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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一天里,竟然发生这样的事。任白无法去想象,只觉得有点难过,等太医开过方子,走开之后,奇美人醒了过来。
她要起身,嘴里尖叫着要任白为她的孩子报仇。奇美人的目光寻找着汝招的身影,等找到之后,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用手指着她,“是她,是她趁着臣妾赏花的时候,从后面推了臣妾一把。”
太后脸色不愉,“你确定吗?”她的孙子又没了,心里说不出的失落,还要应对妃子们的勾心斗角,对于一个老年人来说,她是很容易疲惫的。
“是,臣妾一转身发现皇后在身后了,不是她还有谁。”她当时什么也没看见,只是皇后的刚好出现,加大了她的疑心,她总不能叫自己的孩子白白的没有,等抓住一个人,为他的死垫背。汝招成了那个冤死鬼,因为当时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件事。
太后问汝招,“皇后,这事你怎么说?”
“臣妾没有做这样的事,臣妾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奇美人抢道:“你当然有理由,你自己没有孩子,也不希望我的孩子来到这个世上,你嫉妒我有孩子,你有什么看不我顺眼的尽管冲我来,为什么要对付我那无辜的孩子呢!”她一口咬定是汝招,汝招也找不出有利的人证。“太后,皇上,你们一定要为臣妾跟臣妾的孩子做主。”
太后仍然问汝招,“皇后,事情是这样的吗?”
汝招回道:“并没这样的事,臣妾比任何人都希望皇上多子多孙,如果说有什么遗憾的,可能是臣妾自己不争气,没能为皇上添上一男半女。”
“你别假模假样了,我知道,你看我不惯,记恨我以前冲突过你,所以想着要报复我。”
汝招淡淡一笑,“随便你怎么说好了,本宫没有做过的事,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你如果有一分的你的孩子,该为他找出真正伤害他的人,而不是咬住本宫。”
奇美人被那样的笑,晃的心都慌了,皇后该不会要杀人灭口吧!她喊道:“皇上救我,救我啊,皇后要杀人灭口了。”
这简直是无理之谈。
任白冷冷道:“有朕在,谁敢伤你!”她很生气,竟然有人拿孩子来伤害汝招,她必须把那个人找出来。
这时候,妃子们也议论开了。“皇上,为今之计,是要查明真相,皇后的嫌疑目前是最大的,奇美人失掉了孩子,做母亲的心,臣妾等都是理解的,她现在胡言乱语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是她怎么会放过真正伤害自己孩子的凶手呢。”
言外之意,是认定汝招是凶手。
“那可未必,有人从后面推了她,她毕竟没有看见,等转过身来,皇后站在她身边,也没什么稀奇的,皇后听见声音赶了过去。”
这时候端妃说话了。“皇上所言极是,大家可千万不会误会了皇后,皇上一定会给奇美人一个公道的是不是?不会偏袒任何人的,大家一定要相信皇上。”
端妃的意思是好,不过到好像任白在偏袒谁似的任白心里对她一阵嫌恶。这个女人在假好心,其实是希望自己在匆忙之中,给出错误的答案,如果不赶快解决这个问题,到好像她在包庇皇后似的,真讨厌!
任白道:“端妃说的很有道理,朕一定会给奇美人一个公道,但同时也不能随便冤枉任何一个人。”她知道,所谓的凶手在其中,而且她已经有了怀疑的目标。
在一干人中,有一个人,格外的显眼。
太后已经伤心的擦眼泪了,任白让她先回去,不要在这里碍事。
“母后,您还是先回去休息,事情有什么进展,儿臣会派人通知您的。”
“好吧。”太后实在经受不住这样的情况,有张公公扶着出去了。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大家都把目光注视到任白身上,看她要如何处理这件事。
任白坐了下来,她需要思考。在众目睽睽之下,她闭上了眼睛,一手叠在另一手的手心里,大拇指相对,这是她惯常的思考方式。比如有的人喜欢双手指尖相对,像个三角形。任白的方式,大概是双手画个圆。拇指在上,手心朝上。
她心里有了怀疑,只是还缺少证据,像推人这种事,证据是很少的。地面的脚印,或者受害者背部留下手印。或者有目击证人,又或者受害者本人看见。她得沿着这些方向去找。
任白在思考的时候,也能感受到周围灼灼的目光,大家屏息以待。
好了,这么办。
她睁开了眼睛,让人把苏公公喊过来,也让人把侍卫召集起来,她要勘察现场,还要侍卫保护现场,“你们任何人都不要离开这个房间,朕说的是任何人。”她在众人的脸上一一的扫过,希望他们都明白这些事,“包括孩子,算上茅房,也在屋里的便桶里解决,等朕回来。”
门口多了两个侍卫把守,屋里的人暂时不能轻举妄动。
任白亲自去勘察,原本她不想去的,考虑到这多少是皇家的一件丑闻,传出去不大好听,还容易动摇民心。
毕竟连家事都管不好,怎么管的好国事,搞不好有人会这么说。要在往常,任白也随便了,只是这次……外部环境有些复杂,造反派还在虎视眈眈,雄踞一方,她能减少一些麻烦,自然还是减少一些的好。
现场只有几个脚印,从姿势来看,一个是奇美人的,一个是皇后的,还有一个应该是奇美人的婢女。
任白突然想起来,奇美人的婢女在出事的时候,并不在奇美人的身边,这也是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证据。
任白将苏公公招过来,对他吩咐一番,回了屋里。对众人道:“目前已找到了一些证据,在现场,朕很幸运的发现了几个脚印,只要让众人去比对一番,相信真相很快会水落石出,而且还找到了凶手留在现场的一样小东西,不过今天太晚了,大家都要休息了,案子等到明日再审,你们先回去。苏公公。”
苏公公进来了,对任白道:“皇上,您找奴才?”
