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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的走在破败的街道,半边衣服的血液,早在战斗的过程中被风吹干,每走一步,都会掉下些许碎渣。
咕噜噜——
“饿了”
伸手去触摸口袋,拿出装有血液......一手玻璃渣。
“唉......”
忘记早上那瓶是最后的了,本该在昨晚完成任务,就返航回家的。
用身体测试了下刻有咒术武器的伤害究竟有多大,恢复身上的伤口消耗了很多体力。
鼻尖微动,血液的味道进入鼻腔。
慢慢转过头,只见一名小孩蹲在角落,害怕的蜷缩在地。他的手掌,因下趴的速度过快,蹭破了点皮。
这也是能让我闻出血味的原因。
我收回视线,低着头默默向前走着。
角落的小孩见状,赶忙抱着箱子逃也似的跑走了。
噗嗤......谁会去吸人类的血啊。我不禁有些好笑。
就算是饿着肚子......
咕噜噜——
抱歉,刚刚声音有点大,就算是人类的血我也喝。
好烦。
终于是回到了据点,在与防卫队的人汇合时,他们脸上的表情先是震惊,紧接着就是无尽的愤怒。
“是谁伤害了心夙大人!”
“这群该死的人类!”
“这群家畜!”
看着众人愤怒的模样,我只能挥挥手,示意先冷静下来。
“好啦,我没事的,遇到了一大堆月鬼组的人。先回去吧,有点困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只能打碎牙齿咽下肚。
但他们已经决定了,既然人类敢伤害大人,那么他们就将此事告知外面的护卫队,集结所有人的力量。袭杀月鬼组那帮家畜!
我进入运输机后,靠在座椅上开始看天花板。
运输机也在我进入的时候,就启动了。
那帮吸血鬼并没跟上运输机,甚至开始四散,开始集结力量。
最近的吸血鬼们,似乎是懈怠惯了,头一次这么多人一起行动,简直是前所未闻。
吸血鬼们对待同伴,一般是没多大在意的。可不知为何,最近的吸血鬼开始联手,甚至异常残暴。逮到月鬼组或是驻扎的士兵就是拼命,甚至有时能看到跑到城边舍命的战斗。
当然,这些事我根本不知道。
等我回到地下都市,进入消毒仓开始清除身上咒术残留。
鬼咒武器如同细菌之类的,就算恢复伤口也要消毒才行。
直到消毒仓再次打开,我从里面坐起身。
“谁伤的你”
听到声音,我抬头,看到的是脸色过于平静的克鲁鲁。
“我自己玩脱受的伤”
“谁伤的你”
这次,能够明显看到克鲁鲁平静的外表下,手指握的嘎嘎作响,额头隐约能看到青筋,声音冷的很陌生。
“玩脱......”
嘴巴张了张,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
克鲁鲁用手指将她的手臂划出一道极深的伤口,血液从手臂滑落,滴落在地。
每一滴血液,都在疯狂敲击着我的理智。
“谁伤的你”
血液滴落在地,一点点,仿佛有什么正在疯狂的撕扯我的理智。闭了闭眼,嗓音有些嘶哑。
“我偷偷去看那三个孩子了......然后......被发现了”
克鲁鲁慢慢向我走来,看着在消毒仓里一丝不挂的我,将手臂伸到我的嘴边。
“乖孩子,你身上的伤,我会一一让他们还回来”
看着疯狂吸食自己血液的心夙,克鲁鲁将人怀抱住,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轻轻拍打后背。
人类......很好,好的很,伤害我看大的孩子。本想再过些时日,现在就可以实施了。
那就开战吧。
最近的日子过于平静,平静到就像是暴风雨后的宁静。
克鲁鲁忙了起来。
地下都市和其他区域的吸血鬼们,不管是贵族、下位始祖、始祖,还是普通的吸血鬼,就连在外的城市吸血鬼护卫队都被召集了回来。
平时看到的吸血鬼,脸上都是平静的。但不知为何,最近的他们很愤怒,这种表情不应该出现在他们脸上。
有时他们遇到我,会急忙做出关心的表情,等我离开后又会变为愤怒。
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吃错药了?
