗?”
继国岩胜的眼神微微一沉,面无表情的说着。
“你当然会,毕竟你的生命已经快要走到尽头了,不是吗?而我就是来帮你的,我可以让你获得永生!”
无惨十分肯定地说,仿佛这场对话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从你的眼睛里我能看出来,你嫉妒继国缘一的天赋,而你想要超过他只有成为鬼这一条路可走!”
无惨的这段话彻底击中了缠绕在继国岩胜身上多年的心病,他太想超过缘一了!就这样一辈子被缘一压在身下,碌碌无为的死去,他不甘心!
再次睁开眼睛,继国岩胜的眼中充满了野心和坚决!
无惨咧开嘴笑了,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杀了你的主公,把他的头颅带给我。我就给你想要的。地点就在北面20公里的树林吧。我期待和你的见面。”
看着前面已经空无一人,继国岩胜没有说话,默默的坐了下去,拔出长刀轻轻擦拭了起来。
第二天夜晚,在他们约定的地点。
继国岩胜拎着一颗被布包裹的头颅走到了无惨的面前。
无惨露出了不出我所料的笑容,十分满意的看着继国岩胜。
“很好,我不会食言的……”
下一刻,无惨和继国岩胜就被鸣女传送回了无限城。
没等继国岩胜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无惨的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食指的时间突然伸长,刺进了继国岩胜的眉心!
……
主公被杀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鬼杀队,柱们找不到继国岩胜就把矛头指向了他的弟弟继国缘一身上。
完成任务归来的继国缘一听到消息后看着对自己口诛笔伐的众人,除了悲伤外还有一丝寒心。他倾尽所能把他们培养成强大的剑士,现在他们竟然想让他切腹谢罪!
甚至他们还怀疑他和继国岩胜是无惨派来的间谍。继国缘一不知道他们这样推测的依据是什么,他只知道他们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好在新上任的主公否决了这个提议,让他离开了鬼杀队。
继国缘一的心里肯定是有委屈和不满的,可是一想到这个新上任的主公也只是个刚失去父亲的孩子以后,他也不愿再过多争辩。收拾完行李以后就一个人离开了。
昔日的同伴没有人为他送行,或许他这辈子就适合一个人吧。
人性啊人性,他还真有些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