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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及第,打马游街,最是春风得意,薛鹤也一扫之前的阴郁,满脸容光,意气风发。
他看着站在楼上的沈宁,隔空对她微微拱手。
沈宁笑了笑,抬手还礼。
薛鹤深深的看了她几眼,又怕别人看出什么,只能不舍的收回视线。
沈宁帮了他,给他安身之所,让他靠自己本事挣钱吃饭,给予了他足够的尊重,而且沈宁还在他身陷囹圄之时出手相助,解他困局,若非如此,他怕是连科考都不能参加。
种种恩情,他自然感激,而这一种还参杂着一点点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私心,此刻热血沸腾,那一点点的私心也膨胀到了极致。
他现在是状元郎了,马上就能入朝为官,也终于拥有跟沈姑娘说话的资格。
“嗯哼,这小子的眼神......”不清白啊。
长乐郡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下巴搁在沈宁肩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沈宁没动,任由她靠着,目光追寻着那热闹的人群走远。
薛鹤的眼神自以为克制,实际上在沈宁眼里无处遁形,他大概是看上她了,但那又如何?
沈宁不是天仙,但她自认不差,不管是容貌、见识还是智慧都不输于人,有人喜欢她很正常。
秦灼现在不也喜欢她得不行吗?
所以薛鹤的看上她不代表什么,那点浮于表明的喜欢,顶多算是好感,不值一提。
长乐郡主显然不这么觉得:“状元郎啊,勉强值得一看,正好给秦灼那厮一点儿危险感。”
薛鹤给秦灼造成危险感?
沈宁:“你说秦灼要是打他,薛鹤扛得住几招?”
长乐郡主:“......”
会武功了不起啊?会武功就能这么欺负人吗?
正如沈宁所想,薛鹤成了状元郎,她那浮云轩声名大噪,一时间成了所有学子心中的圣地,争相前去观摩,顺便带走一些书本和笔墨纸砚。
一些人家甚至会带着小孩子前去买笔墨,试图沾染一下状元郎的才气。
而状元郎薛鹤亲手抄的书更是抢手,一度被炒到近百两银子一本。
沈宁看着越来越厚的账本,盘算起来都有干劲多了,这可都是钱钱啊。
果然,投资未来状元郎,低投入,高回报。
然后薛鹤来了。
恰巧秦灼难得有空来陪沈宁,两人正腻在书房一起看书呢。
“薛鹤?新科状元郎?”秦灼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眯眼透着危险。
沈宁看了心里觉得好笑,这人警惕个啥?
沈宁点了点头,转头问莫临:“他有没有说来做什么?”
莫临:“他提着礼品,说是来感谢小姐的。”
沈宁想了想,觉得自己该去见一见,站起身又回头,看向那一脸高冷的某人:“你要一起去吗?”
秦灼老神在在的喝茶:“人家是来感谢你的,我去多不合适。”
沈宁噗嗤笑了一声:“好,那就请秦公子稍等片刻。”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现在的薛鹤可是状元郎,门房都没敢真拦,而是把人请进来坐在客厅,玉竹还上了茶。
看到沈宁进来,薛鹤率先起身,端端正正的见礼:“薛鹤见过沈姑娘。”
沈宁噙着笑,还礼:“状元郎不必客气,请坐。”
这几天薛鹤已经适应了状元郎的身份,但面对沈宁还是有些腼腆。
“承蒙沈姑娘照顾,在下才能熬到科考,沈姑娘的恩情薛鹤没齿难忘。”
沈宁端得很从容:“举手之劳,没想到薛公子胸藏锦绣,一鸣惊人,我那小小的浮云轩也跟着沾了光彩,是我该多谢你才是。”
薛鹤连忙摆手:“不敢不敢。”
两人打着官腔寒暄了一会儿,薛鹤明显不如沈宁大方老练,无话可说只能告辞。
“总之沈姑娘日后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请尽管开口,我薛鹤定竭尽全力完成姑娘所托。”
沈宁:“薛公子赤城,沈宁感激不尽,我也祝薛公子仕途坦荡,直上青云。”
薛鹤走得依依不舍,沈宁却只等解脱。
薛鹤虽然是状元郎,但他画的饼沈宁可不吃。
他现在刚刚考上状元郎确实风光,可状元郎也不过是摸到进入官场的门槛而已。
他没有背景,人又太过单纯耿直,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根本不可能在官场走远。
除非他能找到一个强大的靠山,不求回报的支持他的刚直正义,否则最后也不过是将上一世的悲剧在重演一遍而已。
若论能力,沈宁觉得自己有。
她有钱、有人脉、还有前世记忆,她要是选了这么个夫婿,绝对能做他背后的最大助力,扶他青云直上。
可犯不着啊。
莫说她现在跟秦灼在谈情说爱,就是没有秦灼,她选谁不好,非得选这么一根宁死不弯还仁义过头的木头棒子?
若是她不选薛鹤当夫婿,那更没有扶持他的必要。
明知道是必定会赔钱的买卖还上赶着去,那绝对脑子有坑。
沈宁回了后院,秦灼还坐在原来的位置喝茶,好像从未离开过一般。
“回来了。”
“嗯。”
“那状元郎跟你说什么了?”
“你不是听见了。”
秦灼视线微微转向一边:“我能听见什么。”
沈宁一手支着下巴,直勾勾的看着他,觉得好笑又好玩儿:“说真的,其实我还蛮想看看你吃醋是什么样子的,不过为了个不相干的人,那也没意思。”
薛鹤跟秦灼没有可比性。
秦灼唇角微微上扬,但被他用力压了下来,他靠向椅背,散漫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我犯不着跟这样的人吃醋,你眼光没那么差。”
沈宁失笑:“臭屁。”
哪儿有人这么自夸的。
秦灼倾身靠近,漂亮的凤眼上扬,眼眸里满是愉悦的弧度,刻意勾人的样子邪气盎然:“难道你喜欢的不是我这张脸?”
沈宁一个闪神沉默了,但秦灼不乐意了。
“我身上你看上的就只有这张脸?”
“咳咳......”沈宁心虚的不敢看他:“那什么......食色性也。”
他自己什么狗德性心里没点儿数?强吻就算了,还每次一见面就啃她一顿,要不是看他这张脸,她能忍了?
心里正想着呢,突然眼前一花,整个人就被扯到他怀里,铺天盖地的吻接着落了下来。
差点儿呼吸不过来的沈宁:“......”