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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黄十九那个女魔头的一手好剑法,水溶又问道:
“听说妹妹已经开始随着那位黄先生习武了,上次我送来的小木剑用着可还顺手,我可等着妹妹将来成为林女侠呢!”
黛玉折了一朵花,没好气的丢过来,说道:
“又来打趣我,我不过胡乱练些强身健体罢了,哪里能当什么侠客,下次再这样,我可真的生气了!”
斥了一句,黛玉便也不气了,又说道:
“果然是‘绝知此事要躬行’,以前看哥哥舞剑只觉得好看,没想到真学起来,才知道习武也是件很辛苦的事呢!
不过我虽然觉得有些累,习武之后,身子骨的确是比以前强健多了。”
那就好,水溶听了放心许多,看来观想图的潜移默化加上多锻炼,确实对黛玉的身体有效。
水溶还不忘嘱咐道:
“那药膏可是林大夫秘制的,我以前习武时常用它,好用的很,妹妹沐浴后让雪鹭给你用上,好好按按,手臂和腿脚就不会觉得酸痛了!”
临告别前,水溶又补充了一句:
“妹妹,小狐狸后来也没有只知道送石头了!而且作诗已经进步许多了,毕竟它有黛玉小师父教导督促嘛。”
黛玉扭过头,甩了甩帕子道:
“我这是写的小狐狸,又不是写的某人,怎么还有上赶子主动认领的。”
说着又从亭子里微微探出头来,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反正我是不认的。”
……
不出水溶所料,黄十九又是深夜突袭,不过水溶现在已经学精明了,正好好的坐在书房里等着她。
黄十九有些遗憾的感慨道:
“少主真是越大越不好玩了!”
水溶心里哼了一声,所以少主就是用来给你玩的吗?
眼珠子一转,水溶反唇相讥道:
“不像某个人,堂堂麒麟卫,居然被普通人识破了身份,我看丁嵩八成是真的看出来了,你等着回去加训吧!”
黄十九翻了个白眼:
“又没有暴露麒麟卫的身份,识破了就识破了呗,他又不会说出去,某个人要好好尊敬长辈,怎么能和长辈顶嘴!”
水溶抑郁了,奸诈啊,早知道她还有这种骚操作,他当日一定严词拒绝黄十九自己进林家。
不是说女人都最在意年龄了吗?怎么还有这种给自己加年龄涨辈分的呢!
抑郁了一会儿,水溶又来了精神,问道:
“大黄,你说丁嵩到底是怎么认出你来的,明明年龄名字长相身形都对不上,难道是凭感觉?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黄十九翻翻白眼,敲敲桌子:
“尊敬长辈,否则小心我在敏姐姐哪里吹耳边风,再和玉儿说一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这个话题。还有,少主你少看点话本,哪来的心有灵犀,不过是我不谨慎,细节上暴露了罢了!”
水溶给自己嘴巴上比了个叉表示不敢了,然后竖起耳朵,眼神炯炯一脸吃瓜的期待着下文。
黄十九被水溶的表情气了个仰倒,弹了他一个脑瓜崩,撇撇嘴,还是满足了他的好奇心:
“你应该知道,写字的时候要避讳父母的名字吧,为了表示尊敬,写父亲母亲名字的时候要故意缺上那么一两个笔划。
之前我写给黛玉的课本,被那人拿去看到了,结果就被他发现了这一点疏漏。
这世上,父母名字都碰上的巧合可不算多,可不就被他给认出来了!”
水溶捂着额头心里想到,此乃运气不好,非战之罪呀!
不是黄十九不经心,这种对父母的孝心还有长期的书写习惯可不是容易改变和隐藏的,谁知道能恰好碰到了丁嵩这个她父亲的弟子,唯一的知情人呢!
告别了一圈之后,水溶带上小伙伴牛贲和卫淲,骑上玄骊,和郑文一起迎着朝阳,朝着海边出发。
“玄骊,委屈你了!”
水溶拍了拍出城之后扬起四蹄开始撒欢的玄骊,感慨了一声。
玄骊如今已经是一匹成熟的中年马了,正处于壮年鼎盛时期,加上水溶从系统兑换来健体丸的滋养,看上去可以说是极为神骏。
哪怕是屁股后面坠着两个硕大的包袱,玄骊仍然脚步很轻快。
天气这么好,当然要说点扫兴的事情喽,水溶回头和两个狐朋狗友说道:
“牛贲,卫淲,干完这一票,你俩可得老实回京城相亲去,牛伯母和卫伯母都来信催了好几遭了,你俩可别想把我当借口继续躲着了。”
这种锅水溶不想背好吗!
牛贲打马赶上来,给水溶比了个中指,这个手势还是他和溶哥儿学的呢。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溶哥儿!”
卫淲也从另一侧给了水溶一个对称的手势夹击:
“我大哥有好几个儿子,我娘她早就抱上孙子了,为啥就不能让我摆烂啊!”
水溶对于小伙伴的孤寡属性也很是费解,说好的古人早熟而且成亲早呢?!
你们两个这是怎么回事,配当勋贵家的纨绔公子哥嘛!
