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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玲奇怪的看着，曹大胜颤巍巍的用勺舀起粥：“我可没用力气，曹大胜，你就装吧！”
曹大胜咧咧嘴：“就你那挠痒痒似的，还能打疼我吗？”
“那现在就我在你面前呢，你就别装了，怎么感觉你的演技这么好呢？好像你真的很虚弱到不行了的样子。”
曹大胜苦笑道：“我不是装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睡一宿就这个样子了。”
白玲惊讶的看着曹大胜：“你真不是装的。”
曹大胜舀起一勺粥，努力让自己手平稳一些：“可能上回的病没好吧。”
白玲有些吃惊的看着曹大胜，微微探身，凑近曹大胜：“你感觉哪里不舒服？”
曹大胜心想，我哪里不舒服？我是昨天舒服大劲了，今天留下的后遗症，无奈道：“全身都不舒服。”
白玲有些犹豫：“昨天我刚回家，贾大妈就找到我，让我去她家一趟，说是让我去看看，她帮你纳的鞋垫。到她家就看见秦淮茹在床上躺着睡觉，后来醒过来时，也是极度虚弱，怎么跟你这症状一样啊？”
曹大胜心中一惊，这是被发现了吗？
“是吗？她也跟人打架了？”
白玲摇摇头：“不是，听一大妈说，她是过来看你，从医院回去就虚的不行，而且。。。”
白玲犹豫了一下：“听二大妈他们说，好像是在医院冲撞了什么脏东西了。她们不敢当我面说，偷着说时，让我无意中听到了。”
这个理由好啊！
曹大胜脸上露出紧张之色：“不会吧？贾东旭好像就在这个医院死的。”
这里是工厂自己的医院，在五六十年代，大型的工厂都有自己的医院。
贾东旭受伤自然是送到这里，而曹大胜受伤也是被送到这里。
曹大胜略显惊恐的四周看了看：“那贾东旭污蔑造谣我，被发现后逃跑，让车撞死的。可是他在临死前已经向我忏悔了，当时好多人看见了，这怎么死了？还成了孤魂野鬼了？成孤魂野鬼也就罢了，怎么还出来害人？”
白玲虽然受的教育，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是女人对这些神秘的东西还是很好奇的，而且很相信一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白玲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我听二大妈说让我过去，就是因为我在公安部门工作，说让我去杀一杀脏气。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秦淮茹，今天早上全好了，我看见她竟然生龙活虎的，不但全好了，仿佛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
曹大胜内视空间，看见一样不知疲倦的秦京茹和娄小娥，她们怎么恢复的这么快？而自己的虚弱期要比他们长的多。
伸手一把抓住白玲的手，轻轻抚摸着：“你既然能帮秦淮茹杀脏东西，那你也帮帮我呀！”
白玲低头看着曹大胜抓住自己的手指，你这不是借机占我便宜吗？怎么摸我手时候，感觉不到你有多虚了。
“我自然会帮你，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帮啊？”
曹大胜轻声，含情脉脉：“咱俩是夫妻，你帮我是不是应该多亲近一点？例如。。。”
白玲的脸开始泛红，一把甩脱曹大胜的手：“你想什么呢？我昨天帮秦淮茹，就是坐在那里和她聊了一阵。”
曹大胜挠挠头：“我是男的，需要肯定复杂点。我的意思你还是牺牲一点。别那么小气，咱俩先从亲吻开始。。。”
白玲脸更红了：“你少拿我当傻子哄，哪里有需要那么做的。”
掩饰的看了看四周：“这里既然这么不好，今晚就回去吧。”
曹大胜把白玲的小手，捏圆搓扁：“我也想回去，可朝阳说让我在这里住两天。”
白玲看着自己的手指，变出了各种形状：“朝阳是好意思，这样他那里好处理对方，可是这里既然不干净，咱不管他了，今晚回去。”
曹大胜眼珠转了转：“成，不过既然你驱邪好使，你不如现在就深入的帮我一把。”
白玲红着脸，猛的抽回手：“你，你想什么呢？这里是医院。你什么意思？”
曹大胜知道白玲是处子，而且是个向往浪漫的女人，纵然是自己媳妇，也要一点一点来：“没意思没意思，我想晚上让朝阳老弟过来陪我喝一口。”
白玲瞪圆了眼睛：“这里是医院，你虚弱成这样，还想喝酒？”
曹德胜笑道：“我是什么状态你知道？我根本就没受什么伤害，可能是以前的上次受的伤害，后遗症发了，连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虚弱，晚上护士根本不管我哥俩，偷摸喝点，没准就好了。”
白玲将信将疑地看着曹大胜：“那也不行，晚上我陪着你在这睡，郑朝阳决不可能，因为他要避嫌。”
曹大胜拍了一下自己脑袋，竟然忘了郑朝阳现在主管自己这案子。
可是自己今晚如果恢复了，准备的行动，更不想把白玲带进来。万一有什么事，还是把她摘出来为好：“你最好别在这里。”
“我怕什么？你是我丈夫。”
曹大胜摇摇头：“医院这里阴气太重，对你身体不好。”
白玲皱眉：“你少给我弄封建迷信那一套，你以为我会怕吗？”
“我知道你不怕，但是咱没必要，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不是吗？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在这里的好，听我的好吗？”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今晚就住在这儿。”
这是门口有个声音说道：“夫唯其纲，一个女人，不需要三从四德，但是也没必要和丈夫事事顶着来，把对方的善意一点一点消磨殆尽，这绝不是聪明女人的做法。”
随着话音，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