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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谊失眠了。
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睡不着。
叶谊在宽大的床上辗转反侧,床头边的iPhone早已关机,窗边飘来的月sè也显得乏味。
关于失眠,比较科学的法是人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不适应。环境嘛,的确很陌生,虽然床跟咪咪一样的软和,配备的暖气也在供应。
但叶谊还是睡不着。
半时前,他走遍了老宅,居然看不到一个插座,也找不到任何电器之类的东西。路过浴室的时候,里面的灯亮着,还传来瑶瑶惊呼的声音。
“哇哦,这破鬼屋居然有全自动热水缸,还带按摩~”“我帮你搓背吧敏……哇哦,按到了,真软,我比那眼镜宅先摸到了,哇咔咔……”“敏,帮我洗洗耳朵啦,对啦,毛茸茸的卡哇伊吗?”……
魂淡!还能再欢乐吗?
叶谊想进去抚平一次受伤的心灵,却马上受到了钟直敏的jǐng告:“要是让米看到今晚你做我们的梦的话,明天你就让川背着你而你摸着菊花走路吧。”
……
叶谊躺在床上,大脑觉得过了好久,起身,发现旁边床的顾洛川和叶晓淞睡得很香稳。
“喂喂,好歹也要有个人值夜啊,要是醒来发现在汤锅里就死不瞑目了啊。”习惯xìng的吐槽后,叶谊想上厕所了,顺便也体验一下瑶瑶的全自动热水缸。
聆心萧还在兜里,嗯,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叶谊翻了一下,找出几张欧元和一个木块。
叶谊想起来了,出发前星野市的市长送的礼物,虽然搞不懂这东西是拿来烧火取暖呢还是烧火取暖呢,但叶谊还是带上了。
起因那句留言吧?“尤其是当你要去旅游时,它会帮你很大忙的。”
仿佛他才是预言家一样,知道叶谊会来欧洲。
那能不能预言之后会发生什么呢?在这个黑屋过上一晚而且自己还失眠,这才不在叶谊的计划之内!
叶谊的计划是啊,飞机平安降落,火速找到猎师盟后把书送到他们手上,然后在伦敦看两天奔放的妹子。叶谊听这里的酒吧很是热闹呢,豪迈的大叔举杯痛饮,啤酒洒在他们的肚腩上,或者滴在兔女郎可爱的**上。不准还会遇上爱玩电玩的大姐姐,然后可以约她到宾馆,坐在柔软的大腿上刷着怪物猎人。
有好闻的香水味和最能满足下半身动物yù望的**,就算被上位龙虐得飞来飞去也洋溢着100%的幸福啊。
喂喂,稍微也能停停了吧?
叶谊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瓜,为甚自己的CPU里除了妹子还是妹子?还对得起九年义务教育的伟大熏陶吗?
这样自我矛盾的叶谊,站在浴室和钟直敏她们的房间之间,在痛痛快快洗个澡和钻进妹子的被窝然后谎称梦游之间犹豫着。
“呯!”
叶谊忽然听到了什么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声源在屋外,尽管不响叶谊的耳朵也不算灵敏。
该不会是躲在地下室醉心少女研究的怪蜀黍把肢解好了的妹子搬上来吹吹风吧?
叶谊权衡了几下,轻手轻脚地下了楼,不敢推开大门,而是站在旧厨房的窗边偷看。
艾米总是对怪事特别敏感,她从聆心萧里钻了出来,身子趴在叶谊旁边。“哎哎,在我休息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夹带强烈八卦的提问。
“嘘!”叶谊声提醒,然后发现艾米是鬼魂根本没事。
老宅的院子里,闪动着几个人影。
半夜的月光并不多,半边乌云故意遮拦,只投下一片幽蓝到大地,月sè斑驳,沉闷的气温连风也压抑着。
几个人影被一个巨大的黑影给击飞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院外仿佛还有几个影子。那个较大的黑影开始向前移动,渐渐暴露在月光下。
“什么情况!?”叶谊瞪大了双眼,开始抱怨乔布斯的电池忒不给面子了,不然都可以拍下来上传到贴吧啊。
那团黑影是一只兽。
在月光照耀下,露出它的三个头,每个头都一样,弯月状獠牙,拳头大的双眼折shè着杀意,嘴角还滴着黏乎乎的口水。依照头部,叶谊猜测是神话里的地狱三头犬刻耳柏洛斯,至于身体是不是彩sè就未知了。
三头犬向前院缓慢走着,两层楼高的身子,蕴含着名为摧毁的怪力,爪子和它的牙一样锋利,约有一米长的尾巴随意甩动。它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吼,三双瞳孔皆望向前方。院外的人影停顿了几下,然后飞快地离去。
那是动物在自己地盘对外来入侵者的恐吓。叶谊庆幸这些年的动物世界没白看,虽然一直觉得广告才是亮。
“阿叶,那家伙看起来很凶的样子,是敌人那?”艾米问。
“谁知道呢,你用火烤好还是一块快切切下来用不同的材料焖好?”深受瑶瑶的熏陶,叶谊也在向资深吃货的方向发展。
不过……真正碰上的话,叶谊也只能装死啊,实力尤其的悬殊。
“我了个去……”叶谊转身,脚步轻缓地离开了厨房。森林里住了这样一只怪物,和它比起来,棕熊什么的乖顺得像只白兔。
叶谊要叫醒顾洛川,同时让叶晓淞布个阵保护大家,不准没多久大家都在它肚子里相遇啊。
叶谊拐到大厅,想上楼梯的时候,背上攀来一只手。
“谁!?”叶谊下意识地回过头。
没等叶谊看清楚,腹部一阵剧痛,黑暗中,收回了一条腿。叶谊感到头很晕,方向感正从脑海里流失,他狼狈地走了几下,便倒在了地上。
艾米想扑过去,可是那人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拂过一阵风。艾米竟然不由自主地回到聆心萧里。
“好孩子还是早睡的好。”那人的声音很沧桑。
他推开大门,走到院中,在他面前,站着那只三头犬。
三头犬低下中间的头来,他伸手温柔地抚摸它的皮毛,:“托托,辛苦了,今晚替我守护这些远方来的客人吧?”
“呜——”托托应了声,右边的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
他回过头,抬头望着被乌云遮蔽的月。
“我看到他了,还真是优秀的孩子,你和她也应该安眠吧?”他似自言自语,又似同故人在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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