看看人家荣国府的琏二,婚前通房一堆就不说了,过后不但外面彩旗飘飘,就是家里,也把老婆的陪嫁丫头都上手了个遍,饶是王熙凤那种泼辣的,也拿他没办法。
结果轮到了水溶身边这几个,牛贲好不容易勾搭上了梅梅姑娘,两年了,还停留在扯小手阶段。
卫淲,就更不用说了,他恨不得和他的弓过一辈子,估计抱弓的时候都比将来抱老婆的时候多。
水溶对小伙伴们鄙视了一番,心中暗想,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什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他这么善解人意,将来肯定不会这么不解风情的。
水溶靠着玄骊的爆发力,脱离了两人的包围圈,然后才停住马,回过头得意的高声喊到:
“我只知道死道友不死贫道!哈哈哈!”
牛贲和卫淲气结:
“你等着,将来你也有这一天!”
水溶正得意,忽然就被郑文一把薅下马,笑声顿时戛然而止。
郑文桀桀的坏笑,还招呼牛贲二人:
“我抓着他,你们快来,这种人就应该给他一个正义的制裁。”
“郑 文 文!”
水溶一边挣扎,一边大喊:
“我与你不共戴天啊!”
被挠痒痒制裁到无奈认输之后,水溶拍了拍身上的草屑,重新跨上玄骊,问道:
“郑文,说正经的,你打算好从哪开始追查了吗?
这事我估计林师父应该会给陛下上密折,他身边的锦衣军也会上报。
等事情传开了,翟巡抚这位谢总督的老对头的折子也会虽迟但到,到时候陛下肯定会派下钦差来调查。
所以咱们可得赶紧点,在张家销毁证据之前把人证物证拿到手,听我外祖父说,这位谢总督可是最擅长销毁证据了。”
郑文倒骑在马上,面朝着水溶说道:
“张家兄弟俩,张家主在总督府,张老大在布政使府里,哪个都不好逮,而且逮住了也没用,只要谢锋咬死了死不承认,顶多能牵扯一下张家罢了!”
说着郑文倾身朝着水溶凑过来,低声说道:
“溶哥儿,我知道你可不止想动张家!”
郑文说完,又坐直了身子,继续说道:
“所以,咱们现在重点是找到那位不知男女的孙家人,看张家现在的动作,恐怕冒充海贼那一回,他们并没有抓到人。”
水溶了然,所以现在是比赛模式,谁先找到孙家人谁赢面就更大。
水溶沉吟了一下问道:
“他们为了抓人,连水师的船拉去冒充海贼的事情都干出来了,谢锋在江南这么多年,他可是地头蛇,靠着他,张家随时都可以动用官面上的势力。
咱们这边靠你一个,加上麒麟卫,能干过吗?”
郑文对水溶挤挤眼睛:
“我这小肩膀当然不够扛大梁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咱们先去见翟巡抚。”
哦,找个大佬在前面顶锅,果然你还是这么奸诈啊,郑文文!
水溶点头赞同,说道:
“不错,有——”
郑文洋洋得意的抢话道:
“有道理,对吧!”
郑文话音未落,就见他身下的马突然停下了脚步,郑文身子一歪,就要栽下马来。
电光火石之间,水溶眼疾手快的一把捞起郑文,然后才慢吞吞的补上了后半句话:
“有河,小心!”
郑文脚踏实地之后,才后怕的拍拍胸口,给自己挽尊道:
“唉,都怪这南面小河小溪的太多了。”
水溶无语,但凡你别倒着骑马,或者别抢我的话,堂堂北疆骑兵出身的都不至于差点栽倒在这个小河沟里。
……
在客栈里换上一身小兵的衣服,整了整布面长罩甲,水溶吐槽道:
“郑文文,你这不会是在报复我吧!”
兵士罩甲
郑文得意的整了整金光灿灿的山文甲,又理了理锦袍,说道:
“怎么会呢,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
咱们这次去见翟巡抚可不能引起谢总督和张家人的怀疑,翟巡抚是我上司,我带着亲兵去见他正常,但是带着几个生面孔就过于引人注目了。”
郑文正了正护臂,才又继续说道:
“你知道我背着这几套盔甲多沉吗?这次因为是偷溜回扬州的,我连个亲兵都没带着,盔甲都是自己扛着的。唉,要不是想着要去见翟巡抚,我才不带这死沉的玩意。”
金漆山文甲
水溶撇撇嘴:
“这才几年啊,郑文文,你变了,当年在北疆,咱襄宁铁骑可是人马皆披重甲的,也没见你嫌弃啊!你可别浪,到时候因为不穿盔甲,被对方一个火铳,或者一根流矢给干掉,那就搞笑了!”
郑文拍拍胸脯,说道:
“放心,咱最是惜命了,正事上什么时候掉过链子。而且水军打仗的时候可不穿这么麻烦的铁坨子。
穿着这玩意上船,万一不小心落水了,它大约只能让人沉底的更快!
说起来,这位翟巡抚很是讲究礼数,所以我每次上门去拜见他,都得把明甲暗甲穿全乎、戴齐整了,麻烦的狠,偏偏人家又是顶头上司,我太难了!”
水溶安慰道:
“正常正常,我听外祖父说了,那位翟大人是理学大家,难免讲究些繁文缛节。”
郑文转眼又得意起来,一手抱着头盔,一手叉着腰,露出一个小人得志的嘴脸:
“嘿嘿,你们三个,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的亲兵了,通通都得叫我总兵大人,我让你们往东,你们就不能往西,来吱一声给我听听!”
“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