我被软禁了,克鲁鲁不让我外出,基本上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然后在图书馆看一看生涩又很难懂的古籍。
有时候去找琪丝和斯克鲁德商量溜出去的事,她俩都会第一时间告诉克鲁鲁。
然后,克鲁鲁就会杀过来,拽着我的衣领丢回寝宫。
克罗里和费里德,最近也变得不怎么说话。
就很无聊。
在我又一次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时候,被告诉需要去往大会堂。
终于啊!可以活动了!
被女仆们整理着,一边被她们梳头,一边脑子放空。
优、米迦和茜结交了三位朋友,君月士方、早已女与一和柊筱娅。
他们加入了月鬼组,而且还是很特别的一组。别的组只有五人,他们却有六个。
甚至还获得了鬼咒武器。
这些都是靠自己拟态出的分身看到的。
“心夙大人,整理好了”
听到女仆的声音这才回过神,看向镜中的自己。
嗯......没啥亮点,唯一说得上的就是,我很完美!
向着会堂走了过去,即使没有进入,也能听到里面高昂的声音。
“今天,让继承始祖之血的各位贵族聚集于此不为别的”
“威胁——”
“那就是在东京以北四下捣乱的,名为《日本帝鬼军》的人类组织!”
我缓步走进会堂,里面每个位置上都坐着贵族,在最前面,穿着礼服的吸血鬼宣扬着。
“嗨~”
听到声音,我转过头。
费里德和克罗里向着我挥手打招呼。
我默默的伸出大拇指,倒转了过来。
两人嘴角抽了抽。
我将视线转了回去,看着第二层坐在华贵王座上的克鲁鲁。
对方显然也是注意到了我,对着我笑了下。
我点了点头,走向其他地方。
“他们残害我等同胞,扩张领土,随心所欲的染指禁忌咒法,据我们得到的情报”
“他们甚至再次开始了【终结的炽天使】的实验”
“如果放任他们为所欲为,一定会引发八年前相同的大灾难!”
女吸血鬼正准备继续说下去,身后就传来女王的声音。她转过身看向头顶的高台。
“因此我等,决定歼灭日本帝鬼军”
克鲁鲁缓步走下王座。
“开战了——”
现场一片哗然。
克鲁鲁缓缓伸起右臂,向右猛的一挥。
“为了维护世界的安宁”
“我们要将贪婪的人类赶尽杀绝!”
现场传来众多吸血鬼的惊呼,所有人站起身开始鼓掌。有些激动的甚至开始大喊。
我趴在护栏上,一脸茫然。
啊?
开战?
等等,不是商讨出去玩的事情吗?
唉?
唉!!!
直到结束,我脑子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甚至连克鲁鲁拽着我,喂我吸血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
“喂,口水留下来了”
克鲁鲁用衣袖擦了擦我嘴角留下的一丝晶莹剔透的液体,满脸不解的拍着我的头。
“喝傻了?”
“......啊没有没有”
我赶忙咬了上去,吃着今天中午的饭。
有几次我都想松口说几句的时候,克鲁鲁都会用眼神威胁。
没办法,等我吃饱喝足,克鲁鲁这才悠悠开口。
“到时候,你一直跟着我就行,不用去前线”
“不行不行,我要去......玩”
看着克鲁鲁渐渐冷下来的脸,我说话的底气也有些不足。
她用手捧住我的脸颊,来回揉搓。
“哼,把琪丝、斯克鲁德带上,一级武装的人员也跟上几组”
“你答应了?”
“要不然呢,找条锁链拴你脖子上?把你一直捆在身边......这个计划好像挺不错”
“喂喂喂”
“放心,这只是备用计划。孩子要出远门了,作为母亲的纵使很不舍,但还是只能忍痛哭着送别喽”
“啊?你还真想绑我啊?”
