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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射空了身边的两个箭壶之后,水溶重新提起长枪,和冯唐一起并肩作战。
矛长丈八谓之槊,在经历北疆的小班教学之前,水溶一直以为张飞张三爷,和豹子头林冲用过的丈八蛇矛,是弯弯曲曲末梢还劈叉的那种蛇形枪头,后来见了冯唐的兵器才知道,原来马槊就是丈八长矛。
这种兵器的锋刃可比水溶的银枪要长多了,用起来很是需要技巧和窍门,还需要比较大的力气。
水溶以前看古装剧还有《三国演义》、《说唐》等小说的时候,一直以为古代打仗,兵器都是越重越好。
后来才知道,兵器那么重,挥两下就没有力气了,还怎么打仗!
万一遇到作战时间比较长的情况,打到后期估计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所以在古代能用马槊的,一般都是个子高力气大的猛将。
水溶长枪一挑,便将他前方一条线上的两个敌军都刺穿了。
冯唐游刃有余的将面前的流矢拨开,还有余暇看了看水溶,这一见之下,他便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
“不错,比我预料的要强多了,看来当年学的那些还没都还给师父!
怪不得刚刚信心满满的放大话说要和我比一比呢!”
冯唐瞄了一眼水溶的银枪,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蛟龙纹路,他笑着调侃道:
“这枪看着倒是花哨,不过枪法可别花哨才好!
当年到底时日太短,你这本事大概也没学全乎,这些年我也没机会教过你,今日便给你现场教学一番。”
冯唐说着举起马槊,闪电银蛇一般突刺而出,划出一阵阵破空声。
水溶嘴上不甘示弱的针锋相对道:
“虽然用马槊的有许多都是高手和名将,但是用枪的也不差呀,许多猛将的兵器都是长枪,这长枪还号称是百兵之王呢!
那赵子龙、锦马超、岳武穆用的不都是长枪嘛!”
说话间,水溶手上的动作也不慢,银枪撒出无数枪花,好似漫天星辰一般。
而每一颗流星划落,都能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冯唐呵呵笑了笑,说道:
“果然是初生牛犊,好胜心强,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不过无论是长枪还是马槊,在用法上其实都是异曲同工的。”
水溶有些无语,冯叔都一把年纪了,好胜心也没下去过啊,要不刚刚咋答应他的约战了呢,就连嘴上都不肯输了半分。
冯唐先是给水溶吃了个甜枣,夸道:
“你这枪花刺得不错,看起来是下过苦功夫了,老牛那点本事算是被你学了大半。
不过那憨货打仗靠的是一把力气,论起招式技巧,嘿嘿!”
水溶抖了抖枪尖儿上的血珠,还是这长枪这类长兵器用起来方便,不像之前的雁翎刀,砍多了就容易卷刃。
长枪靠捅的,而架起对方的兵器,靠的是枪杆,或者用缠劲儿,这就比刀少了些损耗。
不过在这紧张刺激严肃庄重的战场上,他和冯叔两个人这样没有半点紧张感的打嘴炮是不是看起来不太好,虽然对敌人伤害不大,但是侮辱性极强。
也就是水溶他们两个艺高人胆大,而且周围还有亲兵保护,不然一旦浪翻车了,那就是一个事故了。
在战场上因为唠嗑被干死,这种奇葩程度大概也足够青史留名了。
水溶继续和冯唐斗嘴道:
“冯叔是想说论起招式技巧来,您吊打牛伯伯吗?
咳咳,这有些自卖自夸了吧,毕竟,貌似也没见您打赢过他啊?”
冯唐颇有些抑郁的叹了口气,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他分辨道:
“他也就是有一把子力气罢了, 这是天生的,老天爷帮忙作弊!
话说远了,枪为百兵之王,说的不仅仅是枪的厉害,还有枪的难练。
月棍、年刀、一辈子枪,你可听过这句谚语?”
水溶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毛:
“可是我觉得,枪法好像也不算太难练,上手还挺快的。”
大概是水溶两人的游刃有余和漫不经心激怒了对面的敌军小头领,只见他一声令下,对面再次袭来无数箭支。
冯唐不退反进,迎着箭矢说道:
“走,溶哥,咱们上去把那些弓箭手打掉,你左我右!”
水溶自然是欣然答应,虽然冯唐和他有能力拨开箭枝,但是总会有漏网的流矢给亲兵们造成伤害。
两人几乎一步一杀,冯唐一边收割着敌人的性命,一边说道:
“你看,正是因为一寸长一寸强,所以战场上用枪的很多,刀在这种对战中到底会有些吃亏,所以往往只作为辅助的副兵器。
但是正因为用枪的人多,所以枪法好的人就更多了,只有比别人更好更强的才能在战场上活下来。
所以许多人要花一辈子的时间去钻研和精进枪法,因为这是活命的本事!
长枪易学,但难精,除了基础的拦、拿、扎,还有许多其他的用法。”
冯唐当中一点,将面前的三个弓箭手直接穿成了一串糖葫芦,同时指点水溶说道:
“枪扎一线,出似潜龙出水,入如猛虎入洞。
力达枪尖,平正迅捷,善取直线,来去疾速!”
水溶将枪举起,按照要领从中间快速刺出,果然同样串起了一串糖葫芦,不过他一时半会却拔不出枪来了。
幸好他还有刀,不然就要像秦王大大一样抓瞎了!
水溶抽出腰间的雁翎刀,一招力劈华山,然后接着就是一招横扫千军,将面前的区域清空了一块,才抽空去觑冯唐。
冯唐却是故意没有将马槊拔出来,他同样拔出长刀,杀得面前的敌人纷纷胆寒。
见水溶看过来,冯唐这才举起马槊对水溶笑道:
“有时候在战场上脑筋要灵活变通,既然拔不出来那就不拔了,你看我——”
冯唐说着用力将马槊朝前一推,只见马槊从那三个人的身体上穿透而过,又余力不减的扎在不远处的地面上,槊杆还微微抖动震颤着。
水溶这下看懂了,不过这样一来,他的枪杆就会被那些人的血给弄脏了,那岂不是拿的满手都是血污。
冯唐笑道:
“可是觉得那样兵器上会沾满了血污?”
水溶大为震惊,冯叔是怎么看出来的,明明他现在已经很注意眼神和表情了,按理说并不容易被他人瞧出心思来。
冯唐呵呵笑了笑:
“年轻人,爱干净嘛,可以理解,谁刚上战场的时候不是这样,等时日久了,人也就过得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