“让人护送各位娘娘回宫,朕可不希望还有什么人出事。”
“是。”
众人起身,行了一礼,并告辞去了。
“记得明早到这里集合,朕有话说。”
众人道:“是。”
各自都去了,奇美人仍然留在长椅上,她还有药要喝,身体情况暂时也不宜移动。屋里的大半人散去,汝招在任白触手可及的地方,她有一肚子的委屈要说,可任白是不看她一眼,她嘴里不说,心中颇为幽怨,连眼神中都有了这样的东西。
任白看到,只觉得好笑。啊哟,她家小在控诉她的无视呢!眼下还不是谈情说的时候,任白让芙蓉找了奇美人的随身丫头过来,英子跟了太医去抓药,这会儿正在外头熬药,听得召唤,心里有些发慌。
“姐姐知道皇上找奴婢……”
芙蓉道:“不晓得。”她语气有些重,为着奇美人的事,好好一个元宵节泡汤了,皇后还落了一个不好的名声,她们跟在身边的人,也跟着倒霉。所以对奇美人身边的英子也是加倍的讨厌。
英子进来后,见过她家主子,又对任白、汝招行了礼。“叫什么?”
“回皇上的话,奴婢英子。”
“事发的时候,你在哪里呢?”
“奴婢有事出去了一趟,等奴婢回来的时候,有人推倒了奴婢家小主。”她向皇后看了一眼。
“你怎么早不去,晚不去,偏偏那个时候去了呢?”任白很怀疑,这是她觉得蹊跷的地方。
“奴婢本来一直守在小主身边,后来戏衣姐姐把奴婢叫到了一边去,说是有话要对奴婢说,都是一些养胎的法子,说是我们小主年轻不懂事,将来要是遇上了什么事会慌乱,心里害怕,端妃娘娘毕竟生过二皇子,有些过来人的经验,奴婢想这是好事,自然要去请教,心想小主一个人在,也不碍事,再说也过不了多久。”
“你当时离奇美人很远吗?”
“也不十分远,只是戏衣姐姐说,近处人口嘈杂了一些,怕说话声音被盖过去,要是听错了,反而不好,因此到远一些,安静的地方去了。”
“那你没有看到有人靠近你家小主了?”
“没看见。”
任白又跟奇美人核实了这些事,说是有的。“你干嘛一口咬住是皇后推的呢?”
奇美人说没有,她一转身皇后在身后,不是皇后还会有谁。“当时臣妾并没有看见附近有其他人在。”
任白道:“朕知道了,今儿这样。你晚上躺在长椅上也不方便,不如睡在外塌上,这屋里暖和些,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她喊人进来,将奇美人抬到外塌上,从奇美人的宫里抱了被子过来,英子继续煎药,芙蓉、清波也在屋里轮流服侍。
奇美人转着脑袋,巴巴的希望任白陪一陪,她这会儿特别的孤单、害怕。任白无视她求助的目光,对汝招道:“皇后赶紧洗漱、睡觉。”
“哦。”
皇后淡淡的不快着。
任白抓住她的手肘道:“怎么了,看起来你不大开心。”
“也没什么。”
“真的没有?我不相信,你是在生我的气了,怪我到现在都没有为你说话了。可我相信这事不是你做的。”
汝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既然知道,那干嘛不为我说话。”
“不如让事实为你说话。”
“你还不看我来着。”
“我用余光偷偷的看了好些遍,你没发现?哇,太失望了,皇后竟然没有注意到我。”任白装愤懑,“我才是最难过的那一个。”
她们说话旁若无人,奇美人听得清清楚楚,咬着嘴唇,差点吐血。她可是刚失了孩子,皇上不加安慰算了,竟然还对皇后那个老女人说这些不要脸的话,他在讨好她!
那皇上是不会罚皇后了,表姐说的没错,皇上真是偏心。奇美人哼了几声,故意哼的很大声。英子问她,“小主,您哪里痛吗?”
芙蓉道:“大概全身都痛,这样的事大意不得,人一生气,血容易淤积在体内,对身体很不好呢!”
她说的一本正经,心里早笑出内伤来了。皇上、皇后怎么能当着‘患者’的面,说这样你侬我侬的话,疹子美人会受不了,气血逆流的。
果然,芙蓉如此一说,奇美人不吭声了。
任白让汝招早点休息,“本来还想多玩些时候的,结果泡汤了,我还准备了不少奖品来着,像是烧鸡腿一只,鸭脖子一个……”
清波听了,口水从嘴角挂了下来,待会儿等大家都睡下了,她得弄点来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