得到了好几瓶超大瓶装的血液,克鲁鲁还贴心的在瓶子上贴着爱心便当的贴纸。
相反的,我被克鲁鲁连续吸了好久的血,毕竟要补回抽出的血液。
差点把我吸干。
将血液装进背包里,又把背包里的血装进空间里,放了些生活用品添置。
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放进背包里,我又不是傻子。而且这还是特制的瓶子,能让血液永远不会凝固。
夜晚来到停机场,旁边站着十几人。
有斯克鲁德、琪丝、雷奈和拉库斯,还有十几个一级武装的吸血鬼护卫队。
琪丝和斯克鲁德是贵族,也是第十七位始祖。
很意外。
“为了血族!出发!”
我站在木箱子上举起了右手,斯克鲁德和琪丝小心翼翼的站在我两侧,生怕我从上面掉下来。
“为了心夙大人!出发!!”
众人大声的喊着。
“?”
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
众人沉默,众人低着头,众人簇拥着我把我护送进运输机里。
“心夙大人,用这个,睡觉会很舒服”
琪丝从她的背包里掏出了靠枕。
“心夙大人,我这有眼罩”
斯克鲁德不甘示弱,也从背包里掏出东西。
我偷偷瞄了一眼她们的背包,好家伙,咱们是来旅游的吧?
又看了眼后面蠢蠢欲动的吸血鬼们,他们的手里不是拨浪鼓,就是一些助眠的东西。
要不是身份不够,估计早就来献宝了。
好家伙,真的好家伙!
咱们到底是来打仗的还是来旅游的?!
“嗯......不困”
我撑着脸靠在座椅上,将手摸向背包,捣鼓了一会后,掏出了一根金色的腰带。
差点忘了这东西,据说很强的样子。
“心夙大人,这是什么装饰吗?”
琪丝一脸好奇的抚摸着腰带的外壳。
“不知道,很早以前别人送给我的,好了好了,让我研究一下”
将正面对准了自己,用手指拨动着中间的晶片。
下一刻,我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啊......心夙大人睡了?”
斯克鲁德差异的看着突然睡着的心夙。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两眼一闭了?
“嗯,心夙大人年轻就是好啊,倒头就睡”
琪丝认真的点头。
然后悄悄的伸出指头,戳了戳那张完美无瑕的脸蛋。
“琪丝,不得对心夙大人无礼!”
“唉~可是真的很软呢,斯克鲁德不想戳戳吗?”
斯克鲁德犹豫了起来,一个小人说这是完美的心夙大人,不能无礼。另一个说,睡着的心夙大人可是毫无防备呢,就算当着这么多人做点什么,也是可以的哦~
“哇,手也好软”
脑中的那根弦再也支撑不住的崩断,她颤巍巍的伸出指头,戳了戳。
很软。
可罪恶感却在心底生根发芽,睡着的心夙大人好乖啊,我居然真的戳了下。
呜呜,怎么办,我难道要一直错下去吗?
虽然心里一直在忏悔,手却没停下。
呜呜呜,原谅我,心夙大人!
这让后面的吸血鬼们嫉妒的开始撕咬手帕。
他们也想摸一摸啊!
“愣着干嘛,兄弟们拍个照。上战场前看一眼,这就是咱们的幸运女神!”
“啊,你不说我还忘了。想当年哥当吸血鬼的时候,特意学习过拍摄”
“兄弟厉害啊!”
其他吸血鬼们见状,纷纷激动了起来。先是请示了下两位第十七位始祖的意见,才开始拍照。
“给我们仨拍个合影”
琪丝和斯克鲁德将心夙围在中间,对着镜头比了个茄子。
“明白,两位大人!”
。。。。。。
啪嗒——
清脆的声响在我耳畔响起,模糊的视线缓缓聚焦。
这里并不是机舱,云烟渺渺,仿佛身处高耸的云端。
“小娃娃,陪老夫来一把象棋,如何?”
微微侧头,那里坐着一名白发老者,在他的身前,是一盘整齐的象棋。
“哦”
我走过去盘坐在老者面前。
将手放在兵字的象棋上,向前挪动一步。
不知是从哪来的老头,既然能将我悄无声息的送到这,那就没必要大吵大闹。
因为我有自知之明。
“哎呀,小娃娃的棋术相当了得啊,真是后生可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