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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种田文 婚礼和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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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种田文婚礼和洞房

    婚礼前一天,夏忆沐浴、“择脸”,择脸又叫“开脸。

    第二天也就是婚礼当天来了。

    “快点,小忆,一会刚子就来了,赶紧收拾”夏母吹促着。

    夏忆坐在梳妆台前郑梳妆打扮着,看了喜娘给她画得苍白的脸和猴屁股还有血盆大口,不由得一阵黑线。赶紧洗了脸自己重新画。扑上薄薄的一层粉底,拿出粉底刷刷上一腮红,又拿出炭笔描眉画眼线,在红纸上轻轻抿了一下嘴唇,用特制的睫毛夹把长长的睫毛弄得又弯又翘,眼睛大大的格外有神,清纯与妩媚相结合。一绺靓丽的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弯弯的峨眉,一双丽目勾魂慑魄,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樱唇,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如雪玉般晶莹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曼妙纤细,清丽绝俗。穿上红艳的嫁衣,可真是一代佳人。都说新娘是最美的,可真不假。

    凤冠霞帔,蛾眉婉转,轻移莲步,飘飘若仙。这便是夏忆从房里走出来众人的第一感受。在大家的欢呼声中,裴志刚来迎亲了。

    夏忆坐上花轿,绕着村子一圈,一路欢歌笑语,充满了欢乐的喜庆气氛。轿快到新郎家时,炮手也要装上火药,鸣炮三声,表示新人已经迎来,裴家的男方宾客出门迎接新娘,此时鞭炮轰鸣,鼓乐齐奏,门口立有裴家指定的两位妇女,两个人是裴家亲戚,一人执小托盘,内放酒盅,一人手执酒壶,送亲的女宾进门时,要先喝酒方能进门,谓之“喝迎门盅”。

    当抬着夏忆的花轿抬进大门,厨师一手拿刀,一手提着公鸡,口中念念有词:天地开张,四斤四两。夏家女子,裴家儿郎。好男生五个,好女生一双。富贵年年有,门庭显鸿昌。边念边把雄鸡宰杀,将鸡血洒在花轿的抬桢上,再向花轿撒些大米和筷子,这叫“斩煞”,意为驱邪。踢了轿门一脚,然后新郎裴志刚揭开轿帘,迎亲娘子将新娘搀扶下轿,轿前以袋铺地,袋口朝里,新娘踩在袋上,此时男方家有人给新娘递来大枣、桂圆,表示夫妻早就有缘,夏忆接过,捧在手中,有喜娘扶着新娘从袋上徐徐前行,新娘走过的袋,又迅速传到前面铺在地上,直至进入堂屋的红毡上,此谓之“传袋”,即古代的传毡,今以袋代替,因袋与“代”谐音,取传宗接代的吉兆。

    夏忆一边从袋上向里走,一边有人提着五谷斗,内装五谷杂粮、红枣、麻钱、核桃等,迎着新娘边撒边唱:“新娘到门前,四季保平安,一撒金、二撤银,三撤新人进了门,四撒儿女一大群……”(在乡下,吃食都是金贵物,婚礼过后来参加婚礼的人会捡走这些有喜气的五谷之类)

    接着夏忆的陪嫁也抬进了屋子。

    村里人看见那整整一套的黄花梨木陪嫁家具也不由得感叹夏家疼爱夏忆至深,这黄花梨木可不便宜。

    夏忆被迎进男家后,要参拜天地和父母。

    裴志刚和夏忆男左女右,并排站在裴父的灵牌和裴母前铺的红毡上,此时鼓乐、鞭炮齐鸣,门里门外都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司礼又高声唱道:对对红烛,对对金花;龙凤呈祥,飞黄腾达;先拜天地,永放光华;再拜爹娘,和睦全家;新人交拜,偕老白发。拜!……

    两人便随着司礼者的喊声,拜天地,拜祖宗,拜高堂,夫妻对拜。

    喜气红烛应花堂,

    亲朋好友列两旁。

    新人同入天地拜,

    一条花绸牵洞房。

    礼毕后,夏忆被送入了洞房。裴志刚也被喜娘请进了喜房,两位新人并排坐着,喜娘将两位新人的头发并在一起,用梳子梳几下,意为从此便成了结发夫妻,执梳人边梳边唱,曲词日:一木梳梳尖,二木梳梳尖尖长,三木梳梳撩过东风墙。你年轻,我也年轻,咱二人年轻正好成亲。成亲亲,成亲亲,一朵花儿红愣愣。一直唱完12曲,曲曲有别。新郎裴志刚酬执梳者谢礼。

    这时裴家设宴款待前来贺喜的亲朋好友们。裴母乐的笑不拢嘴。这顿酒席办的热闹,菜色也是村子里好的,村里大多人平时吃不到肉,这次吃的满嘴流油,连连叫好。

    裴志刚好不容易摆脱村里兄弟们的灌酒,又把他们闹洞房的想法打消。来到新床前,他抽出先前藏在靴靴中的红纸裹着的筷子。他踌躇了一下,他的手微微地抖着。他仰起头看。他有点胆怯,但是也只得鼓起勇气把夏忆头上那张盖头帕轻轻的一挑,居然挑起了那张帕子,把它搭在床檐上。一阵体香和粉香往他的鼻端扑来。他抬起眼睛看着夏忆,他的心怦怦地跳动。但是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就这样呆着,他的眼前只有夏忆那美丽的脸。

    夏忆提醒裴志刚喝了交杯酒,对于接下来的事儿她也害羞,两人就相对沉默了。

    裴志刚也害羞和心急并存,最后鼓起了勇气。

    “小忆,那个,天色不早了,我们休息吧?”裴志刚小心翼翼的问夏忆,夏忆也不由得脸一红“嗯。好。”

    裴志刚听言像一只狼,弯下脖颈,抱着夏忆躺在床上,身子牢牢的压着夏忆,用干燥的嘴唇,鼻子,向面颊上撞去,觉得她的皮肤上一种好似摸到缎子似的凉意与滑嫩,嘴唇朝着脖子肩头亲吻着滑去,近于久渴无水的人对水源的探索。他很怜惜夏忆,也觉得浑身火热,一股子热气向下腹涌去,急切的脱下两人的衣物,手按着那两浑圆,揉捏着,再也忍不住,他把嘴按到夏忆的湿润的唇上,唇抖索着,夏忆全身白白的,似要融化的样子,好象太阳下的云儿。裴志刚心神荡漾,堵住夏忆的嘴唇,让那呼痛的声音堵住,沉根没入……

    咯吱咯吱,床摇晃了半宿才停下,夏忆早就晕了过去,又被摇摇晃晃的弄醒了。

    裴志刚看着夏忆,强忍住欲望,打水烧水来给夏忆清洗了身子,也疲倦的睡下了。不久后,天空显出一丝鱼肚白,鸡鸣声也咯咯咯的由远到近响了起来,可是这些都没有打扰到夏忆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