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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李永从孟真手中带走冯易之后,这三年来,李永一直寄居在药神府邸。
白日里回府邸补觉,夜晚入勾栏酒肆中纵情声色,这就是浪子李永的生活。
而冯易之这三年变化极大,从孟真手中逃脱之后,他便埋头苦学,过着宅男的生活。
这三年里,陈彤炜与杨泰已经完婚,此时已经搬出浴阳城,到了边关。
临走的时候,陈彤炜给了他一枚令牌,让他可以在公主府邸遍览群书。
深感学识不足的冯易之,这次真的潜下了心,比当年冲刺高考的时候更加努力。
功夫不负有心人!
这三年时间,他对整个世界的天文、地理、历史、人文、学派均有了详尽的了解,甚至修为也再次夯实。
虽然依旧没有突破,但却是他自我压制的结果。
既然已经找到了晋升的渠道,他自然不再焦急,反而觉得沉下心,将基础打得越牢越好。
在战神不灭身的记载中,他现在唯一欠缺的,就是五行灵物。
只要将五行灵物炼入五脏六腑,他的肉身就会初步形成神通,到时候金刚不坏,又可生生不息,就能最大程度地保障他的性命。
“噫,没想到这册杂记之中,居然记录了一处仙府!”
冯易之坐在一处凉亭之中,翼火蛇用火替他维持着茶炉上的水温,团子则趴在地上呼呼大睡。
此时,冯易之正在品茶的时候,突然从杂记中翻到了仙府的消息。
这消息到底是真是假,冯易之目前无法辨别。
不过李永见多识广,游历天下,要问哪处有什么传说,他几乎都能如数家珍地说出来。
把那一页关于仙府的事情记在脑海中后,冯易之继续翻看起来。
“哟,还在看书啊?”
李永提着个酒葫芦,步履蹒跚地走到冯易之处,打了个酒嗝,就准备回去就寝。
“李前辈,你游历天下多年,不知可知道灵州断剑山是否真有仙府?”
冯易之看到李永后,立刻站起身来,对着李永问道。
“灵州断剑山?”
李永此时头还是昏沉沉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于是他用法力一逼,将酒气直接逼出体外后,恢复了清明。
“灵州断剑山那里确实有些奇异之处,当时我经过那里时,心中总有一种恐怖没有消退。
那股杀机很厉害,至少我去破除,得费一番手脚,根本不值得,反正我是懒得去干什么寻宝的事。
怎么,你要到灵州断剑山去?”
李永有些诧异的问道。
“确实如此,之前翻阅一本杂记,记载了灵州断剑山那处仙府,可能有我需要的灵物。”
冯易之点了点头,对李永他没什么要隐瞒的。
“原来如此。”
李永已经了然,他倒是知道冯易之这些年一直在暗中搜寻五行灵物的消息,然而直到现在依然无人问津。
这也就难怪冯易之准备自己孤身犯险,前往一个莫须有的仙府撞机缘。
“前辈?”
冯易之看李永闭上了眼,于是小声唤了一句。
“无妨,只是静下心来回忆回忆,灵州断剑山到底有没有仙府。”
李永大概是知道了结果,于是又提起酒葫芦,拔掉瓶塞,仰头灌了一口酒。
“那还是四十年前,我从灵州路过,在灵州一条花街留宿的时候,听到的传闻。
说灵州那断剑山根本就不是自然形成,而是两位强者交锋,被其中一名剑修斩断山峰而得名。
最开始的时候,那断剑山剑意萌发,于剑修而言,是难得的圣地。
后来发生了天外邪魔入侵之战,据说有一处仙府被打落到断剑山中,消失不见。
或许这消息就是你这杂记中记载的那处仙府?”
“不愧是李前辈,居然连这些都能够记住。”
冯易之对李永赞道。
“少阿谀奉承就行!”
李永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儿,看冯易之正在思考,于是自顾自地喝着酒回了房。
“既然李前辈也听过这传闻,说不定那处仙府中真有五行灵物。”
冯易之从李永那里得到了一点佐证之后,对于灵州更加期待起来。
“五行灵物铸根基,这位老弟志气不小啊。”
李永躺在床上,将最后一滴酒洒到嘴里后,含糊不清地说道。
“团子,别睡了!”
冯易之一脚蹬在团子的身上,将他踹飞了出去。
“你又搞什么鬼?”
团子顺势翻了个滚,依旧不准备起来,嘴里不耐烦地嘟哝道。
“你看看三年下来,你成了什么模样了!”
说起这个,冯易之就来气。之前团子还是小胖小胖的,看起来可爱不已。
现在团子全身彻底圆润了,连翻身都不愿意使劲。
“起来,我找到五行灵物的消息了,待会儿做个计划,然后立刻去找。”
冯易之脚伸到团子身下,然后用力一踹,终于将团子踹飞了。
“冯易之!”
团子大喝一声,一巴掌把旁边的木头柱子拍碎。
“怎么,今天你要造反?”
冯易之瞪了团子一眼,然后问道。
“算你狠,什么时候走?”
团子垂头丧气地问道。
“暂时不急,先等我找到更详尽的资料再说。”
冯易之的回答,让团子整个熊猫眼都变得通红。
“既然不是立刻出发,为什么要叫醒我!”
团子看起来似乎真的生气了。
“因为你现在太臃肿了,继续沉睡下去,说不定会变得更肿。”
为了避免小家伙心中起芥蒂,冯易之解释道。
“这不是胖,也不是肿!”
团子大声反驳道。
“我不管你是肿是胖,这亭子的一根柱子被你拍碎。
现在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否则邢伯回来,说不定就直接剥了你的皮作袄子。”
“这不是胖,也不是肿!”
团子大声反驳道。
“我不管你是肿是胖,这亭子的一根柱子被你拍碎。
现在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否则邢伯回来,说不定就直接剥了你的皮作袄子。”
“这不是胖,也不是肿!”
团子大声反驳道。
“我不管你是肿是胖,这亭子的一根柱子被你拍碎。
现在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否则邢伯回来,说不定就直接剥了你的皮作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